庆贺WSG部队成立5周年——刚下飞机,便被笼罩在节庆的氛围中。黄昏
的柔光铺满城中的旗帜与鲜花,在充满科技感的楼宇间缀成贺词。它被全力拱卫,
才能几乎不受战争袭扰地发展成人类抗击深海的灵魂所在——作为全球指挥与研
发的中枢,无愧于此等装扮。
「不愧是总督府啊。」一直在前线港区的克利夫兰自然是没见过这种场面,
光是提督级别的人就不会少于我们港区的总人数,就算港城最盛大的节日在总督
府也不过是个将官们的小型宴会。
「在我还没当提督的那段舰长时期,还需要经常来巡逻训练,这几年的变化
可真大。」
「喂,那时候我只能在港口,哪看得到这些嘛。」
「那时候我也没有你,你瞧,这不正好一块看了?」
「你呀。」她从夺过一个行李箱,牵住那只空闲的手倚在身旁。
随车到达下榻的酒店,眼见下车时身旁走过的颗颗将星,我自觉溜到了登记
队列的后排。
「3420号港区提督,双人间。」
「大床房……咦,双人间吗?啊没什么,双人间的房卡,请收好。房间在走
廊尽头处右手边,需要帮忙搬运行李吗?」看起来服务员接待过前面那些人已经
形成惯性了……
「不必了,多谢。」克利夫兰回头冲我使了个眼色,自己拿着行李走在前面。
「带秘书舰就要订大床房,哪有这样的道理?」自进门之后克利夫兰已经这
样抱怨了半个小时,虽然我能理解她的心情,但……
「好啦好啦,可能只是因为前面的人都这样订,一时没反应过来而已,别生
气。明天早上还要去开会,我先去洗澡了。」
哗……
「呼……」温暖的淋浴让紧绷的神经又放松下来。说是明天要早起,但最主
要的原因还是不想因为这事再吵一架——放在洗漱台上的戒指,已经戴了一年了,
却从没和她同床过,更别提共枕了。就算憋到难受去找她,她也会毫不犹豫地让
我回自己房间去,至于理由……好像也没什么理由,从来只有行动,总之就是不
愿意做夫妻之事。久而久之,虽然无奈,但也不能为了强行满足自己欲望让她不
满,只好尊重她的选择——就连这次同房都已经是难得一回了。
穿好浴衣出门,看见克利夫兰面色赤红坐在床沿一言不发,似乎仍在气头上,
自知不能在这个时候因为哪句话就戳炸了火药桶,便指了指身后的浴室,然后走
向另一张床。克利夫兰也只是起身进入浴室,关上了门。
「唉,明明和老婆就隔着一层玻璃,却看不见也摸不着,我这老公还真够窝
囊的。」听着浴室再次流出的水声,我起身去玄关关灯,打算就这么睡了。
关灯回来经过浴室门口,却听到一阵奇异的声响。珠落玉盘般的清脆水声之
外,夹带了一丝微弱而急促的喘息。
「绝了,舰娘也会突发心脏病吗?」想起在急救课上学过的症状,我带着担
心敲了敲门:「克利夫兰,发生什么了?」
「没,没唔!……」应答戛然而止。
紧急情况哪容半点耽搁!「对不住了!」手压门把,肩抵门板,低头弯腰,
脚底发力,本以为门会上锁,却轻易就推开了,身体随惯性向前直冲撞到墙上,
但好像不是预想中那样的硬着陆。
出事了啊……
僵硬抬头,只见克利夫兰一手捂嘴,眉头紧皱,明显在忍耐什么。顺势看去
另一只手则挡住一侧胸口和下体,好像怕被我看到春光……?
可是我的下半身也正顶在她的手上,怎么感觉在动啊!
「唔!~」指缝间漏出的呻吟格外妖娆妩媚,加上来自下体的刺激,让那里
微微抬起,却令刺激更加直接,我感觉理智正在飞速蒸发。
「对不起!我……」推墙想要离开她的身体,扯了扯已经被淋湿的浴衣让下
半身的异样不那么明显。
「可以……不,我……」
「啥?」
还没反应过来,浴衣已离身而去。被拽回来贴在一起,胸口的柔软与下身温
柔但生涩的手法,让最后的理性烟消云散。
身体用力把她压在墙面,低头轻碰双唇,没有和平时一样分开,而是一路向
下,抵达以往遥不可及的高峰,峰顶红润而坚挺,覆盖着诱人的积雪。婴儿般地
含住它,吸吮搓揉,很快口腔里便盈满了乳香,手上的则在热水冲刷下晕染开来,
别样香气随着热力扩散进鼻腔。解放双手的克利夫兰正毫无顾忌地呻吟,同时不
忘对弹舱左右开弓。咽下嘴里的琼浆,我不由得多深吸一口气。
主炮早已装填完毕蓄势待发,保持着姿势,左手抬起克利夫兰的右腿,不及
细看,跟随本能直挺挺地突刺出去,炮口似乎被什么轻轻包裹住,同时一声短促
尖叫,立马感到手上一沉,身子一轻便滑倒在地。
嗵!
「没受伤吧?!」几乎是一起喊出了这句话。
「抱歉……」看到压在身下成为人肉缓冲垫的克利夫兰,我又冷静了几分,
尝试撑起身却发现膝盖和手肘传来一阵疼痛,不仅趴在她身上,倒吸了口气。
「你……就这么用手护住我直直摔下来不做缓冲,怎么想都是你更疼吧!」
双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成了环抱的姿势,头后的右手阵痛这才姗姗迟来。
「还有那里……不会是被……」克利夫兰抬手又侧过脸去,指了指正在变小
变软的炮管,幸好方才都没有经验,弹着角过大导致跳弹偏移,只差一点就会触
地炸膛——也就是说,「安全了……」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但总不能就这么不进不退地趴着吧……「那个,克利夫
兰,要是你不愿意的话就算了,今天你看起来有点……」
全身通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洗浴的热水还没有关掉的缘故。
「刚才真的没受伤吗?」克利夫兰犹犹豫豫吐出了这么句话。
「真的没事,你看——不还是别看了吧。等等,你用手很快就要有事了啊!」
随着手指的撩拨,炮身再次充能,但她甚至还伸出舌尖品味粘上粘稠装药的
手指,扒着后背抬头咬住耳垂,说了句什么。
「嗯?你说什么,大点声?」
「要……」
「要?」
「要!」
欲火复燃,克利夫兰像是彻底放弃了什么似的闭眼大喊着,将双手环绕在颈
后,直接将我拽回地面。
「真是的……咱们结婚都一年了你终于说了这么一次,让我好等啊。」
没什么顾虑了,弓腰挺身,膝盖前移,打桩般胡乱地伏下又抬起,炮口一次
次顶在小腹和大腿内侧,紧实又略带脂肪的肉体远比刚刚手指的挑逗更难抵御,
差点就要这么打空了——「司令官……你的炮术嗯啊……好差劲……」
「呃,到底在哪里……」
「你教我的,瞄准目标、等待时机,别这么心急……」
颈上的束缚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炮管被轻握住牵引着对准目标,身下的
克利夫兰两脚抬起交叉夹在肩上,努力分张双腿扩大装甲缝隙,甚至露出了粉嫩
的核心区。
万事具备,只要我的火炮继续前进,她也不可能看不出……
「最后问一下,你确定准备好了吗,这可是没有反悔机会的哦?」
核心区附近的丛林早就泛滥成灾,山侧也似雪崩过后流淌着白光,无力说话,
只能焦急地轻哼一声,炮身上的握力加大,像在催促我再快些。
炮口落到装甲缝隙之上,严丝合缝,就像键槽配合一样——对准位置之后,
炮口的触感和刚才乱动一气时产生了明显分别。握住身管的手开始不停颤抖,顺
着缝隙方向不停摩擦,慢慢陷入丛林,沿通路缓缓坠入,肩上大腿先是强行绷直,
继而用更大力气盘了回来,炮身上的双手在弹舱外难耐地抓挠一番令口径又胀大
一圈后继续向上游走,停留在位于供弹系统延长线上的臀部,与双腿一道用力想
要更快拉进距离。
「别这么急,会疼的。」
「嗯啊,好……好大、进来……了……吗?」
低头看了眼二人交接之处,摇了摇头:「还早呢,如果说防空炮才进去了消
焰器不知道会不会更好理解……」
「啊?没问题的,只要……只要击穿了,提尔的书上说就、就……唔!」说
到一半忽然噤声,看来就算她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却也没法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了。
不过现在也不是找「罪魁祸首」麻烦的时候,不由得苦笑:「你啊……不知
道到底在那个宅女那看了什么,可别拿那些东西当真理,还是要在乎一下你自己
身体的感受吧。」
「司令官……来吧,我没问题的!」
闻言便将身体更下一寸,炮口遇上一层柔软又富有弹性的阻碍,不出意外听
到了惨叫声,「哦哦哦!核心区,碰到核心区装甲了!」在停下进一步深入的动
作后,她立刻压低了声音说:「不……不疼,还没击穿,不能停下来……」
「疼得话都说不完整了,别逞强啦。」抬手撩开散落在她脸上的长发,「没
关系,我在呢。还记得去年圣诞节吗?」
「嗯……」
舌头纠缠在一起,唇齿相碰,默契地舞动着。
「呣嗯!!!!」齿门闭合,又因意识到异物的存在而张开,这一合一开纵
没有直接咬断我的舌头,也足够留下印痕,释放出血液的味道。臀上的十指深深
嵌入皮肤,不难想象,平时绝不示弱的爱人在身下忍受怎样的痛苦。
四肢紧紧地附在身上,胯部已经完全贴在一起,炮管只留弹舱还在核心区外,
随最外层装甲的收张挤压着一齐晃动。
「好了,好了,亲爱的……我已经进来了,放轻松……」轻抚额头,吻去眼
角的泪花,「看你明明疼得眼泪都出来了,果然应该慢一点,这样我也会心疼啊
……」
「明明是……是花洒喷出来的水!」
「哦?这水可很有你的味道啊。」
「什么叫『我的味道』嘛……那,那就是……我……太高兴了,能和您合为
一体什么的……」
「真是的,结婚了却一次也没做过,今天突然这么主动……」
「还不是您趁我……那什么的时候一下冲进来了嘛!」
「你说说,这一年我去找你被你赶出来多少次了,就不能互相满足一下很正
常的生理需求吗!」
「就算可以有避孕措施,但要是万一有了孩子……」
「啊,你是还不想吗?」
「不,要是怀上之后就不能出港作战,那还怎么保护您?而且出击时一想到
孩子,就会变得优柔寡断,这可是会让姐妹们送命的!」
「你还是这么爱把压力都留给自己呀。动一下,别总被压着喘不过气。」说
完,我向侧面一滚,从克利夫兰身上下到旁边,炮管带着她一起转了过来。「这
样是不是好多了?」
「这算什么……」
「战争从来就不是一个人的事。作为家庭,你还有我;作为指挥,你还有队
员;作为战士,你还有战友。这么简单的道理,你怎么总想不明白呢。」
「嘴里这是?……我的嘴里也有,莫非刚才我,司司司司令官!」本还想再
说几句,没想到血水无意见从嘴角流了出来,让克利夫兰一下慌了神。
「只是流点血的皮外伤,倒是你,现在还疼不疼了?」
「……您真傻,真的,明知道会有危险,还帮我转移注意……」声音颤抖着,
甚至带上了一丝哭腔。
「那么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吗?」
克利夫兰闭上眼睛摇头不止,直到我的双手捧住面颊才恢复了平静。紧闭的
眼帘掀开一道缝,所有矛盾与顾虑都在这一瞬目光相撞中化成牵绊。
不知这样抱在一起过了多久,克利夫兰才羞涩地问我:「司令官,现在这样
……算是做完了吗?」
「看起来你的状态好了很多啊,至于有没有结束……你的核心区比你更清楚
呢。」她小幅度扭动着腰身,显然也在无意识中开始享受这个过程了。
「那、那就……」
「来,抱紧我,浴室这么滑,我可不想再摔一次,咱们床上去。」
「诶?就这么,保持这个姿势?」
分开她的双腿,翻身骑跨在她身上,转为半蹲托住上身,同时也被双腿锁住
了腰。
「哈嗯……嘿!」运动中的摩擦让她娇喘连连,炮管也愈发膨胀,简单的起
身都让我气喘吁吁。
「抱紧咯,这么湿漉漉的小心出去着凉。」关掉一直流个不停的水龙头,拿
起一旁的浴巾放在二人中间,在身上游走遍每一寸肌肤,「啊,这里越是想擦干,
水就越多呢。」
「别说了啊司令官!」
「好,好。」就这么把浴巾披在克利夫兰身上,真当向浴室门口走的时候才
意识到,一步一步间的刺激远远超乎想象。冲程顶点伴随着进气与排气,艰难晃
到门口,克利夫兰突然关掉房间内仅存的浴室灯光。
「喂,这样可不好找到床铺啊。」
「走……多……慢找……」尽管已经说不出完整字句,却足够传达她的想法,
「那你可要坚持住哦。」当然,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到那个时候——朔望间
的初月,本就不甚明亮,因此摸索回床的路程倍加漫长。
好不容易挨到床沿,大腿上早成了一片汪洋。松手放下克利夫兰,自己顺势
压倒上去,床垫将力道反弹回来,引起她一阵惊呼。正想继续循环,在微光中隐
约看见克利夫兰狡黠一笑,霎时后庭一紧,反而被她一转攻势压在身下!来不及
问,就被红唇粗暴地堵住了嘴,随后便是上下与前后两个自由度的同步运动,些
许痛感反而让快感更加突出,只想这么躺在床上任她玩弄,「呜……取向怕不是
要变得奇怪了……」
见我没有回应和反击,克利夫兰脸上奇袭得逞占据主动的得意转为了关怀与
不安,运动也停了下来,「哈啊哈啊……司令官,司令官?」
轻拍两下之后,我才从仙境里回过神来,「你都跟那个死宅女学了些什么啊
……」
「对、对不起!我只是想试一试,没想到根本停不下来……您不会生气吧?」
看她认真道歉的模样我再也绷不起一脸严肃,放声大笑:「哈哈哈哈哈哈…
…老实说,刚刚意外被你一顿欺负,还真挺爽的。」
「哼哼,那我可要继续咯?呀!」既然回过神来了,单单躺好享受可不像个
好丈夫——趁着她运动不止,我抓住蹦跳着的丰满主装,稍加拨弄挤压,便让乳
汁洒满全身。
毕竟是初次体验,书中「习」得在实操中又不那么熟练,动作力度与速度都
逐渐变小,终于支撑不住,只得趴在身上大口喘气,「差一点,还差一点……我、
我没力气了,请您给我……给我最后一击……」
「何苦这么卖力呢,你现在连坐起来都困难了吧?」就算交换位置躺在床上,
克利夫兰的手还是只能绵软地搭着。
「还不是因为……是您嘛……」
「那就……交给我吧!」
肉体响亮碰撞间夹杂着爱液粘稠的回响,无力的和低沉的声声呼唤让灵魂交
织共鸣。
「克利夫兰,我忍不住了!」
「里面!里面!」
紧紧拥抱在一起,随着制退带来全身的一阵颤抖和抽搐,房间里只剩下喘息
的声音。
疲惫的炮管滑出炮架,炮口还连着未尽的硝烟。克利夫兰拿起身下的浴巾裹
住自己,正要起身回另一张床,被我一把拉住:「今晚还要分开睡吗?」
只有短暂停顿,便点了点头,甩开浴巾,钻入怀中。
带着汗液的丝丝长发让人有些发痒,指尖轻柔滑过她带着激情余韵的皮肤,
仿佛是世上最精美的艺术品。
「这弧度,这质感,啊……」
「切,『克利夫兰』的哪个舱室你没看过,哪个部位没被你摸过,还这么大
惊小怪的……」
「这能一样吗……」
「我说一样就一样啦!」攥紧拳头捶了一下,依然没什么力气。光线昏暗,
也因此看不清表情。
「好,一样一样。」我把床头的被子拉开一起盖好,「晚安,克利夫兰……
老婆。」
「晚安,老老老老老老公……」
晨曦初照,掀开了新一天的帷幕。身旁佳人的睡颜纵是无比熟悉,却从没有
这么近过,不禁轻吻上梦境般的现实。模模糊糊地睁开眼,一时惊诧复带绯红,
便果断反击深情回吻。
供弹机回转,炮口上扬,被她伸手挡住炮瞄路径,「嘿,这么一大早就……」
「你叫我怎么抵抗得住嘛。」
「不、不行!昨晚那么胡来,还要好好洗个澡才能出去见人啊!」
我也不多强求,只微笑地看她遮掩着重要部位,摇晃着主装跑向浴室,在门
口不忘回头补充:「别再像昨天那样偷袭了!」
「怎么还成偷袭了呢,明明是听见你的声音之后才……」
「啊啊啊啊啊!」咔嚓,留下一道清脆的锁门声。
「衣服……」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不仅是要找自己的衣物,克利夫兰刚刚可
什么都没拿……
找好衣服等不多时,浴室的门再次打开,见我站在门边立即别过头去,伸手
递出浴巾,「光着身子出来像话吗,过一会还要开会,别这么不注意形象啊。」
「你不也……啊,昨天的衣服吗?」就像克利夫兰没看到我抱着的衣物一样,
我也才注意到她穿着昨天的衣服。克利夫兰见我没法接下浴巾,便抬手裹住我推
进浴室,抽走了自己的衣物拉上了门。
把衣服放在框中,沐浴更衣之后顺手拿起昨日换下的衣服,却看到一件不属
于自己的内衣——斑驳渍迹还有熟悉的气息,我又把它放了下去。
「原来刚才是真空状态吗?真是可惜。」开门的一脸坏笑和拿着文件的她撞
了个满怀。
「啧,看到了吗……」克利夫兰闻言便转身背对着我,我则从后面把头靠在
她的肩上,一手持衣,一手换腰,又听她小声说:「要是还想……也不是不行,
但至少先等到晚上吧……」
「没关系,反正本来就是我的船,更是我的妻子,我会等的。」
「也许再过几个月,我就会有新的身份了呢?」
「好巧,我也是。」
叮咚。
「我可以进来吗?」
迅速放下衣服后咳嗽一声,「请进。」
「根据时间安排,二位可以去餐厅用餐了,我来打扫房间。」
「走吧,司令官。」
没走多远,身后传来服务员的自言自语:「咦,双人间为什么会有一张床看
起来像没用过一样?」
呜——附近也没有火车站,这内陆大清早的哪来的汽笛声?
「那啥,克利夫兰,咱们快点走吧,别迟到了!」
「啊,嗯!」
尽管我们都知道,路程很近,时间尚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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