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夫人拒绝了儿子操自己屁眼的要求,还以为儿子会像他父亲一样勃然大怒,
紧跟着无数的污言秽语亦如「贱货」、「骚货」、「臭婊子」等等让自己无地自
容的称呼会毫不留情的从他的嘴里吐出,然后粗暴的巴掌将用力的落在自己雪白
的大屁股上。伴随着那些羞辱人的称呼,丝毫不怜香惜玉的巴掌通常会一直会打
到自己屁股通红低声求饶为止。接着这个被自己拒绝的男人会用力分开自己被打
的通红的屁股,将那丑陋的东西捅进自己娇嫩干涩的屁眼,哪怕有如撕裂一般的
痛楚传来,自己也只能咬紧嘴唇忍受,一旦大声呼痛了,迎来的只会是更加暴虐
的巴掌和辱骂。只有等插入自己屁眼的肉棒抽插一会了,自己才能低声的将那剧
烈的痛楚通过喉咙低哼出来,这样那个男人就会兴奋起来,更快的将他们浓烈的
精液射入自己的屁眼深处,完成这个让自己无比煎熬的过程。没错,周家的男人
不都这样吗?十多年前的小树林是这样,现在哪怕在自己身后的男人换成了自己
的儿子也会是这样,因为他们都是周家的男人。想到这里,周夫人又流下了泪水,
原以为丈夫过世以后,自己终于可以结束这十多年的噩梦,没想到噩梦远没有结
束反而更加的可怕,因为给自己带来新的噩梦的是自己年轻的亲生儿子。周夫人
不是没有想过反抗,当初老父亲已经拉下了自己的老脸告到了官府,结果换来的
只是相邻们冷漠的风言风语。周夫人甚至想过结束自己的生命,可是却被他们用
父亲和大哥的生命相威胁,自己还能怎么办?自己就是一个弱小女子,在这个男
人当权的世界里,自己就是他们发泄欲望的对象而已,他们只要高兴了,就可以
在你身上的任何一个小洞里插入他们肮脏的东西,小嘴,小逼,屁眼,听说那个
叫秀儿的大肚子姑娘还被儿子操了奶头,这是命,是这个时代所有女人的命!
周夫人绝望的闭上了双眼,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疾风骤雨,夏日闷热的房里突
然陷入了寂静之中,只有窗外大树上的知了发出一阵阵烦人的叫声,天上的烈日
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乌黑的云挡住了刺眼的光,原本阳光灿烂的天在乌云的压抑之
下竟陷入了黄昏般的黑暗之中,天边隐隐的闷雷提醒人们一场暴雨即将来临。
在这闷人的黑暗之中,看不到丝毫未来的周夫人猛的翘起了自己雪白的大屁
股,十多年压抑在心中的屈辱彻底爆发开来,绑在身后的双手用力的搬开自己的
臀部,将臀缝中羞人的菊花暴露在儿子的眼前,竭斯底里的喊到:「来啊,小畜
生,你不是要操我的屁眼吗?来啊,操啊!你们周家都是畜生,畜生!」
原本沉浸在回忆中的周涛被母亲突然的喊声吓了一跳,那猛然撅起的大屁股
更是将没有准备的他顶的向后踉跄了两步,母亲突然的爆发让他有点反应不过来,
刚才还认命一般让自己为所欲为的女人居然敢反抗了?这让周涛有点吃惊。不过
更让周涛难以接受的是这个不但被自己父亲强奸,还千依百顺让其随意玩屁眼的
女人居然这样对待自己,被自己从心底看不起的短命鬼能水到渠成做到的事,自
己去做的时候却遭到了对方的反抗,这是说明自己完全不如那个自己看不起的老
爹?周涛完全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心底的戾气被彻底勾了起来,两眼中慢慢布
满了血丝,两手有如鹰爪一般使劲抓住已经被母亲搬开的臀瓣,嘴里不甘的叫道
「贱人,你被短命鬼按在树上操逼的时候你不叫?被他操小屁眼的时候你不闹?
换了本少爷想玩下你的屁眼,你会叫了?你是觉得本少爷好欺负是吧?我现在就
操了你的屁眼,我看你能把屁眼闭的多紧?紧的还能让我的鸡巴操不进去?」
周夫人的大白屁股被儿子抓出了红色的手指印,但陷入疯狂的周夫人不但没
有呼痛,反而疯狂的笑道:「对,就是这样,哈哈……周家的小畜生来啊,打我
的屁股,看到了吧,我的屁眼已经露出来了,用力,再用力搬开它,用你的那强
奸亲娘的脏东西捅进来,我这么多年什么地方没挨过你们周家男人的操,来啊,
操啊!至于我的屁眼能有多紧,你操过来不就知道了?怎么还怕我夹断你的宝贝
东西?」
周涛受了激,一只手松开抓住母亲的屁股,大拇指按在屁眼上,用力往里一
捅,整个大拇指就这样没入了母亲娇嫩干涩的屁眼中,口里还不服气的叫道「我
让你叫,母狗,这下你满意了吧?是不是觉得很充实?你在被亲儿子用手指干屁
眼呢!」
周夫人痛的皱起眉头,但依然狂喊道「怎么了?小畜生,你的臭东西硬不起
来了?居然用手指?刚才你操我小逼的时候不是顶的很深吗?还叫着要我给你们
周家再生一个小畜生,现在你没力气了?废物,和你废物爹一个德行,以后你的
儿子也是一样的废物!用鸡巴来啊,别用你的手指!难道你的手指比你的鸡巴还
粗还硬?」
周涛怒极而笑道「好好,本来儿子还怕本钱太大,你的小骚屁眼受不住,先
用手指帮你适应适应,既然你这骚母狗不识抬举,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你亲儿子
的大鸡巴可不是那短命鬼可以比的!」说完抽出插在屁眼里的拇指,将趴在床上
的母亲翻转过来,看到一向端庄贤淑的母亲现在一脸的狰狞,心里没由来的一慌,
脑子里居然有了打退堂鼓的想法,不自觉的低下头,不敢看母亲的眼睛。
周夫人瞪大了双眼,戏谑道:「怎了?怕了?还是硬不起来了?」
周涛听到这话,哪里还能退缩,两手分别捞起母亲垂在床沿下的小腿用力向
上推到母亲的胸前,周夫人的膝盖直接被儿子推到了自己的奶子上,腰部被折叠
的好像是一个只煮熟的大虾,下体原本鼓起的阴户被并拢的大腿夹住,只露出一
条小缝,阴缝上几根柔顺的阴毛倔强的探了出来,那屁股缝里面的屁眼随着被抬
起的臀部完全的露了出来,小小屁眼在两片屁股蛋子的衬托下显的更加诱人。这
紧小的屁眼没有因为刚才周涛拇指的插入而张开,反而紧紧的闭着,仔细看来,
就算是加上屁眼周围的褶皱,也仅仅只有周涛拇指大小。
周涛低头看了看被母亲被自己丰胰大腿夹的只有一条缝的阴户,嘴上不示弱
的叫道:「看看,我家小母狗的骚逼真是个极品啊,刚才还被儿子的大鸡巴操的
红肿流水,现在被自己的大腿根子一夹,不但消了肿,连刚才被鸡巴撑开的小骚
洞都闭上了。」一边说一边跪坐在母亲翘起的下体两侧,两手用力将原本就紧并
在一起的大腿合的更紧,连带着被大腿根部夹住的骚逼也被挤出了刚才留在小逼
洞里的几滴水珠,紧闭的阴唇上慢慢渗出的水渍仿佛是肥沃的土地被捏出了油,
看的周涛不自觉的舔了舔嘴唇,嘴里大惊小怪的说道「啊,小母狗,你的小逼被
儿子挤出水了,啧啧,这水快要流到小屁眼上了,难道这就是古诗里说的明月松
间照,清泉石上流?哈哈,好骚,好骚!」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沾起母亲的淫水顺
势全抹到了骚逼下面紧闭的小屁眼上。
周夫人被自己的膝盖压住了胸前的奶子,腰部也被儿子用力弯曲,感觉呼吸
有点不畅,喘着气扭动着腰说道「难道你除了手指现在是硬的可以捅我的小洞,
其他地方都是软的吗?来啊,老娘今天用我的屁眼夹死你这个周家的小畜生!」
周涛完全被母亲激出真火,红着眼睛将已经再次勃起坚硬的大鸡巴顶到母亲
的屁眼上,两手用力撑开母亲的大腿,腰部用力一挺硕大的龟头顶开母亲紧闭的
小屁眼,粗壮的肉棒将屁眼周围的褶皱都撑的不见了,嘴里咬着牙道「我让你嘴
硬,我操死你这个母狗,我操烂你的骚屁眼,现在知道厉害了吧,嗯?骚母狗的
屁眼很紧啊,如果儿子不用力往里操,鸡巴都要被你的屁眼挤出来了,这么骚的
屁眼被短命鬼操了十多年,居然还那么紧,母狗,你平时是怎么保养你的骚屁眼
的?操,我让你挤,你当你儿子的大鸡巴是你屁眼的大便?想拉就拉的出来?放
心,今天就让儿子好好帮你扩一扩你的小屁眼,现在娘你先别忙着夹儿子的鸡巴,
小心一会夹不住你自己的大便,要是拉到儿子的鸡巴上,儿子就用这操了你屁眼
还沾上你大便的鸡巴操你的小嘴!」
周夫人强忍着屁眼传来的剧痛,眼睛含泪的反骂道:「小畜生,你先别担心
娘的屎,我真后悔当初被老畜生强暴后,没有把那坨浆糊拉出去,结果后来拉出
了你这样的东西,来啊,今天我的屁眼保证会把你射进来的东西混着屎一起拉出
去!反正你们周家人身上的东西都和屎一样臭。」说完哭的撕心裂肺。
周涛大怒,一手抓住母亲的大奶子,手指大力的搓揉着母亲的奶头,一手伸
出中指指头捅进母亲的阴道,同时下体的鸡巴也快速的在母亲的屁眼里进出,疯
狂的摩擦着母亲娇嫩的屁眼,嘴里骂道:「可惜了,娘的奶头没有秀儿的大,不
然今天儿子一手操你的奶头,一手操你的阴道,鸡巴更是要操烂你的屁眼,怎么
样?小逼和屁眼同时被人操的感觉很爽吧?儿子的手都可以在你的阴道里面隔着
你的嫩肉感觉到自己的鸡巴的操动呢,爽不爽?嗯,爽就大声的叫出来,叫啊,
骚母狗!不叫?是不是感觉儿子的手没有鸡巴操的爽?还是你觉得手指还不够填
满你的小骚逼?要不要儿子多插几个手指头进去?插到你的子宫里,就像刚才儿
子的鸡巴顶进去一样,可惜啊,手指头不能让娘你怀上我的种,不过顺便感觉一
下儿子曾经住了十个月的地方也是不错的啊,儿子刚才好像感觉到手指头已经碰
到娘的子宫口了,怎么样?要捅进去不?」
周夫人听到儿子的话,不顾脸上的泪水骂道「变态!你这个变态,你们周家
都是变态的畜生!」
「变态?」周涛哈哈大笑「那今天就让娘看看你生出来的变态大鸡巴怎么操
你的小屁眼的。」说完两手托住母亲的臀部,将周夫人从床上抱了起来,一边操
着母亲的屁眼,一边走到房间里的梳妆台前,台上巨大的铜镜清晰的映照出两个
赤裸纠缠的身影,一个年轻健壮的男子抱着一个反绑双手的少妇,在少妇的啼哭
声,叫骂声中飞快的挺动下身,虽然少妇的硕大白皙的屁股挡住了部分光线,但
铜镜里依旧可以隐约看见男子健壮粗大的阴茎在少妇的屁股中抽插着,从阴茎进
出的位置不难猜测少妇正被操弄着屁眼。铜镜里年轻男子的鸡巴抽插速度越来越
快,呼吸也急促了起来。伴随着快速的抽插,男子的腰部不停的撞击在少妇的大
腿根部,终于男子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自己的下体紧紧的顶入少妇的屁眼,
在他狰狞的表情里,下体的阴囊猛烈的收缩,将一股股浓烈的精液射入了少妇的
屁眼里。
周涛踹着粗气,只感觉耗尽了全部的精力,只得将母亲放到地上,随着他将
鸡巴从母亲的屁眼拔出,周夫人的屁眼一阵蠕动,有如要验证刚才自己所说的话,
屁眼里流出儿子原本应该雪白现在却有点发黄的精液。
屋外的大雨终于落了下来,豆大的雨滴打在地上,树叶上,屋顶上,发出巨
大的哗哗声,在夏日的疾风骤雨中所夹杂着的闪电发出刺眼的光芒,屋里的女人
软躺在地上,低泣的哭声一如她自认最强烈的反抗一般完全被这风雨所掩盖,只
有那屁眼里还在往外涌出的淡黄色精液依旧在诉说着刚才所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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