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妹妹被迫向公园走。
如同地狱一样,明明没有人的公园,到处都是被头套蒙住、双手被困在身后,
如同丧尸一样的裸男,挺立着自己的肉棒在走着。
对女性来说这简直是恶心透顶的世界了,但是妹妹注意到这些人的体格和身
高都很类似,一眼望过去能马上认得出是自己哥哥的可能性是0。
几个月的失踪,足够让一个人的体格发生改变了……这么想着的妹妹只能漫
无目的地走着。
空气里肆意地挥发着男性荷尔蒙,乃至于一种雄性臭味。一种还好说,很多
种混合起来就根本不是那么回事,想到这些面具下面不知道用什么表情面对这个
世界,妹妹就觉得一阵恶心。
但是,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久违的哥哥的气味,她是认得出来的。
而且还是他的贴身衣物,但是放在鼻子前嗅实在是过于羞耻,而且笼罩在一
群裸男中也很难让自己冷静下来。
「嗯……我不会上当的。」
那个危险的女人原意可能是让妹妹去嗅裸男的下体,但是妹妹并没有受用,
只是从每个人身边轻轻走过,然后稍微嗅一下——这里的空气异常混浊,如果强
加确定,是很难保持做出正确判断能力的。
所以,排除所有不可能的,确定剩余的。
拖出几个男性,确定他们是候选人之后,开始埋入他们怀里闻着气味。
然而,仅仅是这种接触,强烈的呼吸和荷尔蒙感觉也会把自己包围住。
虽然拖出来的只有五个人,但是这样子做妹妹也难以镇定下来。一个,两个,
三个。
「找到了!」
是自己的哥哥,绝对没有错。
御姐虽然创造了很变态的环境,但是却没有很刁难妹妹——很正常吗?
摘下头套,确实是自己的哥哥。
「哥哥,你醒醒,是我——」
「妹妹,你醒醒,是我——」
「……?!」
御姐又不知从哪里出现了。
「你可以让开吗,我要和哥哥回家。」
「别急,这五个认识你精挑细选的?」
「……啊?」
「他们都是你的哥哥哦。」
「什么鬼……」
话音刚落,如同大剧院的喜剧一样,头套掉了下来。
四个人,都是李想的脸。
「怎么会……!」
「可能是我对你哥哥的脸很满意,做了很多张呢~ 」
「……我一定要杀了你。」
「别急嘛,不是给了你线索了吗?」
「……」
五个人,有四个不是自己的哥哥。
暂且不说去闻哥哥的下体是不是正常的,四个不是哥哥的同时去做,更是不
正常的。
妹妹没有办法,只能这么去做——幸好是勃起的状态,其实不用凑太前,当
成和热狗一样就好了。
因为在空气中暴露过久,有些变淡的气味,妹妹也被迫去靠近。
近距离地去接触肉棒,没有睁开眼睛,这对她来说是非常恶心的东西。
不是这个,不是这个,不是这个……
妹妹承认自己在逃避,并不是每一个人都仔细拷选,自己说是带哥哥回去,
但是遇到这种超现实场景只能硬着头皮上,做出自己的选择。
万幸的是,自己就差一点点了。
还是这个人。
还是眼前,第一次选择的这个人。
没有错,带他走。
带他走——
「你们要回家了?」
「没错……滚开!」
「这就是你的家啊。」
「什……」
「你现在都不肯回家,就是代表你的哥哥更像是你的家?」
「你胡说些什么,不要偷换概念!」
「这么多哥哥了,是不是你的家?」
全部头套掉了下来,都是自己的哥哥——李想的脸。
「……!?」
自己刚刚得过且过,只是轻率地闻过去就结束的心理,这一次彻底被打败了
——哪一个才是自己的哥哥,自己是不是应该从头开始?
味道从远处就知道不一样,但是是不是因为人太多,或者没洗澡的缘故自己
又没有碰触到什么?
不对,不对,不对,妹妹!
不要想太多!
挣扎着,妹妹抓紧了自己确定的哥哥的手。
「能……给我答案吗,哥哥。」
理所当然,眼前那个毫无生气的李想一句话都没有回答她。
不甘心就这样走,也不安心。
「这里的哥哥都只能让你作出决定,很棒吧?」
正如御姐所说,换个角度来考虑,自己独占那么多哥哥也不失是一件好事。
男人也有三妻四妾,更何况人类从起始起就是女权社会?
但是血缘关系的只有一个,只有一个!
「你看啊,这些男人甚至都没看到你的脸都开始勃起了,被你碰了之后都在
流水,你还认为你的哥哥是这样的人吗?」
「贱人!」
御姐被狠狠地扇了一巴掌,妹妹已经忍无可忍了:她拒绝被别人这样羞辱自
己的哥哥。
哪怕,内心有一些不安的地方已经崩塌了。
这样陌生的哥哥,究竟怎么办,究竟要怎么做才好?
愤怒之下,尽是不安。
「何况你还不知道谁是你的哥哥……」
「你还敢说……!」
痛打,殴打,抢过球棒就是对着御姐狂扁。
自己迎受的痛苦,这几个月失去唯一家人的焦躁,被戏弄的狂怒,内心柔软
的东西被击打地粉碎。
这些东西,都化为自己可耻的暴力。
「Bang」
打成了肉泥。
御姐的头,凄凉到这个地步了。
死掉了,发泄怒火的东西。
仿佛是一个信号,有一些「李想」开始射精。
「啊啊……」
已经,察觉到了。
眼前这摊泥,调教过「哥哥」。
包括自己选中的这个。
已经不是那个,关心自己、拥抱自己、矫正自己的哥哥。
是一个因为暴露而兴奋,因为女体而开始争先求宠,只是因为声音而射精。
这样迎回去,自己有把握调整成人类吗?
而且,真的是他吗?
这样完全陌生的他,真的是他吗?
「走,动起来你这个蠢猪!」
尝试了一下,木涙萌写的一些短篇里面的做法,结果好几个「哥哥」都一脸
潮红,甚至有几个做出丢人的痴汉脸动作。
「Bang」
「你们,不是……」
一棒击倒,那个和猪一样被放倒的「哥哥」甚至开始因为殴打而溢满先走液,
摩擦着地上的沙子。
内心已经没有什么感情可言了。
用着自己最珍重的人的脸,做着这样的事情。
这个是不是他?
这么做是不是自己?
无所谓。
「去死。」
月光下球棒如同犬牙一般落下,银色的皎圈砸向肉棒——空了,但是还是有
一点点表面蹭过,仿若燃烧一般烤开了肉棒。
就算是这样留手了,那头「哥哥」还是射精了。
「……」
眼泪。
不是假的。
是真实存在的。
哪怕面前这个是假的,也做不到。
无法接受又如何呢?
望向自己所选李想,妹妹颤抖着、哭泣着。
「能告诉我,什么是真的吗……」
沉默。
「你这个垃圾!」
一棍敲碎了他的尾指。
丢脸的高潮表情。
真的和牲口一样,鞭打一下就会动一下。什么都不会述说了,唯一会说话那
个人已经死了,提问已经没有意义了。
自己不是一直期待给他爱意义上面的快感吗?那么为什么,亲手做的时候,
会如此忧伤呢?
为什么会觉得痛苦的事情是快乐的呢?
妹妹今天也抱着这个疑问,打断了李想的两根肋骨,冷漠地看着他射精。
「呃……啊嘿嘿嘿。」
「你脑子有病吧,狗东西?」
富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辱骂也会有效果,看来已经没什么救了。
抓着李想的头发,整盆冷稀饭从额头淋下去,然后摁在地上摩擦,让他均匀
地吸收。
「抖M不一定都喜欢痛……但是为什么他会那么热爱身体上的痛?」
她询问着妹妹,妹妹没有作声。
只是将李想翻了过来:「我帮你清理一下。」
拿出了一副假牙,就那样很生硬地对准还在硬朗的肉棒垰下去——
「噫?!」
「……真的是废物啊。」
如同烟花一样的精液在空中乱绽,或者说嘲吹也说不定。
「没想过送到医院去看看嘛?我可以问问家族的人有没有认识的,可能有效
果。」她思考了一下,「或许我们可以考虑电一下。」
「……?」
妹妹拿出电疗仪,久违地对着人做出了恶作剧的嘟嘴。
「啊哈哈哈……」
心照不宣。
不过,听说可以将用过的人改造成任何自己想要看到的模样……即使面对那
么热爱痛楚的哥哥也有效吗?
妹妹吃着晚餐这么想着,也不忘吐两块咬的很恶心的肉让李想补起来。
没有办法……她不这么做李想就和嗑药的瘾君子一样吐出来。
试试吧,没有关系的。
妹妹展露了迷人的微笑,内心却充满了电击之后改变李想的美好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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