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上)
第一章回不去了
从父亲的坟头下来,我确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我和郝江化之间这道坎是
迈不过去了。你夺走了疼我的母亲,毁了我的家庭,奴役了我的妻子。妻子和好
老头偷情的一幕幕在脑海里面不断放映,我宠爱的白颖像条蛇样在郝老狗的胯下
柔媚承欢,一口淤血从口中喷出——郝老狗,不杀你我誓不为人……
回到家,满屋子菜香飘逸,母亲喊道「京儿回来了啊,赶快洗手来吃饭!」
我应了一声,白颖发现我嘴角的血迹和苍白的脸色,下意识地退了一步,不过马
上又围了上来「老公,你怎么啦?」我看着她关切的眼神,努力地想判断这情义
中真假,却是无用功。「没什么,不小心牙齿咬到了舌头。」「都这么大人了,
怎么还这么不小心!要不要我给你上点药?」「不用了!吃饭吧先!」
饭局中,母亲和妻子不停地给我夹菜,左翔和左静开心地闹腾着。看着眼前
这熟悉而又温馨的场景,我的眼角竟有点湿润。这不就是我一直努力奋斗要追求
的生活吗?家庭美好,夫妻和谐,子女健康,老少颜笑!这一切的一切,都被郝
老狗给幻化成了泡沫。「可惜,再也回不去了!」我抹掉眼角的泪痕,这虚幻的
真实在不停地刺激我对郝江化的复仇——郝老狗现在躲在郝家沟,家里这边目前
有母亲和妻子在守着,我该怎么找机会去杀了这狗日的?思考良久,一丝邪笑印
上左京的脸盘……
当晚,孩子们都睡觉了,我把母亲和妻子约到客厅,开始了我的计划。
「妈,小颖,你们坐!有个事情要和你们说下。」母亲和妻子互相对视了一
眼,「你说吧!」「妈,我要带小颖他们出国,不想再生活在这里了。」「什么?
这也太突然了,孩子,能告诉我你究竟是怎么想的吗?」「发生了这么多事,我
作出这个决定你们应该不难理解吧!」我看着妻子的眼神不敢和我对视,便握紧
了她的手。「我确定我是爱小颖的,我也知道妈你离不开郝叔,总之,发生了这
样的事情,我是要和小颖离婚的!」「左京,我……」白颖的身体更加紧张了起
来。「等我把话说完。我原先是这么计划的,后来妈妈来劝我要以大局为重,要
关心孩子的成长,再加上小颖你的父母也经不起这样的打击了。我思来想去,只
有我们全家一起出国,离开这个伤心地,所谓眼不见心不烦,我们重新开始生活,
好吗?」母亲听完,思考了片刻,「孩子,这不失为为一个好办法,你和小颖都
出去走走吧,这样对大家都好!」「我……我听左京的!」白颖点点头说!「那
好,那就这么定了!我来和岳父岳母说声,越快越好!明天请他们二老过来和孩
子们多呆呆,小颖你和妈去办出国手续,我去项目上把工作交接掉!一周后我们
就走!」「恩!」……
此刻,趟在去长沙的火车上,我再次梳理了自己的计划——我特意让妻子给
我定了今天飞新加坡的航班,如果妈妈他们告诉郝老狗,他一定会放松警惕的。
加上我已经安排了岳父岳母在家「看着」母亲和妻子,他们肯定没有时间回去找
郝老狗,这样我动手的时候,也就没有了其他的顾虑……
深夜,郝家沟那栋刺眼的三层小洋楼内……
「萱诗啊,你说媳妇他们要出国?」
「是的,还不是你惹的祸。不过这样也好,我总担心你和小京之间会出什么
事情,出国了,最起码你们起不了冲突了!」
「我怕他?就左京那个怂样,他敢拿我怎么样?他又能拿我怎么样?」郝江
化在电话这头嚣张地嚷嚷「德行,你要是不怕你躲什么?你要是不怕你让我连夜
过来劝左京?就算不不怕左京,你就不担心小颖的爸妈?」李宣诗怒道「嘿嘿,
好老婆!这不都有你吗?走了就走了吧,就是可惜了小颖那身子,那滋味怕是再
也享受不到了。」
「闭嘴!我告诉你郝江化,都是你没管好自己裤裆里面的那玩意,要不现在
事情也不至于闹到这地步!为了你这事,小京都要和我断绝关系了!」
「断绝就断绝!正好,老子操了她妈,还要操他媳妇!这窝囊废就一怂包,
跟他老子一个吊样!」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怎么就找了你这么个流氓!」
「嘿嘿,老婆,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啊!说真的,你什么时间回来啊?」
「快了,小京去新加坡办交接了,他们下周就走了,这事情啊,也算是告一
段落了!他们走了我就回来了」
「这两天我都想死你了,想你那棉花般的身子,想用大棒子狠狠地捅你!嘿
嘿」郝江化一脸的淫笑「死样!」李宣诗在电话那头听着郝江化的污言秽语,想
着那根让他欲死欲仙的肉棍,两腿之间不觉有点湿了!「家里诗芸、彤彤不都在
家吗,你去疼惜他们吧!不说了,我去帮小颖收拾行李去了!」
「行,那等夫人回来我再论功行赏,哈哈哈……」
郝江化放下电话,心情一阵大好,这么棘手的问题就这么解决了,看来还是
老婆厉害啊!吹着小曲,郝江化踱着小步往王诗芸的卧室走去,却没有发现大厅
里被夜风吹起来的窗帘后那只用劲握刀且带着点颤抖的手。
第二章手起刀落
「老公,事情处理好了?」王诗芸看到郝江化那张老脸笑得都成块邹到一起
去了,便猜到了个七七八八。「恩,那是,就没有你萱诗姐办不成的事!」郝江
化一把搂过王诗芸的腰肢,毛躁的大手就直奔胸口的软肉而去。「哎呀,这么猴
急做什么,人家还没有洗澡啊!」王诗芸将郝江化的大手移到自己的小腹处,探
嘴亲了一下郝江化的脸颊。「快和我说说,事情怎么解决的?」郝江化一边用手
轻抚着王诗芸的背脊,一边讲李宣诗传回来的消息转述了一遍。
「老公,这事也算是圆满解决了,从今往后,你就再也不用担心左京会坏你
的事了!」「他已经坏了我的事了!这怂包,把小颖给拐到国外去了,老子要让
他知道,孙猴子永远逃不出如来佛的手心。」郝江化的眼角闪过一丝暴戾,看得
王诗芸有点心惊肉跳。「好啦,老公,知道你最喜欢小颖妹子,可人家小颖本来
就是左京的老婆,你都睡了那么多次了,也该满足了!」王诗芸柔媚地飘了一句。
「屁话,老子就是要小颖做我媳妇。那么如花似玉的一个美人,就这么放手了,
我心有不甘啊!」郝江化狠狠地捏了一把王诗芸的屁股。「哎呀,讨厌了啦,人
家小颖妹子是美女,我是丑女好了吧!」王诗芸一边作势要推开郝江化,一边撒
娇地嗔道。「哪能啦!」郝江化立马就反应过啦,「有你这个大美人在怀,我谁
都不要,快去洗澡,完了我好好疼你!这两天为这事窝火得不行,什么兴趣都没
有了!罢了罢了,今天也算是喜事到,咱们好好乐呵乐呵」郝江化抱着王诗芸就
往卫生间走去。「不要!不要!」王诗芸假装挣扎着。「不要?等下看看你到底
要不要!嘿嘿」郝江化上下其手,不一会浴室就传来了女人的呻吟声……
左京乘着二人在浴室的间隙,悄悄地潜进了卧室。放眼卧室,却是连个躲藏
的地都没有,衣柜离床太远,而且衣柜的对面是块很大的落地镜,就算乘二人睡
着的时候再动手,也难免会有被发现的危险。左京深深地清楚机会只有一次,再
次搜寻之下,左京的眼睛定格在了床单的下沿,一撩手,钻进了床下。「诗芸,
刚才弄得你爽不爽?」郝江化贼笑着问,「舒服,人家骨头都快要散架了!」王
诗芸两手紧紧地抱着郝江化的脖子。「来,宝贝,去把那套医生制服换上,咱们
再多来几次!」「你呀,还说心里不向着小颖妹妹!你就是偏心!」王诗芸冰雪
聪明,马上就领会了郝江化的用心。嘴上虽然不乐意,却依然从衣柜里面取出了
小颖的职业装。「郝爸爸,再等等啊,媳妇今晚好好地伺候你!」王诗芸学着小
颖的口吻,撒娇的对着郝江化说道。谄媚的样子让郝江化看着就是肉棒一跳。
「妈的死老狗,都这会了还不放过小颖!」左京在床底下气得恨不得立马出
来给郝老狗一刀,可是隐忍的性格再次告诫自己,此刻还不是动手的时候。慢慢
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透过落地镜观察起外面的情况。
王诗芸坐在梳妆台前,把自己的长发盘了个发髻,戴上护士帽,同时配了副
紫金边框眼镜。再起身回眸一笑,随手勾起一套黑色蕾丝花边的胸罩和丁字裤穿
在身上。「郝爸爸,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哦!」王诗芸一边调笑着郝江化,一边又
拿起一双天鹅绒的黑色丝袜一节一节地往腿上套,郝江化躺在床上,看着这诱人
的动作,「难怪人都说看女人穿衣服比脱衣服还得劲!」不由又是咽了下口水。
穿好内衣,王诗芸把白颖的工作制服穿在身上,一件简单的白大褂就这样包裹住
了诱人的躯体。郝江化早已经就按耐不住了,「好老婆,快过来给老公亲亲!」
一把拖过王诗芸,就把自己的黑棒子往她嘴里送去……
左京透过落地镜看着这一切,思绪有点恍惚,王诗芸身材和白颖差不多(原
文122章,左京有说王诗芸和白颖最为神似),有那么一瞬,穿着白大褂的王
诗芸和白颖的形象重合在了一起。「小颖?诗芸?」左京想起第一次见王诗芸的
场景,她身着一套典雅的黑色西装,里面大翻领白色衬衣,鼓鼓的胸脯,细腰丰
臀,两条大长腿下,一双黑色的尖头高跟鞋。整个装扮,大方素雅,精明能干,
一副新时代职场女性形象,脸型、眉角、神韵,竟有8分和白颖神似。母亲介绍
王是北大的才女,同左京也算是师兄妹的关系。当发现王诗芸在办公室退下西裤
任由郝江化轻薄之时,左京失望得抱头痛哭,怒其不争,哀其不幸。可在舞会之
时,双方之间的暧昧使自己确认了对王的感情——我才知道,自己内心依旧喜欢
着王诗芸,再也恨不起来。(原文133章)很难说清其中的理由,是二人相似
也好,是男人的欲望也罢,总之左京对这个师姐是有着特殊的情愫的。「可是为
什么,为什么,你们这些女人,都甘为郝老头子胯下玩物?到底是为什么?就为
了那条JB吗?」听着头顶传来吞咽吸裹的靡靡之音,左京气血上涌,双目之内
充血严重,一股暴戾之气再也压制不住,汹涌而出。。
此刻,王诗芸像狗一样跪着,屁股撅得老高,郝江化一把掀起白大褂的下摆,
直接捋到王诗芸的腰上,同时拨开丁字裤,提枪直刺蜜穴深处。「好儿媳,爸爸
的肉棒大不大?」「啊!郝爸爸,大,大,用你的大黑棒狠狠地肏我!」「还跟
不跟左京这个怂货出国了?」「啊……啊……不跟……我就要……和郝爸爸在一
起……」「说,左京是个软蛋!我才是你老公!」「啊……啊……左京,你……
你就是个……软蛋……郝爸爸……郝爸爸……才是真男人……是我的好老公……」
「骚货,老子干死你!」「啊,干死我把,儿媳就就要爸爸的大肉棒肏……」两
人沉迷于这种角色扮演所带来的刺激,郝江化从背后拼命地冲刺着,也不管王诗
芸受不受得了,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把白颖永远留在自己的身边。就在二人陷入交
媾的高潮之际,一束寒光,从郝江化的背后透体而出……
第三章人心难测
抽插消失了,王诗芸下体的蜜穴内瘙痒难受,「郝爸爸,你快点动啊!」正
待回头,突然感觉到郝江化一头栽到自己身上,同时有粘稠的液体滴落在白大褂
之上。定神一看,「啊!!!!!!」的一声在这宁静的深夜显得格外得刺耳。
被溅了一身血的左京两眼通红,月光下的映照显得整个场面更加地恐怖,右手刀
上滴落的血滴像是催命符一样击打着王诗芸的心口。不过王诗芸毕竟是见过大场
面的才女,片刻的惊愕之后,立马回过神来,诺诺地看着左京,「大,大少爷,
你。你怎么在这?」
「白颖,你就这么对待我的吗?你不是答应过我再也不和郝老狗行苟且之事
了吗?为何,你一次又一次地欺骗我?」左京此刻早已气急攻胸,持刀的手顺势
指向缩在床头战战巍巍的王诗芸,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字蹦出口角。王诗芸一愣,
瞬间就明白了左京的疯邪,同时也暗恨郝江化非要玩这角色扮演的游戏。现在连
左京都误认为自己是小颖了,在他精神失常的情况下,这可要如何脱身是好?看
了一眼趟在床上进气多出气少的郝江化,王诗芸将护士帽拿下,顺手将发髻散开,
用尽量平稳的语气对左京说道:「大少爷,我是王诗芸啊!」
「诗芸?」左京的脑子一疼,眼神开始有点恍惚,记忆中的两个身影开始重
叠,「不!不是的!你是小颖,你又来骗我是不是?」左京的嘶吼有点歇斯底里。
「大少爷,我真的是王诗芸啊,我女儿是多多,你还帮我送过hellokit
ty给她,多多还认你做了干爹,你都不记得了吗?」王诗芸从床上下来,慢慢
地往左京走去,眼睛紧紧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多多?」左京的脑海里面闪出
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干爹,干爹」的小童音让左京有了一丝清明,握刀的手也
松了下去,「诗芸姐,你真的是诗芸姐?」「是我!大少爷!」王诗芸看着左京
渐渐平静下来,大着胆子往左京身边又靠近了一些。
「诗芸姐,你让开,我要宰了这老狗!」左京看着床上惊恐万分、捂着胸口
的意欲逃出卧室的郝江化,眼睛里面再次有红光闪现。「诗芸,千万拦住他啊!
别放他过来!」郝江化狼狈地躲着乱舞的刀花,「左京,左京,有什么好商量,
你把刀子放下再说好不好?再怎么说我是你的长辈啊!」随着躲避动作的加剧的,
胸口流出来的鲜血又多了几捧。「我滚你妈的长辈,你毁了我的一切!郝老狗,
我告诉你,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抓着间隙,左京一个健步再次挥刀直奔郝
江化小腹。郝江化原本身体素质还是不错的,53岁的时候7- 8个年轻人都不
是他的对手(原文19章)。当年何坤找的杀手都无解而归,还把自己给送进去
了大牢。但如今60多岁的身体,加上这近6年的荒淫无度,身子早已经被掏空。
更何况之前胸给口又被扎了个口子,危机之下,眼看小命难保,本能地双手抱着
头顶,就地一滚,虽说勉强躲过了致命一击,可右大腿外侧还是被左京给划了道
大口子。
突然间,王诗芸动了,她卡在左京和郝江化之间,双手紧紧地抱住左京,
「大少爷,快住手,再这么下去是要出人命的!」左京挣扎了两下竟然没有挣脱
开,一时间也忘了为什么这么瘦弱的身体能爆发出如此惊人的力量,能钳制住自
己的蛮力。「你放手,王诗芸,我就知道你们蛇鼠一窝!今天谁都拦不住我杀他!
谁拦我我就杀谁!」左京希望能用恐吓让王诗芸退步,却不料王诗芸一把将胸口
抵向左京的刀口,「那你就先杀了我吧!」
乘着二人争夺的间隙,郝江化慢慢地往卧室门口爬去。他知道,今天只要他
出了这个门,就能躲过这次危机。左京愣住了,从吃惊到愤怒,从不屑道不解,
终是自嘲地笑了:「好,好,好!」一连3个好字,苦笑的嘴角有泪痕划过。所
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王诗芸,你就这么贱吗?你就这么迫不
及待地要做郝老狗的玩物?看着我,你看着我,当你在郝老狗胯下求欢的时候,
你有想到北京家中的俊儒兄吗?当你背叛爱情和隐瞒你淫贱的时候,你想到多多
可怜和无助吗?我的家已经毁了,我只求拉着郝老狗一起下地狱!你呐,你就不
怕日后事情大白于天下的时候,俊儒兄和多多和你一起陪葬吗?」字字诛心,饶
是王诗芸心志再坚定,此刻也面有失色,惶恐不已。「不是的!不是的!左京,
你听我说,好多事情都不是这样的!我是逼不得已的!」「哼,逼不得已!你们
确实是」逼「,不得已啊!」左京接着嘲讽到。王诗芸呆了,她怎么也想不到原
来温文尔雅的左大少爷,如今也变得如此流里流气,可偏偏这话让自己无从辩白。
「大……大少爷……你……」「滚开!」乘着王诗芸失神的刹那,左京一把
推开王诗芸,转身就往郝江化扑去。郝江化此时已经快爬到卧室门口了,嘴里大
声喊着「来人啊,快来人啊,杀人啦!」左京单膝压在郝江化的腰上,将其左手
反剪在背后,右手持刀照着郝江化的右脚踝就是一拉,「跑?我让你跑,你以为
你跑得掉吗?」刀子贴上郝江化的颈动脉,「郝老狗,你没有想到有今天吧?我
恨不得饮你血,食你骨,今天,我们就来个了断吧!」「不要……不要……」郝
江华已经气若游丝,左京右手高高抬起。刀尖锋芒毕露,就在快意恩仇之际,
「噹!」的一声巨响,左京回头看着握着半截花瓶颈部、泪眼婆娑的王诗芸,一
个「你」字没说完,就晕了过去……
第四章谎话连篇
「你说什么?京京把老郝给捅了?」李萱诗听到这个消息,楞在电话这头半
天没有回过神。白颖吓得捂着自己的嘴,连手中的果汁杯被捏变形了也没有察觉,
两行清泪就这么从眼中滑落,只有低声地呢喃着——「我知道,都是我的错,都
是我的错……我的错……」李萱诗心中也是五味翻腾,良心上的愧疚和伦理上的
背德让这个稳重的女人在此刻也摇摇欲坠,「京京,妈妈害了你,是妈毁了你啊!」
「萱诗姐,你快说话啊,现在到底怎么办啊?」王诗芸在电话那头焦急地追
问着。关键时刻李萱诗这个掌大舵的女人还是体现了自己的成熟和稳重,看着早
已六神无主的白颖,深吸了两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诗芸,现在左京在
哪里?」「他被郝龙和郝虎绑了,现在关在地下室。」「那老郝呐?」「郝叔被
送到医院抢救去了!」「情况如何?」「目前还算是稳定,需要等医生进一步的
救治。」「那好,暂且就维持这样,等我回来!」「恩!萱诗姐,你回来我们就
都安心了!」
挂掉电话,李萱诗心疼地把白颖搂在怀中,「小颖,都是妈妈不好!都是妈
妈的错!让你受苦了!」「妈……」白颖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抱着左母失声痛哭,「我该怎么办?瞒不住了,一切都瞒不住了,我该怎么办?
我真的要失去左京了吗?妈,你救救他吧,我不能没有左京啊!妈……」「孩子,
别急,别急啊!一切都有妈在!妈来处理!」李萱诗亲亲拍这白颖的后面,貌似
这样能给白颖支撑的力量。「听我说,我们现在不能自乱阵脚。事情还没有到不
可救药的地步,先冷静下来好吗?」白颖毕竟是温室的花朵,虽说都32岁了,
但是遇到这样棘手的问题完全没有主义,只能听从李萱诗的安排。白颖看着李萱
诗,点了点头。
「这样,小颖,等下你父母就要带孩子们回来了,你一定不能乱。先安抚好
你的父母,他们年纪大了,经不起打击。」「可是,我该怎么和他们说啊?」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捂是捂不住的!只能说左京现在精神状态不稳定,神经错
乱之下做出的冲动行为。」「可这样他们会信吗?」「不管信不信,一旦问起你
来,只能咬死左京近期精神失常这一点,其他的你都推说不知道。记住了,如果
不说,这事情还有得救,要是说了,就退无可退了!知道吗?」「嗯!」「好,
那就按我说的来办!我会立刻回湖南处理此事!」「妈,左京会没事的对吧?」
「小颖你放心,有妈在,左京一定会没事的!对了,若你母亲问起相关细节,你
可这般回答……」
这头白颖忙着安抚自己的父母,那头李萱诗忙着回去处理左京的事情。
北京*左京家
「小颖,你老实告诉我,左京为什么回去杀郝江化?他不是去新加坡交接工
作去了吗?」白行健端坐在茶几前,面色铁青地问着白颖,童佳慧虽未吱声,犀
利的眼神却从未从白颖的脸上移走半分,敏锐的她希望能从白颖的神情动作中看
出点端倪。
「爸,妈,这个我真不知道啊!不过左京上次从郝家沟回来后,精神上就有
点不太稳定,半夜老是出盗汗,还老做恶梦。我估计是不是精神上受什么刺激了,
要不不会做出如此极端的事情来的。」
「胡说,你作为他的妻子,发现丈夫的身体出现了异常,你还是名医生,怎
么可能事前一点警惕都没有发现?这中间是不是还有你什么事?」白母心似明镜,
一下就问道了问题的重点。
「妈……,这里有我什么事啊,只是,只是,只是这里面有些事确实是难以
启齿。」
「哦,这里面还有什么弯弯绕?」白行健吸了一口烟说道「我女儿虽然娇惯
任性,但品性纯良,作风正派,连她都觉得难以启齿,我倒是要洗耳恭听了。」
白颖瞟了一眼母亲,定了定心神,按之前李萱诗的交待,娓娓道来:「其实
这事说来话长。你们应该知道,左爸爸走得早,我和左京的婚事都是左妈妈一手
操办的。所以,我和左京对左妈妈更加地尊敬,也比谁都希望左妈妈能幸福。」
「恩,亲家母这一路走来确实很不容易。」白父点点头表示赞同。「在我和左京
结婚后,有几次看到婆婆深夜抱着左爸爸的照片悄悄落泪,那种孤寂是种难以言
明的痛苦。我和左京还曾商量要给妈妈找个伴,左爸爸原来的同事何坤就是个不
错的选择。可后来的事情你们也知道,左妈妈选择了郝叔叔。」听到这里,白颖
的父母互相对视了一眼,也是不解,「是的,当时我们也觉得奇怪,这不论哪个
方面,何坤教授都远远超过郝老头好几条街。何坤是你左爸爸的同事,也曾追过
你左妈妈。后来为了萱诗一直未娶,一心等着她的。可亲家母当初怎么就选择了
那个老农民?让人费解啊!」
白颖观察到父母情绪已经渐渐平稳,擦了下手心的汗,喝了口水,接着说道:
「其实,这些都不是重点。问题的关键在于左妈妈结婚后过得并不幸福!」白颖
这时候抛下了第一炸弹。
第五章乱象呈现
「左妈妈自从嫁给郝叔叔后,一心辅助他家业兴旺。帮他开公司,给他老郝
家开支散叶。可是,郝叔叔他毕竟是个老农民,一直过的都是苦日子。但自从左
妈妈把他的家业撑起来以后,郝叔叔就膨胀到了一个极为自大的地步。对左妈妈
也就没有原来那么上心了。有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也开始对左妈妈横挑鼻子竖挑眼,
而且还动过几次手。」
「蛮夫!」白行健怒拍茶几,「好大的狗胆!他郝老头怎么敢?生在福中不
知福,亲家母就这么忍气吞声?」「爸,你别急啊。听我慢慢跟您说,萱诗妈妈
怕给左京说了,左京会做些出格的事情,上次在郝家沟我们婆媳有过一次促膝长
谈,我才知道个大概。我也曾劝过萱诗妈妈,可妈妈说夫是天,妇是地,郝叔是
她自己选的,爱一个人就要爱他的一切,也只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糊
涂!亲家母堂堂一个高知,怎么被一个农民牵着鼻子走?她不知道自己的善良是
促使郝老头放纵的催化剂吗?我不信她看不透!」白母提出了自己的疑虑。
「这个具体的情况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接下来才是问题的关键——左京有
着严重的恋母情节!」白颖见妈妈起了疑心,立马抛出第二颗炸弹,也成功转移
了白母的注意力。「什么?」白行健和童佳慧同时失声,「小颖,这种话可不能
乱说的。」白母责备小颖的同时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面色竟然有点微红。「妈,
我从小就在爸爸身边耳濡目染,没有根据的事情我能瞎说吗?我们刚结婚那会,
左京的恋母情结还没那么严重。可自从萱诗妈妈嫁给郝叔叔,又回到湖南之后,
左京的情绪变得越来越急躁,甚至……甚至……」「甚至什么?你倒是快说啊!」
白母催促到。「甚至有时候和人家亲热的时候,都会不自觉地代入萱诗妈妈。」
白颖轻轻地回忆着往昔,想起两人之间曾经的美好,心疼得难以呼吸。
「啊?小京这孩子平时挺成熟的啊,办事又稳重,怎么,怎么会……?」白
母支吾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下文。白父直到烟头染到末端烫到手指才惊醒。「这
些都是真的,这也是我估计此次左京动手的原因——他想在出国之前给郝叔叔一
个教训,让其以后对宣诗妈妈好一点。毕竟我们出国了,再想照顾妈妈就不那么
方便了。」「情理上都说得通,可是,小京有事怎么知道他妈妈的事情的?」
「妈,是我一时没忍住,见不得宣诗妈妈过得那么辛苦,才告诉左京的。可是…
…可是我没想到左京竟这么冲动,跑过去捅人了啊!妈,你们说我该怎么办啊,
左京可不能有事啊。爸,你想想办法救救左京吧。」此时的白颖,哭的梨花带雨,
分不清是装的,还是真的内心悔悟。人啊,有时候就是这么贱,说真话没人信,
说假话是爱信不信,唯独这半真半假的话最为恶毒,不信还好,若是信了便是进
了套了。也是难为李萱诗了,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面想出这招,可见其对人性的
掌握已经到了驾轻就熟的地步。「老白啊,真要是这样的话,咱该出力的时候还
是要出力啊,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小京去蹲大牢,小颖在家守活寡吧?」白母一
边给白颖抹泪,一边和白父说道。「孽障!都是孽障!好了,等亲家母的消息过
来,看看那边的具体情况,我再来想想办法吧。」……
话分两说,白颖按李萱诗的交待安抚自己父母的同时,李萱诗也赶回了郝家
沟收拾残局。
左京被绑坐在椅子上,后脑的伤已经被何晓月给处理过了。由于拒绝进食,
只能强行挂葡萄糖维持最基本的生理机能。当李萱诗见到左京时,已经无法用言
语来描述她的震惊了。两个眼球深深地陷入眼眶,双目无光,唇上和下巴冒出的
胡子拉渣让人更显颓废,整个人明显瘦了一圈,就像精、气、神一下子被抽空了,
活活一具行尸走肉。当李萱诗走近,左京连眼睛都没有抬。「京京,京京,你怎
么了?你怎么会这样啊?」「萱诗姐,我们把大少爷控制住后,他的情绪十分不
稳定,狂暴不已。饭也不吃,我们没有办法,只能给他打了安定,再挂葡萄糖。」
何晓月声音越说越小,李萱诗的脸色越来越差。
「京京,你还好吗?」李萱诗右手轻拂左京的额头,隔着纱布亦能感受到左
京的虚弱。「大少爷,要不要喝点水?」王诗芸将一杯水递到他面前。听到王诗
芸的声音,一直都在恍惚的左京突然间就像清醒了一样,如果说眼光能杀人的话,
此刻王诗芸早已被削得是千疮百孔了。左京两眼之中映射的情绪不再是愤怒,而
是冰冷,那种冷酷无情得冰冷,让人在三伏天都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传到头顶。
吓得王诗芸一哆嗦,一杯水打翻在地。
李萱诗也感觉到了左京的不对劲,她蹲下来握着左京输液的手,期待着能以
这样的方式将母爱的温暖传递给自己的儿子,成为左京的支柱。「京京,你怎么
了?我是妈妈啊。」左京闻言,将目光从王诗芸身上转移到李萱诗这边,眼神依
旧是那般冰冷,就这么静静地静静地看着她,一句话也没有。「京京,你说话啊?
你究竟是怎么啦?怎么会跑来刺杀你郝叔叔?」「我怎么了?我怎么了你不知道?」
沙哑的声音听不出一丝波动,左母为之一颤,心头涌上不安的感觉,难道……
「你确定我们要以这样的方式交谈?」左京活动了下身体,示意自己被绑着
的状态。
「快,快给大少爷松绑。」王诗芸和何晓月马上把绑在左京身上的绳子解开。
左京缓慢地站了起来,想通过闭目来缓解下多日不进食造成的低血糖的影响,片
刻之后,突然冒出一句:「看来还是我下手轻了,郝老狗没死,对吗?」
第六章人生如戏
此言一出,李、王、何三女顿感吃惊。不过吃惊归吃惊,李萱诗还是面有愠
色地教训道:「京京,你太不懂事了!你怎么可以做出如此糊涂之事?万一要是
真把人给杀了,你是要偿命的。到时候小颖怎么办?你们的家怎么办?妈妈我又
该如何去面对郝叔的家人?这些问题你都想过吗?你都三十好几的人了,亏你还
是北大的高材生,怎么这点思考能力都没有?用武力就能解决一切问题了吗?」
一顿机关枪试的语速,无处不在彰显着李萱诗的怒火已经有苗头重燃的迹象了。
「面对郝老狗的家人?呵呵,妈妈你还是爱人不浅啊,你怎么不说你没脸见
我父亲?」左京轻描淡写地反问着。
「我……是的,我没有把你教育好,确实是没有脸去见你父亲!」
「恐怕没脸见父亲的原因不止如此吧?就没点其他的?」左京玩味地看着母
亲。
「你……你到底要说什么?」李萱诗的语气中已经有了一丝不自信的退让。
「我要说什么?有些事,真要说出来,恐怕就没有那么好收场了。」左京闭
上双眼,不愿眼中的痛苦被他人捕捉。
难道左京真的发现了什么?李萱诗的心已经开始慌乱,她知道儿子从来都不
会无的放矢地说话。但此刻,她必须要知道左京究竟掌握了哪些事情,左京的态
度直接关系到整个事情的处理结果,她必须要知道左京的底才能在郝江化面前协
调。
「京京,我们母子也很久没有谈过心了!今天借着这个机会,我们母子俩心
平气和地谈一谈好吗?都说夫妻没有隔夜仇,更何况我是你妈妈。妈妈知道之前
对你的关心少了,以后妈妈一定注意。来,过来坐。」李萱诗开始玩起柔情路线。
「好,那就谈谈,你想谈些什么?」
「诗芸,晓月,你们先出去吧。我们母子聊聊天。」「可是……」何晓月犹
豫着,眼睛喏喏地瞟了一眼左京。「放心吧,左京是我儿子,他知道轻重的。我
相信他不会胡来的。去吧,顺便把门关上。」「那好吧,萱诗姐,我们就在门口,
不走远,有什么事你喊我们。」「恩,知道了,去吧!不叫你们不要进来!」
「京京,现在没有外人了,咱能安心地谈谈了。」李萱诗冷静下来后,又开
始渐渐地掌握主动权。
左京看着眼前美丽、高贵、大气的母亲,轻轻叹了口气,一丝无力感又涌上
心头,内心复杂万分——母亲,你可知道我们之间现在已经是最熟悉的陌生人了
吗?酝酿了片刻,左京还是用沙哑的声线颤抖着说出了这么多年一直压在心里的
话:「妈妈,你可知道,在儿子的心中,您就是一朵圣洁的莲花。出淤泥而不染,
濯清涟而不妖。你是那么的美丽、温柔、贤惠、大方。我一直为拥有您这样一位
出色的母亲而骄傲,而自豪。」李萱诗听着儿子的赞美,含笑不语,只是静静地
听着。
「可曾几何时,我发现您变了!原来我是您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块组成部分,
却被您给无情地抛弃了。自从您嫁给了郝江化,不仅给他生儿育女,操持家业,
还为他的青云仕途铺平道路。甚者,妈妈还为郝老狗广纳天下绝色,扩充后宫,
供郝老狗淫乐。岑青菁阿姨、徐琳阿姨、筱薇、王诗芸、何晓月、吴彤等等,她
们一个个在您的操控下都心甘情愿沦为郝老狗胯下尤物,供他肆意狎玩。」左京
越说越激动,李萱诗的脸色月越来越差。
「妈妈,在外人面前,您永远保持着端庄矜持,可在郝江化面前,您就完全
变了样。您甘愿成为他的一条狗,成为她的玩物,甚至作践自己,在女人最私密
之处,镶嵌上印有郝老狗名字的金指环,你是真心要成为郝老狗的禁脔吗?(原
文210章)」说到最后,左京对李萱诗嘶吼着发泄自己的不满。
「啪!」,李萱诗狠狠地给了左京一个耳光,雍容华贵的气质早已消散殆尽,
气得浑身发抖,用一只手指着左京的脸庞,「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在你眼
中,母亲就如此地不堪吗?还有,那些道听途说的谣言是从哪里听来的?说!!!!!!!!」
鲜红的五指印彰显左京的右脸已经肿了起来,可见李萱诗确实是气急,一个
女人要如何才能发挥出如此大的力量。可更让左京感到心疼的是母亲的态度——
都到这份上了,母亲仍然执迷不悟,还在为她的情人做着掩护。真是既做婊子又
立牌坊。忽然间,左京终于体会到了哀莫大于心死的悲凉。他平静地注视着母亲
——「李萱诗,当你为我注射那支高浓度睡眠剂时,手抖了吗?」
(这个借助了番外的内容,因为此部分是写在李萱诗日记里面的内容,杀伤
力也最大!)
(大家看到小左拿刀去刺郝江化的时候,是不是有点小爽?当看到小左和李
对峙,揭开其最后一块遮羞布的时候,是不是有点心疼?有句话叫置之死地而后
生,小左不经历这些,不见识人性的险恶,是没有办法真正地成长起来的。所以
监狱受虐也是他看清这个社会的必经之路。小左从监狱出来之后,整个人心性会
大变,懦弱退让会变得冷血无情,最后才是救赎。)
第七章全靠演技
「李萱诗,当你为我注射那支高浓度睡眠剂时,手抖了吗?……抖了吗?…
…了吗?……吗?」这话宛如旱地炸雷,天雷滚滚一般回响在其耳畔。李宣诗惊
得是头皮发麻,早已三魂吓掉两魂半,还有半魂在淌汗。面色煞白宛如全身血液
被抽了真空,心口悬在嗓子眼掉不下来,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嘴巴张了张
却是发不出一个音符。惊慌失措中她想找个支柱,手臂僵硬着往左京抓去,希望
儿子能扶住她。可是,左京一个后撤,本能地抗拒母亲的牵扯,眼睛就那么定定
地看着眼前这个女人。恍惚间她只是一个普通到再也不能普通的路人甲。脸皮已
经撕破,这小小的一步不仅瞬间破灭了幻想,更犹如一记大锤狠狠地砸在李宣诗
的心窝,此刻的她听见心碎的声音,也终于体会到最后一块遮羞布被撕开后的无
助。
「哗嚓」一个惊雷,屋内灯光俱灭,室外下起了瓢泼大雨。李宣诗失神地摊
坐在地面,良久才回过一口气,眼神变得复杂而又焦灼,「你……你是怎么……
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的?你不觉得这个时候谈这个很讽刺吗?敢做就要敢担,你说
是不是啊,我的好母亲!」左京特意加重了「母亲」二字的语气,压抑了这么多
年的浊气终是找到了宣泄的渠道,左京的神智又多恢复了一丝清明。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你想做什么???」李宣诗看不到左京
的表情,但多少也能猜到。她从来没有像此刻一样感激郝家沟那老旧的破变压器,
最起码,在她最无助的时候,黑夜掩盖了她的失魂落魄,没有让左京见到自己最
狼狈的一面。那是一种赤裸裸地仇视啊,左京的眼神亮的吓人。也就在此刻,李
宣诗感觉再也掌控不住儿子,她也和白颖有了同样的感觉——我是真的要失去左
京了!不,我不能!我不能失去左京!有办法,一定有办法的!
「我想做什么你很清楚,可是你想做什么我就不知道了!如今这局面,我和
郝老狗已经是不死不休了,要么你放我出去杀了他,要么你把我交出去给警察,
然后你以后就可以高枕无忧地和郝老狗沆瀣一气,蛇鼠一窝。你就可以接着做你
淫荡的郝夫人,甚至都不需要当心我在梦里来找你们索命。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李宣诗女士,我给你出的主意怎么样?还不错吧?」短暂的清明并没
有压制左京的疯邪多久,左京越说越悲愤,只要一想到母亲和白颖合伙起来骗自
己,这两个至亲的人都在帮着那个老黑狗在骗自己,那股暴戾之气又开始在胸口
盘旋淤积。
「不!」李宣诗爬过去,搂住左京的大腿。「不,京京,事情不是你想得那
个样子的!妈妈知道错了,错得无法弥补。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小颖,对不起你
爸爸!但是,但是,京京,妈妈在这里给你保证,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室外又是一声炸雷伴随着白闪而过,这一瞬的白闪,让左京看清了母亲脸上
的泪痕。长这么大,母亲从未给自己承认过错误。此刻,他深切地感受到了母亲
的后悔和内疚。「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最爱我的人伤害我最深?我是你亲儿
子啊,你怎么忍心把郝老狗的」性「福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为什么?这究竟
是为什么??你说啊!!」左京也压制不住泪水的滑落,虽说还是嘶吼着,但语
气明显感觉不那么极端了。
「京京,都是妈妈的错,妈妈不该鬼迷心窍,助纣为虐。我是一步步地陷入
你郝叔的圈套。我渐渐被他控制,也渐渐变得迷失了自我。我知道自己造就了他
今天的嚣张跋扈,为所欲为。可是我已经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了。多少次我都想一
走了之,可是你郝叔每次都以孩子作为要挟,我是真的放不下你的弟弟妹妹们啊,
他们也是妈妈身上掉下来的肉啊!」此刻,李萱诗也再无保留,将这么多年的自
责和愧疚表现的淋漓尽致。虽说是真情实意,但她还是聪明地选择了将白颖的问
题避而不谈。就算知道左京或许已经知晓了日记的内容,可是作为一个母亲的矜
持,她也不会在孩子面前自爆其丑闻,所以这种避实就虚的手段看似情真意切,
实则暗藏祸心。直到此刻,李萱诗的脑海中还在算计如何安抚左京不把这个秘密
公之于众,否则就以白父白母的能力而言,郝家必定是灭顶之灾。论心计,左京
差的太远了!
看着母亲失心疯般的独白,左京的心又一次变得摇摆了,他悲叹母亲的堕落,
懊恼母亲的下贱,痛恨母亲的无耻,感慨母亲的麻木。可是,可是这一切的幕后
黑手都是郝老狗,自己从未想过母亲承受的委屈和压力。「妈,我们一起走吧!!」
左京的称呼再一次回到了「妈」,李宣诗有了失而复得的喜悦。泪水还在流,但
是这次是甜的。她知道,左京妥协了,局面的掌控权又渐渐回到自己的手里了。
乘着左京发愣的时刻,李宣诗一下把他拉入怀中,将其头部深深地埋在自己的胸
口,双手成环紧紧地箍住,生怕左京就这么从自己的生命里面消失了。左京闻着
母亲身上熟悉的味道,再次感受这温暖的怀抱,往昔母子之间的温馨一幕幕重现
在心头,左京也慢慢地抱住了母亲:「妈,我好累!你知道吗?如果时间可以倒
流,那天我一定不会带您坐高铁回北京!」听着儿子的话。李宣诗也是心头一紧,
自己何尝不是这样想得呐?可惜啊,这世上既没有时光机,也没有后悔药,现在
的自己早已被郝江化给调教得麻木不仁,永难回头了!她深深地知道,自己对不
起左轩宇,死后一定会下地狱。但是,活着的时候,她一定要保住左京,算是弥
补对老左家的亏欠。「京京,妈妈一定会想办法保你周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母子二人就这么一直相拥着,没有言语,没有动作。直
到李宣诗感觉自己已经半身麻痹,才发现左京已经昏睡了过去。李萱诗看着左京
颓废又显得苍白的脸庞,疼在心里。「京京,他们都说你傻,说你被蒙在鼓里,
可是妈知道,你一点都不傻。许是你早就发现端倪了,但是为了我这个妈,为了
小颖,你是在装糊涂啊。妈也是被猪油蒙了心了,做出如此荒唐事,还拖着小颖
下水。我……我……我已经不再是你那个贤惠端庄的妈妈了,如今的我只是郝江
化的玩物罢了。妈已经出不去了,京儿,万一,我是说万一,妈妈再做了什么对
不起你的事,请你把我忘了吧!因为,我实在不配做母亲啊!」……
第八章一波未平
「诗芸,晓月,把大少爷送去卧室休息,好生照顾!我去医院看下老爷的情
况。」
「好的,萱诗姐。可是万一大少爷醒了,该怎么办?」
「就照实说。让他等我回来,说我会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的!」……
李萱诗直接去找到了郝江化的主治医师,想了解下郝江化的病情。「郝夫人,
您爱人的刀伤有3处,最严重的一处是胸口的贯穿伤,肺部刺破,万幸的是没有
扎到心脏。另外两处,一处在右脚踝的脚筋位置,我们虽然做了修补了,但是由
于刀口较深,恐怕会影响以后的行走。再一处位于右大腿外侧,创伤大,划痕深,
造成大腿股外侧肌、股中间肌、股中间肌三处断裂,同时,您爱人的血液检测报
告……」「好了,医生,专业的东西我不想再听了,请直接告诉我,我爱人能不
能完全恢复?」「额,这个怎么说咧,你爱人身体底子还是不错的,恢复到受伤
前的100% 是不可能了。但是如果调养得得当,恢复到原来的7成还是不成问
题的。」「那医生,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吗?」「后遗症倒是没什么。对了,患者
身体右半侧的肌肉和神经受损严重,在剧烈运动下会出现右半边身体发麻、抽搐、
失去知觉等现象,所以平时生活中还是要注意慢、稳、平、顺的节奏。」听到这
里,李萱诗也没在意,道了声谢谢就往病房走去。
还没走到专护病房的门口,就听到房间里面传来磁托盘砸到地上「哐当」响,
伴随着郝江化的咆哮:「滚出去,你们都给我滚出去!」李萱诗推门而进,只见
郝江化被绷带裹着严实,一脸怒容地躺在床上发着飙。「你们都先出去吧,这里
就交给我来!」
「老郝,干嘛发这么大火啊?小心气大伤肝,不利于恢复。」李宣诗服侍着
郝江化从新躺下,妩媚地说道。「贱人,还不是你那狗儿子干的好事?要不是我
老郝家祖宗保佑,我这会早就去见佛祖了!」郝江化这次确实被左京给吓得不轻,
所以此刻情绪起伏大也能理解。可在公众场合的那声「贱人」多少还是让李宣诗
心有不快,但儿子的命还捏在人家手上,李宣诗只好压下心头不快,轻言细语地
哄着郝江化。
「佛祖?我们是见不到佛祖的,像你我之人,将来都是都要下地狱,受活剥
油煎之苦。」李宣诗的思绪飘向远方,愣愣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哼!你少TMD在这装什么圣贤,老子也早说过了,你这荡妇,阎王一定
会让地狱里那些饥渴的恶鬼,排队轮流奸淫,直到你奄奄一息,诚心悔过。至于
我吗,嘿嘿嘿,倒是很想围观那群性饥渴的恶鬼轮奸你,然后向阎王主动申请,
自告奋勇加入他们的行列。」(原文11章)郝江化一想到李宣诗在自己胯下迷
失,那种征服的成就感慢慢地填充着自己的虚荣心。「让你清高,再清高你能离
得开这活宝?」郝江化一边用污言秽语在刺激着李宣诗,一边就把李宣诗的手往
哪「黑又粗」处拉去。
「啊呀,你这死人,大白天的公众场合,你怎么不知羞耻啊!」李宣诗虽表
面上推搡着,但是握着「活宝」的手却纹丝未动。
「装,叫你一天到晚装圣女!看到老子的宝贝,底下早就已经湿了吧?还不
快过来让我泄泄火!」郝江化的眼中透出着得意的笑——这娘们,人前端庄,人
后放荡,妈的,遇上老子的长枪,还不是乖乖趴下挨肏的份。
李宣诗眼角带媚地白了郝江化一眼,将郝江化的裤带一松,右手一握,那宝
物瞬间就抬头挺胸,怒目圆睁,散发着一圈圈的热气,紫红的的GUI头上有妖
异的红光折射着李宣诗的瞳孔。樱桃红唇一齿分,万千宠爱入嘴来。郝江化感觉
到下体被温暖所包裹,每一次夫人都尽可能地让其全根没入。「深喉啊!」郝江
化一喜,由于自己的尺寸巨大,以往夫人就算是KOU交,也从没有过全吐的情
况。如今,看到夫人如此乖巧地讨好自己,他以为夫人的奴性已经根深固地了,
却没有、也想不到李宣诗的动机。他以为夫人现在已经是自己纯粹的玩物了,但
是,总有那么一线天是自己摸不到的!终于,在夫人炉火纯青的口技之下,郝江
化的亿万子孙喷涌而出,李宣诗也是来了个照单全收。
「老爷,现在火气泄了吧?」李宣诗面带桃红,抹了一下嘴角残余的「高蛋
白」,舌头一卷就舔了个干净,整套动作行云流水,风骚无限。「真讨厌,射那
么多!差点把我都弄吐了。」
「又不是没吃过,那玩意还美容养颜,要不我老婆怎么能青春常驻?」郝江
化爽了一炮,尤其夫人肯为他做深喉,此刻的心情也是乐到极点。
「老爷,左京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啊?」李宣诗看准时机,赶紧问道。
「还能怎么办?敢算计老子,老子要他死!」郝江化赤裸裸地宣泄着自己的
愤怒。
「你敢!」李宣诗这时候突然暴走让郝江化吓了一跳,「我告诉你郝江化,
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但是,你要是敢动左京一根头发,老娘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李宣诗的表情从未有过的认真,整个人像只炸了毛的老虎,大有一言不合就要上
去拼命的架势。
郝江化对李宣诗如此大的反应也是很吃惊,虽说李宣诗现在从内到外、从肉
体到灵魂都被自己给训服了,但是,左京毕竟是她的儿子,所谓虎毒不食子,是
女人的母性让她在任何时候都会保护自己的小崽子。(我现在不确定,回头左京
报复的时候,李宣诗也会这么护着那几个孩子吗?)郝江化也是面不改色心不跳,
冷冷地问:「怎么?你忘了」夫是天,妇是地「的规矩了?你现在可是我老郝的
女人!把话想清楚了再说!左京是你儿子,别忘了我们也有4个孩子。现在你儿
子要你孩子他爹的命,你自己看着办!」
第九章一波又起
一句「孩子」瞬间就把李宣诗架设的气场给砸了个稀巴烂,她知道郝江化就
是个混世魔王,是个无恶不作的主。真要是他铁了心要收拾左京,恐怕后果不堪
设想。左京是自己的孩子,郝萱他们也是自己的心头肉啊。每次只要老郝医用孩
子做为要挟,李宣诗都只能委曲求全。攻心为上,恐怕还是要用哄的。「老爷,
刚才萱诗失态了,左京毕竟还小,你就看在他年轻的份上,放过他这次可好?」
李宣诗苦苦地哀求着。
「哼!左京和我之间已经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我放过他?让他好有机会再
来杀我??」
「老爷,不会的,我去做工作,我让左京他们出国,我会让左京再也不来打
扰我们的生活。」
「就你那窝囊废的儿子,早死早超生。正好,他死了,小颖也就名正言顺的
过来陪你,你们婆媳这两朵莲花就一起归我了!!」
看着郝江化那因私欲而膨胀的嚣张,李宣诗纵使蕙质兰心,思慧过人,却发
现不论怎么出招,郝江化就是死皮赖脸地不接,拳头打到棉花上,无处着力。
「你又不是不知道左京在白家的地位,难道你就不怕白颖的父母来报复吗?」李
宣诗再次抛出白父,希望能引起郝江化的忌惮。
「还要老子说几遍?我不怕他白行健,更不怕他童佳慧。老子是光脚的不怕
穿鞋的!惹毛了我,我把事情全曝光,大家要死一起死。我不能活,他们也别想
过得舒坦。哼,高干子弟的性爱门,这就标题都够他白行健喝一壶的!」此刻,
郝江化的话才让李宣诗真正认识了什么叫做流氓。
「好你个郝江化,我怎么早没有看出你的狼子野心?你这是要毁了白颖啊?
枉白颖对你一番痴情,整天郝爸爸长郝爸爸短的。你不但要毁了她,你也要毁了
我是吧?那好,如其等到你来毁,不如我现在自己就去毁了这一切!」都说女人
「一哭二闹三上吊」,李宣诗用「哭」稳住了左京,现在「闹」字诀用在了老郝
的身上,还真起了作用。(用上吊逼小白委身给小天)
郝江化看到李宣诗近似癫狂的样子,心里犹豫着拿不定主意。他知道自己能
有现在这一切,一直都是李萱诗在运筹帷幄。若真是把这女人逼急了,来个鱼死
网破,那不是放着好日子不过,自己挖坑把自己给埋了吗?再说了,自己嘴硬是
说不怕白颖的父母,可是,自从走上官场,职位越高权利越大的道理他不是不懂。
这个时候真要是刺激得人家父母给自己来个一锅端,凭着自己的这三两三,还真
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人家还不把自己给扒皮叉骨,挫骨扬灰了啊。想到
这里,郝江化也是一阵发虚。
「好了好了,夫人啊,再怎么说我也是左京的长辈。虽说他不懂事,但是我
不能跟这孩子一般计较不是。」郝江化一边抹去李萱诗的眼泪,一边安慰着。
「那你刚才不是还说要杀了左京?你就真这么狠心,一点也不替我想想?」
见郝江化语气转软,李萱诗也是心里有底了。
「那不是还在气头上吗?再说了,不为别的,就冲你这么多年为我老郝家开
枝散叶,助我家业兴旺,左京又是你和恩公唯一的孩子。不看憎面看佛面,这点
情分我还是要给的。」
「那老爷你是原谅左京了?我替京儿谢谢老爷,感谢老爷的宽宏大量。」李
萱诗一喜,顺势就在郝江化脸上亲了一口。
「慢着!我虽说不追究他了,但是死罪虽免,活罪难饶。左京这孩子整天不
知道天高地厚的,这次也正好乘着这个机会,让他去号子里呆上一段时间,好好
醒醒脑子!而且,我还有一个要求!」郝江化说道这里顿了一下,玩味地看了李
萱诗一眼。毕竟作为夫妻生活了这么长时间,郝江化屁股一抬,李萱诗就知道他
要拉什么屎。
「你不要再打小颖的主意了。我知道你是看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这次左
京的事情已经让她伤透了心,这个时候你还要胡来的话,到时候就真的收不了场
了!」李萱诗立马打住郝江化那邪恶的念头。
「我就知道你不会同意。放心,我答应你保证不再染指小颖了,但这件事还
是要你出面做工作。做成了,我就不再追究左京的责任。」郝江化一幅成竹在胸
的样子。李萱诗虽知道后面是话无好话,还是要问清楚:「那老爷要我做什么?」
「嘿嘿,左京是肯定要进号子的,可怜我那娇滴滴的儿媳妇又要独守空房了。
我这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我要小颖做我真正的儿媳妇!」郝江化邪恶地
淫笑着,看李萱诗就像是砧板上的肉,任由自己宰割。
「不,老爷,你不能这样,小颖是不可能答应的!她已经很自责了,怎么可
能还答应委身小天这么荒唐的提议?」李萱诗的言语中透着深深的惶恐,不自觉
中声调也提高了两度。
「所以我说这事还得夫人你出马啊!你们婆媳关系胜似母女,有你出面就没
有办不成的事。」郝江化是典型的小人得志,他知道李萱诗的命门所在,「夫人,
要么你去劝服小颖做我儿媳,要么,你就等着左京把牢底坐穿吧!」郝江化脸变
得比六月的天还快,李萱诗知道自己是无路可退了。她以为自己把郝江化给设计
了,殊不知是自己被人家玩弄于鼓掌之中。这感觉,就像是深陷地狱的人,明知
道爬不出去了,可是脚一沾地,心还没落实,又是一片虚空,接着往下掉。在罪
恶与欲望的深渊,李萱诗是越陷越深……
第十章恶人心计
时间回到左京把郝江化刺伤的第二天,医院。
「爹,这事你打算怎么处理?」郝小天一进门就开门见山地问。
「我想他死!可惜你萱诗妈妈是绝对不会同意的。」郝江化若有所思地回着。
「那就这么白白放过他啦?」
「哼!怎么可能有这么便宜的事情。没有人可以犯了错,就不付代价的离开!」
郝江化面带狠色。可惜,他没有想到,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得
如此快,这话几年后就在自己身上有了印验。此是后话,暂且不表。
「那,爹你……」
郝江化没有说话,上上下下地打量了郝小天几遍,看得郝小天心里都有点起
毛了,方才开口说道:「再过几天就是你16岁生日了吧?」
「是啊。」郝小天点点头,很奇怪老爹怎么突然问起了这个。
「恩!16岁也算是成年了,在我们那个年代,16岁就可以分家,独立门
户了。所以,我要送你一份生日礼物。」郝江化盘算着。
「切,每年过生日,礼物不是衣服就是钱,毛意思都没得!」郝小天还以为
是什么事,听到这里,满嘴的不屑。
「傻小子,这份礼物很特别哦!」郝江化吊着郝小天的胃口,半天不说话。
「哦,很特别?老爹,你就别卖关子了,快点告诉我吧。」郝小天就像猫儿
闻到了腥,一脸地期待。
「嘿嘿,你不是一直想上你白颖嫂子吗?我就把她送给你做媳妇,作为你1
6岁生日的成人礼好不好?」
「真的吗?老爹你终于同意我和白颖嫂子在一起了?」郝小天兴奋地上蹿下
跳。
「恩!先别急着高兴,有几件事你必须答应我,要不这事就算我没说!」郝
江化严肃地告诫着小天,看来是准备来个约法三章。
「爹,只要你能让我得到白颖嫂子,别说几件事,就是几十、几百件事我都
答应你。」郝小天把胸口拍的「Bang!Bang!」响。
「你是我的仔,别以为我看不出你那点小心思。家里的彤彤、晓月、诗芸,
哪个没有被你强上过?哪次不是我们给你擦屁股?去年中秋,你还敢给彤彤下药?
告诉你,要不是你萱诗妈妈他们给你求情,老子早就打死你这不争气的东西了!」
说道气处,郝江化也是火冒三丈。
「爹,我那不是喝多了吗?再说了,我都知道错了,你就别再抓我的小辫子
不放了吧。」郝小天是打心里怕他爹,笑着插科打诨。
「哼!还知道错了,不打你估计连你连你萱诗妈妈都要下手了吧!」
「那……那……哪能啊,她是我妈啊。」小天的龌龊心思被扒光,但作为孩
子,多少还是有点难堪。
「我告诉你,打你是为了救你。你也不想想,你萱诗妈妈和白颖嫂子,是我
最为看重的女人。萱诗乃我明媒正娶,名份上是你的嫡母。如果你对嫡母做出苟
且之事被传了出去,不光是名誉扫地,败坏郝家声望,而且影响你以后的光明前
程。另外,白颖名义上终归是我儿媳妇,我把她偷也就罢了,岂能准许你前赴后
继?多一事多一分风险,万一奸情败露,我乘鹤西归,白家和左京还不把你废了?
到时候你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郝江化一脸正色地数落着郝小天。
「是,是,都是儿子色胆包天,考虑不周。」
「这次把白颖送给你做媳妇,我也是深思熟虑过的。一来你也大了,也是时
候找个属于你自己的女人了。二来出了这档子事,估计我和白颖的情分也就到此
为止了。可是,就这么放过左京我确实心有不甘。老子抢了他爸爸的女人,我儿
子就要抢了他的女人。老子不能杀了他,也要让他受尽痛苦的折磨。」如此这般,
即可了却儿子心愿,又可更进一步打击左京,何乐而不为呢。
「爹,你给左伯伯戴了Lv帽子,我给左京哥戴Lv帽子。听你说过,白颖
嫂子也是」莲花穴「,我早就想试试是什么味了。」郝小天那淫贱的样子和郝江
化是一模一样,真是应了一句话——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儿子会打洞。
「那就说说那几件事把。一是老子同意把白颖送给你,但作为交换条件,你
必须永生不得染指你萱诗妈妈。二是无论如何,你绝对不能强迫你嫂子,禁止搞
大白颖肚子。三是万一秘密泄露,必须守口如瓶,不得说出半个字。」郝江化一
本正经地给郝小天上着紧箍咒,怎么看怎么讽刺。
「爹,其他两条我都答应你,但是你看啊,萱诗妈妈都给你养了4个孩子了,
我也想白颖嫂子给我养一对双胞胎。」郝小天努力地争取这自己的性福。
「滚犊子。那能一样吗?你萱诗妈妈是没了老公,后下嫁给我,我们养孩子
那是名正言顺。白颖可不一样,就算左京坐牢了,他们俩名义上还是夫妻。你真
要让白颖这个时候给你生娃,你想想白家那姓童的女人可不是好惹的。她眼里左
京可是块宝。小不忍则乱大谋,你可千万不要糊涂,意气用事啊。」一番语重心
长,多少让郝小天也是有所收敛。
「爹,那按你这么说,等左京出狱了,白颖嫂子还不是要离我而去?」
「傻孩子,说你傻你还是真傻啊。白颖和你萱诗妈妈不一样,她有很强大的
家庭背景,虽说欲望难填,但是连我都不敢说到现在把她的身心都征服了。但是
她和你萱诗妈妈最大的弱点都是善良。你可如此如此这样……回头她就是想离开
你也不可能了。计划虽说暂无漏洞,但这事还是要你萱诗妈妈出面去做。我这边
会对她威逼施压,但你也少不得要去软磨硬泡。你萱诗妈妈还是喜欢你的,如此
双管齐下。我就不信她白颖还拿不下!」
正所谓与善人居,如入兰芷之室,久而不闻其香,则与之化矣。与恶人居,
如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亦与之化矣。就在这只言片刻之际,郝氏父子商
定下如此毒计。真是老奸巨猾中山狼,狼狈为奸真猖狂。足智多谋一家亲,诡计
多端祸心藏。
第十一章舍正从邪
李萱诗从医院回来后也是头痛不已,现在的她是进退两难。正如以前所说—
—两头都不是省心的人,一头是个混世魔王,贪图一时快乐,魂早散去。这头依
旧是个没长大的男孩,自己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原文168章)。根据吴彤的
咨询,故意杀人但未遂的,有期徒刑3- 10年。人这一生有几个10年啊?要
是左京真的在牢里呆10年,那会是怎样的景象?李宣诗不忍去想,也不敢去想。
要救左京,就要把白颖推进虎口,可这样岂不是更对不起儿子?但是自己又不能
拿左京的10年青春来堵这毫无悬念的结局?万一儿子在牢里面再出点意外可怎
么办?为儿子彻底和郝江化翻脸?4个孩子的牵绊,更何况还有那些「秘密」的
录像?万一撕破脸皮,这一大屋子人都会生不如死的。思来想去,李宣诗终是狠
下心——罢了罢了,一步错步步错,如今之计也只有兵行险招。为了儿子,就算
是粉身碎骨,所有的罪都我一人来扛吧……
(转左京第一人称叙述)
天很蓝,云很白,父亲和母亲正在布置着野餐的台布,我再一旁欢快地放着
风筝,一家人其乐融融,欢乐祥和。突然间,父亲全身都是血,母亲被恶鬼缠身,
而郝江化正面目狰狞地挥刀向我走来。那阴森的笑容,那返寒的刀刃,直奔我的
脖子而来……
「不!!!!!」我翻身起坐,不觉后背已经被汗给打潮,整个人就像是从
被水里捞上来似得。
「京京,京京你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母亲在一边焦急地问着。惊恐
中,我半天没有回过神来,待片刻之后,才发现自己是躺在母亲的卧室。感觉手
被母亲握住,本想抽离,或许是乏力的缘故,试了两次都未能成功,也就只好作
罢。
「京京,身子都空了吧!来,把这个汤喝了,补一补。」母亲端起一碗热汤,
拿起汤匙轻取一勺,放嘴边吹散热气,再往我口中送来。就这么一个很自然的动
作,便完美地展现了母亲的温婉恭良,贤淑得体。我纵有千疑百虑想一探究竟,
此刻也不忍打断这片刻的美好。只是机械地配合着母亲,送一勺,喝一口,再送
一勺,再喝一口。我很想时光就停止在此刻,却叹时光荏苒,光阴不再一碗汤很
快就喝完了,多日未进食,此刻的我感觉骸骨上下一股热流在全身奔走,精神也
好了继续。母亲欣慰地看着我笑了笑,递过来一块热毛巾,「快擦擦脸!」就在
我埋脸清洗之际,一丝狡黠从母亲的柔颜上一闪而过。
「京京,事到如今,妈妈知道你有很多的伤心、疑惑、记恨、不解,我也不
打算再瞒着你了。有一点你要知道,不管发生什么,你都是妈妈的骄傲,妈妈做
的一切,就是有违伦理,初心也是要护你完好。我这么说,你懂吗?」
这话说出来讽刺意味十足,「为我好你要拆散我的家庭?为我好你把你媳妇
送上郝江化的床?为我好你和白颖合起伙来,一次又一次的欺骗我?为我好你们
一次次地践踏我的善良?」我一连串正义凛然驳斥,让母亲满脸煞白,双肩颤抖,
泪水滑落脸颊,掩面轻声饮泣。照以往,我会尽量帮母亲找个借口来开脱,也算
是自欺欺人吧。可现如今,只要一想到郝江化带给我的侮辱,带给我左家的耻辱,
我便再也按耐不住,破口大骂:「都TMD说好人好报,恶人恶报。照今天看来,
我们一家子行善助人,换来却是母子成仇、夫妻反目。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索
性让郝老头一家穷得叮当响,索性任郝小天病死医院,索性随郝老头断子绝孙,
永绝后患。世上若尚存公道,老天爷就应该对郝老头五雷轰顶,方能慰藉我的心
灵,祭奠我父亲的亡魂。」这接连的一席话可真谓是句句诛心,字字见血,只逼
地母亲举步维艰。
「京京,发泄出来吧,都发泄出来吧!妈妈知道你的苦,知道你的压抑。都
是妈妈的错。」母亲面对我的失态并未惊讶,而是试图过来拥抱我,让我再次平
静在她的怀抱中。
「你滚开!」我明显地感觉到了热血上涌,一把推开母亲的手。「一开始的
时候,小颖还和我说还祝福你是找到了晚年的幸福,可是,后来的你所做的一切,
你所主控的一切,难道说就都是你受郝老狗胁迫做的吗?我真的不敢想象,人,
究竟要经历什么,才能把自己的良知和灵魂彻底地抛弃?你和郝老狗在父亲坟前
求欢交媾时,你就不怕父亲从里面爬出来掐死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到最后,我
已经声嘶力竭,父亲啊,你到底娶的是怎样的女子?若如今你知道她的真面目,
你会作何抉择?此刻的我,谩骂一切,也输了一切。
「是的,我就是一个淫妇!」母亲平静的语气不再有半点波澜,这唐突的话
语突然从她这个知性女人的嘴里冒出来的时候,我也是惊愕万分。母亲一步步地
朝我走来,褪下长裙,那洁白的皮肤、修长的大腿、高耸的胸部、圣洁的脸庞,
无一不在刺激着我的肾上腺素的分泌,我的小弟弟有了要挣脱牢笼的迹象。「尘
世桥下一萱草,千从万骑身上过。指的就是我这样的女人啊!」
我转过身去,不忍再直视那赤裸的诱惑。在梦里我多次在那熟悉的身影上如
跃山巅,如坠海底。但这一幕真实地出现在眼前,我却没有将之拥有的勇气。我
一再告诫自己要冷静,可是愈不这么想,心头的欲火却愈烧愈旺。
「一开始,我也是以为郝江化是个诚实、本分、可靠的老好人,所以才会下
嫁给他。也是因为他,我才真正体会到了做一个女人的快乐。但是,后来的我深
陷苦海,无法自拔。一次次地做下这违心之事,一次次地犯下伦理之错。我愧对
京京你,也愧对轩宇,更愧对左家列祖列宗。就让我这个罪人,来赎罪吧!」母
亲从后面抱住我,胸脯直接贴在我的后面。
「不,不可以!」我知道这样下去必定会犯下弥天大错,但是身体却在一阵
阵地发热,就快要融化自己了。就算再傻,我也知道自己的身体出了非生理性的
问题。「你……你给我吃了什么?」我已经全身青筋爆狰,神智也逐渐迷糊,眼
睛里面血丝漫布,胯下长枪破云而出,挣扎着问出这句话。
母亲的眼神似是无意间飘过那碗热汤,「开弓没有回头箭,那就只能让我一
错到底了!」母亲贴了上来,用那温柔的嘴唇印在了我的嘴上,瞬间脑海一炸,
再无理性。我一把将母亲压在身下。此刻,她不在是我的母亲,此刻,我只需要
一个女人……
第十二章肉身布施
我压在母亲那具丰腴精赤的胴体上,剥下她那条妖艳的内裤,分开她两根丰
满的大腿,挺着胯下充血勃起粗大的阴茎就顶在母亲那湿漉漉的肥厚大阴唇上;
被药汤冲昏头脑的的我用那早已被淫液濡湿得晶光发亮的龟头挤开母亲的阴唇,
整根阳具狠狠插回三十年前生育自己的阴道里面。母亲女神般丰腴的圣洁裸体激
发起了我强烈的欲望,我要用疯狂奸淫蹂躏来发泄兽欲。
母亲强忍着被自己生养的亲生儿子奸淫的奇耻大辱,却是欣慰地张开两条丰
满精赤的大腿交叉盘绕在我的背上。虽说我的阳具没有郝老狗的粗壮,但乱伦的
刺激使母亲不由自主地用力收紧阴道肌肉,充血肿胀的成熟阴道紧紧裹着我巨大
的大阴茎。我双手抓着母亲饱满的胸部,挺着粗坚硬的器具,疯狂地撞击着母亲
的那早已湿淋淋的赤裸阴部,龟头似火车头般猛力地在母亲的密洞里面进进出出。
母子二人交媾的交合的淫水源源不断不断从性器紧密处流出。
现在,在郝老狗无数次调教母亲的大床上,我禽兽不如地占有了自己父亲的
娇艳丰满的漂亮妻子,上演了母子乱伦的丑剧。一丝不挂的美艳母亲双眼微闭,
粉脸酡红,她那张不带人间烟尘的圣洁脸庞展现的不知因母子乱伦而痛苦,还是
因抽插活动而满足的表情。我心里妒火如焚,强迫母亲讲述她和郝老狗过夫妻性
生活时的种种下流交媾细节。「贱人,淫妇,你就这么欠肏?郝老狗就这么把你
驯服的?啊,你说啊,是不是这么肏你,你才能满足?」
母亲被母子乱伦的淫欲冲击得全身痉挛。强烈的性欲再也无法遏止,满腔欲
火在瞬间爆发,她顾不得羞耻,暴露出淫荡的本性,肥臀拼命的上下扭挺以配合
我的抽查,舒爽得呻吟浪叫着:「是的!是的!他每次都把我弄得性高潮迭起!
我是荡妇,来吧,肏死我吧,用劲,京京用劲啊!」
母亲阴道肌肉紧紧的箍在我的阴茎上,就像箍了一道肉环,一圈一圈的蠕动,
一下比一下有力。我也是第一次品尝这「莲花穴」的厉害,我感到阴茎被娇艳母
亲温暖的阴道含住一口一口的吸吮着自己的龟头。「肏,肏死你这个贱妇!」
「插死我吧,我就是个荡妇,我就是个罪人。京京,用你的肉棒狠狠地惩罚我吧!」
看到母亲如戏下贱的淫样,我更是癫狂,腰部发力,只剩下人类最原始的行为。
随着一阵强烈的快感,亢奋到极点的我,龟头一麻,一阵阵黏糊糊热滚滚的精液
猛然射出,狠狠地打在她极度抽搐的阴道内,黏滑的精液射进母亲怀胎十月孕育
过自己的子宫深处。母亲被我这一烫,嗓子眼里发出欲仙欲死的疯狂浪叫,阴道
一阵阵抽搐,深处的子宫喷出一股阴精,打在我的龟头之上。这一刻,我感觉前
所未有的舒坦,母亲也在这变态的刺激中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我们母子二人就保
持着传统的「传教士」的姿势,在喘气声中等待平静的到来……
当体内的燥热散去,我知道自己终究是犯下了弥天大罪,不可饶恕。尽管我
心里清楚,这事百分之八十以上符合母亲心愿。某种程度上,与其说自己强暴生
母,不如说为修复我伤痕累累的灵魂,母亲主动委身于自己。以至多年后,我还
能很真切地感受到,那天晚上母亲含情脉脉的眼神,似水柔情地爱抚。此外,还
有她圆润挺拔,玉兔一样剧烈晃动的白皙大奶。
此刻的我已经完全乱了方寸,我愧为人子,内心饱受煎熬,不知道该如何面
对母亲。倒是母亲紧紧地抱着我,细细地在我耳边呢喃:「好了,京京,该发泄
的都发泄出来了,一切都结束了。」这话怎么在我听起来是话里有话啊,可是当
时我的脑子一片浆糊,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
我从母亲身上爬下,就这么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双目无神地盯着天花板。母
亲的发香还缠绕在鼻尖,床单上污垢还在提醒着之前的疯狂。在梦里、在窥视中,
这不就是我一直所渴望的吗?可为什么此刻的我,一点喜悦都找不到,剩下的只
有那无尽的自责?
母亲起身穿好衣服,静静地坐在我身边,右手轻抚我的额头,宛如年幼时我
在吵闹撒娇时母亲耐心地哄我睡觉一般。「京京,你听妈妈说。这一切都是妈妈
自愿的,你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除了这样,妈妈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对你的歉
意。」我就那么木木地听着。
「整个事情,从头到尾,都是妈妈的错。是我没有管好你郝叔,让他在利欲
熏心的情况下玷污了小颖。妈妈已经狠狠地责骂过你郝叔了,他也给了我承诺,
以后再也不去找小颖了。这点你放心,妈妈拿生命给你担保。」母亲说的情真意
切,可我依旧魂不守舍。
「然事已至此,但家丑不可外扬,好儿子,你听妈妈一句劝,行不行?」话
到这里,母亲挤出两滴热泪,不胜伤感。「知子莫若母,妈妈心里明白。你是恨
不得杀了你郝叔以绝后患,可是真要这样了,你也是没有办法全身而退的啊。到
时候,我再次守寡倒没什么,可是你和小颖就会妻离子散啊。再加上你岳父的脾
性,想必心知肚明。上一次流言蜚语,几乎把他气倒。如今,要是被他知道真相,
杀了老郝事小,把他自个身子骨气坏事大。孰轻孰重,你好好掂量掂量!最后退
一万步说,左翔和左静两个孩子,你就忍心弃之不管了吗?」
「翔翔,静静……」我终于回过神来,不得不说,母亲又一次准确地抓住了
我的命门。
「京京,请再相信妈妈一次,这次我一定会保全你们全家。等事情一结束,
我就立马安排你们出国,远离这个是非之地。好吗?」母亲的眼光中透露着真诚,
可怜我终归是思绪混乱,耳乱目浊,已是失去了判断能力。此刻的我完全被母亲
牵着鼻子走,只是机械的回了一个音——「恩!」
第十三章步步为营
这边,李萱诗安顿好郝江化和左京,立马就去找白颖。不但要去想办法给左
京减刑,而且还要完成郝江化交待的「任务」。
李萱诗一见到白颖,立马就跪了下来,痛哭流涕地祈求:「颖颖,妈对不住
你,你一定要救救左京啊!」
白颖闻言也是一愣,听到这么说,马上也是慌张了起来,赶忙去扶李萱诗,
「妈,你快起来,有什么事情坐下来说好不好?」
婆媳二人相互搀扶着坐下,婆婆是心机深厚,讲究步步为营;媳妇是关心则
乱,失了方寸。相对比一下,白颖被操作的命运那基本上也是板上钉钉的了。
「妈,你走之前,不是说左京一定会没事的吗?我妈前天还问我来着,现在
究竟是什么情况啊?」白颖焦急地问道。
李萱诗理了下腹稿,定了定神,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表演。「颖颖啊,这个事
情现在闹大了。妈妈本来是计划回去安抚住老郝,让他不要再追究左京的刑事责
任了,这样京京最多会因为打架斗殴受到治安处罚,在看守所估计也就十天半个
月就出来,可是……」李萱诗故意压住话题,没往下说。
「可是什么啊?妈妈你倒是说啊,真要把人急死啊!」白颖催促着。
李萱诗见白颖渐渐上钩,往白颖身边又靠近了一点,接着说道:「可是,左
京割断了老郝的右脚筋,让老郝落下了残疾。」
「什么?」白颖乍听之下就蒙了,她怎么也想不到那温文尔雅、手无缚鸡之
力的丈夫会下此狠手,这完全颠覆了自己对左京的认识。「妈,左京真的下了这
么重的手?」
「是的,颖颖。你也知道左京不是完全像我们编的那样,为了我去刺杀老郝
的。他的心,始终还是在你这里啊。为了你,他可什么都做的出来啊。」
不说还好,一说到这里,更是增加了白颖的愧疚和自责。白颖潸然泪下,
「都怪我,要不是我放任自流,也不会出这样的事。要不是我贪婪爱欲,左京也
不会变的如此疯狂。妈,我到底该怎么办啊?」白颖双手狠狠地揪着自己的头发,
手指甲恨不得都扎入头皮。
「好媳妇,这事也不能全怪你,是妈妈助纣为虐,才把你祸害到了这个样子
啊。」李萱诗一边假惺惺地安慰着白颖,一边继续拨打着算盘珠子。
「颖颖,你不要这样,你这样妈妈也十分心痛啊,知道吗?如今之际,我们
还是要保住左京为上策啊。」李萱诗把白颖拉到怀里,右手轻轻地拍着白颖的后
面,左手拿着抽纸擦去白颖的眼泪,循序渐进地劝慰着。
「对了,妈,你说左京把郝爸……郝叔给伤得那么重,后面怎么处理的啊?」
白颖泪眼婆娑地呜咽着。
「事情为难也就为难在这里。老郝知道自己落下残疾了,说什么也不肯放过
左京。一定要把左京送到牢里。小颖啊,你也知道你郝叔那个人,就是个地地道
道的农民,他认准的事就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而且还一味的喜欢蛮干。左京虽
说故意杀人未遂,但是根据刑法上面来说,最少也要量刑3- 10年啊。如果左
京真的在牢里呆10年,他就算最后出来了,也算是半个废人了吧。毕竟,人能
有几个10年可以这样耗费啊?」这话倒是情真意切,李萱诗这真真假假的善变
之词,也算是到了炉火纯青的级别了。
「我可以去求我爸爸帮忙啊。」白颖就像是落水之人抓到了救命稻草,精神
一震,两眼充满希望地看着李萱诗。
「呵呵」李萱诗一阵苦笑,「颖颖,你以为我没想过这块吗?我早就想到请
亲家公给帮忙疏通打点,可是,如果当事人咬住不放,就算是你爸爸,也不能跟
国家法律法规来抗衡吧。就算你父亲顶着压力把京京给保出来了,难免会给他的
同僚留下口舌,到时候,左京救不了,还把你爸爸给折进去了,不是得不偿失吗?
所以说,解铃还须系铃人,问题的根源还在老郝这。」李萱诗说到此刻,意味深
长地观察了下白颖的反应。
「那……那可怎么办啊?」白颖像是泄了气的公鸡,再也仰不起那高贵的头
颅,完全不知所措。
李萱诗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停顿了片刻,忽然严肃地问白颖:「小颖,你还
爱左京吗?」
白颖一脸惊愕,完全不明白李萱诗为何有此一问,但是她还是坚定地说出了
自己的心里话:「妈,我爱他!我从未像此刻一样确认我的心。我知道自己很对
不起他,可能也没有资格再说这句话。但是,我是真的爱他!」
「好!妈妈和你一样爱他!如果为了左京,你能做出多大的牺牲?」
白颖虽混乱,却并不糊涂。一听此话,就猜到这肯定是郝江化的后招。「萱
诗妈妈,我可以为了左京去做任何事,哪怕是死。我这残柳之身多少次都想就这
么一走了之。可是,我放不下对左京的眷恋,我也放不下对两个孩子的牵绊。但
是,如果郝江化想以此为要挟,想我成为他的禁脔,那是绝不可能。我已经很对
不起左京了,一步错步步错,可我不会再在同一个坑里跌倒两次!」白颖的一番
义正辞严,像是要把这么多年的积郁全部宣泄出来。
「小颖,看你想到哪里去了!别说你不会这么做,就算你想这么做,去讨好
老郝放过左京,妈妈也是不允许这情况再次发生的!」李萱诗此刻也是一脸的正
气凌然。
白颖倒是被李萱诗这个态度给整的有点懵,「那妈妈你刚才问我……」
「孩子,来,慢慢听我说。我之所以那么问你,并不是要你再虚与委蛇。如
今,我们婆媳两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你想想,如果老郝不顾一切地要把整个事
情给捅出去,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李萱诗抛出这个大难题,想听听白颖的答案。
第十四章环环相扣
白颖毕竟是高干子弟,亦是北京大学的高材生,虽未经历官场,但是在其父
母的影响下,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之事也是见怪不怪了。此刻略一思考,也是面
色一白,冷汗顺颈而下。
「看来你也想到了。如果这个事情一旦曝光,左京肯定是锒铛入狱,你我婆
媳二人身败名裂,你父母会成为同僚笑话和打击的对象,王诗芸、何晓月等人的
家庭也会浑然倒塌。至于老郝,他最多还是和几年前一样,做回一个老农民。可
是最最关键的是——左翔和左静怎么办?他们会在近10年的时间里面没有父爱,
这对他们的成长会有什么样的影响?同样,我的郝萱她们,也是一样的命运。这
些,你都看到了吗?」说道痛苦处,李萱诗也是感同身受,心中一股悲悯——作
孽啊,这都是自己作的孽啊。
「是啊,早知如此,何必单初?可惜这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白颖也是万
般无奈。她可以不顾自己的名声,可是,疼爱自己的父母、怜惜自己的老公、天
真无邪的孩子,他们怎么办?他们都是无辜的啊。是自己,为了一己私欲,硬生
生地把他们给拖下了浑水啊。李萱诗描述的那未来的场景,如今她已经看到了崩
溃的迹象。不,我不能再这么自私下去了。之前一直是左京在保护我,维护我。
这次,该换我这个做妻子的来保护他了。白颖终于下定了决心,迎着李萱诗的目
光问道:「妈,我要怎么做才能救左京?」
李萱诗听白颖这么说,心里的石头终于放下了,她知道,自己的安排基本上
都要实现了。
「好颖颖,妈妈知道这样很对不起你。事到如今,妈妈也就不再藏着掖着了。
这次来找你之前,我和老郝就沟通过了。为了保护左京,颖颖你要在小天16岁
生日那天陪他一晚。作为交换条件,老郝不再追究左京的刑事附加责任,而且以
后都不能再打你的主意。」
白颖瞬间愕然,「妈,你可知道这样做,我是刚出狼窝,又入虎口啊。」这
种被人拿捏的痛苦,被人操作命运的悲哀,实在是让白颖这个官二代无法接受。
「颖颖,妈妈这也是迫不得已啊。你要相信妈妈,我们都是为了保住左京才
迈出这一步的。妈妈已经和京京沟通过了,这个事情一结束,我就送你们出国,
远离这个是非地,你们再从新开始,好吗?再说了,我也同老郝说好了,只此最
后一次。」
白颖思前想后,久久没有回话。李萱诗心中焦急万分,生怕白颖主意一改,
自己所做的努力就全部前功尽弃了。「颖颖,是妈妈不该逼你。算了吧,我也知
道这事确实是强人所难。我不能再把你推入火坑了。所有的错就让我自己来扛把,
我回去和郝江化说明白,希望老郝能看在老左的面子上,用我一命换左京一命吧!
只是……只是可怜我那几个孩子,以后还要颖颖你代为照拂一二了。」李萱诗言
语中带着几分诀别,眼中热泪盈眶,双手用劲把住白颖的双肩,如同交待后事一
般。
「妈,你别这样。我答应你,我答应你还不成吗?」白颖忍不住心里一软,
但是话还是说的有点言不由衷。
「孩子,苦了你了!」至此,李萱诗一哭二闹三上吊,降服了左京,制衡了
郝江化,主导了白颖。婆媳二人抱头痛哭,白颖是痛定思痛,懊悔不已;但是李
萱诗的痛哭,就是真的不知道是几分真、几分假了。
「对了,小颖,这个事情还有需要你出面的地方。」平静下来之后,李萱诗
说出了她此行的第二个目的。
「萱诗妈妈,还需要我做什么?不会是……」
「傻孩子,想哪里去了。」李萱诗一看白颖的表情就知道她误会了。「我的
意思是,左京的量刑需要你父亲的帮忙。」
「哦。」白颖的脸色没来由地一红,「可你刚才不是说,关键在于郝江化吗?
我们都答应了他的要求,他不就不追究左京了吗?」
「这只是一个方面。我倒是不担心郝江化再出事端,可是,他郝家沟的其他
人不得不防啊。」李萱诗智慧的双眸透出深深的担忧。
「妈,你是意思是说,还有人要害左京?」出于意料之外的情况,让白颖又
有点惊慌失措了。
「恩!这里面还有两个环节,我们还是要小心注意。一个是郝龙郝虎兄弟。
就算郝江化表示放手了,可他们兄弟二人是委老郝马首是瞻。若是老郝有点其他
的授意,我担心他们兄弟会替老郝出手。」
「那妈你的另外一层顾虑是什么?」
李萱诗想了一下,还是对白颖说了:「你还记得那个郑市长吗?」白颖点点
头,表示对此人有印象。「不怕老实和你说,为了照顾湖南郝家山金茶油技术开
发有限公司的税务问题,老郝曾安排把我送给这个郑市长以享鱼水之欢。」
「什么?」听到李萱诗自曝其丑,白颖再也按耐不住,「妈,郝江化怎么可
以这样?你可是他明媒正娶的老婆啊。他怎么可以这么作践你?」
「是明媒正娶的又怎么样?现在的我就是他的一颗棋子。」李萱诗脸上露出
一丝苦笑,「还是说说这个郑市长吧。我阅人无数,这点眼力劲还是有的。从他
上次在郝家沟看你的眼神,我就知道这人对你一直也是垂涎欲滴的。」
「妈,你说什么呐?」白颖此刻显得有点娇羞。
「傻孩子,在妈面前还害羞啊。老郝后来和我说过,这个郑市长和自己的媳
妇、女儿都玩过,当初作为交换,我是陪他上来床。本来他是连你都不放过的,
不过后来我告诉了他你的家庭背景,估计是迫于这方面的压力,他才没敢对你下
手。」
「他敢!他要是敢对我出手,我爸我妈灭了他一家。」虽说白颖和郝江化有
了苟且之事,可是她并不是人尽可夫夫人婊子。知道有人把心思打到自己身上,
泥菩萨尚有三分脾气,更可况一个官二代。
「当时是不敢。可是如今呐?如果郝江化和郑市长相互勾结,他不能拿你动
手,但是若在牢里面给左京使点脚绊子,那后面什么情况,可就真不敢想象了。」
李萱诗为了左京,确实是用心良苦,要考虑到方方面面。
「啊?那可怎么办啊,妈?都说这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
「所以,我思来想去,必须要你出面去找你爸爸,一是要你父亲把左京从湖
南弄到北京去服刑,这样不在他们的地盘,他们的手也伸不到那么长;二是要你
父亲去做做工作,把左京的量刑减小到最轻,这样,左京也好早点出来,你们也
就早点脱离苦海。」
「恩,放心吧,这个就交给我了。」白颖带着坚定的目光,婆媳二人的双手,
再次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第十五章羊入虎口
16岁了,这天对于郝小天而言,绝对是独一无二的意义。自从十一岁生日
那天晚上,郝小天把保姆阿君推倒,他人生的采花之旅便正式扬帆起航,并且乘
风破浪。一路斩获小文、阿蓝、何晓月、春桃、柳绿、徐琳、小静、吴彤、王诗
芸、岑筱薇。他知道,就凭着自己鼻粗嘴歪的相貌,这些女人一个都看不上自己,
更可况心中的女神。但是,他有不逊于老郝的资本,加上郝江化的霸道和李萱诗
的怀柔,这么多年,家里的女人最起码都给足了他这郝家公子面子。但是,自己
最渴望的萱诗妈妈被郝江化给保护得死死的,最敬爱的嫂嫂白颖,虽然与父亲瞒
着左京哥哥有苟且之事,却自己从未于此要挟过嫂嫂。自十二岁开荤以来,裆下
巨棒就无时无刻都想直捣美艳嫂嫂黄龙,吴彤、王晓月都曾穿着白颖的衣裙扮演
着白颖与之交欢。可这些,都是虚幻的美好。今天,就在今天,自己救命恩人,
从小对自己怜爱宠爱,自己对白颖有着特殊的感情的嫂子,终于要和自己共赴巫
云。思恋至此,小天再也按耐不住,眼睛睺吧吧地盯着庭院的大门,期盼那绝美
的身形早点出现。
「怎么,这就等不及了?」郝江化坐在轮椅上,看着小天那魂不守舍的样子,
忍不住打趣到。
「爹,白颖嫂子不会不来了吧?」小天焦急的语气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
「她敢?放心吧,她不会不来的,毕竟现在左京的命捏在我们手上,我已经
安排你萱诗妈妈去接人了。」郝江化一幅胸有成竹的样子。
「那就好,那就好,嘿嘿嘿……」小天双手相互搓了搓,此刻心中的激动难
以言表,千年夙愿一夕成,郝小天可是不会白白放过这「天赐良缘」的。
「瞧你那点出息!」郝江化鄙视地看着小天。「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能不能
收下这朵带刺的玫瑰,你可千万不要弄巧成拙了。记得我交待你的那些事。」郝
江化此刻还不忘点拨着小天。
「得嘞,爹,你就瞧好吧,你儿子可不会给你丢脸。」两对淫贱的眼神略一
交汇,哈哈大笑。
温泉山庄内,李萱诗正在安慰着局促的白颖。「小颖,我们做的一切都是为
了左京,都这会了,你可千万不能乱了阵脚。」
「妈,我知道。可是……可是……我一直把小天当弟弟,他还是个孩子。这
突然间就要这样,我,我……」白颖扭捏着,想到即将发生的事情,心里怎么都
不是个滋味。
「傻孩子,你得换个角度想。正因为他还是个孩子,才折腾不了多长时间啊。」
李萱诗循循渐进地引导着白颖的思想。「抬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只要过了今
夜,你和左京就可以双宿双飞了。」
「妈,你说我和左京,以后还会幸福吗?」白颖的心弦被触动了一下,希望
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会的!一定会的!孩子,你为左京所付出的,总有一天他会懂!」李萱诗
非常肯定地给出了答复。至于自己,已经做了那么多荒唐事,待再见面时,自己
究竟该如何去面对儿子?也许,相见不如不见吧!李萱诗的心底泛上一丝叹息。
「嗯!我们一定会幸福的!」白颖就像是自己给自己打气一般,给自己画了
个美好的未来,这也是支撑她这么走下去的动力。
「那好,我们走吧。」李萱诗牵着白颖的手,往小天的别墅走去……
前厅有郝江化及诸女在维持着生日宴会的热闹,作为主人公的他,此刻就坐
在自己别墅的客厅沙发上,仿佛是等待下班归来的妻子一般。一身白西装装扮得
自己是人模狗样的,但是那恶劣低俗的气息却是什么衣服都掩盖不住的。小天深
知今夜是半点差错都不能有,他的脑海里面又重复了一边郝江化给的剧本。
别墅的大门缓缓被推开,等候多时小天紧张地立马起身,他心仪的女神,他
渴望的新娘,就在今夜……
白颖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了进来,虽说是下定了决心。可是,马上要面对一个
16岁孩子的侮辱,对于已经32岁的她而言终究是件难以接受的事情。
小天就这么看着白颖一步一步地走近,今天的白颖,没有浓妆颜抹,上身一
件休闲短袖女式衬衫,下身一条提臀的牛仔长裤,脚穿一双运动鞋。一头秀发没
有盘任何发髻,就那么直挺挺地披着,如同飞流而下的瀑布一般。脸上涂着淡淡
的粉底,一没涂口红,二没画眼线。整个人少了一份成熟女人的靓丽,却多了一
份青春的色彩。白颖不想好好打扮,是为了抵制郝江化的龌龊。可是她却弄巧成
拙,这种青春活力更加激起了郝小天的欲望。小天的眼神瞬间发亮,就这么直白
地盯着白颖,恨不得马上就把她给吃了。
在这相对私密的空间,被这么年轻的一个孩子给赤裸裸地上下打量着,白颖
也是有点慌乱和急促。「小天,你……」失神中的小天醒了过来,「嫂子,你太
美了,弟弟我刚才都看得失神了。」
白颖闻言也是淡淡地一笑,任何一个女人都是渴望被赞美的,不论他是垂暮
之年的老叟,还是朝气蓬勃的青年。这溢美之词都是对她自身魅力的一种肯定。
殊不知,就这淡淡一笑,又让小天的魂飘走了几分。
沉默被打破,人也就显得自然起来。「小天,祝你生日快乐!」不管怎么说,
小天这孩子从小就多病,是白颖看着他一步一步从鬼门关爬回来的。那时候自己
还没有孩子,女人的母性就这么被一个6岁的孩子给激发了。白颖一直拿小天做
自己的弟弟,看着他如今长大成人,打心底还是替这孩子高兴的。
「谢谢,谢谢嫂子能来给我过生日。快,快请坐。」小天拉开餐椅,邀请白
颖坐下。「嫂子,你能来参加我的生日聚会,我这心里比吃了蜜还甜。」
「哪有啊,小天。我也是真心替你高兴,毕竟你小时候吃了那么多苦。可是
今天……」一想到自己马上要委身给这个大男孩,白颖的心情立马就变得压抑。
「嫂子,你放心吧,我不会逼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情的。」小天立即打断白
颖的话,一脸的诚恳地说——「我只想请嫂子陪我吃顿饭而已。」
「什么?」白颖乍听之下,以为是出现了幻听,毕竟郝江化花了那么大的心
思,用左京来要挟自己,难道就为了让自己陪她儿子吃顿饭?「小天,可是郝叔
说……」
「嫂子,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爸是我爸,我是我。我还是那话,我不会逼
嫂子你做自己不愿做的事情,虽然我是那么地期望能得到你。」这话说的一片赤
诚,就连白颖都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了。
「嫂子,我今天就想请你陪我吃完这顿烛光晚餐,算是给我一个最美好的生
日礼物了。至于我爹那边,我自己去搞定。嫂子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我爹拿这
个事来威胁左京哥的。」小天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白颖,他就是要让白
颖看见自己的真诚。他要让白颖慢慢放下戒备,松懈防守,一步一步被自己攻陷。
这到嘴的羊肉哪里还有吐出去的道理?
第十六章爱恨交织
白颖呆了,在来的路上她思考过种种有关今夜的可能,可现在的局面是她万
万没有想到的。一时之间,她对这个大男孩又多了一丝好感。「小天,你知道嫂
子今晚过来是做什么的?」白颖沉吟了片刻,还是决定打开天窗说亮话。
「知道。可是,那不是我想要的!」小天倒了两杯杯红酒,一杯递给白颖,
另一杯在自己手里摇晃,就这么在白颖的对面坐了下来。举起酒杯示意白颖来碰
一下,可白颖并没有去碰酒杯,她在等待着小天的下文。
小天自己抿了口红酒,那葡萄的酸涩在自己的口中慢慢转化成一股香甜。
「嫂子,我知道你和我爹的全部事情。」片刻停顿,小天看到白颖眼中的慌乱和
愧疚,他用食指竖在自己的嘴上,做了个「禁声」的动作,打断了白颖要开口的
询问,示意白颖继续听自己说。
「可是,我从来没有用这些事情来要挟过你,嫂子,对吗?从我6岁时,第
一眼看到你,我就对你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后来长大了,才渐渐知道那是种爱恋。
你的温柔,你的美,你的一笑一颦,都时常出现在我的梦中。」听着少年这大胆
的表白,白颖的脸色有一丝红润。
「我知道,我是爱上你了。可是,我也知道自己不配。你和左京哥哥是郎才
女貌的天作之合,我只能是仰望天空看着天鹅的癞蛤蟆。」小天自嘲地笑了笑,
「当知道我爹把你占有了之后,从小到大没哭过的我,那天伤心地哭了。我哭不
是因为我得不到你,我哭是因为,我的女神被玷污了。」小天热泪划过眼眶,这
静静地阐述字字如刀,将已经结疤的伤口再次挑开。
「小天,你别这样,嫂子不值得你这样。」白颖没想到,原来小天对自己是
那么的情深义重。
「不,嫂子,你值得。你就是我一直在找寻的那个女人。哪怕我不能拥有你,
可是,我多希望自己能保护你。可惜,我还是太弱小了,没能保护好你,让嫂子
你受了如此大的伤害。」
「还有左京哥,他不是个男人,他没能保护好你,他不配做男人!」小天突
然暴戾而起,那凶神恶煞的面孔因仇恨而扭曲。
白颖听着小天的独白,知道这孩子是一心要护自己周全,心头十分感动。可
此刻闻言,她却是不想小天对左京也有误解,于是立马开口辩解道:「小天,你
还小,很多事情你不懂。这事不能怪你左京哥,都是我的责任。你左京哥没有伤
害过我,是我,是我带给她的伤害太深了。」
「我小?我不懂?好,就算是左京哥没有保护好你,可是他和别的女人苟合,
还算没有伤害到你吗?」小天还是气氛难平。
「什么?左京和别的女人苟合?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小天,我不许你诬
蔑你左京哥。如果你今晚只是要我听你的闲言乱语的话,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白颖震惊片刻还是很坚定地选择相信自己的老公。
「我的傻嫂子,事到如今,我也就不瞒你了,你自己看吧。」小天按下了客
厅电视的遥控按钮。
电视画面上,左京烂醉如泥,扶着他的女人却是徐琳,酥胸挺拔,亭亭玉立,
穿衣打扮与李萱诗无二。在宾馆里面,两人正在拼命肏干,床单被子已全部湿透,
上面布满淫液。徐琳笑嘻嘻地对着左京说道「京京,你非常捧,徐姨很喜欢」,
而左京只是疯狂地发泄着自己从妻子那憋着的邪火,嘴里翻来覆去就这么两句—
—「贱妇,我让你去偷人!贱人,我插死你!」两人疯狂做爱,累了就休息一会
儿,然后继续干,直至鸡鸣报晓,双方沉沉睡去……
看着这些,白颖的心犹如被刀扎被滚油淋一般,是的,她自己在郝江化身下
辗转承欢的时候不觉得有多难为情,可是看到心爱的丈夫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交媾,
自己的心疼得要死。「不是的,不是这样的。那是上次左京在杭州,被我气得,
气得他要找女人发泄,这不是他的错,归根结底,这都是我的错啊。」
白颖此刻愧疚万分,是她,是她自己亲手把疼惜爱惜自己的老公给推倒了别
的女人的怀抱。如果,不是自己私欲难填,怎么可能会给郝江化留下机会?又怎
么可能让左京走到这一步?是自己,都是自己的错,是自己毁了左京的人生,毁
了这个家。
「好,就算左京哥这次是纯粹的发泄,他是醉酒不清醒,那后来啦?」小天
步步紧逼。
「还有后来?」白颖还没从自责中缓过来,小天又给她来了个灵魂震撼。
画面一转,这次的背景是在徐琳家里卧室的床上,这次两人都没有喝酒,很
清醒。二人采用后入式姿势,同时刚好面向徐琳跟丈夫的婚纱照。到最后,徐琳
的小儿子打电话来问安,徐琳一边耸动大白屁股迎合左京的抽插,一边极力让自
己保持平静语气,慈母般跟儿子说着嘘寒问暖的话。这种视觉上巨大反差,带来
强烈感官冲击。就在电话挂断的瞬间,左京的精液汹涌而出,狠狠地打在徐琳的
花心,也狠狠地击碎了白颖的心。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白颖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她理解左京一开始就
是单纯的发泄,可是后来为什么一而再地和徐琳苟合?想当初,自己被左京捉奸
时的争吵——「你要是觉得我亏欠你,对不起你,大可以跟自己喜欢的女人做一
次。我绝对不吃醋,绝对不计较,绝对不取闹…」可左京勃然大怒,起身斥道自
己:「这他妈跟喜欢不喜欢有屁关系!忠贞于另一半,是婚姻最起码道德,是爱
情最基本底线。难不成随自己喜欢,就可以背叛另一半,红杏出墙?你到底还有
没有脑子?何时起,竟然连这点是非观念都湮灭了?」是,自己是对不起他,但
是左京你怎么可以将这信誓当当就这么轻易地抛诸脑后??枉自己还和萱诗妈妈
一心要救他出狱。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左京你要这么残忍地对待我?白颖心跳
加快,面色煞白,这样的画面对于她的打击,远远不是左京简单地出轨来得那么
轻巧。她宁愿左京坦白地告诉自己——我要出去玩女人了,也不愿意左京这样瞒
着自己背地里瞎搞。可是,自己又有什么权利说他咧?左京无非也就和徐琳搞了
两次,自己和郝江化都不知道肏了多少次了。此刻看到左京也在婚内出轨,自己
的心真的很痛,但愧疚感似乎一下子小了不少。
「嫂子,消消气吧,我给你看这个,不是为了刺激你。我是真心替你不值得,
你心里有左京哥,可是左京哥心里没有你啊。」小天看到白颖此刻的惶恐、无助、
哀怨、悲悯,心头一喜,看来老爹教的招还真是好使啊。
「嫂子,还有更多左京哥的视频我就不给你看了,看多了我怕你受刺激做出
极端的事情。来,喝口酒,定定心。」小天端杯举到白颖面前。
「还有更多?」白颖傻了,原来一直以来以为是自己淫荡无耻,原来你左京
也不是什么好鸟。好,很好,这次为了你左京,我也算是报答了夫妻之情。以后
我们桥归桥,路归路。白颖接过杯子,一饮而尽,眼角有泪滑落。愤怒之余,白
颖既没有去考虑这视频的出处,也没有去细想小天这么做的目的。此刻的她,爱
恨交织,方寸已乱,来之前的思绪种种都早已化作飞灰湮灭。
小天看到白颖将红酒喝下,嘴角都快笑歪了。但是此时,还不是最好的动手
时间。夜很长,我们有的是时间,嫂子,不是吗?
第十七章得偿所愿
「嫂子,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该给你看这些的。」小天看白颖气急,心
绪难平,掐好时机地谄媚。「可是我就是想保护你,不想嫂子你收到一丁点的伤
害。实在是气愤之下,才忍不住要告诉你事实。因为我不想你被蒙在鼓里,被人
当做棋子。嫂子,你别难过了行吗?你要是真的心里有气,就把我当成左京哥,
打我两下出出气好吗?」这话说得情真意切,小天拉着白颖的手,就要往自己的
脸上扇去。
「弟弟,我打你做什么。你又没错。」白颖抽出手,看着眼前这个大男孩,
原来,真的还有一个人在背后默默地守护着自己。白颖心中感受着年轻丑男对自
己那种深情的执爱,白颖觉得小天真的已经长大了。
「嫂子,今天是我16岁的生日,我说过了,只想要个美好的回忆。嫂子,
你能把我当成左京哥哥,当成自己的爱人,陪我吃完这顿饭吗?」小天一脸热切
地看着白颖,口气略微带点撒娇,就像10年前,小天在白颖身边撒娇要抱抱一
样。
这孩子,一直对自己的关心那么多,可是他索求的却那么少。白颖看着小天
那比平凡还平凡的面容,心头却是一阵悸动。罢了罢了,且不去想那么多烦心事
吧,安心陪小天吃完这段饭就好。「好,小天,嫂子就陪你好好吃顿饭。来,干
杯!」
说是暂且放下心头乱绪,可谁也不是孔圣人。白颖听着小天在诉说对自己的
爱慕,口中的食物却是寡淡无味,倒是一瓶红酒在不知不觉间下去了大半。白颖
是借酒浇愁,小天却是喜上眉梢。因为,白颖的杯子被涂过强效的迷幻剂,非常
低的计量就能让人陷入幻境,你眼前所看的即是心中所想,而且,这药剂和红酒
一混合,还有一定的催情功效。眼见白颖是越来越迷糊,小天的眼睛则是越来越
亮。
终于,一瓶红酒喝完,白颖也是趴倒在桌子上了……
「嫂子,白颖嫂子?」小天轻轻碰了下白颖的手臂,那丝滑的触感瞬间就让
自己热血沸腾,恨不得立马把白颖抱在怀里疼爱一番。但是目前还是要确定下嫂
子是不是真的醉了。
「嗯?左京?你回来啦?来,我们继续喝,再喝一杯。」白颖迷离地双眼中
映射的是左京那帅气的脸庞,漂亮的脸蛋上透着葡萄酒的微红,性感的双唇喷出
带着酒精的热气,看着小天又是一阵悸动。
「嫂子,你喝多了,来,我扶你去休息。」小天见状,将白颖的右手环过自
己肩膀,左手扶着嫂子的腰肢,掺着她就往卧室方向走去。老爹说极品娘肤白、
貌美、眸亮、胸大、腰细、臀翘、腿长、水多、浪叫,嫂子这肤白、貌美、眸亮
是看在眼里的,胸大、腰细、臀翘、腿长是摸在手上的,至于这水多、浪叫吗,
等下可就要亲自验证了。郝小天一边用手不停在白颖的身上占着便宜,一边邪恶
地想着。
「左京,左京,你终于回来了啊,你不要走,你不要不理我,你不能抛弃我,
我是爱你的啊!」此时的白颖已经明显的神志不清,抱着「左京」就是一番真情
告白。
「好,好,我不走,不走,你这么漂亮,我怎么舍得走啦?放心,我会一直
陪着你的!」小天淫笑着安慰白颖,为这马上就能享受到的圣洁肉体而憧憬着。
「左京,我错了,我,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我……对不起……对不起…
…」白颖呢喃着。
「不,不用说对不起这三个字。因为,马上我就会对得起你了。」轻轻地把
白颖放到床上,就这么肆无忌惮地欣赏着女神的美。看着那呼吸之间微张的红唇
还散发着催人心脾的酒香,小天终是按耐不住,就这么狠狠地亲了上去……
此刻的白颖感觉就像是飘荡在大海上的一片小舟,浑身无力,只能自由地随
波逐浪。双唇上传过来的火热,让她有种熟悉的感觉,身体的燥热也渐渐地被激
发了出来。压抑了很久的呻吟声就这么直接地从喉咙里面勾了出来,「啊……」
一声轻叹,在小天听来,这就是征战所吹响的号角,刺激着他的下体又肿胀了几
分。
「啊……左京……老公……疼我……我要……」欲望的大门一旦被打开,就
再难关上。
「好嫂子,今夜你是属于我的了!」小天的嘴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吟,而白颖,
就是这只野兽的晚餐。
「好老公……是的……我是属于你的……我永远都属于你……」白颖急切地
回应着「左京」的热吻,香甜的小舌头拼命地往心爱的「老公」嘴里探去。
感受到嫂子的主动,小天仿佛受到了极大的鼓励,一只手揉捏着嫂子的胸脯,
一只手轻轻地褪去她的衣服,他就像厨师耐心地剥着洋葱一般将白颖给剥成了一
只大白兔,全身洁白的皮肤映射着一种樱桃红,光是看看就让人欲罢不能。
「好老婆,不要喊我好老公,你应该喊我郝弟弟,嘿嘿嘿」小天的舌尖划过
白颖的颈部,轻轻地嘬了一下白颖的右耳垂——因为老爹告诉自己,耳垂就是白
颖的敏感点之一。
果然,在小天的挑逗下,白颖的双脚不自觉地绷紧了,脚趾向脚心方向勾起,
脖颈轻扭,又是一声淡淡的诱惑从鼻腔喷出。
「老公……干嘛……干嘛……喊……你……好。弟弟?」白颖迷迷糊糊地问
着。
「因为,我比你小啊,对不对,老婆?」小天继续邪恶地引导着白颖的思想,
同时一只手已经伸进了那片美丽的黑森林中探寻神秘的溪底河流。
「啊……好舒服……好……好老公……好弟弟……听你的。只要你不要……
离开我……颖颖什么都……听你……的……啊!」在小天指尖的挑拨和药物的作
用下,白颖早已散失了全部理智。
「恩,好嫂子,好老婆,你底下流出来的水都是香的。」小天将沾满白颖爱
液的手指放进嘴里添了个干净,终于,这么多年了,自己的渴望在今夜终于能—
—得偿所愿!
第十八章亦真亦幻
床上新铺的红色床单早已褶皱不已,白颖双目迷离,双腿被分得很开。一个
丑陋的面孔在她的胯下上下挺动,小天的舌头抵着白颖花心的阴蒂狠狠地吸嘬,
同时双手在其胸口的肉头周围不规律地画着圈。上下两个敏感点同时被攻击,白
颖体内沉睡的淫欲再次涌了上来,嗓子中发出「啊……啊……嗯……」的天籁之
音,「好弟弟……好老公……快别……别……痒死了……」
小天却不为所动,他正沉迷于嫂子鲍鱼所分泌的鲜美多汁之中,舌尖不在一
味地蹭舔着大小阴唇,开始试探性地往阴道深处钻去。同时右手撤下高峰,用食
指沾了点白颖分泌出来的淫水,就往大白屁股后面的位置戳去。白颖本就在快要
高潮的边缘,冷不丁地被小天的手指插入到菊花之中,肛扩肌猛地一收缩,「嘔
……」的一声高音,身体突然蜷起,浑身开始一阵阵地抖动。「这么快就到了啊?」
小天都觉得有点意外,「看来嫂子的身体还真是敏感啊,水也真他妈的多!」
「啵」地一声抽出手指,白颖的下体随即又留出点爱液。
高潮过后的白颖浑身散发着一股成熟少妇的味道,小天是越看越诱人,快速
地去掉身上的束缚,也不给白颖缓冲的时间,提着那早已坚挺无比的巨物,便往
那魂牵梦绕的秘境深处刺去。「水多我已经验证过了,现在,该听听嫂子你的浪
叫了,嘿嘿嘿……」
刚刚才经历过一次高潮,下体很是湿润。可是突然间被这巨大的异物插入,
白颖的头皮又是一麻,体腔内那肿胀的充实、贴肉的高温,就像是一阵强心剂,
把她这个刚刚丢了魂的人从地狱又拉回了人间。望着眼前「高大帅气的左京」,
仿佛回到了新婚之夜。白颖双手环过「左京」的脖子,一把将人拉入怀中,在其
耳边吐气如兰:「老公……好老公……要我……狠狠地要我……」
此刻的小天,鼻子问着白颖身上的幽香,眼睛欣赏着嫂子面容的圣洁,手心
感受着皮肤的丝滑,宝物体会着阴道的褶皱。再加上白颖的索取,再也控制不住,
趴在白颖的身上就猛地抽插了起来……
「啊……啊……好美……老公……老公肏我……狠狠地肏我……」在小天
「传教士」姿势的征服下,白颖的语气开始娇喘,身体开始本能地扭动,屁股渐
渐地高抬以配合着爱人的抽插,全身心地投入到这灵与肉的交流当中。
「我靠,嫂子你叫的真他妈的勾魂。说,我肏你肏得爽不爽?」小天一边驰
骋着,一边开始从言语上展开了对白颖的调教。
「爽……啊……爽……老公你……最棒……肏得我最爽……啊……啊……」
「那你以后还要不要别人肏?」
「不……不要……我再也……再也……不要了……我只要你……老公……我
只要你……」
「不要喊我老公,喊我郝弟弟!」小天看着美人完全沉迷于自己的胯下凶器,
不禁一阵得意。
「好弟弟……好弟弟……加油……啊……用劲……啊……顶到底了……啊…
…啊……轻点……啊」
「轻点?嘿嘿嘿……」小天看着白颖在求饶,猥琐的面容更是兴奋,他丝毫
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他只知道这个女人是自己梦寐以求的极品娘,按老爹说的,
通向女人心里最近的位置就是阴道。要想征服他们的心,必先征服他们的阴道。
于是乎,小天加快了腰部的力度和速度,整个巨物随着和幽谷秘境的摩擦,也开
始渐渐有了再次涨大的迹象。
小天这一加速,可苦了白颖了,本来花心就被龟头顶得疼,现在自己的G点
感觉就像被架子鼓的鼓槌在拼命地击打,不但速度快,而且力道足。整个人虽说
是躺在床上的,但是现在后背已经高高地翘起,头和腹部往下沉,身体弓得像一
只被煮熟的大虾。叫床的呼声亦开始变得急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
小天抽过床头的枕头垫在白颖的背部,使其下体被抬高,双手扶着白颖的腰
肢,上身挺直,跪在床上,用膝盖将嫂子的大腿分得更开,调整了一下姿势,又
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刺。每一次都尽根而入,两个大白桃子在晃动中把白颖的大腿
内侧击打得「啪啪」响。这样的姿势使得上翘的巨棒能刺激到阴道上壁的G点,
虽说花心的疼痛有了缓解,但是这种刺激让白颖更加沉沦。之前还有辗转起伏的
余音绕梁,现在就只有「嗯嗯哈哈」的闷哼鼻息声。
终于,在持续的抽插之下,小天再也忍受不住,「呼呼」的气息越来越快。
而白颖,虽说是迷迷糊糊,但是身体的本能反应还是存在的,她也知道身上的男
人到了快要喷发的节点了。潜意识中,她的双脚环过男人的腰肢,耸动着自己的
柳腰来积极迎合着爱人的侵入。
「快点……啊……快点……啊……老公……快了……快了……快到了……啊
……」白颖已经开始语无伦次了虽说之前把嫂子给舔来了一次高潮,但是,这次
真正的男欢女爱带给小天的刺激是绝无仅有的,他知道,这一刻,他才真正拥有
了这个女人。小天早已是强弩之末,此刻耳畔再次响起白颖的浪叫,再也压制不
住,「嗷……」地发出一声怒吼,十几颗炮弹从枪膛射出,枪枪击打在花心正中。
白颖的花心被这热腾腾的精液一烫,也是按耐不住,嗓子里面发出一声「啊
……」的长音,阴道一阵阵的痉挛,一股阴经自花心喷出,淋在小天那火热的龟
头之上。刚刚有点疲软的肉棒被壁腔的嫩肉一咬,再加上龟头的刺激,立马就有
了抬头复苏的迹象。在这一瞬间,双方的灵与肉达到了欲的极致,白颖已是被折
腾得昏了过去,而且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小天本还打算继续做下去,可是看着
嫂子现在已经累成这样,自己确实不忍再打扰自己心爱的女人。「嫂子,老爹说
女人臣服的方式有两种,一是主动帮男人口交,二是跪着采用」狗骑式「让男人
肏穴。这次就暂且放过你,毕竟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女人了!」于是乎,小天
就抱着白颖那丰满的躯体,搂着亲爱的嫂子一起沉沉睡去。
第十九章大幕退去
随着李宣诗把白颖牵手送进郝小天的别墅,她知道,左京的事情终究算是可
以落下帷幕了。但是,在这出戏里面,自己究竟扮演了怎样的角色?是舐犊情深
的母亲,还是害人不浅的婆婆?是贤良淑德的老婆,还是助纣为虐的娼妇?人性
都是自私的,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想得到,越是不想伤害的人却越是伤得最深。
事到如今,自己是退无可退了。自己错了,而且错的无可救药。
也许,正如左京说的那样——如果那天不坐高铁回北京?如果自己不是在候
车广场瞄到了郝江化那一眼?如果不是自己的心慈手软?那现在的这一切是不是
都不会发生了?可是——没有可是,路是自己选的,人是自己挑的。要是真的有
因果循环,那么所有的罪让自己来背吧。看着前厅的欢声笑语,看着郝江化那肆
无忌惮的面容,看着家里的女人在不知廉耻的嬉笑,突然间,李萱诗狠狠地给了
自己一个耳光。
儿子的疯狂,媳妇的沉沦,闺蜜的堕落,亲人的荒诞。这一切的幕后推手,
不就是自己这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吗?第一次,李萱诗流下了悔悟的泪;第一次,
李萱诗对郝江化心里起了厌恶的情绪。看着大家都还在前厅热闹欢腾,李萱诗再
也没有兴致坐下去,以身体不适为由,和众人打了个招呼便褪去休息,身后留下
郝江化若有所思的眼神……
第二天天亮,白颖悠悠醒来,昨晚,她很满足,也很惬意。左京的疼爱让自
己彻底地放松了,老公原谅我了!真好!老公,我再也不会伤你的心了,老公,
颖儿回来了,我们再也不分开了。白颖伸手往左京的身体摸去,她渴望继续温存。
理想很丰满,可现实很骨感。「啊!!!!!!!!!」的一声打破了晨曦的宁
静,小天也在这惊呼声中醒来。
「嫂子,我……」小天毕竟还是个16岁的孩子,此刻见到白颖的惊慌失措,
自己也不知道如何安慰。虽说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可是毕竟用了的手段占有
了嫂子的身子。一时之间,小天也是面红耳赤,憋了半天也不知道说什么。
「你滚!你滚啊!」白颖的嘶吼有些声嘶力竭,她扯过被单拼命地往里钻,
貌似这样能掩盖自己的丑恶,能获得一点慰藉和依靠。
「嫂子……你别激动,都是我的错,我不是人,昨天我们都喝多了,所以后
来都断片了,我也不知道怎么糊里糊涂地就这样了。」小天一边匆忙地穿着衣服,
一边注意观察白颖的神情。
「不要说了!我让你滚啊!滚啊!滚!!!!!!!」
「好好好,嫂子,你别激动,我在客厅等你,你先冷静一下。」小天穿好衣
服,温柔地看着白颖。他知道,此刻这女人正在气头上,但是她也是最需要安慰
的时刻。自己千万不能乱,要按老爹给的剧本演好了,因为这直接关系到自己后
半辈子的性福。
小天把门掩上的那一刻,房里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跟着便是白颖的嚎
啕大哭……
当李萱诗按耐不住自己的担心赶到郝小天的住处,只见大门洞开,郝小天失
神地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小天,你白颖嫂子呐?小天,小天,妈妈问你话啦!」李萱诗见郝小天六
神无主,双目空洞,不觉加大了声音又问了一遍。
「走了!白颖嫂子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小天缓过神来,有气无力地回
答着。
「那她走之前有没有说什么?」
小天的思绪随着李宣诗的提问,回到了半个小时前……
白颖为自己再一次的不忠而哭泣,虽说自己红杏出墙在前,左京翻墙越轨在
后。可左京毕竟是受到自己的刺激和影响啊。现在这事是否意味着自己在苦苦祈
求左京原谅自己的同时,能心安理得地以拯救丈夫为借口来掩盖自己的出轨?丈
夫曾说过——出轨就是出轨,背叛就是背叛,没有任何理由。一步错步步错,自
己究竟要怎么做才能让双方破镜重圆?
当白颖彻底冷静下来之后,她的脸盘有一丝寒意闪过。是的,这样的结局自
己不是早就预计到了吗?郝江化怎么可能会放过自己?只是,他连自己的儿子都
算计进来,想把我彻底地栓在他身边,真是好谋划啊!白颖感觉到有一张网向自
己罩来,无论如何挣扎都会被束缚,成为别人的盘中餐……
客厅的小天正在焦急地等待白颖的出来,16岁的孩子不可能独立地把成人
世界的问题处理得那么圆滑美满。之前的每一步棋都是在郝江化的指导下落子有
序,但是现在的情况完全超出了自己的控制范围。他想给郝江化去电话,又怕白
颖突然出来见到更加生气。他想给李萱诗去询问,却是不知如何说起。慌乱之中,
白颖推门而出。
「嫂子,你……还好吧?」郝小天急忙迎了上去,却发现白颖一张脸冷得让
自己如坐针毡,自己的问候仿佛也被冻结。
白颖就这么定定地看着郝小天,她想看出点自己心里预计的端倪,可是,此
刻只看到了一个大孩子的局促不安和心神不宁。小天被白颖这冰冷的眼神给盯得
如坠谷底,战战兢兢地问:「嫂……嫂子……你……你怎么啦?」
小天的表现如此的真实,他确实是个做错了事的孩子。白颖替自己悲哀,也
替小天悲哀——原来你我都是郝江化的棋子!
「什么都别说了!帮我转告郝江化,让他不要忘记自己的承诺!否则我做鬼
都不会放过他!以及他的全家!」白颖面目狰狞,尤其是后半句话,那声音就像
是从地狱飘出来的鬼泣,让人不寒而栗。
小天真的是被吓到了,在他的记忆中,嫂子一直都是温柔贤淑、笑颜如花,
从未见过如此残酷无情、冷若冰霜的样子。
「嫂子,那我们以后还会不会再见面了?」小天小心翼翼地问着白颖,眼有
懊悔亦心有不甘。
「哼!再见!再也不见!」白颖头也不回地离去,晨风中,一滴晶莹的泪珠
随风滴落……
第二十章锒铛入狱
书记员:全体起立!请审判长、审判员入庭。
审判长:(敲击法槌)现在继续开庭。传被告人左京到庭。
经合议庭评议认为:经过刚才的法庭调查和法庭辩论,本法庭对本案开庭审
理已经完毕。现在进行宣判:被告人左京,男,1982年X月X日生,汉族,
本科文化,北京市海定区人,家住海定区XX小区。2012年5月27日因涉
嫌本案被依法逮捕,现羁押于长沙市XX看守所。长沙市人民检察院起诉书指控
被告人左京犯故意伤害罪,于2012年6月14日向本院提起公诉。本院依法
组成合议庭,公开开庭审理了本案,现已审理终结。
长沙市人民检察院指控,被告人左京因同其继父郝江化酒后就其妹妹郝萱上
学一事发生口角(对外的宣称造成了郝萱的误会,后来郝萱一直以为是左京要保
护她才入狱的,自己很内疚,加上小天长时间对郝萱的骚扰,郝萱后来喜欢上左
京,留伏笔,后面再组织),遂殴打其继父郝江化。冲动之下造成郝江化大腿股
外侧肌、股中间肌、股中间肌三处断裂,右脚骨远端粉碎性骨折,使郝江化右脚
关节功能严重障碍。经法医鉴定,郝江化的伤势为重伤偏轻。其行为已构成故意
伤害罪,应追究其刑事责任。
被告方代理律师认为,被告人虽殴打了郝江化,但这并非出于被告人的主观
故意,只是因郝江化言辞上的刺激才一时冲动造成恶果,故被告人左京对郝江化
造成的伤害只应属于过失,而非故意。
本院认为,被告人左京在与其继父郝江化争吵后对郝江化的殴打性质恶劣,
且造成了郝江化重伤偏轻的严重后果,其行为已构成故意伤害罪。
(转左京第一人称)
我就这么浑浑噩噩地站着,完全不知道审判官在说什么,机械地听从着庭警
的安排。自从和妈妈发生了关系以后,我就陷入了深深地愧疚和无尽的自责之中。
是的,自从父亲去世,我和母亲相依为命时,我的伊谛普斯情结就开始在心里发
芽。之后看到郝江化走进母亲的世界,他们喜结连理,我就像孩子失去了最心爱
的玩具一样。如果说是何教授和母亲最后在一起,我心里还舒服点。可为什么母
亲选择的人偏偏是如此丑恶的郝江化?自己从第一次偷听母亲和郝江化做爱的声
音,到发现母亲为「性」而准备的制服,再后来母亲和郝江化在父亲坟前交媾,
我不仅没有去阻止,而且也没有去指责。相反的,我的心里有一点点的悸动,那
一刻我懦弱地选择了让步;也是那一刻,我心里深处希望母亲不在是母亲;那一
刻,我单纯地把母亲的身份定位为一个普通的女人;那一刻,我的心底是渴望能
和这个女人发生点什么的……
但是,为什么?在我真的得到了母亲了以后,我没有心愿达成的激动?没有
失而复得的成就感?还记得岑筱薇对我的嘲笑——「左京哥,你就是天地下最大
的傻瓜!自己的母亲被人睡了也就算了。可是你的母亲给你注射安眠药,把儿媳
一起拖下水供郝江化淫乐,你竟然装作无动于衷?你就像是只把头埋进沙里的鸵
鸟,不,你就是这世界上最大的乌龟王八蛋!我恨你!」……(这么写,保留了
日记没有完全泄露的可能,左京和李萱诗争吵中提到的「打针」一事,是岑筱薇
告知的,这样就能弥补前面几章时间轴上的错误了。有利于后期情节安排。)
其实,在不知不觉间,一切早就变了味了。当初我还臭骂筱薇妹妹信口雌黄,
现在看来我才是自欺欺人的绿帽乌龟啊。早在上次对妻子的责骂中,我就知道自
己输了,妻子输了,父亲输了,母亲输了,独独郝江化老匹夫成了大赢家。此时,
他一定是在幸灾乐祸,暗自窃喜。他把母亲调教得服服帖帖,粉碎父亲面对他的
所有优越感,且拯救出他那颗狭隘自卑的灵魂。再把妻子压在身下,对他言听计
从,郝老头足以向天下人证明,他才是世界上最优秀的男人。在郝老头眼里,父
亲不配拥有母亲,我不配拥有妻子。母亲和妻子,唯有做他的女人,方能幸福美
满。
现在的我到底该怎么办?万恶淫为首,在这故事里面如果把我和父亲说成农
夫,郝江化就是那条忘恩负义的毒蛇。他张牙舞爪,凶神恶煞,不仅丝毫不念救
命之恩,反而贪婪成性,恩将仇报,要一口吞掉我们父子。这老匹夫就是所有罪
恶的源头,母亲就是帮凶,她的助纣为虐不仅毁了我的家庭,她的背叛更是将我
做人的根本给打击得体无完肤。我该怎么做?我能怎么做?原谅母亲的无耻和妻
子的自私?那不就等于默认了郝江化的行为,让他坐享齐人之福?而我就这么千
年王八一直绿下去?不原谅她们,和母亲她们来个鱼死网破?那不就是正中郝江
化下怀,直接将妻子和母亲推进他的怀抱?进不可进,退亦无可退,老天爷,你
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办?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父亲,你若是在天有灵,给孩
儿指点一条明路吧,父亲,父亲……
迷茫中,我扫视了一眼前来听审的人群,母亲的眼神中透着关切,对我而言
讽刺意味十足;妻子在掩面偷泣,可惜难辨真假。我的世界一片黑白,寂静无声。
扫视之下,竟然没有发现岳母那干练的身影。所有的女人,只有岳母保留着清明,
她曾经指点过我一二,可惜愚钝未能开窍。此刻估计是为了避嫌吧,亦或是真的
对我失望了……
审判长:公诉机关指控被告人左京故意伤害罪的事实清楚,证据确凿、充分,
指控罪名成立,予以支持。辩护人提出被告人左京对郝江化的殴打出于过失的意
见,因证据不充分,不予采纳。鉴于被告人归案后认罪态度较好,故本院采纳控
辩双方相应意见,对被告人予以酌定从轻处罚。据此,依照《中华人民共和国刑
法》第XX条之规定,判决如下:被告人左京犯故意伤害罪致人重伤,判处有期
徒刑3年。服刑所在地为北京市西城监狱!
----第一卷(上)终
第一卷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下)
第二十一章迷之胖子
「吱!」,厚重的铁门在开启的过程中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将浑浑噩噩的我
拉回这残酷的现实。我现在满脑子都是郝江化的嚣张跋扈,母亲的冷血无情,妻
子的无良背德。从庭审宣判的那一刻,我的世界就只有那凄惨的主基调,两眼所
见之物皆为黑白。
「啪!」的一声拍案声将我惊醒,不知不觉中我已经被带到了监狱长的办公
室。抬头望去,红木办公桌之前坐有一人,肥头大耳,满面红光,一双三角形的
小眼睛让这个看起来像弥勒佛的人浑身上下透着一股阴狠。此刻的他翘着二郎腿,
手捧一个紫砂壶,抿了一口茶水,眼光斜斜地把我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似乎是
对我这失魂落魄的样子很是不满。看了我约2- 3分钟,终是不咸不淡地开口问
道:「你就是左京啊?」
「是的!」
「白行健是你什么人啊?」
「是我的岳父!」闻言至此,我大概猜到是岳父岳母打通了关系,于是如实
告知。
「哦,是这样啊!」胖子点点头,又押了一口茶便不再理我,闭上双眼似是
在思考着什么。我见他就问了这么两句就没了下文,也不知道他这葫芦里面到底
是卖的什么药,只有耐心等待。
胖子换了个坐姿,将紫茶壶放下,右手的拇指和中指在桌面上有规律地敲击
着。良久,方才徐徐开口:「我也不和你兜圈子了,既然你是白院长的女婿,我
多少还是要给几分面子的。」
「谢谢,谢谢监狱长照顾!」
「但是……」胖子话锋一转,顿时我有种不好的预感。「这里有这里的规矩,
在我这一亩三分地,是龙你得给我盘着,是虎你得给我卧着!明白吗?」
「典狱长放心,我一定不会给你惹事的!」我急忙解释道。
「看你这一脸书生气的样子,估计你也翻不起多大的浪花。但是,其他人可
就不好说了哦!」死胖子一脸玩味地看着我阴笑了两下,欲言又止。
我最见不得这幅小人得志的样子,突然间发现这胖子的嘴脸和郝江化的那副
丑陋的面容重叠在一起。拳头渐渐握紧,当大拇指碰到那冰冷的手铐,才提醒自
己——自己现在已经是阶下囚!只能慢慢平息自己的怒火,顺着他的话接了过来。
「监狱长,有话还请明示。」
「好,痛快!能做白院长女媳的人,想来也不是个傻子!那我们就打开天窗
说亮话。」胖子站起身,一边鼓掌一边指着旁边的椅子,「坐!」
「左京,你是个人才!我知道你绝对不是判决书上写的那么简单才进来的,
而且还异地服刑。那些事对于白院长以及童副部长都不叫事。」胖子理了理思路,
开始娓娓道来。「我也不去深究你究竟犯了什么才进来,但是我知道我这小庙是
留不住你这尊大神的。」
「监狱长,你抬举在下了!我……」我陪着笑脸致谢。
「听我把话说完!」胖子不客气地打断我的话,「我说你是个人才,是因为
前后有两波人找我,要我好好照顾你!」胖子此时的眼光开始变得睿智,「第一
波是白院长的人,要我好生照顾你,让你不受欺凌;第二波吗,也要我好好照顾
你,却是要你生不如死,最好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胖子一脸的阴森,那眼光
看得我后背冷汗如雨。这第二波人我用脚趾头也能猜到是谁在背后阴谋,但是郝
老狗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能量了?能插手到京中事物?
「所以说啊,左京,你确实是个人才!都有人知道你的身份了,还敢如此行
事,这嘚和你结了多大的仇啊?」胖子说道这里,有意停顿了两秒,似乎是在等
着我的回答。
这个办公室隔音效果很好,外面的杂音一点都传进不来。静得我能清楚地听
到自己心脏的加速和冷汗滴落在桌面的声响,我咽了下口水,喉结上下抖动了几
下,却没有发出半点字。我在想——郝老狗要杀我这事不出意外,但是这里面有
没有母亲的牵连?不对,母亲费尽心机把我弄到北京来服刑,要是抛弃我早就可
以在郝家沟动手了,又何必拖到现在?难道怕落人口舌?这事白颖有没有参与?
怎么办?怎么办?一时间,我的脑海里万千思绪飘忽而过。我想抓住点什么却是
无能为力,头开始如针扎般的痛,眼眶也开始慢慢充血……
「呔!」一声巨响传入我的耳畔,将我从这半疯半魔的状态里拉了出来。我
捂住了耳朵,感觉心脏亦随着声音的波动在上下颤动。一阵阵的惊恐来袭——这
是什么情况?为何这胖子身上的气势瞬间如此逼人?
不待我想明白,胖子似是嘲笑了我一下,那股逼人的气势瞬间又褪了下去,
他接着用那清淡如水的声音继续说道:「我这人吧,很实在。该挣的钱我挣,不
该挣的钱我不乱拿。因为,有些钱,要小心有命挣,没命花!」说完,又是意味
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监狱长,你的训示我记下了!」我唯唯诺诺地点头应声答道。
「哼,记下了有什么用,要自己悟,要想明白!不明白的话,你迟早是个冤
死鬼!这么说吧,我既然承了白院长的诺,就不会拂了他的面。这明面上我包你
平安无事。」
「谢监狱长照顾!只是,想多问一句,您都说到这明面了,那暗面该……」
我见这胖子似是有心要护我,索性大着胆子把自己的疑虑提了出来。
「哎呦,不错哦!是个聪明人,都知道举一反三了哈!」胖子点点头,邪邪
地龇了下牙,「刚才我就说了,这地有这地的规矩,明面上我罩得住一切,可是
私下里,囚徒之间的争斗,只要不出大乱子,我们都是不插手的。所以,要想在
这里站得住脚,不被他人打压,这一切,都得靠你自己!你不要妄想这是皇城脚
下,没人敢作奸犯科。同样有句话你也知道——灯下黑!这社会就是这么的现实
和残酷!简单点说——如果不想缺胳膊断腿地出狱,你就必须他妈的自己站起来!」
……
从监狱长的办公室出来,我通过和那胖子的交谈,大概知道了监狱里面的一
些规矩。或许是因为收了岳父的嘱托吧,我感觉胖子人还不错,或多或少言语之
中多有提醒之意。但是,最后的那番话还是让我对即将展开的监狱生涯有了深深
地感触。妈的,既来之则安之,郝老狗,你要是整不死我,我必让你全家陪葬!
看着被狱警带去监室的左京,胖子脸上那玩味的笑容转眼消失不见,取而代
之的是一脸的一本正经。胖子起身拿起外套,提着个手拎袋向外走去——师叔,
这就是你定的人选?心志孱弱,体质不坚,怎堪成大事?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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