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走马看镜房里欣赏活春宫
李瑟瞧了古香君那妩媚模样,心头又痒又急,周身欲若火燎,扒光衣物,把
两掌插入她胯下,分别将那两团粉揉脂凝的玉股紧紧捏拿住,大龟头已准准地压
入玉蚌缝中。
古香君花容失色,低低娇啼一声:「痛哩!」
霎已被李瑟刺没,微露的花径掠过一道火辣,幽深的嫩花心挨着了大棒头,
顿生出一股奇酸异麻,双臂不由自主地抱了李瑟。
李瑟忙俯身抚慰古香君,唇游花容,只是欲焰燎心,无法按捺,玉茎在她花
房内比了比深浅,便如饥似渴地抽插起来,不过数枪,肉棒已勾出丝丝粘黏的花
汁,古香君也缓缓松软下来。
古香君心头尚余一丝清醒,生怕两人的声响惊动外边人,双颊如烧地对男人
低声道:「你先去把门关上。」
李瑟笑道:「怕什么?便是有人过来,见到我们这样也得乖乖地在外边等。」
依旧压住古香君一下下沉稳抽插,细享她那花房里的缤纷妙物。
古香君身子霎又绷紧,大嗔道:「不关门便放人起来。」
神情已是拒人千里。
李瑟只觉龟头正陷于数团滑嫩妙物之内,此际丝毫亦舍不得离开古香君,回
首瞧瞧门,心中一动,便把她从榻上紧紧抱起,铁茎仍插住花房,悠悠荡荡走去
关门。
本来还只心慌意乱于插入时的美妙感觉,古香君双手环搂着他颈项,一双玉
腿盘夹着他的腰,让幽谷全盘奉献在肉棒的品尝之下,那刺激已令她不住轻哼娇
吟,没想到李瑟才一举步,古香君便感觉到了这一步行的威力:随着他步子迈出,
肉棒似是愈探愈深,随他一步一下深挺,重重地顶在花心上头!
古香君羞得雪颈嫣红,又觉无比的新鲜刺激,下边的玉蛤却死死地咬住男人
的擎天柱,嚼出缕缕滑涎来,咬着男人的耳朵,细细声道:「好会玩的老公,处
处都要羞人家。」
古香君未尝过这等「跑马插花」的乐趣,新鲜感又激发了她的淫性。
李瑟轻轻关了门,见身上美人快活非常,心中也乐,笑道:「这会儿我且做
匹马儿,任由娘子闺房驰骋。」
也不回榻,便抱着古香君在屋中巡游起来。
古香君双手扶着男人两肩,「咯咯」娇笑,只不敢大声,压住喉咙道:「停
下停下,累坏了老公,人家可担当不起哩,嗳呀~~」原来挨了一下狠的,被男
人的硬棒从幽口直贯宫心,顶得她舌根都麻了。
李瑟笑道:「老婆无需担忧,这匹马儿可健壮着哩!」
边行边交间,竟然不时轻蹦重挫了起来,他修习的是何等功夫,丝毫不觉吃
力,只把古香君颠得香魂出窍,爽得百骸俱散,那蛤内花蜜如泉涌出,不一会儿,
已流了男人一腿,又有数滴飞溅落地,一路淫迹斑斑。
尤其他的手只是轻托着古香君的雪臀,让她在自己每一步跨出时,娇躯都随
着走动的节奏在他怀中弹跳,一步一刺激、一步一深刻,每寸空虚都被他深刻地
填满,敏感的滋味一波波洗刷着古香君的身心,令她情怀荡漾,藕臂搂得他愈发
紧了;美峰在他胸前不住厮磨,下体却稍稍挪开,好让他举步中更好深入幽谷之
内,叩得她欲泄欲茫,醉人的美妙真是言语难以形容。
被他这般且淫且走,古香君只觉眼前迷茫,除了他以外什么都看不到,娇躯
除了他的触碰外什么都摸不到,每寸肌肤都被那火热熬得毛孔大开,拚命地吸着
他身上充满欲望的男人味道,高挺的酥胸只在他胸前美满饱胀的旋磨,一对蓓蕾
早已高高地挺了出来,涨得像要绽开来一般。
尤其是幽谷里的滋味更是难言,古香君这才知道什么叫做彻底迷醉的感觉,
只觉高潮的滋味在体内不住盘旋积蓄,期待着爆发时的绝顶美妙,芳心里再不管
这地方、这体位适不适合交合了,她只想被他这么且淫且行、边走边干,让她迷
醉之中身心都被送上仙境,美到再也不愿意醒过来。
他刺得深刻,一步一挺刺之间,古香君只觉魂飞天外。他每一步走动,都似
在她幽谷处狠狠地深插一下,仿佛窄紧的幽谷都被他占得满满的,一丝空隙也没
留下。
她知道这回自己丢的很厉害,却仍不由自主地在他怀中顶挺旋摇,满腔淫欲
化成了一波波的汁液,随着他的走动倾泄而出,往往前面一波还没泄完,后面一
波又涌了上来,后来甚至每走一步都令她一次高潮,那舒爽滋味真是难以言喻。
她轻咬着纤指,美目半启半闭,鼻中咿唔出声,肌肤润艳生光。这种被他深
切占有,被他深切需要的感觉真是太棒了,以往的难受茫然似都插了翅膀飞掉,
她渴求地在他怀中轻扭,这持续的步行,令她快意横生,只希望房间愈来愈大,
愈来愈走不完。
本来走出屏风外时,李瑟还真想直接走上床去,但步行之间肉棒被她夹得好
生畅快,尤其当她在怀中扭摇呻吟、状似不堪的模样,更令李瑟淫心大悦,他索
性绕着房间走了起来。
每步跨出肉棒便一下顶戳,直透那娇嫩的花心处,双手更不住小力抛送着古
香君轻盈的裸躯,配合步履的节奏,奸得古香君不住唔嗯喘叫,到后头虽咬着指
头放轻了声音,可眉目之间又是一番强忍着却不能抑制春心大动的风情,整个人
亲密地贴在自己身上,对自己的渴望再也无法忍耐。
尤其步行顶挺之间,没有把幽谷时时胀满,那情欲的流泄一开始只是涓滴,
愈到后来随着古香君的欢悦愈发流得急了,腿脚处尽是古香君高潮泄出的汁液。
那湿滑润腻的感觉,虽令他步行间愈来愈不方便,可光是感觉便如此销魂。
李瑟实在止不住步子。他一边小心翼翼地走着,感觉肉棒被甜蜜又活力十足
地紧夹啜吸,竟不因她的高潮而有丝毫止歇,美的他几次都想射了,强挺着才能
忍住一泄如注的冲动。
一边探首在古香君耳边,吻着她的香汗,嗅着激情中溢出的体香,轻声地告
诉这美女她的身体是多么诱人、多么可爱,多么令他爱不释手,愈奸愈是快活。
本已难耐肉体厮磨的感觉,欲望的满足还是其次,最重要的是自己被拥抱、
被需要的嗜欲被他满足,心下的火热才是最令古香君销魂的主因;现在被他耳鬓
厮磨间悄语连连,入耳处都是令她心痒难搔的渴望,古香君爽得觉得花心也开了、
魂也飞了,整个人恍惚间似是正在海涛当中被抛送着,一浮一沉间再难定住自己。
她欢悦地喘息着,搂着他再也不愿分开,只觉幽谷当中火辣舒畅,每一波袭
击都令她发热发软,在体内爆炸般的快意无穷无尽,再也不肯止息。
泄得浑身舒畅,仿佛每个毛孔都在欢唱着无止无尽的快乐,古香君不知道自
己泄了几回、不知道自己丢成了什么样子,当赤裸的粉背终于贴到了柔软的床褥
时,她满足地娇吟出声,如丝媚眼只见李瑟笑意盈盈,身上满是汗水,与自己的
肌肤正自水乳交融,面上神情虽是满足又带着征服的畅快,却也微见疲意,低喘
声中却仍透着男人强烈的欲望。
古香君虽觉幽谷在连番的高潮之中有些刺激过度,舒快之中暗含着点点痛楚,
竟似错觉自己又回到了破瓜之夜一般,但那无限美妙的肉欲快乐,却将那一点点
的不适驱得干干净净。
她知道自己身子虽是轻盈,但要抱着自己在房中走来走去,还且走且淫,对
男人而言双重的消耗绝不轻松;李瑟虽是强壮,可一直走下来恐怕也吃不消吧!
她娇媚地贴上嫩颊,感受着他的汗水,「老公……香儿……香儿好快乐喔…
…啊……」
虽说这么走下来难免疲累,但看古香君美目如丝、媚态横生,嗅她娇喘之间
喷吐芝兰香氛。听她透着勾魂媚意的呻吟中不住透出渴望的需求,身体更是尽情
感受着暖玉温香,再加上腿脚间满是她甜美蜜滑的流泄,李瑟被刺激的欲火更炽,
只觉肉棒被幽谷夹啜得酥透骨髓。
古香君渐觉有些挨不过,花心被李瑟的擎天柱顶得酸不可耐,隐隐约约似有
了一丝丢意,想躺下来挨男人结结实实地抽刺,便把贝齿轻咬男人肩膀,声如蚊
音道:「老公你太会玩了,那边有面镜子,我们过去玩!」
李瑟笑道:「老婆你果然有情趣。」
望着古香君那染霞般的桃腮,品着她那羞不可耐的模样,只觉肉棒越发坚挺
膨胀,紧紧地塞满她那窄束肉径,心中一烫,便步过去掀起镜罩,顿见一对惹人
男女癫狂其中,男的如玉树临风修长挺拔,女的却若春藤缠绕婀娜妖娆,真是美
伦美奂,淫亵撩人。
古香君更是羞不可遏,交欢快感也随之汹涌如潮,一浪浪此起彼伏地袭来,
只觉男人那硬硬棒头一下下清清楚楚地顶在嫩心上,那欲丢之意便愈来愈明显,
娇躯一阵拧扭,心儿慌慌起来,只好把话如实相告:「这样玩,好爽哩,我好像
……好像要丢了,老公……」
李瑟只顾欣赏镜中绮景,见妇人那双雪滑滑的长腿从两边优美垂下,两瓣乳
色玉股不住地舒张收束,半裸的娇躯也如虫蛇般地伸缩蠕动,心中畅美得无以名
状,热着眼道:「香儿若是想丢,便只管丢好了。」
又将妇人正面翻转朝镜,如捧婴儿把尿,改从后边密密抽添,龟首冠沟下下
刮过她花径前壁上的痒筋,更搅得她美不可言。
古香君面对立镜,腻声腻气地撒娇道:「老公这个姿势真好玩,我是你的小
香君。」
李瑟垂首去瞧那里的妙趣奇景,细赏自已的大肉棒把妇人的泥田翻犁,但见
入时几将那两瓣玉贝揉没,抽时又偶勾出一块晶莹嫩物,那蛤嘴下角,早已堆了
一汪乳色浊浆,淹没菊沟,不由一阵精意暗涌。
花径里已有些痉挛起来,一阵阵绞得男人好不快活。
当下双臂抱紧妇人娇躯,往下用力直桩,下边的擎天杵却发劲朝上狠顶。
古香君立时闷噫连连,螓首乱摆乱摇,两条雪腻美腿悬在半空乱蹬乱踏,还
没挨到十下,忽地娇哼一声,虽十分短促,却是又妖又媚,竟然就挂在男人的身
上丢了。
眨眼间,那白白的花浆就从肉棒插住的蚌缝里迸涌而出,延着男人大腿滚珠
流下。古香君那阴精又浓又稠,顿时染得满室异香。
古香君腮上蒸霞如喷,双臂死死勾住男人脖子,花容神情如醉如泣,身子一
下下抽搐着,只舍了命儿把娇躯往下沉去。
古香君感觉小穴里仍顶着勃硬如石的巨棒,芳心一荡,情不自禁吹气如兰的
娇憨道:「老公,玩了人家一回,怎么还是这样硬哩?」
李瑟笑道:「香儿还没喂饱它,它自然不肯软回去。」
古香君便下地趴在床边,柔美娇躯如鲜虾似的拱蠕,往后自翘玉股,将腿心
那只丰腴嫩蚌来就男人,回过脸对男人媚眼如丝道:「香儿今夜便管它个饱好不
好?」
李瑟笑应道:「岂止好,简直妙极。」
李瑟便从她后边一压而入,肉棒顿陷一片湿滑娇嫩之内。
古香君满怀舒畅,欲悦情郎,待那幽深处的最嫩之物被男人触到,便娇哼道:
「老公……你碰到人家的花心哩。」
李瑟只听了古香君这么一说,顿惹得兴动如狂,一矛矛深深刺入,尽寻花心,
一枪枪斜斜勾出,只挑痒筋。
她虽是娇语呻吟,美得彷佛随时都要断气,全然是一副娇弱、不堪宠幸的模
样,下体收缩之间却透着结实火辣的需求,显是打从心底想要自己射出精来,已
将一身香汗的古香君压在床上的李瑟自不会放过,他压紧了身下的佳人,下身高
高提起、重重放下,一下又一下的抽插起来。
刚刚一趟走得古香君已是连泄数回,舒服得眉花眼笑、眼前一片晕茫,只觉
自己身在云端,又被他这般强攻掹打,下体虽是微痛难免,快乐却更是强烈。她
喘息着,四肢水蛇一般缠绕着他的身体,勉力旋腰挺臀,好让那强烈的刺激一次
次地打在最敏感的部位,求饶一般将最脆弱的要害送上敌手。
花心处被这般强烈的冲击下来,古香君只觉浑身火热。他一下接着一下的强
力抽送,就好像钻木取火般,从她体内最深处把火熊熊烧起,令她每寸肌肤都在
烈火中吟唱着焚尽的快乐;
古香君立时哼哼呀呀地断续吟哦起来,声音婉转轻柔既娇又媚,迷人之处还
胜天籁,若叫那历劫万世的大罗金仙听见,只怕也得坏了正果。
李瑟听在耳里,心头不由百感交集,玉茎更是炙热如碳,口里连声温柔轻轻
低唤:「香儿。」
古香君听了几声,耳中便已似失聪,只觉花心儿活泼泼地乱颤乱跳,阵阵酥
麻流荡全身,才不过半盏茶光景,忽反手来抱男人腰股,娇娇地浪哼道:「老公,
我想这样一直被你插着。」
李瑟闻言,忙探首去前边吻古香君,妇人也回头相接,甫一接着朱唇,古香
君便把香舌乱渡,鼻音如吟地含糊道:「真是快活死人了!老公弄狠些,我又…
…又要流了。」
李瑟见古香君妖娆绝伦,淫语相求,当下那龟首茎根顿又膨胀了数分,一下
下拼根刺入,巨龟头重重地连挫她那粒娇嫩花心,凶狠之度非同寻常,上边口内
又卷着她的小香舌密密吸吮,不过几息间,就觉身下的美妇人浑身一抖,娇躯打
摆子似地急颤起来,那滑腻花房里边,刹那间如潮起般地充满了黏稠浓浆,包得
肉棒酥酥麻麻热热乎乎的美不可言。
连番的高潮早已将她的身心送上仙境,此刻那美妙无比的最后一击,更将古
香君送上了三十三天外,美得她娇躯剧颤,口中连呼哥哥不已,终于在那无边的
畅快当中泄了最深刻最强烈的一波。
古香君犹如回光返照,冒死把自已的嫩花心儿在男人那炙烫的龟头上狠擦了
几下,又吐出两大股稠浆,突然筋化骨融地酥软下来,幽咽断气似地娇啼道:
「老公,快射给我!」
李瑟已到紧要关头,死命的顶了几下,把龟头煨往花心,突突的射出阳精,
激射时,又觉龟头上有数股稀滑的浆汁浇淋下来。
阴精到处酥得李瑟也一阵背脊发酸,泄得浑身无力的两人滚倒床上,一时半
会别说起不了身,就连呼吸仿佛都消耗了太多力气,只能瘫软地拥在一起,再难
分开。
李瑟要接任六派的盟主,事务就繁忙起来,三大掌门虽然在李瑟面前一副窝
囊无用的模样,可是在其他场合,尤其在他们各自门派弟子面前,李瑟见三人很
是威严。三人和其余门派还有各个衙门的官员打交道的时候,说话得体,不过对
于有利用价值的人,三人近乎无耻地阿谀拍马的态度,很叫李瑟反感。李瑟知道
三人都是老狐狸了,虽然只有见风使舵,善于奉承才能更好地立足江湖,但是李
瑟要当六派的盟主了,就不能不约束他们一下。
李瑟对三人道:「你们三个家伙,如今我都答应当你们盟主了,你们就不必
做那么多恶心的事情了吧!看见你们对锦衣卫那几个家伙的态度,真叫人恶心的
受不了!」
不清叹道:「哎呀!我的盟主大人啊!您是不知道我们的辛苦啊!别看我们
六派以前在江湖上呼风唤雨,很是威风,可是不知道有多少人看我们眼红,打我
们六派的主意呢!要不是有朝廷关照,我们六派哪里能支撑到现在。」
司徒明道:「现在可好了,先生亲自来领导我们六派,我们六派这次可有救
了。」
李瑟道:「你们六派就这么窝囊?真是岂有此理!」
古玄中道:「先生有所不知啊!少林派还好些,武功高手极多,又与世无争。
可是我们几派的武功高手,几十年前在武林浩劫中死的死,没死的被充入内廷,
如今后患就出来了,武功真传尽失,高手极少啊!」
不清道:「不错,六大门派到了这一代,真是越来越难以维持了,派中弟子
是越来越多,可是武功好手越来越少。实不相瞒,我们少林派早就看不上他们这
几派了,他们这几派乌烟瘴气的,那些个弟子就知道吃喝玩乐,不好好习武读书,
还没事祸害百姓,真想把他们都废了!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李瑟道:「好你个老和尚呀!怪不得骗我上你们的贼船,你快说,你为什么
把烂摊子推到我头上!」说着抓住不清的耳朵。
不清叫道:「盟主饶命,饶命,小的一定说,什么都说。」
李瑟松开手,不清叹道:「我们少林派见管束不了他们这几派,再说我们这
派都是出家人,也不应该参与太多俗世间的事情,因此抓阄派出老和尚我来参与
六大门派的事务……」
李瑟脸色立变。
古玄中道:「我早说你这和尚做事糊涂,果然是少林派中最无能的人……」
不清见三人脸色不善,连忙道:「盟主放心,千万不要误会,江湖上要真有
什么事,只要我开口,少林派一定会支援我们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李瑟一脸苦笑,道:「什么六大门派,说的好听!如今衡山派不复存在,天
山派要不是因为我和冷如雪的关系,压根你们就指使不动,我接手的是一个烂摊
子,你们说这是什么样的盟主?」
李瑟见三人默不作声,再道:「其实你们六派的情况我都一清二楚,但我还
是要当你们的盟主,可见我绝不是为了权力,我也没有私心。不清大师,你游戏
风尘,混同世人,我知道只有道行非常深的人才能做到,请你多多的辅助我。我
要整顿你们六派一番,除了少林派外,让你们其余几派都恢复活力,恢复武林人
的本来面目,不能弄得几大门派像朝廷衙门那样,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
三人连忙称是,大赞李瑟说的有理。不清道:「盟主这番话说到老衲心里去
了,盟主,别以为我们三人是为了巴结您,才说些好话的,我们是真心佩服盟主
的远见卓识,盟主要实现的目标,是我们想做而没有能力做到的。如果成功了,
盟主可真是功德无量啊!」
司徒明和古玄中面有愧色,道:「都是我们领导无方,才叫我们几派臭名在
外,等发现的时候,已是不容易改变了,真是追悔莫及啊!盟主责罚我们吧!」
李瑟哼了一声,道:「你们是事到临头才知道错了,要不是天龙帮要剿灭你
们几派,你们能认识到你们几派做的太过分了?恐怕还在花天酒地,耀武扬威吧!」
二人连忙认错,李瑟再道:「只要你们肯真心地改正,我一定努力把你们六
派的恶习改掉。再说你们手下的弟子,要再不真心习武,刻苦修练,就算不被天
龙帮剿灭,以后也得被别派灭掉。」
李瑟又教训了几人一通,才回家去了,心想:「这几派有朝廷的赋税养着,
什么都不愁,吃喝惯了,又和官府亲密,自然不安心习武,结果越是依靠官府,
本身的武力就越差。如今这局面,真的是积重难返,看来要费好大一番气力啊!」
到了家中,几女都在,李瑟便和古香君、冷如雪说起六派种种弊端的事情。
冷如雪道:「我们天山派还好,有姥姥的严令管着,手下人欺压人的事很少
发生,但是隐瞒着我们做坏事的据说也不少。我们天山派这样,其余几派更是别
提了。我最厌烦那几派的弟子了,因此我们天山派耻于位列六大门派。不过姥姥
被我哄好了,她不管我了,让我带着天山派听你的使唤。」
李瑟心想:「天山姥姥到底疼爱小雪。不过小雪以前动辄杀人,天山派的门
风可想而知。」
古香君道:「嗯,郎君聪明绝顶,又有魅力,一定能够治理好六大派的。」
李瑟道:「什么叫『又有魅力』,你这话里有话,似乎在讽刺我。」
冷如雪笑嘻嘻地道:「外面都说你有魅力,姐姐这是借用别人的话。」
李瑟挠头道:「一定不是好话,你们快给我说说,哪里听来的。」
古香君笑道:「李郎要是没有魅力,为什么天山派素有冰山美人儿之称的冷
美女和你有瓜葛?」
李瑟道:「原来如此,好呀!你真的讽刺我,看我怎么收拾你。」作势欲扑,
古香君吓得连忙逃开。
商家联盟排行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