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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在大清乾隆年间,广东有一位傅姓搢绅,家中极为富有,在广州城中有高屋华厦、仆婢成群,只可惜无人可继承家业,直到傅老年纪上了六十有余,夫人才老蚌生珠产下一子。
当瓜熟蒂落,娃娃呱呱落地时,稳婆自产房抱着娃娃向老爷报喜,说是个男丁时,全家是欢天喜地,这傅老则是谢天谢地不已,总认为从此傅家有后。
只是稳婆自傅老爷手中取了重赏时,却向老爷隐藏了一件事,是有关于小公子的,且说这娃娃手脚头脑样样不欠,唯独那两腿之间欠缺了些物事;倒也不是说啥都没有,若真的空无一物,那就是位小姐而不是公子啦!这公子胯部是有东西,只是比常人要小得多,这个缺陷有个名目,叫做“天阉”。
傅老将公子取名为廉,将他细心呵护养成,且说这傅公子生得是唇红齿白甚为清秀,而且天资极为聪慧,然而可惜的是,胯下之物没跟着身子长大,到了十七岁时,那阴茎才如蚕一般大小,除了解尿之外,不堪做其它用途。
俗云“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傅廉公子是天阉之事,稳婆接生时自然知晓,三姑六婆之间传话颇速,没多少时间就传遍远近,弄得是遐迩尽知,因此傅大虽是大户,然而郤没有一户人家,愿意将闺中千金嫁给他做媳妇的。傅老常常暗自思量,傅家宗绪看来就要断了,日思夜想、昼夜担忧,然而也是无可奈何。
傅公子长成之后,傅老便将其送到附近严师处就读。就在这一日,师偶因事外出,交待公子课业后便离去。
公子正埋首功课之际,却听到门外锣鼓齐鸣、喧闹不已,原来是耍猴戏者,廉公子乃少年心性喜嬉戏,将手边功课一丢,便出而观之。
那猴戏耍得是极为有趣,公子看得是目瞪口呆,竟然忘了时辰,待曲终人散之际,才发现天色不早,心想老师就要回来了,想到作业仍是白纸一张,若是老师知道他嬉游怠惰必将重罚,因此心生恐惧,不敢回师塾,于是便逃亡而去。
公子匆匆往西行,离家数里处,见到一素衣女郎偕小婢在其前方。
那女子一回首盼顾,只觉得好一位妙龄女郎,长得端是妖艳美丽无比,见她行走时莲步蹇缓、如风摆柳,公子因那男女之防,遂急步绕过她俩。
那美人儿见公子西南方向走去,于是便回顾婢子曰:“试问郎君,可是要到琼州去的吗?”
于是那婢女便奔前呼问,廉公子听到有人问话,于是停下问其缘由。
美人儿便说道:“倘若公子要往琼州,小女子有尺书一函,烦公子顺道寄回家门。老母在家,亦可为东道主以招待公子。”
这傅廉一面倾听美人儿所言,一面趁便审视美人儿之容颜,才知她真乃是一位美娇娘,只见她一付瓜子脸白嫩如脂,眉弯新月细长入鬓,一双秋水含情脉脉,樱桃小嘴上端端正正的一只鼻梁,一身素白,石榴裙下,尖尖瘦瘦一双三寸莲钩,穿着白色弓鞋,体态轻盈恰似杨柳舞风,西子、王墙也不过如此,直望得这廉公子似醉如痴。
说话之间,只见她虽是面带稍许愁容,然而明眸皓齿,星眸斜睇,眼尾荡漾着治艳的狐媚之态,摄人魂魄!一双纤纤玉手不时顺着鬓发,举手投足之间,显露出万种风情,令人神魂为之倾倒。
廉公子这番逃学本是无所定向,心想就算是渡海到琼州走一趟也可以,再加上有美人托付,竟如同神授魂与,便应诺去走一赵海南琼州。于是美人儿自怀中取出书信交付婢女,婢女再将信转交付公子。
公子便问美人儿姓氏居里,以便将信送到,美人轻启朱唇细语说道:“妾乃华姓,居秦女村,离城北约三四里路。”
致谢拜别之后,公子便怔怔立在那儿看着美人儿与婢女缓缓而去,不自觉的将书信置于鼻头一嗅,仍带有那美人儿令人陶醉之独特体香,心中不禁一荡,然而想到自己是天阉,就算有美人垂青,自己也是无能为力,心下又是黯然,多想无益,于是公子便前往搭舟渡海而去。
至琼州城北时,已是夕阳西斜,天之将暮,向在地人询问秦女村何在,却是无一晓知者。
公子不得已,只得往北行走四五里,此时星月已灿,芳草迷目,田野空旷,不见一人,公子前不搭村、后不搭店的,十分的窘迫。
这时见道路旁有一巨墓,心想要在坟边休息一番,然而又惧怕会有猛虎饿狼出没,因此便攀爬至墓边高树,蹲踞在树干上暂歇。稍定下心后,听松声呼呼,宵虫哀鸣,心中忐忑不安,前思后想悔恨交加,今日不该如此孟浪,居然逃学离家,来到如此险地。
一日劳顿,睡意上来,正闭目养神之际,忽然听闻下方有人声,伸头俯看,“咦!?”怎的爬上树时,原本看下方是坟墓,如今一看却成为大户人家庭院,假山竹丛、曲径通幽,十分雅致。
一位丽人坐于松下石凳上,两位丫鬟挑着画烛明灯,分立左右侍候。丽人左顾曰:“今夜月白星疏,真乃良辰美景,华姑所赠团茶,可烹煮一盏,以赏此良夜。”
生意会到只怕是鬼魅现形,吓得毛发直竖,口鼻不敢稍一喘息,然而身子不自觉打着哆嗦,却震下一只松果。
婢子觉得有异,仰头一看说道:“树上有人!”
丽人吃惊起身斥责曰:“何处来的大胆儿,躲在暗处窥视人家闺阁!”
公子知被人发现,心中大惧,然而栖于树上无所逃隐,不如直接认错,遂盘旋下树,急急伏在地上乞求主人宽宥。
小姐近临细细将他一睇,见到他那白净面容,文质彬彬状,于是反怒为喜,贝齿将樱唇轻咬一下,转个面容,便曳着他的衣袖与其并坐,共与饮茶。
公子取茶啜了几口,果然是好茶,定下心之后,斜睨并坐之小姐,年可十七八,姿态艳绝,面容生得是眉如远山,脸似芙蓉,一点朱唇,两行碎玉,头上乌云分叠,摺髻高耸。再看她那玉体,则是身肌袅娜,体态翩翩,身着鹑衫短绮,白练湘绫,足下猩红莲瓣,真可动情。
有道是:“茶为花博士,酒为色之媒。”两人并坐品茗,这小姐不时红上双颊,面泛桃花,媚中带俏,娇媚万分,眸子闪着慧黠,似是有所期盼。
小姐与公子闲话家常,听其言亦是本地广东土音。
小姐公子何以来到此间,公子回答说:“为人作寄书邮,失了方向,因此来到此处。”
小姐听了便说道:“荒郊野外多暴客强人,露宿之外安全可虞。若是不嫌妾身家中蓬荜,何如在敝处将就一夜。”于是邀公子入室过夜。
公子此时正愁今夜无处打尖,有人要做东道主,也不顾男女之嫌,亦步亦趋,紧跟而入。入室之后,举目打量这间房内陈设,地方虽然不大,布置的却非常雅洁,一张雕刻精工的大床,漆得光可监人,上面铺了富贵花的床单,红绫被摺叠一角,上摆一对绣着鸳鸯戏水的枕头,另一旁摆的一只苏木茶几,旁列几把坐椅,板壁之上一色雕花窗格,精工细致,油漆的光洁可爱,悬挂着几幅字画,及一些笙、管、琵琶乐器之类,把一个小小的房间布置的幽雅脱俗,使人一望而知,这房中主人必非凡品。
这房内就这么一具绣榻,小姐命婢展两被其上。公子自惭形秽,怕被探出天阉之底细,便说愿睡在床下打个地铺。
小姐则笑着回他说道:“如今与佳客相逢,女元龙何敢独自高卧?”
公子听她一说,不得已,遂与小姐共榻,公子一日奔走劳顿,大吃了些惊吓,已颇有睡意,于是伸个懒腰,遂脱去衣巾上床而卧。
小姐待公子睡下之后,自己也对镜稍事打扮一番,卸下簪环,取过一幅绢帕,拢住一头秀发,脱去衫裙,只剩下紧身亵衣及贴身的大红绣花肚兜,下边一双莲钩也换了软底绣花大红缎子睡鞋,公子躺在床上假装入睡,其实正在偷望她卸装,虽是饱餐了一顿秀色,然而心中仍是惶恐不敢自舒。
小姐收拾停当,跨上床来,公子随即闭上双眼装睡,小姐也是静静躺下,未几小姐翻了个身,暗中以纤纤玉手探入公子被褥中,轻轻捻捏他的腿股,生伪装熟睡,已失去知觉的模样。
就这样摸了好一会儿,小姐见到没反应,于是就打开公子被窝,两手轻摇公子,仍是不动如山,于是发出一阵格格巧笑,嗔中带媚说道:“这人怎那么好睡!
才一上床就不省人事?“
话声一落,公子发觉突然被一双玉臂,拦腰搂住,两片火辣辣樱唇却紧紧压在自己嘴唇之上!
原来这小姐动情已极,竟自投怀送抱,公子感到小姐体软如棉,满身芬芳,只是似是在园中感到风露,身子凉凉的。自己也是情欲上身,只可惜身无长物,无法一报小姐之热情。
小姐一阵热吻后,情欲更炽,便伸手下探公子胯间隐处,着手处其软如棉,大小若长成之蚕子,虽是可爱却毫无可用之处,一惊之下便松了手,怅然悄悄出衾而去,没多久便听闻嘤嘤哭泣之声。
生惶愧无以自容,恨天公之缺陷而已,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美人抽泣不已之背影,不知该如何抚慰。
突然间美人哭声停止,全身僵直如羊癫疯似的痉挛不已,而周身则发出淡淡萤光,如魂魄离体,接着萤光越来越盛,突然一阵强闪后,萤光内数歛入小姐玉体中。
公子见此异状,口瞪口呆不知所措,待萤光消失后,小姐似是回过神来,呼婢进来点灯。婢子见到小姐脸上啼痕,惊问她有何苦。
小姐轻摇臻首曰:“我叹吾红颜薄命耳。”
婢立在绣榻前,看着小姐脸色,等着她发落,小姐坐于床沿,沉吟了一会便说道:“可唤郎醒来,遣放他出去罢。”
公子一听小姐这么说,心中更是加倍惭愧,更怕这三更半夜,被送到荒郊野外,茫茫无所去处,这该当如何是好,心下可真急了。
正在暗自盘算之间,忽的一位妇人排闼而入。
婢女见到来人,便禀道:“华姑来了。”
公子在被中偷偷窥探,年约五十余,然而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入门见到小姐未睡,便探问她如此深夜为何尚未安寝,小姐因心情不佳,并未应答。
这妇人又回顾榻上另卧一人,于是问道:“与小姐同床共枕的是何人?”
一旁的婢女代答日:“今夜来的一位少年郎寄宿在此。”
妇人一听便笑着说道:“竟然不知巧娘今夜谐花烛,真是可喜可……”
话未说完,才注意到美人儿面色忧愁,娇颜上啼泪未乾,于是语气一转,惊讶问道:“在洞房合卺之夕,怎会如此悲啼,难道是郎君在床上太过粗暴乎?”
“粗暴?!若真是又粗又暴可不正合吾意,只可惜恰恰相反,正是太过细弱。”
小姐则是不发一言,但越想越悲伤,又呜鸣哭起。
这妇人自小姐那儿问不出明堂,便要拉起公子将其看个仔细,结果才将衣服一拉,先前狐媚美女所托之书信正落在睡榻上。
华姑好奇将其拾起,在灯下检视,一看笔迹便惊骇说道:“这明明是我女儿手迹笔意也!”
于是便将信拆阅读,信才看完便面露愁容重重一叹。一旁美人儿便问发生何事。
华姑说:“这封书信乃是三姐所写家书,信中说你那姐夫吴郎已死,茕然一身无所依靠,真是莫可奈何?”
小姐便说道:“这人先前曾说是为人寄书信者,幸而尚未将其遣去。”
于是华姑便将公子叫起来,究问这书信所来自,于是公子便将前因后果一路说明。
华姑见公子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心中感谢道:“劳烦远路寄送书信,心中十分感谢,我该如何谢你呢?”
接着又仔细看着公子,见他温文儒雅,颇具风韵,如此白面书生,这小姐到底是那点不喜欢他,于是便笑着问道:“公子因何缘故令巧娘不乐?”
公子怎敢自暴其短,于是假做无辜道:“在下不自知有何罪过。”
华姑见他不肯表白,于是又回头诘问小姐,于是小姐轻声一叹说道:“妾身自怜生时嫁给阉人,如今想要外遇私奔,居然又遇上一位太监,因此自叹红频薄命而悲从衷来。”
华姑一听,嘴角一勾微微一笑,回头看着公子说:“看你聪明伶俐模样,难道果真是男生而女相耶?既然是我的客人,就随我来吧,也就不要在此打扰小姐了。”
于是妇人带着公子到东厢房,才一进门就熟门熟路,老实不客气探手于公子裤内,以验其中之虚实,着手之处果然其软如棉、玲珑可爱。于是妇人便嘻嘻笑道:“无怪乎巧娘如此痛哭零涕,然而所幸你这胯下尚有根蒂,老身犹可为其出力。”
于是妇人挑灯,口中喃喃一面自语,一面遍翻房中箱箱柜柜,终于找到一只小葫芦,自其中取得一只黑丸,慎重其事将其授与公子,随即令其吞下,然后小声嘱咐他:“此乃出自吕纯阳丹房中之<纯阳丹>,如今见你与小女有缘,就给你吃了罢,可要保守秘密,不可泄露天机!”,说完为其安排好睡榻后,便出了房子,留公子独睡。
公子一人在睡榻上暗自怀疑,不知华姑所给之药,是医那一种病症,迷迷糊糊中进入梦中。
将至五更时,公子被一股强烈尿意惊醒,只觉得脐下有一缕热气,直冲胯下隐私之处,两股之间突嫌拥挤不堪,蠕蠕然似有一巨物垂下,公子心跳不已,手儿颤颤然伸去探索,竟然如同握着一条巨蟒,再将裤儿一脱仔细一看,居然身已成伟男。
这可不就是那一黑丸之神奇功效,纯阳祖师之仙丹当真不同凡响!
原来这黑丸乃妇人华姑自仙府丹房盗来,原来是要给女儿情人吴郎补身子用,可惜这吴郎在与三娘相好之前,早是少年风流过度,血气不继,元阳早已空虚,华姑见他无可药救,就算给他大罗仙丹也是徒劳无功,于是便将好不容易盗来之<纯阳丹>丢在一旁,如今却给傅公子捡了个大便宜。
公子也不管这丹丸来龙去脉,只知道自己已是脱胎换骨的真男儿,心中是又惊又喜,真如同突然黄袍加身,做了皇帝一般。不禁在房中手舞足蹈,那胯下之物也随之翩然起舞,真想当下找个妙人儿试试这神兵利器。
公子再也睡不着,于是坐在榻沿,将这两日所见两位美人儿胡思乱想一番,华姑之女三娘,长得是治艳狐媚,而此间主人巧娘则是时而妩媚时而冷艳,真是春花秋月各擅其场,不知鱼与熊掌可否兼得,来个一箭双雕?
一番枯坐冥想,天才破晓,华姑即来到室中,为公子带来烧饼当做早点,见他喜形于色,知是那丹药果然有效,也没在为他验身,只是叮嘱他先在房中耐心等待一天,将会为他带来好姻缘,出门后竟将门户反锁。
华姑出了东厢房,又来到巧娘闺房,见婢女正为她晨妆,满脸冰冰冷冷、闷闷不乐,于是便对她说道:“这傅家郎君为我家寄书劳顿,我先将他留下,再招三娘来与他订姊妹交。我怕他在小姐面前惹了小姐厌烦恼怒,因此将他锁在房内。”
小姐心想这天阉不堪大用,漫不经心的虚应一声,于是华姑嘴角一勾暗暗一笑,乃出门去接回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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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原文如下:
巧娘
广东有搢绅傅氏年,六十余,生一子名廉,甚慧而天阉,十七岁阴才如蚕。
遐迩闻知,无以女女者。自分宗绪已绝,昼夜忧怛,而无如何。
廉从师读。师偶他出,适门外有猴戏者,廉视之,废学焉。度师将至而惧,遂亡去。离家数里,见一素衣女郎偕小婢出其前。女一回首,妖丽无比,莲步蹇缓,廉趋过之。女回顾婢曰:“试问郎君,得无欲如琼乎?”婢果呼问,廉诘其何为,女曰:“倘之琼也,有尺书一函,烦便道寄里门。老母在家,亦可为东道主。”廉出本无定向,念浮海亦得,因诺之。女出书付婢,婢转付生。问其姓名居里,云:“华姓,居秦女村,去北郭三四里。”
生附舟便去。至琼州北郭,日已曛暮,问秦女村,迄无知者。望北行四五里,星月已灿,芳草迷目,旷无逆旅,窘甚。见道侧墓,思欲傍坟栖止,大惧虎狼,因攀树猱升,蹲踞其上。听松声谡谡,宵虫哀奏,中心忐忑,悔至如烧。
忽闻人声在下,俯瞰之,庭院宛然,一丽人坐石上,双鬟挑画烛,分侍左右。
丽人左顾曰:“今夜月白星疏,华姑所赠团茶,可烹一盏,赏此良夜。”生意其鬼魅,毛发直竖,不敢少息。忽婢子仰视曰:“树上有人!”女惊起曰:“何处大胆儿,暗来窥人!”生大惧,无所逃隐,遂盘旋下,伏地乞宥。女近临一睇,反恚为喜,曳与并坐。睨之,年可十七八,姿态艳绝,听其言亦土音。
问:“郎何之?”答云:“为人作寄书邮。”女曰:“野多暴客,露宿可虞。
不嫌蓬荜,愿就税驾。“邀生入。室惟一榻,命展婢两被其上。生自惭形秽,愿在下床。女笑曰:”佳客相逢,女元龙何敢高卧?“生不得已,遂与共榻,而惶恐不敢自舒。
未几女暗中以纤手探入,轻捻胫股,生伪寐若不觉知。又未几启衾入,摇生,迄不动,女便下探隐处。乃停手怅然,悄悄出衾去,俄闻哭声。生惶愧无以自容,恨天公之缺陷而已。女呼婢篝灯。婢见啼痕,惊问所苦。女摇首曰:“我叹吾命耳。”婢立榻前,耽望颜色。女曰:“可唤郎醒,遣放去。”生闻之,倍益惭怍,且惧宵半,茫茫无所之。
筹念间,一妇人排闼入。婢曰:“华姑来。”微窥之,年约五十余,犹风格。
见女未睡,便致诘问,女未答。
又视榻上有卧者,遂问:“共榻何人?”婢代答:“夜一少年郎寄此宿。”
妇笑曰:“不知巧娘谐花烛。”见女啼泪未干,惊曰:“合卺之夕,悲啼不伦,将勿郎君粗暴也?”女不言,益悲。
妇欲捋衣视生,一振衣,书落榻上。妇取视,骇曰:“我女笔意也!”拆读叹咤。
女问之。妇云:“是三姐家报,言吴郎已死,茕无所依,且为奈何?”女曰:“彼固云为人寄书,幸未遣之去。”
妇呼生起,究询书所自来,生备述之。妇曰:“远烦寄书,当何以报?”
又熟视生,笑问:“何迕巧娘?”生言:“不自知罪。”
又诘女,女叹曰:“自怜生适阄寺,没奔椓人,是以悲耳。”
妇顾生曰:“慧黠儿,固雄而雌者耶?是我之客,不可久溷他人。”
遂导生入东厢,探手于裤而验之。笑曰:“无怪巧娘零涕。然幸有根蒂,犹可为力。”挑灯遍翻箱簏,得黑丸授生,令即吞下,秘嘱勿哗,乃出。生独卧筹思,不知药医何症。
将比五更,初醒,觉脐下热气一缕直冲隐处,蠕蠕然似有物垂股际,自探之,身已伟男。心惊喜,如乍膺九锡。
棂色才分,妇即入室,以炊饼纳生,叮嘱耐坐,反关其户。出语巧娘曰:“郎有寄书劳,将留招三娘来与订姊妹交。且复闭置,免人厌恼。”乃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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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被关在东厢房,在斗室中来回踱步穷极无聊,不时靠近门缝处,如同笼中之鸟向外窥视。
见到婢女在园中来来去去,突然望见巧娘至园中赏花,心中一热,欲招呼她过来,向她现宝,然而到底是读书之人,想到将巧娘招来时,又要如何向她表明?
总不成要唐突佳人,如此这般轻薄的对美人儿说:“在下已改头换面、重新做人,胯下换了个好屌!敬请小姐监赏?”想要这儿,再见小姐冷艳模样,心中惭愧遂无动作。
延至夜间时分,华姑才携带女儿归来,急急将房门打开之后说道:“关了一整日,可闷煞郎君哩!三娘快来拜谢恩人。”于是只见前日在途中所遇之美人,在巧娘陪伴下,含羞带怯逡巡而入,向公子敛衽为礼拜谢不已,公子则急急回拜不迭。
华姑便命两人相互以兄妹互称,一旁的巧娘笑谑说道:“互称姊妹亦可。”
这巧娘尚不知公子已是改造巨阳,早已非吴下阿蒙,口中讥公子微阳似女,当下沾了些口头便宜,然而稍后暗中却因此吃了大亏,丢了不少好处,此乃后话不提。
于是众人并出至中堂,围着圆桌团团坐下,命婢女布置酒菜,三杯下肚之后,巧娘渐渐放开心怀,不再计较与公子前夜之不愉快,见到公子一双灼灼贼眼,盯着自己及三娘猛看,一副似乎想要将美人活吞之急色模样,于是便戏问他道:“天阉之人,也会见佳丽而动心耶?”
公子故做正色回答道:“跛者不忘履,盲者不忘视。”
这话中果然带着玄机,后一句似乎隐藏着“阉者不望屌”,因此众人听后,皆粲然大笑。
用过酒菜后,巧娘以三娘一日间舟车劳顿,便要她早早安寝。
华姑看着三娘说道:“女儿可与廉哥睡在东厢房。”
三娘一听,脸上一片红晕,十分害羞的直说:“孤男寡女怎可共处一室,不行,不行。”
华姑便说:“你俩为兄妹,而廉哥又为丈夫而巾帼者,有何可畏惧之处?”
于是敦促两人同去安寝,巧娘见华姑如此安排,认定公子既然无能,倒也不以为意。
呵呵,现今之傅公子当然可惧也,若是三娘猛然一见他那几乎可鼎足而三之胯下巨阳,怕不吃惊打跌,怕被他几插破捅坏哩。
华姑带着两人出了中堂,将这对假兄妹送入东厢,私下拉着公子嘱咐说:“傅郎明着是吾义子,私下则可为吾婿,今夜就入洞房罢。”
公子听华姑这么一说,心中大喜,与三娘扶着手臂共登床榻,想着自己胯下神兵,就要发硎新试,其快可知!
两人入房后,并坐于榻沿,相依相偎,情意绵绵。
“好似有种香味。”公子嗅了嗅空气中,一种甜甜的香气,令人感到麻麻的、醉醉的,嘿嘿,这正是从三娘身上飘出之狐媚气息,最具催淫之效。
“廉哥,奴……”,三娘紧靠在他肩上,娇滴滴轻声说道:“奴今夜之后,便全要仰仗哥了。”
三娘一面说脸色有些羞红,接着满脸深情望着他,幽幽说道:“奴见着你后,就觉得我俩有缘,一直在想你耶,廉哥。”
“想我?”公子满头雾水问道,惊讶望着她,两人想见不过一天,这这这,这要从何说起呢?
三娘贝齿咬着樱唇立起身来,在公子面前站定,一面宽衣解带,一面红着脸儿说道:“小妹新寡,无依无靠,日前于途中见廉哥俊秀儒雅,日后有富贵之相,便决定此后要跟定你了,便以托寄家书为由,让母亲监视,廉哥不会责怪被我设计了吧……”
说到这儿,已解开了衣带,卸下衣裙,露出了里面穿着的抹胸及胯下褌巾。
然而当三娘状似豪放将外衣脱去,身上只剩亵衣时,却又脸儿一红,似乎有些害羞双手抱胸背过身去。
公子看着她曲线玲珑之苗条背影,心中欲火顿起,那还想到自己被人设计,若是想到的话,还真得感谢她将僵蚕换作巨蟒之绝妙设计,于是满脸真诚问道:“三娘,你当真如此爱我?”
听到廉哥这番问话,三娘身子轻轻抖了一抖,复扭了一扭,微微转头撇了公子一眼,羞红着脸,蹲下身去,细声自语道:“怎的处,每每真与人初次做时,还真害臊哩。”一面说着一双媚眼竟紧紧闭了起来。
三娘这可爱娇羞状,看在傅廉公子眼里,心中真是动情不已,激动得就要流下泪来,心头直呐喊道:“太可怜生,此等可爱之美人儿,自诉愿与我共渡春宵,简直如同做春梦一般……”
想到这里,“不!等等、等等!”个性谨慎的他突然想要,难道真是在做梦?
怕是连胯下之物都是虚幻,狠狠捏了一把,哇啊啊!还真痛哩!猛的摇了摇头,转过身暗自思量:“无论如何,即然华姑都说可以上她女儿,还想这么多做什么!”
想到这儿,那狐媚香气因三娘脱去外衣而更为浓郁,公子深深多吸一口,终于被这催淫香气,打消了仅存之谨慎及怀疑。
三娘背着身跪坐一旁,双手抱胸瑟瑟发抖,正散发着狐媚之诱惑,等着猎物上鈎,也就是说在等着公子这嫩雏儿,对她展开下一步行动。
“怎可怎好,头晕晕的,啥都不能想了。”平日耳聪目明极为机灵之公子深深叹口气,既然无法可想,不如动手做吧。受到狐媚催淫之影响,鼓起平常不具备之勇气,来到三娘身后,手儿搭上嫩肩上叫了一声:“三娘。”
她转过头来,水汪汪媚眼望着公子,轻唤一声:“廉哥……”
然后头靠在他肩上继续说道:“求求你,抱紧奴,奴的身子直发抖,却又不觉得冷。”说完便将软玉温香般身子紧紧贴上。
公子将三娘玉体轻轻搂住问:“这样可好?”
“要抱得更紧。”三娘要求更多。
两人相对跪坐拥抱,心中情意不断交流,过了一阵子公子感到三娘不复颤抖,心下想道:“不知娘子已然平静否?”
三娘虽然静了下来,可公子胯下则是挣扎无比,那条意志独立之阳具,一直想要挺身而出来个孤军闯关强出头。
三娘稍稍离开公子拥抱,深情看着他说:“廉哥,多谢。”
然后闭上双眼,惹人爱怜小脸靠了上来,撅起香唇,公子那能忍得住,将她一把搂入怀中,嗅着她秀发中淡淡清香,吻她那嫣红娇美诱人之薄薄双唇,刚开始只是轻轻吸吮着她口中醉人香液,但是在狐媚香气鼓动之下,再加上软玉温香美人儿在怀中嗯嗯哼哼娇柔喘吟,渐渐令公子迷乱,愈来愈疯狂吻她,一心只想着要关爱她、保护她、怜她、爱她、要她、上她、插她、刺她、捅她、射她……。
公子一面吻着欲火自丹田而上,全身感到燥热,而三娘也觉得他身上衣衫很是隔阂,于是急急帮他将衣裳脱去。公子续双手捧起她冶艳脸蛋儿,吻她睫毛,吻她鼻尖,两人将脸稍稍离开,深情相视一会儿,又再缠绵拥抱深吻。
三娘环住公子颈子,四唇紧紧相贴。公子感到那张开之樱唇中,湿润柔软之舌尖火热在自己口中探索,四唇两舌没命的追逐缠绵缱绻。从她身上散发的淡淡香气飘入鼻中,脑子里昏沉发胀,像是无法承受这份得美人相知、完全奉献的感激之情。
公子隔着三娘身上抹胸,开始揉弄她胸前美妙乳峰,那种触感真好,上手后令他倒抽了一口气!那么柔美碰触,好丰满、像棉絮般柔软,却又有弹性之妙乳,摸起来真个美妙无比!而且还是美人儿送上门来要他动手,作梦也没想有这种艳遇……不,在午夜梦回时,的确曾经梦想着与年轻少艾缠绵交欢,但那只是虚无幻想,远远不似今夜这般实在!
虽然天阉令公子无从实习,使得积存十数年阳气心火无处可宣泄,如今胯下新造之神兵,便挟十数年之积存,令他身子一碰到美人时,即生出天生反应,准备让公子成为货真价实之做爱高手。
也是这缘故,令公子认定怀中美人儿,是自己童子鸡初体验之对象,纯情公子甚至已认定她将成为自己终身伴侣,因此十分关心问道:“三娘,心中可害怕?”
三娘转过头来,娇红着一张脸对公子说道:“没的事,廉哥对我是很温柔,怎会惧怕。”
说的也是,这三娘也非深闺黄花处子,至少与吴氏少年欢聚一段时日,在此之前或许早有经验也未可知,因此怎会惧怕?而且进入房中后,三娘就直言心中想着爱着傅公子,只怕花房中早已淫液横流了,芳心中只怕一件事,那就是公子不上鈎!
然而上床之后,三娘种种扭扭捏捏小儿女之态,却又彷佛像是对房事羞怯害怕,颇有矛盾之处,尚未经人事之看倌此时只怕是满头雾水,只道说书人前后不一,胡说八道尔。
呵呵,在下在此先开示一番,原来华姑与三娘乃非人,乃岭南灵狐一族,颇知吸天地之精华养生修练及变化之术,受海南观世音菩萨之教化,此狐族不用阴阳采补害人之术。
然而狐体弱身细,在山野间惧虎豹豺狼之势,于是常常依于人家得以庇荫;若是修练成精,更需要依附德高福厚之人,以避天劫。
然而人、狐异类,又要如何依附?其实狐性善媚、善淫,以狐媚惑人,便得以依附。先前三娘依附之吴姓文士,虽由其面相深知其福薄命短,然而爱其文采风流,即以色媚之,与其短暂相交之后,吴氏之子果然阳精枯竭,因色痨而夭。
前日替吴郎在坟前祭拜挂纸途中,一眼见到傅公子,除了看中他白面书生,玉树临风好模样,也感受到他福泽深厚,值得长期依附,因此故意以托他带信为由,送到母亲处牵线,好成就另一段良缘。
若说狐儿善媚,何谓善媚,说穿了便是投其所好,用那欲拒还迎之手段,一来一往、忽进忽退,令人不得不深陷情网、不能能自拔,这便是狐媚之极致,看倌看这三娘行径,便可体会其中一二。
三娘一只玉手反勾着廉哥的颈子,音带媚惑甜甜说道:“廉哥,我最爱哥哥了。”看起来这位别有用心之美人儿,也为公子那一往情深态度所感动。
公子将她轻轻平放在榻上,慢慢舔弄她玉颈,然后伸手将她上身抹胸捞起,露出了两球粉白柔嫩丰乳,上面一对桃红色可爱乳珠,配上雪白细嫩皮肤,看得公子欲火亢奋。先用双手搓玩那对柔软充满弹性乳房,又用手指搓捏两粒突出乳蒂。那丰满乳房经揉弄后,似乎又膨胀了一圈,乳尖也开始变硬,并由原来的桃红色转变成鲜红色。
三娘说:“廉哥,轻些,温柔些……”
当公子用舌尖舔弄乳珠时,三娘一阵难耐的表情,叫了声:“好美!”
公子低下头来细细吸吮乳头、舐着她的乳晕及乳房,同时用双唇含着又吸又拉那乳头,有时还乳晕一块儿吸入口中,舔得三娘全身一阵酥麻,不觉地呻吟了起来。
“不行,那样吸,乳头可会变大。”三娘喘息说道。
公子对于这此可没回应,本来就是要吸得让乳头肿硬起来,这才是真功夫呢,于是继续吸着一只乳,另用手揉着另一只丰乳。
公子另一只手来到了少女胯部,隔着褌巾开始抚弄两腿之间,用手指轻轻在上面滑动,三娘秘处受袭,身子一个紧张,急急的说:“那里不行,且住手。”
但三娘身子是诚实的,当公子手儿一触到美人儿最敏感部位时,就从这里传来一阵淡淡的狐媚清香,这种香味开始闻时带有一点甜甜的气味,让人飘飘然;多闻了一些后这种香味也带有让人想要温馨归乡的感觉;闻到最后,这气味便激发出一种勾人魂魄、扑向销魂深渊之强烈诱惑。
这幽幽的香味平日深深隐藏于三娘身子内部,而媚香的发散,就是要将触动发散香气的人,带入那香味源起。
公子将手伸入褌巾里,开始用手直接触模着少女最为隐私的部位。在她身上毛手毛脚手感中,发现她蜜穴上方长满了柔软细长耻毛,柔软滑腻玉门正紧紧闭合着,他用手指暗暗使劲拨开玉门,企图向里面移动。
三娘被摸得又苏又麻又痒,只能心慌意乱的自问:“怎生才好?”
公子在褌巾底下手儿不断搓搓揉揉,手指慢慢在穴中移动,他不敢太深入,慢慢的浅浅抽送着,让眼神迷茫的三娘,面泛潮红,全身香汗淋漓,她的小穴也随着玩弄而泛滥,公子鼻中全是从她下身传来狐媚香气,令改造阳具更是暴挺不已。
三娘口中喘息连连,满面红潮,原本白嫩的肌肤,透出玫瑰般红嫩,虽然身子很爽,但仍心口不一的念着:“那里不行,好丢人!”
“已是湿了耶。”公子依着手指感觉,告诉三娘这个实情。
三娘害羞脸蛋儿胀红着,樱红小嘴微微上翘答道:“因为太美了。”
“因为娘子爱我。”公子自我感觉良好的下了结论。
当公子将手抽上来时,只见到三娘那褌巾包住之阴阜前档,立刻被渗透出的爱液浸湿了一大片,传出的狐媚香气更是浓馥。
三娘还在喘着气,公子正色对她说道:“三娘,提起你的香臀儿。”
带着疑惑看着公子为何要抬起肾部,他又老实说道:“不然解不开褌巾。”
三娘一听十分羞愧,闭上媚眼说道:“羞煞人了。”这个女儿家就是这脾气,明明很喜欢勾引人,却老是说害羞。
公子继续那没有说服力说法:“若是不脱,无法再深入。”
三娘心口不一说道:“无法深入也无妨。”又来了,明明很想要被他入,但就是嘴硬。
公子忠厚老实,听她这么说,也不对她用强,只觉得自己不够努力,功夫不够深,于是又继续在她身上舔弄。
这番舔弄果然让三娘真真受不了,“羞人就是羞人。”嘴里这么说,腰臀已提了起来,让公子顺利解下褌巾。
当褌巾被迫离开原应严守之岗位,还依依不舍、藕断丝莲自蜜穴口牵出了两道银丝,当全身最后一块遮羞布离体时,她已是被剥了个精光之俏美人。
3
“廉哥真色中饿鬼。”三娘全身赤裸缩成一团的嘟囔一声,还骂人家色鬼哩,明明自己就是狐狸精嘛。
“三娘,把脚儿放松开。”见三娘全身僵硬有些紧张状,公子温柔一面手口并用加以顿促。
“好羞人……不行……好痒。”几句话说下来,双腿则是越分越开。
公子轻轻掰开她修长美腿,自分开双腿往上看,见到那迷人私处上长满丛丛细致柔软耻毛,和她秀发一样,在灯火下闪烁乌黑光辉,粉红色外阴,在指儿离开后又紧紧闭合,公子再以手指拨弄那粉嫩外阴,遇到了一回生二回熟之老相识,玉门就自动微微开启,可以看到蜜穴里边,两片微微张开呈鲜红色之内阴花唇,因情欲高涨而转为鲜红之阴道,则泌出点点淫蜜闪闪发光。
当公子将手指轻触那可爱蜜穴,微微向小穴内探索时,三娘又在嚷嚷着:“真羞人,那里不能碰,丢脸啦。”
这招欲挋还迎的迷人诱惑,由这冶艳美人儿使出来时,带有令人窒息之魅力,令人无法忍耐,越让公子着迷,怎知这正是狐媚厉害之处,在潜移默化之中,将公子变成旗鼓相当之床第高手。
公子伸出中指,先从粉嫩湿润蜜穴洞口慢慢探了进去,一探到底先后又在她里面划圈圈般,不深不浅的搅弄,三娘更紧紧抱住他身子,忍不住兴奋叫出一番反话:“好羞人……不行,那里,啊……”
虽然听到她满嘴羞人,但是此时两腿却已大大分开,最后三娘终于不得不承认:“廉哥真好手段,奴越来越不耐不住了。”
粉嫩蜜穴已经流出不少淫液,公子拨弄也发出水淋淋淫靡之声,在这万物俱寂夜晚,那声音更是显得清晰,连深具经验的三娘听了,也不禁红着脸评论:“这声音好丢人。”
公子觉得需要给三娘更深度刺激,于是放开她上半身,移到她的下体处,在大分双腿间,公子拨开那乌黑阴毛,粉嫩色阴唇嫩肉就完全暴露,真是秀色可餐,直教人看了就想要上去大快朵颐一番。
品尝蜜穴之前,公子先轻轻拨开那湿润细嫩的阴唇,用鼻尖顶了顶玉门顶端之花蒂,深深吸入从其中传出迷人淫媚气息,触碰到蜜穴口刹那,三娘忍不住倒抽一口气,如同雷击般骚扰感真令人受不了,全身颤抖了一下,紧闭双眼,秀眉微蹙,嘴唇张成一个小圆圈,紧张的说:“不行,那里不行。”
女人说不,意思就是要。于是他伸出舌头,舔上那已然突出之玲珑花蒂,她的双腿紧张一抖,然后就摊开来,浑身都软了,又忍不住说道:“不可舔那里!”
啊!这句话的真实的涵意,就是要公子多舔一些的意思,运用这个绝技也收到实效,得到美妙成果。
公子得意地让舌头恣意活动,蜜穴被唇舌舔舐,引起花心深处一阵潦乱,不断吸吮挑逗之下,使她达到难捺的悸动,于是他用舌尖绕圈子的舔,慢慢的越舔越里面,尝起来带些甜甜香味之淫蜜,则是越舔流得越多,他把舌头整个伸出来,如犬舐油般大口大口舔她花唇、花蒂,三娘被舔得越是兴奋,酥麻触电般快感,使她全身僵直而淫声不断,呼声越是高昂。
被舔得太爽了,三娘一手掩面说道:“太丢人了,廉哥。”美人儿原本是一直线之柳眉,已然皱成了八字形,变得鲜红的性感唇瓣开始颤抖了,不但如此,沿着蜜穴濡湿淫津浪水,也顺着会阴流到菊穴滴在榻上。
公子使出浑身解数,展开高明口舌之能,蜜穴中粉红色的肉缝,被舌尖灵活地吸吮舔弄,三娘紧闭着双眼享受情欲飨宴。臀部如春风抚柳,自然而然地扬起曼妙舞姿。一番细细品尝之后,半是赞美,半是打趣着说:“真乃人间美味。”
三娘没想到这原本看来很老实的读书公子,在做起这档子事时,竟会有风流公子那般老练、调皮,于是羞急着说:“真羞人,你太坏了。”
说我坏、我就坏!公子坏笑着爬起身来,细看身前美艳少妇,一对丰满乳房,浑圆挺拔,顶着桃红色乳晕,烘托着被情欲激动成鲜红色珠圆玉润之乳头,公子虽未见过多少女人乳房,但他肯定这对乳房必然是最美的。
她正闭着双眼,浑然不知他正放肆的对着这美丽景色大饱眼福,那娇羞模样真真是迷死人了。好一会才将视线从那对美妙凸起上转开,接着扫视她一身雪白肌肤,在跳跃烛火中真是白得耀眼,视线顺着美乳、秀肩、柳腰、丰臀美妙曲线间流转,真是目不暇给,心中只觉得这真是好一副迷人身材。
公子口、鼻、耳、目、指都已满足,就只剩下胯下仍高举抗议牌,要求立刻请缨一战,于是廉哥温柔的问道:“好妹妹,在下要上罗!”
三娘点了点头,闭上秀目,娇羞可爱美人儿显然已经欲火中烧,身心皆已充份准备,公子胯下已如上弦之箭,不射是不行了,终于可以好好插弄这梦寐以求天仙般美女身子。
公子又说:“那么真的要去了哦。”这人怎么搞的,这么不乾不脆,人家都点头了,还问个不停?
还好公子最后一句只是客气话,说这话前先把她白玉般双腿拉得大开,将早已等在蜜穴旁良久之勃起巨阳,对着已经流出不少淫蜜粉嫩私处,那涨得硬实无比之巨灵龟,在玉门边上下磨蹭,却不立即捅进去,这两三下磨蹭,令三娘心中感到一阵空虚渴望。
公子趴在三娘身上挺着下体,用双脚脚趾着力于榻上,然后聚集了腰部之力,阳具则毫不回头,勇往直前向目标用力插入,把那根硬挺粗大火热肉棒,直直捅进早已湿热滑润娇小蜜穴里,汹涌力道顺着濡润,一路捅到底,直到龟头顶到了最深处。
“呃!”三娘发生一声疼痛的闷哼,紧抱着公子阔背,拚命忍受粗大阴茎所带来强大震撼。
好疼的撕裂感!好饱满的充足感!被这巨阳一捅而下,几乎如处子开苞撕裂般疼痛,但也只是一下下,接下来却是很奇妙舒爽感,几乎令那娇弱身子无法招架,酥麻奇妙的刺痒感,令她花房难以控制速起骚动。三娘感叹问道:“可全插进来了?”
公子感到十分兴奋,终于占有这位美女之身,那阳具深入宝穴之中,真是爽极了。于是使劲腰力,将一直保持旺盛斗力而勃动不已之粗大阳具阴,缓缓捅进拔出,虽然是从未练习,但天生本能让需要时变得十分纯熟,挺腰摆臀让巨阳在蜜穴内直进直出,大大灵龟似是舍不得离开那又紧又滑之蜜穴,浸在花房中体验着她火热内里之狭窄和紧密。
公子那有力冲击所造就之火热,如同急速燃起之烈焰,深深的震憾着悸动之花心,彼此紧紧搂抱令两人间更是密合。
公子缓缓抽插、抽插、再抽插,双手还不忘揉弄着雪白丰乳,三娘一面感受着下体之充实,一面抱着他的背,淫声哼哼,娇美的身子不断蠕动,公子感觉阳具三娘蜜穴中似是越胀越大,她则紧闭着双眼,一副陶醉模样、享受表情,心中则不断赞美他的好。
经过一番轻怜蜜爱缓缓插弄,三娘显然已经适应公子抽插,带有狐媚香味淫蜜也分泌得越来越多,她开始愉悦地淫呼出声,樱唇微张发出柔腻娇吟。于是公子将上半身抬起,让肉棒捅入频度加快,猛力撞击着她花房深处,每次重击皆令她叫床声更高出一个音阶。
公子将上身让开,拉出距离好做更有力之冲击,却让三娘可以弓起身来,看着两人交合部位,她一面看着巨阳进进出出,一面感受着抽抽插插时蜜穴中之快感,不禁一边扭动腰臀,一边感叹的说:“太厉害了,这么粗的物件,竟能在奴的身子中进出。”
这话听来真有趣,公子更加快抽插频率,而三娘修长玉腿似乎为了配合那强力抽动,企盼每次都能一路捅到底,更是敞开到不能再开,并且主动摇晃臀部全力配合,果然不愧是热情敏感狐狸精。在公子加快抽插的速度时,三娘阴道里面紧致滑润嫩肉,也将火热肉棒紧紧夹住,一阵扭动后,三娘忍不住说:“好美,好爽。”
公子看着她娇俏的模样实在太可爱了,于是便拉起三娘,自己盘坐着而将三娘柔软身子弯起,两腿挂在自己肩上,抱住她的腰臀将那娇嫩的蜜穴,往自己上竖阴茎猛套一阵子。
三娘被震得像是全身都要散了,像花朵般美妙双唇也娇喘连连,挺起腰臀配合男子强势占有,她已是脑中一片空白,双手紧紧将公子头环抱住,口中淫言俏语不停!
公子总是放不下她那对丰乳,一阵急插后,将她双腿放下来歇口气时,又再度去吸吮她可爱乳尖,用嘴儿将整个乳晕及乳头都含入口中,他直觉认为这是今生所见最美一对乳房,柔软白嫩、又富弹性之乳球,滋味太美好,真舍不得放掉,一定要把握机会好好亲近亲近。
三娘见到公子对自己的身体如此迷恋,双颊飞红对着他嫣然一笑,妩媚极了,心里想着:“好美!奴也开始有迷乱之感。”
公子的嘴对她的桃红乳头不断逗弄,迅速的含住她的左乳奶尖,开始轻轻的吸吮,而左手也快捷的握住她的右乳,轻轻的揉捏起来,恣意揉捏玩弄。轮番的吸吮的两只白嫩鼓蓬的奶球,来回了好几遍。
做了十七年在室童男,现在能够和对自己如此爱意美人儿做人生初体验,真感到如在天堂。公子将积存了一十七年之精力,一股脑全数用在这位萍水相逢美人的身上,吸过了乳头之后,基于自己强烈的需索,又将三娘放倒,猛力大起大落插送不已,而三娘也频频发出亢奋呻吟予以回应。
三娘跌落在情欲的激流中,在一种从未经历过之欢淫世界里享乐。公子那根改造得像雄马般健硕膨发之巨大阳根,浸在狐媚淫蜜中更是耐力持久,在阴穴花房中不断翻滚奔腾,就像是一支粗长管箫,在花房里奏出奇妙淫乐乐章,如此强烈冲击之下,再多变化房中术也要相形见拙。
两人一来一往的抽插套弄有些疲累,就让蜜穴套在阳具上抱在一起,三娘媚眼迷离、娇喘吁吁的,柔情万千的看着公子,脸颊泛着一层酡红,真是美艳动人极了,公子忍不住便吻上那湿润性感之红唇,抱紧她柔软的娇躯,与三娘口舌交缠亲吻,急促地喘息着不舍得放开。
又一阵热情拥吻后,三娘忍不住想要试着在上面套弄,一面套弄一面说:“廉哥真是好大。”
嗯!可不是吗,这个“大”,可要感谢狐母珍藏之“纯阳丹”,另一方面也要感谢这位狐精美少女贡献,只要沾上了她那带有媚香的淫蜜,男子阳具自然挺立持久,壮床第间之声势。
“啊!真美……啊!”
三娘尝出其中好滋味,扭腰摆臀努力套弄,尽情享受。频频送进爽快感觉之粗壮阴茎,似乎在她体内造成了大大小小欢乐旋涡,一阵阵在小腹下方发出淫靡的浪态。
“我头一次这样,好爽,廉哥。”
这句话不知是真是假,然而见她呼吸越来越急促,不停耸扭臀部,以便公子那巨灵龟可以更切实磨研到她花心深处,脸上出现红晕表情更是美极了,春情洋溢、吐气如丝如兰,美目低垂,这种表情加上赞美浪语,让公子更是血脉贲张、心跳加速。
“奴从不知道会这么爽。”哦?是吗,如果早知道这么爽,是不是先前就不会扭扭捏捏了?呵呵,难说,狐媚之道在见风转舵、顺水推舟,再怎样都得逢场作戏一番。
三娘似是需要更强刺激,于是公子再度翻身在上,将她双腿上抬,架到肩膀上,自己像是打椿一般的,往下猛力硬插。他的每一击都深深地撞到花心,然后每一次的抽出,又都会带出三娘蜜穴中大量淫媚香气之淫津。如狂风豪雨般急速抽插,直插得三娘淫声大叫:“好美,再插,用力插,让奴更爽!”
接着公子让三娘转成灵狐一族最为熟悉,四肢着地隔山取火之式子,像两只配种狗狗,公子努力挺动,那粗长阴茎在蜜穴里进进出出,带出了阵阵的响声,淫水早已浸湿了三娘阴毛糊成一片,这个时候,公子将她当成了沙场对手,绝不客气、全不留情、毫不怜惜,猛力插送、使劲抽出,必要争出个你死我活,公子此时气魄、那种声势,如同战场上威风凛凛大将军,真个是好不惊人。这一番功夫,可真是把她搞得欲仙欲死,晕头转向,嘴里更是淫声四起,三娘喘息着说:“奴要死了,奴……”
公子这番换了多个花样,撑了太久的英雄,至此已是强弩之末,力衰气竭快变成狗熊,于是老实对三娘说:“三娘妹子,小生……不行了。”
“廉哥,一起丢身吧。”听到美人儿贴心鼓励,公子更是猛力顶弄。
三娘一面淫哼,一面急急交待公子说:“全都丢给奴……”这可是一定要的,如此宝贵之童子阳精,十分滋补哩,公子不在她体中出精岂不太可惜。
公子一旦脱离了自我约束,便如溃堤泛滥般的沉浸在亢奋的情欲里,阴茎受到蜜穴收缩所引发之快感,原本令他拚命地忍耐想要喷发之上升欲火,现在则是希望快快达到高潮,极尽亢奋插顶,生机勃发极度膨胀之巨阳,在细嫩滋润又滑腻蜜穴中,发出了美妙律动,噗!噗!……。公子在一声闷哼中,来了一个大喷射,温热湿黏童子阳精冲出了巨灵龟头,在花房内爆发,迷失在恍惚消魂深渊中解放了。
三娘在一阵猛插之下,感受到粗壮阳具在濡湿花房内窜动,张大嘴儿高声泄出一声满意高呼。受到童子射精之温热感,三娘体内淫心大动,花房如鲸吸般将阳精全数吸入,同时全身被上涌之酥痒,迷惘得几乎承受不住,一波又一波爽乐浪潮袭来,整个人就像坐在小帆上随波逐流,漂到了遗世的乐园中。
公子泄身已毕,将身子松下来歇口气时,还是放不下三娘那对丰乳,又再度去吸吮,把握机会再好好亲近亲近。
三娘见到公子对自己身子如此迷恋,双颊飞红对着他嫣然一笑,妩媚极了。
伸手怜爱抚弄他胯下巨阳,公子身子一酥,那巨阳似是又要蠢蠢欲动起来,两人既经深度结合,已是不分彼此的自己人,于是公子便于枕上问东问西道:“巧娘是何方人士?”
“她是女鬼!”
三娘的回答令公子顿时吓得阳痿,三娘感到手中一轻,心下想,这郎君也是有色无胆之徒,于是继续说道:“她可是才色无匹之美女,生于秦姓富贵之家,只可惜红颜薄命。当年嫁给了门当户对之毛家小郎子,人虽长得白净,人却是个天阉,十八岁而不能人道,因此巧娘为此郁郁寡欢,抑抑不乐而亡。毛、秦两家择了钟灵之坟地,使其魂魄不散,且陪葬金玉极丰,保全其肌肤不腐,尔后又因怨念过深,遂化为鬼形。”
三娘说到这里顿了一顿,又续说道:“只是奴家先前见她有形无质,见不得天日,如今却见她落地见影,不知她近日有何奇遇?”
公子一听也觉奇异,于是便将前夜与巧娘共榻时,在她探得自己是天阉之时,见到她嘤嘤哭泣时,身上发出萤萤光辉之异状说出,三娘以手击榻赞叹道:“真个好侥幸,巧娘妹生前、死后连番遇上天阉,那旺盛闺怨之气,似已将其固形,如今巧娘怕是已成鬼仙矣!”
公子听到这里仍是惊疑不定,倒不在乎尚未沾身之巧娘为鬼仙,只怕方才深深插入之三娘亦为鬼物。
三娘见公子面露狐疑,便展颜笑道:“老实告诉郎君,妾身并非鬼,乃是灵狐。巧娘被葬在此钟毓灵秀之地,独居无耦,而我母子恰巧无家,遂借她庐舍栖止。”
公子听到她这一说,心中更是大大惊愕,吓得目瞪口呆。
三娘则以手轻摩他下体敏感处,温柔说道:“无需惧怕,虽然我们是鬼狐,与君相交也是有夙缘,并非相祸者。”
公子受其挑弄,色心又起,恐惧散尽,再度翻身上马,与三娘缠绵欢好后,深感其浓情蜜意,遂放下小心,与其相得甚欢。
其实狐性最灵,先前三娘依附之吴姓文士,虽由其面相深知其福薄命短,然而爱其文采风流,与其短暂相交之后,吴氏之子果因阳精枯竭而夭。前日替吴郎在坟前祭拜挂纸途中,一眼见到傅公子,除了看中他就已感受到他福泽深厚,因此故意以托他带信为由,送到母亲处牵线,好成就另一段良缘。只是原本不知这傅公子本是天阉,所幸母亲藏有良方,如今才如此受用。
从这夜以后,公子便住了下来,夜里与三娘追欢取乐,日里则与三娘巧娘共谈笑宴饮。
虽明知巧娘并非生人乃是鬼物,然而心爱其娟秀美貌,很想试试与女鬼交合之乐,然而华姑防闲甚严,令其无隙可对巧娘自献其好,令公子遗憾不已。而公子个性温存,善于耍宝说笑话,也颇得巧娘欢心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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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这夜月明星稀,公子与三娘在院中赏月后情兴俱浓,于是回房于榻上盘肠大战三百回合,结果道行尚浅之媚狐,难敌精益求精之新秀,三娘被公子手抚、舌舔再加上巨阳捣弄,被搞得昏昏沉沉连连大泄,胯下湿黏一片,全身酸软倒在榻上。
公子连连得胜,终于放了一炮庆功,便口中哼着小调,卧于高枕,心中得意无比。
三娘一阵喘息已定,媚眼盯着正悠哉悠哉怡然自得公子好一会儿,终于忍不住问出置于心中数日之疑问:“廉哥,妹子知你原为天阉不能人道,然而日前与廉哥初度交欢以来,却感到廉哥精于房中之术,妹稍谙狐媚之术,居然往往不敌哥之巧艺,难道廉哥乃天纵奇才,不学而能乎?”
公子忽闻此一问,愣了一会,俄而面上潮红,口中吱吱唔唔说出:“这个嘛……”话就接不下去,似是有不足为外人道之隐情,道以启齿。
公子这吞吞吐吐模样,更是引发三娘好奇之心,便腻在他身上,发挥狐媚之术,硬是要他坦白从宽。
原来傅廉公子虽是天阉,但不代表他毫无情欲,既然有情欲,就可能有床第之经验。其实就算是宫中之太监,也有相好对食之宫女;再退一步说,就算是宫女找不着太监,彼此也可以做假凤虚凰之磨镜……
好似越说越离题矣,无论如何,在下想说的是,若是有两个人在一起,无论是男是女或是半男半女,只要你情我愿,都可以发生关系,而傅公子就不乏这种关系,倒底与那一位有关系哩,倒可以请众看倌猜上一猜。
……那边长相斯文、说话秀气的看倌说啦,难道说傅公子上学堂时,后庭被老成同学给开了?
啐!怎可自己被鸡奸就说别人也是?再怎么说,这傅廉乃富家子弟,怎可成为他人之娈童契弟专搞龙阳之事!?
在下也不卖关子了,老实说吧,这事发生在傅廉家中。先前说过,傅家极为富有,在广州城中有高屋华厦、仆婢成群,这其中不少与傅廉公子年纪相当,又春心已动之俏婢,然而傅家上下,除了傅廉以外,也没有适当男子……
严格说来,这傅公子也算不得男子,然而傅廉乃家中少主人,下人们那一位敢不好好奉承,再加上傅廉公子自幼经细心呵护养成,生得是唇红齿白甚为清秀,俏丫鬟们明知他是天阉,也爱他容貌,喜他温存性情,无时无刻想利用机会与他亲近亲近。
而这傅公子天资极为聪慧,虽是天阉却不是傻子,也是有情有欲,于是在长到十四五岁时,便与家中之小玉、小环等美貌丫鬟搭上了,在房中玩那假凤虚凰游戏,开始时不过亲嘴香腮、搂搂抱抱,相熟之后便脱个精光,除了没带把儿无法真个销魂外,也是含乳舐穴,相互磨镜无所不至。
因此倒令那傅公子练就了一身好工夫,手口并用之下,倒也可让俏婢消消火。
听傅公子这一路娓娓道来,才令三娘恍然大悟,当真是因缘巧合,捡了这位床上全能之宝贝。
过了几日,华氏母子有事出门,复将公子紧闭室中。公子被关得烦闷气恼,无聊的在房中绕行不已,于是便隔着门扉呼唤巧娘,说要出来透透气。
巧娘命婢女取出各房间钥匙,试了许多把终于试出可开启此门之钥。
公子见房门开了,做状伸个懒腰说声“真是闷坏了”,便靠近巧娘附耳对她说道:“小生有话想私下说。”
于是巧娘便将婢女遣去,等着公子说话。
看倌想想,这公子有什么话想要说呢?美人如玉剑如虹,当然是上了再说,于是有啥话上床再说,挽着巧娘玉手,上了寝榻,并且紧偎在她身边。
巧娘只当是姐妹间嬉戏,一边玩耍似在公子脐下掏弄,一般戏谑说道:“好一个可人儿,只可惜此处阙然,少了……”
话头未说完,发现触及一物,又长又大连握都握不住。绣口圆张,十分惊异说道:“为何先前渺渺无物,而今突然累累垂长如此长大?!”
公子得意呵呵一笑说道:“先前羞于见客,故缩头缩脑,今日因为难忍讥诮毁谤,因此怒目圆睁,聊作蛙怒之状耳。”
两人早已郎有情、妹有意,巧娘既然知道公子非无能阉人,自然乐于相就,遂相绸缪。
公子细看斜卧榻上之巧娘,见她一双美眸似一潭晶莹泉水,清彻透明,楚楚动人。线条柔美鹅蛋形的俏脸,瑶鼻挺直,配上鲜红柔嫩樱红芳唇,嘴角微扬,一反先前冷艳,更显得温婉娇媚,。
更奇的是,当巧娘得知公子已改头换面,已非吴下阿蒙,改造巨龙不仅可在床第间兴云布雨,更可周旋于美女娇娃鸿沟中兴风作浪,顿时变了个模样:那绝色芳容,在幽暗卧房中,居然从肌里透出萤光般柔和之光辉,更显得晶莹剔透,粉雕玉琢,人比花娇,更具仙格,若说巧娘似鬼,不如说她像自九天而降之瑶池仙子,虽谪落人间却不染一丝凡尘。
公子看着都痴了,想起三娘说那巧娘已成鬼仙之说,居然起了惴惴然敬畏之心,脱口说出:“小姐真似仙女下凡……”说到这儿,话都连不下去了。
小姐看出公子心有不安的意思,于是便轻启芳唇开口说道:“郎君且不必疑怪,妾虽非人,但仍能人道,这些日子承蒙郎君顾盼再三,妾也关心多时,只望郎君不嫌蒲柳之资,妾就十分感激了。”
公子听了之后,真个是如饥得食,如渴得浆,宛如刘阮入天台,下界凡夫得遇天上仙子,真是个快乐兼侥幸,难以言喻。也不再多说,连忙关好了门,急讲那于飞之乐。
巧娘坐于床沿,便将身上的单衣脱去,此刻的她仅着一件桃红亵衣,纤手儿往头顶髻儿一解,如云秀发便垂挂于双肩,肌肤雪白几近透明,全身曲线婀娜美妙,胴体凹凸分明玲珑有致,玉乳高耸在亵衣内若隐若现,修长双腿雪白柔滑,圆润优美,细腰纤纤仅堪盈盈一握,望之令公子更加心颤神移。
公子双眼直勾勾地望着端坐床沿,微露玉体之娇娇女,花靥羞红、秀眸半闭斜睨着俏郎君,高耸酥胸一起一伏十分诱人,而他此际却感到口干舌燥,熊熊的欲火从心底燃烧了起来。
公子面对这娇花嫩蕊般的绝色美女早已是满腔欲火,然而却又被她那鬼仙灵气所带高贵气质所震撼,站起床边虽是目光灼灼,然而伸出那颤抖双手,却迟迟不敢落在她身上。
这巧娘心中早已有着献身之准备,却看到个儿郎站在那儿,一副欲行又止的旁徨模样,知道公子需要些暗示,于是仰起娇容,瑶鼻轻轻的:“嗯~”的一声,公子被这一声弄得整个身子都要酥了,但也开始有了动作了。
他伸手缓缓去解巧娘身上仅有那件令人充满遐思,勾勒出曼妙曲线的桃红色亵衣,现出其中无限风光,巧娘不知是佯装还是真个娇羞地说道:“嗯,好……
好羞人啊!“嘿!这时候还说羞人哪?若是真要怕羞就不会一上床就摸人家胯下了。
于是她那贴身亵衣缓缓褪下了,先露出一截雪白圆润的粉肩,接着又见到那玉乳高耸、在胸前起伏不定,娇柔无力的轻嗯中,公子如同孩童得到新玩具一般,炽热双手轻抚在那雪白娇滑、纤细如脂的乳峰及玉腰上,触手处感到雪肌玉肤,真是个娇美如丝、柔滑似绸。
玉体被公子肆意抚摩着,美艳不可方物的巧娘已是双颊羞红,她对公子之俊美早已芳心暗寄,此时情思荡漾难以自抑,心头更如小鹿乱撞,暗暗想到:“不知这俊俏郎君,换了如此神兵利器,到了床上时手段如何?可真令人期待呵。”
嘿嘿!不必怀疑,经过媚狐数夜来三娘教子,手段怕是只高不低哩。
她那娇嫩冰肌玉肤被公子那双热手触及下,立即不由自主地一阵颤抖,绝色娇容因情欲满怀而胀得通红,更显得娇美无限。
巧娘不由自主发出阵阵淫哼呻吟声中,公子又怜又爱的移动着双手,感受着她随之而来的阵阵抖动,心中满是春风得意、喜气洋洋。
数日前他还是个不能人道之天阉,第一眼见到这美人儿之时,只能心生仰慕,当美人自献自己却身无长物、无以为报时,更是无可奈何,如今趁着便宜丈母与情人皆不在,正好与巧娘私下幽会,着实令他喜出望外。
公子也在床沿坐了下来,双手不住在巧娘身上游动,她似觉一只调皮猫咪在自己娇嫩肌肤上拱弄游动,所过之处都留下了一阵阵麻痒软酥,娇躯震颤的更是厉害。当公子渐渐来到高耸娇挺的敏感酥胸处时,她更是觉得难过,喃喃的道:“郎……郎君……,你……”
公子不去理会,径自握住了那娇挺丰满的玉乳,雪白晶莹,娇嫩柔软,揉捏着雪白双峰,一边感受着娇乳之翘挺高耸,以及在双手掌下的急促起伏,不停变化的形状。这一对好奶,虽比不上三娘已经雨露滋润之新寡文君那般丰腴而熟透,然而玲珑剔透十分娇美,别有风韵。
一手握住乳房,轻轻抚摸起来,留下乳峰顶端那两粒艳红柔嫩的蓓蕾用嘴含住,热情地舔吮咬吸起来,舌尖上下左右的顶动着艳红乳珠;另一手却摸索向下,越过了小腹香脐,往那双腿之间暗自行动起来。
巧娘美眸迷蒙,娇艳秀美的桃腮羞红如火,娇美胴体觉得阵阵妙不可言的酸软袭来,整个人无力地软瘫下来,倒在公子身上,娇俏瑶鼻发出一声短促而羞涩的“唔”声叹息,似乎更加受不了,那如樱桃般嫣红可爱的乳头,在公子挑弄下感受到的阵阵酥麻轻颤。
猛然的巧娘雪白双臂环住了公子的颈子,让两对唇儿紧紧相贴。他感觉到她张开了双唇,湿润柔软的舌尖火热地吞吐探索着。四唇两舌在两人彼此的口中,激动的追逐缠绵缱绻。
在她情欲高涨之际,身上散发如兰似麝撩人清香飘入鼻中,令公子如同沉醉一般,像是无法承受住这份得美人相知、完全奉献的感激之情;另一方面在他的胯下则是无比的挣扎,那条想要择肥而噬、肿胀无比的阳具,一直想要挺身而出。
公子搂吻着怀中女子,一手转移目标往下抚摸着她修长玉腿,同时渐渐移向幽黑一片的大腿根部,摸索挑逗起起来,手指顺着柔软无比的微隆阴户,不时的在柔柔的幽幽芳草上轻梳揉抚,逐渐侵袭到了娇软滑嫩的玉沟内里。
她禁不住一波又一波的肉欲狂潮涌上芳心,呻吟转为更大声,雪白肉体扭曲着,美丽眩目的翘耸雪臀,随着他的巧手在下体中的轻轻抽动,而微妙地起伏挺动,芳草如茵的桃红玉沟边,丝丝晶莹带着清香之蜜液渗了出来。
在公子快意的挑弄下,原本满是春意的少女芳心,被那销魂蚀骨的肉欲快感逐渐淹没,娇美的脸蛋儿胀得通红,秀眸紧闭,瑶鼻嘤嘤娇哼着,显得千娇百媚,勾人魂魄。
公子知道火候已到、时机成熟,于是便抽出手来,除去身上的衣裤,拉开她那雪白玉腿,搂住纤腰,摆正年轻力壮的身躯,压向巧娘那娇美柔和的下身,缓缓把昂首怒挺的玉茎顶入那嫩穴之中。
“哎!”巧娘芳心娇羞欲醉,这可是巧娘数十年来,生死幽冥朝思暮想之一刻,只觉得一条粗硬烫长的玉茎儿缓缓逼进,逐渐插进紧窄柔嫩下体内,一丝甜蜜而酸酥之感使她柳眉微皱。
随着公子猛力的挺送,粗大的玉茎直挺挺的插入了嫩穴深处,感到自己的玉茎完全顶进了嫩穴,占据幽深清凉之美人花径的每一分空间,在巧娘美眸的深情注视下,公子一阵短暂的静默后,迅速在紧窄娇小的柔嫩蜜穴中抽动挺送起来。
巧娘芳心轻颤,在哼哼唧唧娇啼婉转之中,感受玉体深处传来阵阵至极的快感,在娇酥麻痒般的痉挛中,娇嫩柔软的花蕊含羞轻点,与那顶入蜜穴最深处的滚烫龟头紧密亲吻在一起。娇美雪白的玉体忍不住高涨的情欲,火热地蠕动起来,光滑结实的洁白雪臀,随着他的顶入抽出,应合地挺送迎合。每一次顶入都使她自瑶鼻中柔媚地哼嗯出声,回应着身上公子顶插。
经过一番轻怜蜜爱的缓缓插弄,巧娘显然已经适应了情郎的抽插,带有冰麝香味的诱人淫蜜也分泌得越来越多,她开始欢畅地淫叫出声,樱唇微张开始柔腻地呻吟。
淫媚娇吟和天然迎合动作,令公子将上半身抬起,伸手捏着悬在上方极为玲珑可爱之双峰,下身仍不住挺顶。巨阳尽量深深插入,感到龟头触到一团软肉,知是花心,于是便用龟头顶住它,臀部开始磨旋。
她那呼吸越来越急促,不停耸扭臀部,以便令公子灵龟更切实研磨她深处花心,她脸上出现红晕之表情真是美极了,春情洋溢、吐气如兰、美目低垂,这种表情让人看了更是血脉贲张,心跳加速。
水乳交融之乐在两副赤裸身子间,不断爆发激情爱意、产生爱之火花,巧娘此时柔情似水,口中不时深情呼唤着:“傅郎……”
巧娘身子柔软而娇嫩,看似不堪鞑伐,因此公子插弄时不敢重压,深怕将她给压坏,于是变了些花式,多让她在上面自套自弄。巧娘边套边娇喘着:“好美,好爽,上天了!”
她那娇小蜜穴不断套弄着公子粗长阳具,那种紧夹程度,真可随时令公子耐不住而一触即发,然而每当公子觉得过于热烈想要喷发时,就又感到巧娘花心对着公子龟头,送来一股清凉舒适之感,让他重振精神,再度努力,冲刺不已。
公子躺在榻上,让巧娘背坐在其身上,公子不住上顶,她则半闭着双眼,摇动腰臀,嘴里唧唧哼哼淫叫着:“好美,郎君再多挺些,可要插到底!”
淫津浪水随着一下下抽插,自两人交接缝隙飞溅四散,阴道紧紧裹着阴茎,发出像是吸啜似之抽搐,让公子舒爽得快慰莫名,恨不得整个人都栽进沉溺在巧娘那销魂蚀骨满满淫津之蜜穴里。
“郎君好手段。”巧娘不断的赞叹着,人世间万物不复存在,两人心中就只有缱绻缠绵之男欢女爱;整个身子之感觉,全然汇聚在两人身心相通之交接部位。
巧娘要更多刺激以达到初度高潮,于是公子让她四肢着地,用隔山取火式子,自后方贯入粗长阳具,不断更猛烈的挺动,一次又一次地把亢奋得几乎要爆浆部位,在巧娘身体内进进出出,巧娘已全没了先前那种千金小姐之高贵与鬼仙之灵气,一味追逐交合快感,公子紧紧搂着她胯部,而她下体也配合冲刺而一下下往后迎挺,忘我地沉醉在灵欲交融的意境里。
当巧娘双手无力支撑,人向前软倒趴下时,公子并未将沉重身子压在她身上,而是侧身躺下,抬高她一条腿勾在自己膝上,阳具转由侧后方插入,毫不间断继续抽插,而且更为加快了节奏,粗长硬朗之阳具快抽狠插,不断顶入嫩穴、猛烈撞击花心深处,嫩穴在龟头连连触顶之下,含羞带露、花心轻颤。而每一次的重击,令她叫床声更加高扬。
巧娘全身娇嫩的肌肤,都随着挺弄而抖动不已,来到了最后关头,呻吟几乎联成一片,分不清在说什么,她只是不停的耸动,摇摆,迎合。
“啊……”最后一声激情高呼,巧娘身子发出阵阵痉挛,只觉幽深清凉之嫩穴,已因热情抽插而转为温暖滑润,紧窄娇嫩膣壁阵阵收缩,一股浓稠清新之阴精自体内深处流射而出,顺着深埋在内阴茎,沿着玉臀流出股沟,浸湿白洁床单。
被蜜穴嫩肉紧紧缠绕的阳具,在她丢精时一阵缠绵地收缩紧夹之下,公子不由感到全身一麻,知道精关即将失守,立即快速凶狠的猛插十数下,然后深深地顶入幽冥之肉洞内,一声闷哼声中,对着保持着隆臀高迎姿势之颤抖嫩穴,射出了股股白花花阳精。
巧娘被他这一轮顶刺顶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淫声不绝,花靥更显酡红,浑身玉体娇酥麻软,抖颤不已,下身雪臀玉股更是迎挺不已,以接收每一滴珍贵的阳精。
巧娘爽瘫于床榻,体味缠绵交欢之余韵,同时目光痴迷的接受着公子充满爱怜之抚弄,口中喃喃道:“真是太美了,真是太美了……”
公子对着巧娘一阵抚慰后,似是想起遗失一物,便在床榻深处找东找西探视不已,巧娘面色慵懒问道:“郎君在找何物?”
公子白玉似脸蛋憋得通红,吞吞吐吐说道:“小生先前听人说……黄花处子洞房花烛时,皆会有落红,小生想小姐……”
巧娘娇颜一暗,凄凉一笑道:“郎君欲寻之物,在妾贴身香囊内……”
公子取过香囊,见到其中有一方绣帕,绣得是一幅“杜鹃泣血”,上有“不如归去”四字,只见那子规状极悲切,张口狂啼而溅血,那血色鲜红如新,巧手天然绣上一丛杜鹃花,那绣工十分精巧。
公子正看得出神,赞叹不已,巧娘续幽幽说道:“妾身元红便在这刺绣上,当年受到媒婆欺瞒,不幸嫁入毛家后,在洞房之夜方知所适非人,妾身满心期待却是一场空,悲戚异常,于是愤而自取元红置于帕上,妾在毛家如守活寡,待绣完这方帕子,也抑郁身亡。”
两人相对欷歔不已,待回过神之后,巧娘微微一笑道:“也多亏得遇郎君,方解妾身千古遗恨,郎君真是妙人……”
话说到这里,突然像是想到一事,杏目圆睁,银牙紧咬恚怒说道:“至今日方知华姑将郎君闭锁户内乃事出有因,竟然将公子妙物藏私如此。昔日她母女俩流荡荒野栖无定所,妾身借庐令其得以安居。三娘从妾身学习刺绣,妾亦倾囊相授,从未因珍惜秘技而藏私。怎知这骚狐乃妒忌如此!”
公子见巧娘动气,深怕醋坛子打翻不可收拾,于是极力劝慰之,且动之以情,细细诉说那一往情深,然而巧娘始终愤愤不平。
温存已过,两人披上衣裳,公子对巧娘道:“请小姐守密!华姑嘱咐我不得声张,小生怕他责怪。”
说人人来,说鬼鬼到,欲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话未说完,华姑已闯了进来,于是二人衣冠不整,自床榻仓皇起身。
5
华姑见到两人模样,怒目圆睁喝问问:“是谁开启这门扉?”
巧娘嘻笑迎向她,自承见到傅郎无聊,便开门进来与他说话解闷,一面说一面故意卖弄风情,做出清纯无辜之状。
说话解闷?隔着门也可以说啊,就算是进了房也不必上床说话啊;可见那说话、解闷是两回事,乃“进房说话,上床解闷”是也。
华姑听她这番言语,正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更是怒火中烧,于是聒聒絮絮不已,尽说了些女子应守本份,不应与男子随便上床云云。
听到巧娘耳中,更觉那华姑量窄,十分小气,不平之气油然而升,也不说破傅廉公子胯下已经改造成巨阳之事,故意哂笑说:“姥姥你也真会说笑!傅郎是丈夫而巾帼者,如同两个女子上床,能有啥作为?”
能有啥作为,华姑见巧娘脸色红润,一副雨露滋润幸福状,再无先前苍白凄苦模样,显然是经过一番好插。处心积虑为女儿准备之禁脔,居然被偷食,又不便直指剖白傅公子已是伟男之事,更是气愤得口不择言。
跟随在母亲身后的三娘,见母与巧娘各逞口舌、苦苦相抵,心中过意不去,十分不安,于是这边拉着母亲,那边劝着巧娘,以一身调停两间,之狐媚本事,婉言劝慰两人后,始各自转怒为喜。
巧娘虽然口中言语气愤激烈,然而正是所谓刀子口、豆腐心,与三娘私下交心后,得知其并无妒忌之心,自是屈意事三娘,将她以姐姐看待。
原来当初华姑见到傅廉公子,得知其为女儿三娘寄信,再看他面相即知新寡之女儿,看上这俊俏公子,审问其家世,乃一城之富豪,更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便有心拉拢。
首先施与恩惠,刻意为其改造成巨阳,并交待三娘利用其美貌,再多下些狐媚手段,将公子迷住,将她名媒正娶回家,如此母女俩便不会再流离失所,下半辈将有所依靠。
然而当前横着一位同样柔媚可爱之鬼仙巧娘,华姑深怕她分了公子之爱,甚至造成移情别恋,于是紧紧防着她,免其横刀夺爱。
三娘个性柔顺婉约,无甚心机,对母亲则是唯命是从,隐瞒公子好处之事,完全出于华姑一人之意。其实三娘对巧娘并无妒忌之心,对公子亦无独占之意,两人交心之后,巧娘便与三娘结盟,愿共事公子。
公子与华姑得知三娘与巧娘愿共事一夫,公子是喜上眉梢,期待夜来可以长枕大被、一床三好。谁知华姑却做出长辈模样,说既然日后天长地久,如今则不可再苟且,要守位礼仪,于是昼夜闲防,不让公子与两女独处,于是两情不得自展,相见时彼此之间只能眉目含情而已。
公子初尝床第滋味数日,突然间变得只能看不能吃,可真是吊尽胃口,不时显现猴急之相,隔了两三天,华姑见时机已成熟,见公子行状已入彀中无法自拔,于是谓生曰:“吾儿姊妹皆已奉事君,然而念到居于此地非长久之计,郎君宜归家敬告父母,以早早订下秦晋之好、白首之约。”
随即为公子治装,督促公子离开。
人生最难生别离,三娘巧娘二女与公子不忍分离,无言相顾,容颜悲恻。而巧娘尤不可堪,泪滚滚如下,恰似断落之贯珠,停都停不住。
三人牵牵扯扯,公子是欲行又止,华姑介入其中,便曳着公子出门。
到门外之后,回头一看则院宇无存,但见一坟荒冢,先前景物皆为狐鬼所幻化之假相。
华姑将公子一路送至港口舟上,离别时对其说道:“郎君行后,老身即携两女至广州城僦屋而居。倘若郎君不忘与吾女夙好,可来李氏废园中,老身将待郎君亲迎两女。”
于是公子心无旁鹜一路回家。
此时傅老爷遍觅公子不得,正在焦虑之中,见儿子安然归来,着实喜出望外。
公子拜见父母请安,便略述前往海南之奇遇,最后说到与华氏所订之鸳盟。
须发尽白之老父听完后,面容严肃说道:“狐妖之言何足以听信?汝遇狐鬼妖魅尚能生还者,徒以天阉不能人道之缘故。不然,早已被魅死矣!”
老母听老父之言则是频频点首不已,公子仍争辩曰:“她们虽异类,然而情爱与人无异,况且美丽又贤慧,娶回家中,绝不会辱没吾家被亲戚邻居所耻笑。”
老父听后不言不语,只是嗤之以鼻、连连冷笑不已。母亲则婉言安慰公子要听尊长言。
公子因老父年已古稀近八十岁,只怕难以说服,而母亲又唯父亲之命是从,于是也不再做口舌争辩,使退了下来,心想:老父老母只怕还认为自己身无所长、床上无能,然而在尊长面前也不好脱裤现鸟,然而到底是事实胜于雄辩,待我想个好计策,以动尊长之听闻。
到了夜里,用过晚膳后,公子以舟车劳顿为由,早早向父母告退,回房后将门儿虚掩,便熄灯就寝。
上床没多久,就有一人影捏手捏脚摸进了公子的房,不仅如此还一路摸上了公子的床,身手俐落钻入公子被中,嘴里不断喃喃念着:“想死婢子了,想死婢子了……”
接着便如扭股糖一般,在公子身上扭个不停,撒娇不已。
公子似乎是早已料到有人会来,一抱将其抱住,一瞬间两片火热唇儿缠在一起。
进来者却是在书房服侍之俏婢小玉,在白日间公子见着她,便打了个暗号要她夜里来,心想过去与她假凤虚凰了三、四年,如今变成伟男,得要给她一个扎扎实实的惊喜。
原来公子自从服用吕祖“纯阳丹”成为伟哥后,便与三娘夜夜春宵,食髓知味,然而与巧娘偷情春风一度后,连着几天皆未御女,早已十分技痒,不安其分,便想到要找过去想好之俏婢来,一方面消消火,另一方面想要藉下人之口,令父母得知自己如今之本事。
两人唇儿仍紧紧相贴,口内舌儿相互纠缠,彷佛天崩地裂也无法打断他们缠绵深吻,更无法分开当下纠结之紧抱。
公子趁小玉尚陶醉于深吻之际,手儿轻轻将小玉薄衫往下拉,香肩微露,少女体香散发出来,传入公子鼻中,令人神魂颠倒,更是把持不住,一口气用力将小玉衣裳及裤子完全脱去,仅剩一件单薄肚兜裹住小玉迷人体态。
正闭上双眼沉醉于深吻的小玉,感到自己身上衣衫都被脱去时,到底先前与公子厮磨惯的了,倒也没太吃惊,只是今夜腻在公子身上,总觉得有个硬东西顶在腰际,怪不舒服的,于是带着少女娇羞,急急将公子推开,挣脱了公子怀抱,忙将身子往旁边移,一阵格格巧笑,两眼斜斜觑着他,嗔中带媚说道:“少爷今夜好生奇怪,睡觉了腰间还插了支管箫,顶得人家挺不舒服的,待婢子替你收拾起来罢!”
俏婢说完便伸出纤手,掏向他腰间胯际,想要替公子收拾那支碍事箫儿,入手之后却发现箫儿挺烫手的,而且这箫儿居然如同生在公子身上,怎么拔都拔不出来,只逗着公子发出呵呵笑声,打趣说道:“少爷今夜找你来,正是要让你收拾这管玉箫,好安安稳稳放置在你双腿间玉闸之内哩!”
这话听得小玉是半懂不懂,好奇心一起,定要看看这玉箫之模样,于是仅仅穿着小衣,挣扎着点明了灯火,好好验验这玉箫。
在小玉下床点灯之际,公子早已松脱腰带拉下裤头,两腿大张,一支顶端镶着硕大龙珠,下方缀着两团宝袋之白玉箫,直挺挺架在胯间,那龙珠火红火红,又大又圆、光可监人,白玉柱上盘着数条青龙,宝袋深甸甸的,装深传家之宝,且玉箫像是活的一般抖动不已。
小玉见着公子胯间之宝物,绣口圆张愣了一下,这春心早动之俏丫鬟虽未曾破身,然而“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走在路上,见男子在路边溲溺时,倒也看到过,然而却从未见到如公子今日之大,几可鼎足而三之巨阳,只将这俏婢看得是又爱又怕。
这爱的是,这数年间因春心动情窦开,因傅家公子长得俊美,便深深爱上他,然而公子却是天阉,中看不中用,后来与公子假凤虚凰磨弄多次,虽可稍稍泄泄欲火,然而总不知真个销魂之滋味,令人引以为憾,如今公子似有奇遇,胯下稚雏居然长成大鹏鸟,可以一飞冲天,令女子享受如上浮云之乐,当真可爱。
而这怕的是,从未见到男子阳具巨硕如此,自已仍是黄花处子,怕不被他刺穿插爆,想到这里便有些胆寒。
公子已是情如火炽,色眸顾觑俏婢,只见她呆立榻前,盯着自己巨阳,面泛桃花,俏中带媚,娇美万分,引得公子心痒难熬,便拉着俏婢上榻,搂住俏婢纤腰,两腮相贴又顺势吻了她香腮一口,得意说道:“少爷原本先天不足,于是奋发图强,如今似有小成,不知好不好用,就先找自己人来试试,可要小心体会,试过后可要说说心得哩。”
俏婢见着他得意模样,低下头幽幽对公子说出心中情意道:“恭喜少爷得以新生,婢子自幼卖入傅府,一见少爷就爱上,从此就是睡觉和吃饭时候一直念念不忘,后来承蒙少爷厚爱,得以上床侍候,虽不能真个……交欢,但婢子心愿已足,如今少爷才得势,第一个就记得给婢子好处,婢子真要舍身以报少爷恩惠。”
公子听俏婢如此情意绵绵,心中一阵感动,于是也不再浪费口舌,以行动表示对其爱意,于是随手一拉,将她那令人又恨又爱的肚兜儿,便毫无困难的褪下。
小玉过去与少爷嬉戏,怕被旁人知道,都是在夜兰人静,摸黑磨弄,从未在如此明亮灯下做,于是一惊一羞,脸儿一红,赶紧以手遮蔽白花花胸口,公子不依,拉开小玉小手,眼睛直盯着小玉的娇躯直看。真是好一个青春玉体!
挺翘的乳房,虽然不大,但是散发少女气息,雪白胸脯上轻微颤抖淡红色蓓蕾,令公子爱不释手。柳腰纤细、大腿修长,秾纤和度,中间夹着一丛稀疏春草,上面已沾了点点露珠,而那爱丘春草之下还夹藏着什么秘密,更值得探究。
公子情意大动,再度与小玉热唇相贴,接着吻向小玉脸蛋、耳朵,口中低声对她做出宣誓:“小玉乖宝贝,今夜让你完完整整成为我的人!”
本来就是傅家下人,有卖身契为证,而且过去也不少肌肤相贴,这又如何再成为少爷的人呢?
公子这番话有另一番意思,令小玉听了花心颤动不已,先前与公子深吻早已令小玉动情,如今又被他情意绵绵情话一挑弄得面红耳赤,再加上唇儿亲吻挑逗得烦躁不已,感觉公子巧手正温柔地抚摸自己胸脯,轻轻画圆,不时捏弄早已直立之乳珠,更令人全身酸软,超越过去美妙感觉。下体溢出许多津液,连自己都可感觉到,更让人有某种迫切需要。
公子把舌尖熟练挑伸入小玉嘴里,交缠着那嫩舌,吸吮她口中津液;一双手更是环在她背后,从粉颈到丰臀不停来回抚摸着。小玉彷佛娇弱无力似的,把全身放软倚在公子怀里,一对娇乳藉着扭动身子,在他胸膛磨蹭着。
公子藉着搓揉小玉的娇躯之势,慢慢地把手儿移往她那粉白无瑕大腿间,恣意在小玉大腿上又捏又揉,弄的她既快活又紧张,嘴里不知所云“嗯……啊……”
呢喃呻吟,并气喘嘘嘘扭着娇躯。
公子更加得意把手按抚着小玉臀上丰肉,只觉得滑腻无比,柔软又有弹性!
手指也似有若无触弄臀肉间股沟,逗得小玉全身一颤一颤。公子索性把嘴唇慢慢往下滑动,亲吻着小玉的香肩粉颈。
看着小玉迷惘却又舒服的眼神,益加爱的疯狂。续转移阵地,用口儿覆盖住小玉胸前小樱桃,吸吮一会儿,又伸出舌头轻轻弹动可爱的樱桃,小玉终于忍不住,抛开少女的矜持,口中轻叹一声:“啊!”
火热嘴唇吸着乳珠之快感,让她又呻吟又颤抖,扣按公子头儿凑上酥胸,让接触点更紧、更密!
公子湿润舌尖在乳峰上扫着,手儿也伸到小玉大腿根部,轻触着神秘三角。
小玉再一次颤抖,原来公子的手已不安份触碰小玉桃源秘境,里头冒出大量甘泉,沾湿了公子手儿。
小玉雪白双腿急忙并拢,羞于让公子知道她那柔嫩地方早已是湿润一片,并且言不由衷的闷哼:“啊……不要,不要……”
此时公子早非天生太监、吴下阿蒙,也不是第一次与女子亲蜜,然而这却是与真人处子寻欢之头一回!因此,公子感到特别兴奋,彷佛开起与女子交欢之第二道门户,激起潜在对异性征服欲一般,让他的动作越是狂态毕露。
他将身子下滑,埋首在小玉的两腿之间,像只狗狗般那样伸舌,舔舐着那娇小玲珑的玉户,畅饮小玉桃源泌出之甘泉。
小玉早已熟悉这般品玉妙处,在深度爱抚下敏感阴户传来麻痒之快,让她一阵昏眩,混身无力似的摇摇欲倒,公子藉势扶着她躺下,小玉经过如此这般挑逗,一手环抱公子,一手下探玉箫,以细如蚊鸣的声音,含羞带愧哼道:“少爷……”
公子看到小玉欲语还羞表情,己看出小玉需求,于是速速脱去身上剩余衣物。
看到公子胯下一柱擎天,小玉脸上红霜又加上一层,公子将已是六神无主小玉在榻上放倒,在俏臀下垫了个软枕又铺了张白绫汗巾。
小玉只觉公子身子压在自己身上,熟悉之肉体接触却要体会深度契合,让她更加迷惘。
公子将阳根对准小玉处子嫩穴,手扶肉棒用巨灵龟在潮湿柔肉上磨转着,做势就要把肿胀肉棒插入她那蜜穴中。这时他双目深情直视小玉双目,彷佛在询问她是否准备好,小玉含羞点点头后便闭上俏目。公子更不犹疑,将怒气冲冲阳根直捣黄龙。
“呀……”小玉掩不住开苞破处冲击之痛,一声尖叫。她那玉门中溢出了丝丝元红,一滴滴的落于臀下白巾上。
公子急忙停止,到底是初次摘采处女花冠,怕太过莽撞伤了心爱之人,于是紧张看着小玉,忙问是否很痛,脸上满是关心之情。
小玉见到心上人关怀,又感觉他的阳根充实自己内里,小玉心神激荡,疼痛也随之减轻,她微微的摇头:“等了这么多年,婢子终于与少爷合为一体,婢子……婢子好高兴!”
公子怜惜地望着小玉,玉茎轻轻前后摆动,他感觉俏婢私处嫩肉,紧紧裹住自己的阳根,那么的温暖,他是满腔热血急于爆发!但他仍怕弄痛小玉,依然慢慢的动作。
反倒是小玉,痛楚稍减,快感接踵而至,公子轻轻摩擦自己花房肉壁,只觉下体痒痒的,仅可略为满足,却无法完全添补内里之空虚。她大旱如望甘霖般之迎合公子,渴望能得到多一点抚慰。
公子也不是木头,感受到小玉之主动,于是便卖弄花式,先是一击到底触击花心,接着以八浅二深扎扎实实给小玉一个尝鲜。小玉忍受不住排山倒海的刺激,心中思想已完全掏空。
“嗯……啊啊……”小玉呻吟着,公子在挺弄中仍不忘照顾其他地方,他贪婪的舔着小玉跳动之乳房。
小玉感到全身上下都有令人窒息的快意涌了上来:“啊……我要……我要…
…啊、啊、嗯啊!“
话未说完小玉己是全身抖动,感官早经开发之俏婢,终于得到交合而生之初度高潮,大量处子阴精狂喷出来,与公子来个阴阳调和、固本培元。
在小玉享受人生首度高潮之际,公子也暂停下动作,亲吻她芳唇,轻抚她全身,令小玉觉得十分温存受用。
待小玉高潮之激动渐渐退散,这才发觉两腿间夹着的阳具仍高翘如初,毫无软缩模样,公子见她回过神来,便将阳具抽出,同时以手势示意她跪伏在榻上。
小玉满脸疑惑,为何要如此,原来过去小玉与公子嬉弄,皆是面面相对磨弄,如今怎会要她背向?公子也不多费唇舌,待小玉俯身头儿低伏,臀儿高翘后,他便跪在后方,抱着小玉柳腰,将玉茎深深刺入花房。
小玉乖乖跪伏榻上,发现公子巨阳从后方插弄着自己,方才明白这也是插弄穴儿式子,然而一想到这模样颇似狗狗交配状,真是羞得要死,然而一番抽插着实爽利,又让小玉爽不堪言、淫津四溅。
而这小玉在床第之间颇有天份,又十分乖巧,公子如何摆弄,她就与公子密切配合,随着他摆弄。
公子插累了便平卧于榻上,令小玉背向跨坐在他胯上,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阴户纳入心上人的玉茎,然后自行套弄,小玉眼中看到阳具插入阴户那种茎大屄紧淫靡景像,心中十分激动,使得津液如泉水般流出,身心都充满着欣喜和乐。
只看那得她爱极公子了,便转个身看着公子双眼,两人四目交缠,阴户慢慢的将公子阳具套入,然而又不套得很深,只进个龟头就退出,就这样看着小玉一脸娇媚模样,轻摇腰臀好一会儿。
最后公子便坐起身来,让小玉跨在他股间,双手抱着公子颈部,玉茎往上直直刺入阴户中,不时顶至花心,公子抱着她的俏臀,以助其摇摆挺举。一路插来,面对晶莹剔透的玉体、娇媚的模样,加上来自于下体美妙的冲击,公子也快忍不住了!
而粗长肉棒充满屄穴之快感,让小玉有一种窒息感;火热巨灵龟顶撞花宫之力道,更让她觉得自己下身彷佛分裂解体;随着动作而摇摆乳峰,带着身体横冲直撞。小玉彷佛忍受不住如此激昂的情绪,口中不由自主颤栗、呻吟着。
公子突然感到小腹下一阵酸麻,深吸一口气,把灵龟紧紧抵贴花心,在一阵抽搐中,激射出股股热精,大量精元直冲开来,滋润处子花房。快感之波涛,汹涌地拍击着小玉心弦,她也在一阵颤抖中,把双腿儿紧紧盘缠着公子腰背,蜜穴里收缩着吸吮那男子精华。
公子与小玉盘坐在榻上,深情相拥享受着高潮余韵,两人脸上皆满溢幸福微笑。
待小玉心满意足下了少爷身子,见到公子将垫在她臀下,那沾了她处子落红及两人淫津浪水一方绫巾仔细收起,见到他如此小心珍藏,脸上无端又红了起来,心中喜孜孜的。
6
公子将自家婢女小玉破身后,偎在榻上温存一番,小玉怕被其他下人发觉,便要起身离开回到下人房中。于是公子自箱笼中,取出一条金链儿要小玉收着,小玉见到主子有赏赐,笑得合不拢嘴来急急在灯下细观后,满口称谢便仔细收好。
公子附在小玉耳边低语道:“还有一事托你办哩,回去之后告诉小环,明夜来我这里。”
小玉一听面色微微一变,嘟着嘴道:“明日为何要找小环来,婢子就不可以么?”
语气中颇有些捻酸吃醋味道,公子怎会听不出来,于是一把将她搂着,甘言软语说道:“少爷因你初度破身,方才见你下体又红又肿,只怕你不堪连夜鞑伐,因此明夜找小环来,好让你调息休养,若是你还想要,不必明日,咱们就再来一次,何如?”
说罢便亮出胯下又已精还气回、生龙活虎般之巨阳,小玉一见则是胆颤心惊,方才春风一度被那巨阳捣弄,美则美矣,然而也是几度魂飞天国、死去活来,若是再来一次,岂不活活被它捅死,只怕性命休矣?听主子口气也是爱惜自己,于是不再争辩,乖巧点点头,公子呵呵一笑,在香腮亲了一嘴便放她去了。
要说这小环,与小玉年貌相当,也是长相清秀聪明伶俐,平日在傅老夫人房中服侍,夜里则与小玉同一寝室。两婢皆因家道贫困,自幼被卖身为奴,彼此同病相怜,因此情同姐妹,两人皆慕公子才貌,私下皆曾与公子磨弄过,也互相知道心照不宣,倒也不会真吃醋。
小玉回到下人房间悄悄上床,人才躺下便听到一旁小环低声问道:“是不是去少爷房里啦!”
小玉“嗯”了一声,心中藏不下话,便唧唧吱吱与小环讲了许多私房话,将公子突然长大,将自己破身,那种欲仙欲死之好处说了一回,最后又将公子交待,要小环明夜前去侍寝之事告之。
小环被小玉这番言语,弄得是淫兴大炽,芳心中烦燥不已,怎还睡得着,翻来覆去,辗转反侧,末了说了一句:“我要出去小解。”
轻轻下床后,一溜烟就急奔公子寝室……难道是要到公子房中撒野尿?原来小环听了小玉一番风流话引起淫性,再加上又听到公子要她明夜过去,怎还熬得到明夜,赶今夜就过去罢!
却说公子今夜采处女花冠,初见那传说中之落红,心中十分快意,待小玉离开后,又取出那沾有落红之白绫巾,在巾儿一角记上姓名及年月日,正在嘿嘿淫笑展视间,没想到又有人要送上元红哩!
那小玉离开之后,公子并未将门扣上,小环来到门口只轻轻一推门就开了,公子听到背后身响,只道是小玉去后复来,回身一看,此刻门边是立着一位娇媚可人俏婢,一身布衣遮不住细腰丰臀、玲珑有致的娇躯,红着脸蛋娇羞带喜,俏生生站在那儿。
公子见不是小玉先是一惊,在灯下仔细看她,清秀鹅蛋脸,一双清亮、蕴含千言万语之大眼睛,满是相思情意,可人之樱唇欲语还休,如此温柔、如此宁静,一副楚楚可怜模样,不是那小环是谁?心中继而一喜。
小环见了公子,福了一福道:“少爷要找婢子?……”话就接不下去了。
就是嘛,少爷是说要找你,但却是明夜;不过,呵呵,既来之、即安之,少爷自有安排,少不了你的好处。
公子对这脸蛋儿早就是熟识的了,上前大方的牵者小环手儿来到榻边坐下,对着小环说出了许多想念甜言蜜语,听在小环耳中,脸上不禁浮起片片红云,在烛火映照下,更添几分娇艳。
公子望着深夜自来之俏婢娇羞一面,心神一荡,再无迟疑,便往小环芳唇吻了上去,而小环也是婉转相就。
此时小环虽是娇羞好似也有回应,樱唇微张,公子自是不肯错过如此良机,舌头轻轻一顶,就将舌尖顺势伸入了樱桃小嘴里,更要将洁如编贝的银牙顶开,呓语咿唔中,玉人贝齿果然开启,公子赶紧把握机会,进一步将佳人的丁香舌儿吸入口中,并用舌尖不住地添弄。
小环也将细小香醇的粉红舌尖,试探地微微迎上,两条舌头一接触,就开始缠绕吸吮起来。香软温滑丁香小舌一入口,立即将男子情欲引发。少女口中特有香泽,一丝丝沁入他肺腑,流向四肢,使他感到了情欲需求。
含着佳人的丁香,拚命地吮吸、舔弄,尽情吞入她舌尖那散发异香的玉露琼浆,双唇则使劲摩弄纠缠那娇嫩樱唇。终于使她玉颜烧热、樱唇鲜红,一双秋水星眸轻眨数下,满脸娇羞看着近在咫尺公子那布满情欲脸儿。
小环接受公子亲吻后,依在郎君怀中,感觉他宽厚臂膀,身受情郎热情之甜言蜜语,期待着随后之交欢,内心澎湃不已,心想今晚便要献身给心爱之俊俏主子,真是幸福!
公子手儿轻轻将小环外衣裤头解下,让她卧于绣榻。公子进入罗帐,好好看看这暗夜私来之俏婢。这小环虽是婢女,然而乖巧伶俐,深得傅母之喜爱,待之如女,从未付以粗重事务,因此长得甚好,上身薄薄抹胸无法挡住他急色目光,白净净肌肤,像晶莹白洁之羊脂白玉凝集而成,杨柳枝条般柔软纤腰,修长匀称的玉腿,足以使人心荡魂飞。
公子还看清了这娇羞俏婢那金莲略缩、玉腿微舒、柳腰轻折、娇颜含春香艳模样,心中欲火中烧,无法抑制,只想扑上去将她狠狠搂在怀中,恣意宠怜。
随着她此刻均匀而略带些许急促呼吸,酥胸前那双凝霜堆雪玉峰,在空中刻画出优雅动感曲线,充满诱惑魅力。贴身之薄薄抹胸,更让玉峰突出,显得玲珑可爱。杨柳纤腰不堪一握,微微露出之雪白双腿间,朦胧、神秘又美妙无比之幽谷,隐约可见动人心魄。
公子喃喃自语:“少爷最爱你的细皮嫩肉了。”说罢,俯下身躯,低头再度吻上她娇艳樱唇,一瞬间,两人火热唇舌缠在一块儿,缠绵相吻。
先前小玉在床第间外向而大胆,而今小环内歛而娇羞,令公子颇有鱼与熊掌居然兼得之陶醉感。公子心神早为怀中这具娇美柔嫩、秾纤合度胴体所吸引,侧身圈住她因动情而稍稍扭动娇躯,感受那份细致肌肤。
放开香唇,公子喘了口气,伸出左手细抚她如同流瀑轻扬、乌黑亮丽秀发,右手却探入那贴身亵衣内。小环就被他口舌挑逗了一番,两人身体又一直在紧密接触之中,才松开口,稍稍放开了心怀,不过片刻工夫,粉嫩的玉脸变得通红,口齿不由自主微微颤抖。
自从小环入房后便感受她那娇羞顺从,此刻又见她露出激动表情,公子不觉更为兴奋,已不满足隔着这层薄薄亵衣,双手绕到小环身后,轻轻解开抹胸,已然转过她的身子从背后搂住,摸上她那温润如玉的酥胸,噫!这可是青春少女之细致嫩乳,乳房挺翘,虽不如狐女般硕大丰满,但是散发少女气息,雪白胸脯上轻微颤抖樱桃,令人狂乱不已,握手处肌肤真个是温润腻滑,滑不留手。
把她从绣榻抱入自己怀中,一双手儿在佳人腰腹间四处探索,嘴唇更是逐渐下移,从她秀美的下颌,莹润的玉颈,雪白的胸肌,一路爬上耸立雪山玉峰,轻轻用牙齿咬住玉峰上鲜美樱桃,惹来佳人若有若无的娇声低吟,这无疑助长了他的淫兴。
公子手儿又滑向纤细的柳腰、修长的大腿,此时小环整个娇躯在公子怀中轻轻颤抖,洁白无瑕、晶莹如玉的胴体更因娇羞不已,染上一层美丽粉红,那种青春玉女的含羞带怯、欲迎还拒的醉人风情,更让他兴奋莫名,胯下巨阳早已高高挺起,意与寻人单挑以一决雌雄。
小环则感觉少爷手儿温柔地抚摸过自己酥胸,轻轻在乳晕上画圆,不时捏捏挺立乳珠,更是全身酸软,比过去玩笑般之捏捏摸摸美妙得多。公子见她既迷惘又舒服的神情,益加爱恋无比。于是嘴儿覆盖住小环胸前蓓蕾,吸吮一回,又伸出舌头弹动一回。而她也到到下身私密处溢出黏滑津液,芳心空虚有种说不清道不明之迫切需要,身子早被强烈欲火操控,只有郎君才能消火。
见到小环娇红樱唇微启,吐出火热气息,娇躯更是滚烫,全身扭动不已,口中除了无意识喃喃呻吟外,已无其它言语,看着这位天性害羞美人儿欲火焚身模样,颇为满意自己手段,口中便轻薄逗弄已情思迷乱之佳人道:“小妮子觉得怎么样?”
“啊……婢子……婢子身子好痒……”
“少爷不是正在替你全身搔弄,还会痒吗?”
“婢子……婢子是……下面痒。”
“喔,待我观来。”
“嗯……哼”
这小环面对眼前自己依靠终生的主子,混乱脑中虽已没有了矜持。然而她到底未经真个销魂,就算是情欲如潮也不好意思说出口,本被公子的唇挑逗的烦躁不已,现又听到如此情意绵绵挑逗话语,更是面红耳赤,只能从鼻子里发出诱人的娇哼。
恋恋不舍地离开上身诱人胸部,公子双手开始向下面探去。轻柔地将她身上最后一件褌巾除去,露出了一丝不挂之诱人青春玉体,白晰肌肤如此娇嫩柔滑、吹弹得破似的,冰肌玉肤触手又是如此富有弹性,焕发出一股柔媚宜人风韵。
玉脐下那片萋萋芳草掩映下神秘幽谷,在玉腿情不自禁开合下,若隐若现桃花源口,股股春水溢流而出,令人神往。
公子双手不停地抚弄玲珑玉腿,贼眼却奸视着那神秘柔嫩之粉红细缝,感觉它早已湿滑不堪。
“啊!”小环突然忍不住口中惊呼一声,原来公子不安份手儿已轻柔地抚摩触碰自己私处,而里头冒出大量蜜汁,让公子一掬便是一大把。
那处子嫩穴传来一阵阵强烈蚀骨酸麻抽痒,小环不自觉抬起头来,大口喘气,秀眉微蹙、媚眼迷离,发出令人销魂嗯唔呻吟,然后娇软无力的瘫软在男人怀里,任凭摆布。
公子再不怠慢将披着单衣飞快一脱,充满男性欲望炙热巨阳高高挺着,见到公子那一柱擎天,小环脸上红霜又更加一层,柔顺的让他那结实身子压了上来,肉体接触使她更加迷惘。
公子则趴在小环身上,趁着丰沛淫蜜湿滑滋润,阳具往湿润润、粉红红细缝顶去。昂扬坚硬龟头准确而有力地,直直插入她那温暖而狭窄处子桃源幽谷内,引发出小环一声痛苦娇吟。
初次的插入,仅仅进入几分就遇到封口阻力。于是公子将力气集中于勃发之阳具顶端,硬挺之下终于破去守护贞洁薄薄封口,粉红娇嫩唇瓣流出丝丝血红,那份疼痛令她紧咬银牙,口中不禁发出痛楚呻吟。
公子虽然心中疼爱怜惜,但此情此景又怎能把持得住,只感到心里火烧般义无反顾。奋力将按耐不住的下体挺直,双手稳住她那丰满圆润玉臀,直起腰干一鼓作气向前冲刺,就在豁然贯通的一瞬间,他体会到龟头前面微微破空,幽谷花径内阻力突减,滚烫坚挺之巨阳已是深入大半。
一夜连闯二关,连连见红,爽!
“啊!……疼!”
就在公子爽极,却不知小环感到下体极其刺痛,不由发出了难忍痛楚之低呼。
小环修长柔美大腿间,那座粉红娇嫩玉门被极度扩张,原本娇嫩粉红,如今则成为充血深红。
娇躯因受不住疼痛而颤抖,大腿颤抖屈曲,费力踏顶着床榻,俏臀后缩深深陷入褥中,小手儿抵住公子胸膛,不让他深入。满头乌黑青丝紊乱的披散在胸前枕侧,星眸迷离、珠泪盈眶,梨花带雨般娇弱楚楚的风情。
玉人含泪忍痛的神情,惊醒公子今夜连破二处之优越征服迷梦,这才想到这朵娇花细蕊,可要细心呵护,若是巨阳再强行深入,小环那娇嫩的幽谷一定会疼痛难禁。
带着一丝歉疚和盈满的爱怜,公子轻轻地吻上小环香颊,伸出舌尖,温柔地舔乾啜尽她那泪珠和汗水。
由于初次交合,虽然已有充分润湿,然而小环那处子幽谷狭窄异常,公子那膨胀粗大玉茎,此刻被处子美妙紧缩幽谷秘道,紧紧的包围挤压,没有一丝的空隙,令他有举步为艰之叹。
暂时让勃动不已玉茎停止前进,臀儿轻柔慢扭,让顶端圆鼓龟头研磨玉人花径,以缓缓扩张那狭窄的处子幽谷四壁。接着轻轻前后摆动,他感觉私处嫩肉,紧紧的裹住自己粗壮阳根,如此温暖,这么柔嫩!但他仍怕弄痛佳人,依然慢慢的动作。
小环首次承欢、新瓜初破的巨痛,经过他这一番温柔呵护、轻怜蜜爱,已经慢慢退去。然而在痛楚稍减之际,渐渐有另一种奇妙的感觉取而代之,一种快感接踵而至,公子轻轻摩擦自己肉壁,苦尽甘来之际,小环小环又被另一种,来自下身幽谷花蕾深处的瘙痒感所折磨,芳心内感到自己娇嫩的花芯深处,好象被狂蜂浪蝶所戏舞,轻轻地接触又飘忽远遁,说不出的空虚难过。下体夹含着玉茎痒痒的,其中空虚仅可略为满足,却无法完全添满。她渴望的迎合着,希冀能得到多一点的抚慰。
几乎被那虚空之感弄晕了,好想那男子粗壮玉茎对自己大肆宠怜一番,可是碍于少女矜持,却是羞于启齿,只得似有仍无地微微耸动娇挺俏臀,芳心可可地暗示着对方有所行动,以抚慰娇嫩花心。
怎知公子却是不进反退,硬生生地将火热硬挺玉茎,逐渐往外抽出小环蜜穴,只剩下顶端充血之巨灵龟,还被那神秘幽谷紧紧套住。随着他缓缓抽出,大量晶莹香滑津液,夹带着点点元红,从幽谷秘道流了出来,嫣红夺目、触目惊心,落在公子事先准备好,垫于俏臀下之白绫汗巾上,好似雪白大地里清洁高雅的红梅,傲雪绽放,娇艳美丽。
公子再看了看自己玉茎上缠绕着点点滴落的血丝,心情大为得意,今夜好事成双,连破二处,梅开二度,真乃人生乐事。
旋即见到身子刚被自己插破美人儿,那含羞带怯动人娇颜,眼角仍残留着未干泪痕,眉梢依旧有痛楚皱迹,但双眸中却是溢满欲语还休春情,渴望的芳唇微微张开,口鼻轻吐腻人呢喃,娇柔无力纤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臂膀,腰臀更不自觉地微微纽动,仿佛祈求他进一步深入。
此时他再没再迟疑,身子开始动作起来。伸手抱起羞红双颊、半闭星眸的佳人,将她洁白润滑的双腿缓缓分开,让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上身则紧紧相拥,期间仍保持着自己坚硬玉茎龟头,深深顶在她那幽谷秘道内,不曾稍离,两人肌肤间摩擦接触,更有股销魂的快感。
小环此时已感受部分交合快感,但却引发更多渴求,销魂欲望也强烈冲击着原本不解人事的深闺佳人,此时此刻,她已经完全被那情欲的旋涡淹没,渴求着进一步的陶醉。
玉茎就着佳人沥沥春泉润滑下,重温旧梦的再次深入她那美妙幽谷。这次龟头终于直捣黄龙,冲破了秘道里所有阻碍,探索少女神秘源头,直接触击深处鲜嫩花蕾上。在少女神秘幽道尽头找到了一处轻弹柔软、温润湿滑的温柔乡。
公子不再压抑自己欲望,不断地将坚挺玉茎挺动抽插,灵巧而有力地抽送起来。同时伸出温柔双手,抚慰逗弄着跨下玉人柔软芬芳娇躯,并且轻吻着晶莹润泽耳垂,持续挑引着她的情欲。
渐渐地小环也感受到,胯下幽谷深处,那坚挺粗壮之物的插弄,能够带来充实快感。经过最初艰涩滞碍,粗硬硕大之玉茎,开始有节律冲击着。每次挺进那幽谷秘道的花芯深处,公子都会刻意让充血滚热玉茎,抵住娇嫩的花心好一会儿,反复来回的旋转研磨,使得小环整颗心儿都悬了起来,身子好似被那一阵阵情欲浪潮淹没。
下身不断挺动,上身也没闲着,伏在满是芬芳的娇躯玉体上,公子双手忙活的抚弄佳人那洁白挺拔玉峰,嘴儿数度寻上香唇,舌儿深入檀口中四处舔弄,追掇着那芳香可口的粉嫩丁香。
敏感之处子娇躯经过这一番挑引逗弄,纯洁幽谷被玉茎反复纵横抽插之下,小环情欲如潮,浑身酥软,连连小丢数次,盈润娇嫩肌肤渐渐透着粉红,高挺酥胸间渗出了细密汗珠,而且就连那幽谷爱穴也早已溢满了琼浆玉液,伴随着公子急速挺动抽插,次次进出皆发出唧唧水声。
她此刻已是心神彻底迷乱,双手紧抱公子胸背,修长玉腿更是紧紧夹住情郎腰间。脑海中仅剩下极乐销魂之快感。除了喘息和呻吟声,再也无力做出其他反应,犹如赤裸洁白之羔羊,任由如狼似虎之公子任意摆布。
这对俊男美女,两下皆是少年美丽人物,你贪我爱,自不必说。公子经与媚狐艳鬼之奇遇,造成胯下百战不衰之巨阳,一身本事了得,而这小环也自幼相处过多时,也是熟他熟认得之自己人,因此也老实不客气,不住地为身下佳人变换着体位。
时而将她娇躯仰卧于床榻,双腿大张;时而又让她翻转侧体而卧,方便他更快速强力抽插;时而又翻转过去,面向秀枕,俯身而卧,让美人儿身子重量都落在弯曲双膝上,最后还把她摆成跪伏姿势,让他可以仔细的看着那高高翘起的两瓣浑圆雪臀,双手微微出力将它们分开来,暴露出深藏在臀沟间之粉红秘穴,然后从后面观赏巨阳出入之势,继续和这美女云雨交欢。
小环虽是爽乐无比,然而那些奇奇怪怪的花式,也令她羞煞人了。
随着娇柔婉转呻吟声,公子感到淫情酣畅,小腹下累积了阵阵酸麻,于是双手紧紧抱住丰挺的俏臀,昂扬玉茎直直挺动向前,紧贴在幽谷深处花心上,一声闷哼,身子一个哆嗦,小腹猛力一收一放,放出今夜第二炮,灼热阳精一泄如注喷入小环体内深处。
那小环也感到幽谷花心是阵阵紧缩抽搐,兴奋快感如潮而至!随着一声满足的娇吟,终于大丢了一回,达到人生初度之极乐高潮!
7
公子收拾好小环之处子元红后,也是偎在榻上好一番温存,听到漏下三鼓,这小环披衣起身准备回房,公子又自箱笼中取出一条金链儿给小环,小环也是千恩万谢后收起来,公子与小环说定,日后两位俏丫鬟便轮流过来陪少爷插弄取乐。
小环离开后,公子因连御两女,身心舒畅,再加上白日舟车劳顿,便是一夜好睡。
而小环回房后,那小玉却仍未睡,凑过来唧唧咕咕说了些私房话、交换与少爷相好之心得,说那少爷性情依然温存,但胯下却变得如此伟岸,一试之后果然销魂,真是不枉此生。说到有趣得意之处,但是吃吃偷笑不已,谈笑之声不免过高,冷不防屋子另一头传来一声斥责道:“三更半夜了,你两个丫头在那里吱吱喳喳真吵人,快快睡去,明早还有活儿要干哩!”
原来是同房的另一位丫鬟小碧嫌两人罗嗦,扰人清梦,于是出声指责,两位俏婢一听,各吐了吐舌,做了噤声模样,便睡下了。
且说自两位俏婢被公子开苞后,每夜轮流来公子房内交欢取乐,虽然对公子而言是夜夜春宵,竟无虚夕,然而两女怕被其他人知觉,告上老主人处受到责罚,因此每每春风一度之后,就急着回自己房中,不敢在公子寝室过夜。
怎知公子服用那吕祖“元阳丹”后,阳气大旺,又经狐精三娘之灵气,与鬼仙之阴气淬炼,颇有金钢不倒之势,而且泄精之后还精甚速,稍一喘息便可重振军威,提枪再战。往往一时兴起,将一人插得阴精大丢不堪再战时,便让她回房叫上另一人过来续战。
数夜之后,公子提出俏婢们在他房中停眠整宿,以行彻夜之欢,小玉、小环皆推说她们房中还有旁人,出来太久怕被识破遭到处罚,实在不便留在少爷房中过夜。
公子便问她们房中尚有何人,小玉回说还有丫鬟领班小碧姐,公子听这名字便暗自沉吟一会儿,说起小碧这丫鬟较公子年长两、三岁,也是花容月貌美人胚子一个,只是模样十分冷峻,被卖到傅府为婢之后,数年来从未见她露出一笑。
据说这小碧原是世居湖南官宦家之女,幼时念过几年书,颇知文墨,不幸十三岁时父母双亡,被不良族叔设计侵占家产,并将她远卖至广东,遭此钜变后小碧便不再与人说笑。然而她做起事来井井有条、一丝不苟,又通文墨、算术,于是被傅家主人选做管理众丫环之领班,有如管家般地位。
见到少爷沉吟不语,小玉便插嘴道:“婢子先前曾听碧姐说起少爷,说你天资过人,文采极佳,可惜遭天妒有暗疾,不能得到良配,老主人夫妇深以为忧,看起来碧姐对少爷也颇有意思哩。”
小玉这番话乃是逢迎小主人之歪缠,那小碧何曾对公子动心了?小碧那番话,原本是因为老主人夫妇一向善待下人,对于小碧更因为她为落难之官宦家小姐,又知书达礼守本份而加以礼遇,老夫人对她更向对女儿一般,因此对老主人心怀感恩,才说出那番话。
公子因小碧乃老父老母依重管家之一,平日待人不苟言笑,因此也不敢对其有所妄想,倒是这傅廉公子胯下经改造强化后,就桃花运不断,美艳之狐、鬼、人连连投怀送抱,早已自视为天生风流种,听了小玉那讨好之词,想那不禁飘飘然点点头。
那小玉因与小碧同寝室,夜来偷偷溜出与少爷偷情实有不便,竟然异想天开想拉这小碧姐下水,若是都成了少爷的人,尔后夜里来少爷处也方便,便极力耸恿公子收了小碧,于是公子便订了个暗夜偷香窃玉之计策。
这日公子禀告父母,此番平安归来实家门之幸,便要开席庆贺并赏赐下人,父母心中大悦深以为然,便吩咐准备丰富酒菜,一家人好好庆祝同乐。
公子这招,可真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全都对着小碧而来,在酒席间向父母敬酒后,接着便说,自己失踪时日,全靠小碧姐全心全意打点父母之起居,深为感谢,敬了一杯酒。
接着又要一旁奴婢下人要向小碧姐看齐,尽心尽力服侍主人,又向她敬一杯。
这左一杯、右一杯的,小碧不知有诈,皆未推辞,到了散席时已是醺醺来,回房时步履跄踉,由小玉小环掺扶。
公子见小碧醉酒模样,嘴角一勾贼贼一笑,与小玉小环打个眼色,先服侍老父老母安歇后,便悄悄来到小碧房间。
在到门外,只见小玉小环守在门口,见着公子便会心神秘一笑,嘻嘻说道:“都安置好了,有请少爷好好受用!”
原来小碧因公子之设计,陪着家人多喝了几杯酒,有些醉酒,便由小玉、小环扶上床,并将外衣脱去睡下,没多久已是醉入梦乡。
公子悄悄挨近,见到小碧醉卧于床之娇模样,粉红双颊带着酡红,如同初熟的蜜桃一般,令人想一亲芳泽。
跨上床去将她那娇躯轻轻搂着,一颗心卜卜跳得厉害,孤男寡女同床共枕的睡在一块儿,再加上温香暖玉抱个满怀;公子可不是个柳下惠、坐怀不乱的鲁男子,可是位改造过胯下神器伟丈夫呀,这可该怎么办?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这次就来做个先奸其身、再奸其心之采花淫贼吧。
可不是吗,依照先前的想法,追求女子总是要用文采、举止、人品去吸引她,两人你情我愿之后,才能牵牵小手搂搂腰,最后才有那肌肤之亲。如今却是霸王硬上弓,像个淫贼般用强、用奸的,对公子这读书人而言,还真是异样刺激,令人心情激动兴奋不已哩。
于是公子手脚便不规距起来,手指头轻轻解开小碧贴身亵衣,露出胸前赛霜欺雪之圆圆高高挺起,哎呀,果真像那新剥鸡头肉,香暖犹如塞上酥!
他的手轻轻抚摸着那嫩滑柔细的肌肤,渐渐的逼进了胸前那两座高山,只觉得手指触到的,像一团棉花软棉棉;传入鼻中的,像那含苞蓓蕾香喷喷,只乐得他不断轻揉摸弄。
公子心儿快跳出口来,热血在四肢百骸加速运行,心内欲火持续上升,小腹下那肉棒儿昂头高举,在裤中十分挣扎。
公子再轻轻将她那亵裤拉下,小碧彷如一位裸体横陈的玉美人。自己也迅速脱去衣物,一身光溜溜的贴着她的玉体,还拉着她的手,轻轻握住自己火热铁硬的棒儿,闻着她散发出那幽幽的醉人香气,真是令人陶醉之温柔乡。胯下巨阳在美人近距离吸引下,十分狰狞直指小碧处女蜜穴。
公子将床边的灯儿重新挑亮,回头细看横在牙床上的美人儿,幽林起伏、山高水流,不禁就套起那陋室铭:山不在高、荡魄则行;水不在深、蚀骨则灵,斯是玉体、维吾馨香。
公子又在小碧娇躯上下其手了,稍带酒气的小碧,如今已是粉脸泛红,醉态怡人,哎呀,她不止是身入醉乡,而且还做着一场春梦呢!公子摸到小碧胯下神秘处时,小碧姐竟发出了几句含糊“嗯,不要嘛……”之醉呓,说罢又翻过身去。
这时公子从她闭着的眼帘吻起,经过鼻尖、带有酒气的芳唇,接着到那红艳的乳珠,在柔软富弹性的乳房一番嬉戏,公子内心深深为接触到如此娇美玉体而充满喜悦,接着滑下腹部,经过酒窝似芳脐、柔顺阴毛装饰之耻丘,悄悄的在柔软裂缝中轻舐一下。小碧娇躯轻轻扭了扭,又发出了一声呓语:“好痒哟,不要嘛……”
公子见她一时间不会醒来,于是取了只软枕垫在她的玉臀下,并用双手抱着臀儿,细细审视两条白嫩诱人粉腿间那朵娇花。
只见那阴阜白嫩白嫩贲起,触感柔滑诱人,中间却是夹得紧紧的,用指尖轻轻拨开,微微的剥动着中央部位,让那缱绻皱摺如花瓣般弹开,里面藏着的内阴花唇,有如沾满春月细雨的美艳桃花,顶端的花蒂儿像粒红色的珍珠,藏身在这玉蚌的顶端,而更为内里,隐约可见桃花瓣瓣之满江红。
公子眼儿看到那儿,心底也跟着一路赞叹这美景。一对巧手动作轻柔,原本需要用手指撑起的紧闭花穴,受到触弄后像花蕊般微张,露出诱人之嫩红,淫蜜如春雨般湿润润泌出,指儿慢慢放入波动悱恻之凹处,介于那暧昧桃红与鲜红之间,十分轻柔上下游移,那只幸福手指,几乎被吞噬于醉人嫩红之间。
小碧于醉梦之中,受公子之调弄,娇躯也随之缓缓蠕动,芳穴更呈出丰盛挺立之奇观。
公子此时之胯下早已整装待发,在玉臀下铺了面白绫巾,再托起二条粉腿架在自己肩上,两手握弄着娇嫩的丰乳,底下那棒儿已经吻住那肥厚的玉门了,巨灵龟在玉户间不断揉顶,渐渐沾染那玉户中之湿润。
借着花蜜之润滑,不断暗中运力,挺腰硬进,只觉得那里是紧、暖、香、浅,十分美妙之极品阴户,肥涨饱满,四周肉壁挟得人骨软筋酥,受不了这肉欲刺激,再次强力挺进,“啵”一声闷响,彷佛裂布一般,那根硬热粗长的棒儿,破了那处子封口,长驱直入一击到底了。
小碧隐约觉得下腹刺痛,尚未张开睡眼,已感到小肚子下方被一根粗长硬热的凶器捅进来,还塞得紧紧的,哎哟!还真痛呢,有如刀割着嫩肉儿,而那条鲜嫩肥缝中,好似流出血来。
以为只是一场刺激之睡中梦魇,樱桃小嘴轻轻哼着、细细呻吟,幸好过了一会儿,那痛苦便过去了,紧接而来便是柔顺受用之透骨舒畅,令人莫明其妙骚痒起来,更想要去磨擦碰击。
咦!深夜中那儿来的鱼儿戏水啊?还挟杂着咕咕唧唧之浪潮声,银灯高挑,刺眼亮光令人眼儿也张不开来,迷朦中眼前人影摇动,胸口上像给什么东西压着,连呼吸也感到困难。
咦!是不是着魔了,被那传说中的妖狐、五通给魅了?碧姐儿紧握着粉拳,极力想要挣脱,却感到全身无力,仿佛身体已不属于自己,忘我之追欢欲求仍是亦步亦趋纠缠不已,不禁叹息一二声,自秀丽的眼角滑下几滴晶莹如玉的泪珠。
就在此时,迷醉中的小碧感受到环环相扣的奇妙快感,自那紧绷的花房中如花瓣般飘落,整个人儿如同回旋于春风中的落花,在呢喃呻吟当中,一股处女阴精迳自泄出于花心口。
而公子插在玉穴中的神棒,那灵龟正开心的吸引着花露,此时也觉得身处缤纷落花之间,轻轻柔柔、丝丝细痒,满心赞赏那醉人美景。
公子本想来个即成事实、木已成舟、速战速决、赶鸭子上架,生米煮成熟饭,一次把她肚子搞大……好像说太快了;反正就是先上再说,让她尝尝这神棒甜头,然后再好言相劝,反正是自家丫鬟,之后便不怕她不依了。
然而此刻碧姐儿,似是无限委曲的哭泣起来,随着身子的抽动,泪珠频抛恰似一枝梨花春带雨,愈加令人怜爱。于是当胯下肉棒再度稳住阵脚,公子便先吻去那泪珠,又热情的吻着她的樱唇、抚弄她的粉乳,在她秀耳边低声倾诉道:“姐姐你实在是太美了,令我欲火狂烧无法克制,我下边那顽皮活宝棒儿也不听话,一头便钻入你下边肥缝里亲热去,如今可舒服些没?”
一面说着一面又没头没脑的硬捣了数十下,碧姐儿耳中听到这番话,猛然从睡梦中惊醒,这可是事实不是在做梦,不由得芳心惊慌失措、羞忿交集、又羞、又急、又怒、又怕,那儿来的淫贼居然不顾礼法,偷入民居,公然混上我的床,奸污了自己、破了清白之躯。如今让我成了破花瓶,今后那还嫁得出去?日后怎还有脸出去见人啊?
碧姐儿越想越气,恨不得将身上野男人做恶工具割了下来碎身万段,然后再上吊自尽,来个玉石俱焚,于是拼命喊叫:“哎呀,来人呀,采花淫贼呀……”
公子一听,敢情这位姐儿惊吓过度发了狂,居然认不出本少爷,若任她再叫下去,保准难以收拾,大伙都很难看,便一手按着她的小嘴,一面将她紧紧搂着,诚惶诚恐小心央求着她说:“碧姐别喊,我是廉少爷啊,可怜我对你早已钟情,一上倾心,如今缘证三生石上,小生不是薄情负义之人,只要姐姐不弃,情愿终生在你腿弯子里打转服侍,鞠躬尽粹,死而后已。”
正在挣扎的碧姐儿,一听是少爷便静了下来,水汪汪的杏眼儿,细细注视着眼前俊美人儿,果然是少爷没错;只是一向以为少爷为天阉不能人道,正自为他惋惜。但如今自己两腿间秘处正夹着货真价实之巨物,怎与传言不符,于是满脸疑惑质问道:“傅家上上下下皆知少爷是……如今怎会有如此……嗯,而且还据此以为恶?!”
到底是知书达礼守本份之女子,那“天阉”、“巨阳”等难以启齿便含混过去,反正两人心知肚明在说些什么。
公子见碧姐儿只是疑惑,没有推拒他的意思,便放下心来,便将至南海遇狐得以将胯下改头换面,得以重新做人之事一一道来,公子念那狐对己有恩,想要迎娶回家,只是老父老母认定狐鬼必害人,也不信公子已能人道,坚决不允,公子因口说无凭,便想以事实证明已重振雄风。
接着又说自己明知那灵狐三娘乃异类,然而因其对己有恩,彼此有情有爱,决意要娶其为妻,又恐人狐异途不能交感生子,为了傅家宗祠之计,也想找好女子交合,若有幸能够蓝田种玉,生个一男半女安父母之心,那迎取狐女之事或有可为。
接着话锋一转,又编出一些花言巧语说道:“少爷我非随便淫乱之人,在家中早对碧姐儿心仪已久,只是当初身怀暗疾不敢唐突,如今胯下有了好东西,不欲藏私,特拿与碧姐试试,有请品评其高下。”
看倌且看看,这一番歪理乱缠言语之中,无论如何皆不能自圆其说。然而这小碧既然已被公子破了身,身价大跌只怕想嫁也嫁不到好人家,又听公子说早已爱着自己,又若是胎珠暗结被弄大肚子后,生下儿子也有名份,更可讨得老主人夫妇之欢心,那碧姐儿玲珑心思便有了些盘算。
虽然公子今日像淫贼般偷进房里,混上了我的床,而且趁人酒醉未经允许、擅自开封,然而到底他也是奴婢少主人,有指使人之权力,而在奴醒后,又有情有义说了好些体己话,且愿意就地补偿、当面许以收房侍妾之位。由此可见公子对自己早已有垂怜之心,才会不惜身份做出采花淫贼之勾当。
又想到少爷人长的俊俏、文采出众,性情温存,在床上又行止风流,有情有趣,委身与他也强过将来嫁给俚俗之庸人。
说到这儿,看倌只怕心存怀疑,不是说这小碧姐自来到傅府后便不苟言笑,性冷如冰,怎会在意到床第间之风流情趣,未免前后不一致。
其实这小碧也是有情有欲之一般女子,只是少年时家逢巨变,身为劫后余生之孤雏,使其外表冷若冰霜,对人不愿表示亲近态度,然而越是压抑表现冷淡,内心中则越如火山融岩般火热,只待有情有义之俏郎君去点燃那把火,便一发不可收拾。
今夜是欣逢其时,主人家庆贺公子回归,所敬美酒敞开了她那心防;公子巨阳破了她处子贞洁,令其已无退路,便义无反顾往前看;且她人虽在醉梦中,朦胧中也能感受到公子那好处;最后公子那番甜言蜜语,这小碧也就把他当真是掏心肝肺腑之言,既然公子对她钟情,她又怎能矜持,想到这儿,花心中竟酸痒起来,那花房中泌出汩汩淫津,自是涌泉以报。
然而到底也是有心机之女子,碧姐儿一双杏眼儿又将公子上下一瞧,哼了一声道:“先前见少爷是饱读诗书、温文有礼,如今做出来之事,却像是只有满脑子色欲、满肚子坏主意。若少爷果然对婢子有情,只要禀知老爷、老夫人作主,将婢子赐予,婢子也是不敢推辞,而今你却做出如此苟且之事!”
公子聪明机灵,看出小碧已无愠意,又听出小碧话中弦外之音,想要得到公子双亲之认可,取得一个名份,于是便嬉皮笑脸回道:“你这话不就呆了?少爷我原本就是无从让双亲得知已有了新本事,又如何向老爷要求将丫鬟收房之事?
如今才会想要,让姐姐亲身一试之后,再报给老爷夫人,好让在下这一手绝活让姐姐你可以终身受用呢。“
说完又将腰臀不住的挺动起来,碧姐儿用手将他一把顶住,蹙着眉心说:“如此苟且之事羞人答答的如何让婢子告知老主人?婢子一生命苦,少爷还要欺负……”说着眼眶就红了起来。
公子见她就要认真起来,急忙婉言安抚道:“姐姐不要担心、不用怀疑,小生我并非始乱终弃之小人,待我双亲明白之后,必会将姐姐收房,享下半辈子之清福,要不小生起个誓,若是小生有负姐姐之恩情,小生……”
小碧见公子要讲出不吉之话,急急用手掩住他嘴儿,忙说道:“别说不吉利话儿,婢子信你就是。”
公子见小碧不让他起咒,便将腰臀不住的挺动起来,嘴里还嘀嘀嘟嘟说道:“即然姐姐不让我发誓,那么就待在下用下面这根做表记,愿在姐姐腿弯子里,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被公子最后这番歪缠,碧姐儿放下心结,也不禁噗嗤一笑,个儿郎口舌还真俐落会讨人欢心,看起来下半生有所托,已是无话可说,无可挑剔,碧姐儿还是嘴角儿一翘说道:“还说呢,你就是这多出那肉筋儿才会作怪!”
说完格格的笑个不止,于是公子阳具又故技重施,全根尽没、黎庭扫穴了。
现在两人心情,不是偷偷摸摸的偷香,也不是委委曲曲的受辱,而是心花怒放、两相情愿的欢好了,郎既有情、妹也有意,于是她无怨不悔沉沦于这风流韵事,而且是越发卖劲,使得公子越发的爽快。
她眼儿美得眯成一条细缝,吮着自己纤纤玉指,享受一阵高似一阵的快感,双颊泛起红潮,美得令人发狂。腰儿扭得更急,臀儿摆得更高,那两片雪白肥厚的玉门儿,一开一合、一张一收,紧紧的咬着那玉柱儿不放了。
公子如今却是毫无欺骗之欲望追寻,心醉了,醉得像是一只发狂野马,飞驰在欲望荒野,不停起伏,一上一落、一高一低,下下是顶得那么重,直达花心,次次冲得那么急,来回抽插,渐渐的、慢慢的,精神愈来愈紧张了,那肉柱儿也愈粗大愈坚硬了,全身的血脉如同沸腾一般,欲火烧到了顶点,相联两人都感到身体就要爆裂开来。
两人做出毫无压抑之情欲宣泄,房中只剩下喘息和断续呻吟,浪花碰击沙石之声,终于公子长长嘘了一口气,将她紧紧一抱,那个巨灵龟吻住了花心一阵跳动,“呃”的一声闷嗯,一阵火热淫精,像火山爆发之融岩轰击着花心深处,碧姐儿彷佛得到了玉液琼浆,挟紧肥涨饱满的阴户,一点儿也不他流到外面去,这样她也颤抖着花房泄出阴精,得到充份的满足。
两人休息了一会儿,又温存一番,公子才将碧姐儿的腿分开一些,将那根仍然坚硬如铁的阳具轻轻抽出,一时间落英缤纷,殷红满席,小心的替她擦拭一番,收起臀下沾满元红的白绫巾,拥抱着她共眠。
此时却听到“呀”的一声房门被轻轻打开,两个黑影鬼鬼祟祟溜到房中另一角之床榻上,原来是在房外听了半夜房的小玉与小环,先是守在房外以防有变故,待听到两人已然完事,想必少爷己搞定小碧,既然大事已定,便溜回自己床上睡觉。
8
公子及碧姐儿都听到了两位俏婢入门上床声响,小碧因床上躺着个男子,怕与两婢相见难以为情,因此闭目装睡假做不知。而身为少主人之公子则是毫无忌讳,嘻笑着在装睡小碧耳边低声说道:“这回能与碧姐成就好事,全仗小玉、小环两位之牵成,这会也该请她俩过来,一方面谢大媒,同时也好叫她俩拜见姐姐。”
碧姐儿心思晶莹剔透,深知同房两位丫头,必然与少爷有那说不清道不明之瓜葛,才会让公子如入无人之境直捣黄龙,然而她脸皮薄不好意思点破,如今全身赤裸与公子大被同眠,听到要手下之婢女过来见礼,脸儿更是羞红透了,也不敢回应,只是翻过身“嗯”了一声,不知是愿意还是不愿。
公子见她这模样,心中暗暗一笑,便出声呼那小玉小环过来见过姐姐:两位丫鬟平日受那碧姐儿管制,如今与公子将其暗算,正不知其喜怒,战战兢兢来到小碧床前嚅嚅说道:“婢子见过少爷,见过碧姐姐。”
小碧听到她两人声音,再装睡不得,转过身道:“我平日待你俩如姐妹,从未亏待过你们,如今却……”
说到后面语音哽噎话儿接不下去,两位丫鬟见碧姐儿就要发作起来,慌忙跪倒陪罪,公子忙做和事佬,抚着小碧说两婢是听少爷之命以撮和我俩有功无罪,而且就算有罪,还可带罪立功,忙叫两人起来,然后将被子一掀,露出又已钢强之巨阳说道:“少爷我意犹未尽,你俩快快脱了衣裳上床,过来替少爷消消火,顺带杀杀痒。”
公子想法是藉着碧姐新来乍到之机会,创出那同床共好之范例,日后好道一以贯之,小玉、小环两位淫娃听了好一阵子房,早已淫心大炽,阴中淫水汪汪,正期待公子插弄泄欲,于是两位小妮子也不推辞,含羞带怯脱衣上床,来个一床四好。
才一上床,个性活泼外向的小玉,便将娇小玲珑身子跨坐在公子身上,早已是淫水横流之玉门,往下向那巨阳一凑,而公子则是向上一挺,只听“噗”的一声,肉棒顺利分开那湿润闭合之狭小阴唇,以排山倒海之势,冲入了淫蜜横流的嫩穴!这巨阳狠狠一插,真是又雄,又猛,又威武,又刚强。
插得急了稍稍一疼让小玉闷哼了一声,接下来则是填满空虚之饱胀感,小玉将樱唇贴上公子的嘴,两人口舌交缠一番后,便直起上身开始自行套弄。
小玉胯在公子身上,一面上下套弄,一面哼叫着说:“真不敢相信公子那么大的东西,全都放进婢子里面?”
呵呵,若要说女子花房连婴儿都容得下,阳具再大也不比婴儿大,只是太大徒增痛苦,只要大得恰到好处就好了,公子这巨阳深深插进小玉娇小蜜穴,将其撑得满满,应是最完美矣。公子边想边“嗯”了一声,再用力往上一顶算是回应。
“好厉害,婢子感到好爽!”
看来小玉对公子回应十分满意,这时才突然想起应是自己在服侍少爷,于是一面挺动娇美俏臀一面俯身问说:“少爷你呢,嗯?……舒服否……”
在小玉腰肢疯狂扭动下,公子只觉缠绕着肉棒之肉洞嫩肉,不住收缩夹紧,蜜穴深处更是紧紧包住肉棒前端之巨灵龟,有如吸吮一般,真有说不出舒服,特别是只需要躺在那里享受着美女套弄服务,除了需要竖起下身阳具外,全身都十分惬意平躺,还有啥不满意,于是十分诚恳说道:“少爷爽极了!”
小玉一面套动,一面将胸前娇乳贴到公子胸前,满面柔情说道:“婢子愿一辈子服侍少爷!”
见到娇媚小美人献身时,又说出如此窝心话语,公子也是觉得情意绵绵,于是轻轻按着她的俏臀,向上顶弄了几下。而一旁观战之小碧、小环,见两人如此活泼之互动,也是满心喜悦,心中颇有见贤思齐之意念。
公子看着小玉淫靡又柔情不断套弄的娇态,忍不住再次将肉棒往上深深顶入那柔嫩的肉洞内,她忽觉阵阵舒畅快感不断传来,尤其是肉洞被一根热气腾腾的肉棒充实填满,熨贴得好不舒服,伸出粉臂搂住少爷颈项,柳腰粉臀更是不停扭摆来回挺动,肉洞内壁不住厮磨那粗长肉棒。
经过一波冲击,小玉身子软趴在公子身上,嘴里哼哼唉唉说:“小玉舒服得没魂了。”
稍喘了一会儿,禁不住花心骚痒,又直起身来像骑士一般,指挥身下种马道:“再来……那里……就是那里!”
一面套弄一面指着爽乐的方向,以追逐花房中之快感,曲线玲珑娇躯,做出大幅度狂野挺动。
直弄到小玉腰儿无力,那自行套弄强度尚是不足以推上高潮,于是公子决定助其一臀之力,于是将她推倒在床,公子俯下身子紧压在小玉俏臀上,将两条玉腿架在肩上,猛烈刺击着她那蜜穴,肉棒大起大落,轻抽重捣着俏婢紧小蜜穴。
公子灵活耸动腰臀,肉棒玉穴内不停搅动,每一下抽插,小玉幼细雪白大腿内侧嫩肉,都会泛起如波浪般起伏之震动。
粗长肉棒好像被赋予了生命一样,不间断地在小玉紧窄的蜜穴内大力疯狂抽插。小玉的呼吸变得紊乱,表情复杂的脸儿猛然左右乱摇,她感觉到肉棒的抽动,使她身体里的每个角落都被摩擦到,使她的肉体几乎疯狂,在原本清纯讨喜少女脸侧贴在枕上,现出彷佛要哭出来似痛苦表情,双眉深深皱起,半张的嘴唇无意识地翕张着。
小玉紧紧抱着心爱少爷,激情中带着舒畅之觉,周身有如虫爬蚁行般酥痒无比,不自觉扭动身躯,口中狂呼娇喘中,夹杂着声声销魂蚀骨的动人娇吟,整个人陷入疯狂状态,肉洞毫不间歇地迎合着少爷巨阳,沾满湿答答、黏糊糊之淫蜜爱液,并且不停发出淫靡的浪涛声响。
此刻小玉感到强烈快感,从蜜穴源源不绝地传遍整个身子,高潮似乎只差临门一脚,全身浮上一层红云,鼻息益发浓浊灼热,两个人结合的部分爱液四处飞溅,膨胀变硬之阴蒂挺翘在花瓣顶端,而少爷那妙手空空则不时插入其间来偷袭着花蒂,令那小花蒂如同戒严之堡垒随时警绷着。
公子似是意识到小玉正准备丢精,于是展开疯狂冲刺,用尽全身力气将肉棒重重地猛然插入。
深入小玉肉洞里之巨阳,猛然从灵龟前端射出火热之阳精,冲入小玉花房。
小玉在全身喜悦痉挛中,与亲爱少爷强有力一轮猛刺之下,“啊啊”尖声淫叫中,将她推上了人生愉悦颠峰,眼前尽是跳动不实、繁花似锦的错觉,全身开始抽搐,俏臀高高后挺,肩背向下压,蜜穴中的爱液再度狂涌而出。
沉醉在高潮余韵中的舒适感,小玉星眸微闭,泛红的肌肤上布满了细小的汗珠,嘴角含春满意的轻“嗯”了一声,语气中满含着无限的满足与娇媚。
公子才翻下小玉身子,又一暖呼呼的身子贴了上来,原来是一边连听带看两次春宫之小环,早已全身骚痒耐不住了,两只玉手在下面乱掏着公子胯下。
入手处一片柔软滑腻……这可不是指那位美人儿之酥胸,却是公子才泄精后之胯下阳具,大虽是大,只是其软如棉。这真是自改造成巨阳以来,在女子面前最软弱尴尬时刻,虽说公子回精极速,但也没有办法瞬间勃起,公子只是夹着屁眼,想要将死蛇般之阳具硬挺起来。
幸好小环面上只有淫媚之笑容,而无任何埋怨神色,手儿温柔捧着公子那卵儿,陪笑说:“嘻嘻,小环知道该怎么做!”说着头就埋往他的胯下。
公子惊叫一声“啊!”上身微微后仰,满面惊容说道:“该不会是……咦…
…“
后面的话就接不下去了,因为小环用手握住软软粗长之阴茎,也不嫌上面满是湿黏之淫精浪水,伸出嫩舌就在龟头顶端舔弄起来,一丝奇痒将公子话头给打断。
小环先用舌尖轻舔着龟头,之后香舌绕着龟头转了几圈,张开樱桃小嘴努力将整个龟头含入口中,一进一出的开始套弄,口鼻中还发出“唔嗯”淫声。
公子满脸的惊讶及不知所措,虽说与几位女子交欢多次,然而从未有女子为他吹箫,想要说出心中感想,却屡屡被胯下传来之快感给打断,而小环嘴儿套弄阳具的幅度与频度也是越来越快。
不知这小环是天生就会,还是看人吹过,一番套弄之间,还会将阳具放出舔弄一会儿,动作十分的流畅,让公子感到爽到骨子里了,不禁应合着小环的淫哼发出爽乐的喘息。
“怎么会这样爽?”
公子不禁心里想着,没想到小环外表文静,骨子里竟如此风骚,吹箫技巧如此娴熟,再看到她那纯真少女般之容颜,更增加了这舔弄阴茎之刺激感。
公子见她赤裸着娇躯,娇媚玲珑身子,雪白光滑又具弹性的肌肤,身子扭啊扭的娇俏动作,毫不掩饰对自己胯下阳具之崇拜,于是心中怦怦然,大量热血冲入下体,令那阴茎生机蓬勃竖起。
公子还在怀疑是在做梦,那小环怎么如此厉害,在她的舔弄之下,公子的肉棒早已起死回生,越显得硬而粗壮,而他那身子则变得软绵绵,慢慢往后仰倒。
“这丫头片子实在太厉害了。”
除了玉茎外,小环连下方两个卵袋也不放过,只舔得公子直抽冷气,哆嗦着说道:“实在太痒了,小环,这样是不行的……呃……”
小环自我陶醉含着阴茎专心套弄舔舐,充耳不闻继续将头儿上上下下快速摇动,红肿热胀之巨阳,在小巧嘴中进进出出。
公子才对小环做讨饶,脸部便生出不受控制之扭曲,头儿一左一右摇动,大呼小叫的“嗯嗯、啊啊”不已。一旁的小玉、小碧看得十分有趣,暗想日后一定要来试试。
小环似是突然发现他那异样表情,又看到胯下似有自我意识之肿胀凶器,温柔可人表情转为一丝得意,放开了阳具说了一声:“你看,婢子做得如何!”
还看什么看,公子早痒得受不了,急忙调整两人姿式,以隔山取火之势,举起他那根大肉棒,自背后刺进她花房之中。公子巨阳似乎当不得口舌玩弄,因此还是赶紧插入蜜穴中,以免不知何时在不适当处爆浆浪费掉了。
公子兴奋摆动下体,用他今夜第那三度抬头之阴茎,雄赳赳气昂昂的勃起冲刺,畅快的插着小环的阴道中的嫩肉,而那紧缩的美妙蜜穴,则紧紧吸夹着着他的阴茎。
肉棍才插进小环的小穴中,马上感到一阵酥爽,那湿热紧缩的妙道,一紧一缩的夹着肉棍,烫得他的阳具痛快极了,加上她脸上丰富的表情及嘴里发出荡人心魄的淫浪呢喃声,把他的欲火带到最高点。
小环皱着细眉,忍不住娇喘吐出她欢愉之呼声:“好美!”
更美的还在后面哩,公子双手握住小环胸前敏感双峰,然后从后方猛力的插入,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同受刺激,不禁全身火热起来,下体潺潺的流出水,身体被挑逗到兴奋状态,花心也被攻陷,带给她一波强似一波的刺激。只能不住的点头又摇头,显得娇羞抚媚动人极了。
一阵狠插之后,公子又将小环翻个身仰躺着,公子再骑在她身上努力插送,不时以耻丘之阴毛磨在她阴核上,当然也不会放过胸口两团丰满晶莹之乳球,肆意揉捏着这对又大又有弹性之嫩肉,指头搔着乳晕。
当他将指尖在峰顶上轻轻一拨,圆润娇嫩的乳头,随即反射似的挺立了起来。
乳头不时含进嘴里头吸咬,淡淡的乳香更是刺激着血液早已高烧的欲火更为旺盛,而这样的挑弄,也把她逗着喘不过气来。
眼前小环既柔媚、如花似玉的美丽脸庞,娇嫩丰腴身材,晶莹剔透肌肤,还有一种初经人道的美少妇娇嫩,以及像小姐姐般之体贴,这一切都让公子有如置生于天堂般的快乐。
公子运起一身本事,一根粗大的阴茎在小环体内进进出出,用不规律的浅浅深深方式,吊着小环的胃口,等到她着急的抖动双腿时,再一口气刺到底,让小环爽得喷潮而来,阴精一丢再丢,让小环欲仙欲死爽翻天了。
蓦地,他感觉到那本已被捣得酥烂如泥之花心,突然间一开一阖,将自己龟头牢牢衔住了,再也撤退不得。暗自吃了一惊,紧接着又觉得紧窄的内壁蹙起了许多皱褶,一层层的环绕着自己,而且还会频频抖动收缩,彷佛在进行着温柔的按摩似,带来一阵阵欲仙欲死的绝顶快感。
“给我……少爷……啊!……全部给我!……”小环动情呻吟着,渐渐的已无法控制住声音,俏脸上满是失魂落魄的表情,显然也处在极度的愉悦之中。
果然双方都到了临界边缘,情不自禁互相搂抱得更紧,将彼此尽可能深入的结合。快意却像是涨潮般飞快的蓄满了,全身上下都似有一股股电流通过,不由自主的因兴奋而剧烈哆嗦。
忍不住啦!大势已去,无法挽回了,终究难免一射,公子只感到电流般的快感全部聚集到了胯下,低低的吼叫声中,猛然放松了精关,然后就像决堤的潮水一样汹涌而出,饱饱的灌溉着那幼嫩花心,她被烫的娇躯乱颤,牢牢的缠住对方,尽情承受着那汹涌澎湃的热流。
小环的头斜靠在男人宽厚的胸膛上,心满意足的呢喃着对情郎深深的情意。
她的一只玉手意犹未尽的轻掏着他的下体,柔软细嫩的纤纤玉指轻抚在阴囊上,柔情似水的缓缓揉弄着,一颗芳心还在回味着刚才销魂蚀骨的感受。而公子真诚的献出了自己,也牢牢套住了小环一片真心。
一夜间连中三元,公子已是志得意满,在玉臂粉股环绕下,不知不觉昏然而眠,朦胧中感到有人离开略嫌拥挤的床,最后剩一对柔软玉峰枕着,成就一夜之好眠。
若是依乡野传言,与狐、鬼相交,要不是染色痨、或者会连连腹泄,而这傅公子回家后好多天,怎会像是没事一般,何如一条活龙?
呵呵,公子先前与狐鬼交,所幸被华姑牵制,没有陷溺太深,虽则丹田中沾染少许阴邪之气,又被那“纯阳丹”压住,因此表面上好好的。
有趣的是,回到家中,居然得以与多位俏婢相交,正常之阴阳交泰,散去了阴邪气息,而那些处子元阴,竟成了助公子固本培元之良方,令其尔后不惧狐鬼,还可真是无心插柳哩。
9
鸡鸣五更之际,酣睡中之公子被一双素手推醒,原来是小碧为了怕被其他仆婢察觉自己与少爷有私,引人话柄,于是天色微明便要推醒公子,叫他回自己房里。
公子睁开惺忪睡眼,但见小碧露着珠圆玉润之裸肩,一张俏脸不再次若冰霜,倒是眼角含春,大异于往日风情,看得他一阵爱意涌上心头,一把抱住又是一番长吻,直吻得小碧感到天旋地转透不过气来才挣开。
这一吻又让公子起了兴,想要与小碧晨起一炮道早安,然而小碧却是面皮薄,只怕有其他仆婢发现,一双玉腿紧紧夹住,千推万阻就是不止就范,并说昨夜因是醉酒而行事糊涂,如今怎可如此一错再错,并催着公子赶紧着衣回房,而且还莫让其他人看出异状。
公子平日敬重小碧姐做事中规中矩,虽是趁其醉酒一夜相狭,但如今酒醒后也不敢唐突佳人,既然不能用强的,泼皮撒赖、装痴弄娇总可以吧,于是便趁机要挟小碧,说要他当下离开也可以,但要小碧答应夜里带着小玉小环到公子房里欢会,那里比较清静不怕被别人看到。
小碧拗不住这番歪缠只得答应,然后服侍着公子着衣,下得床来公子又对小碧搂搂抱抱,对她上下其手,只弄得她身子酥软快站不住脚了,才满脸贼笑着离开。
小碧关上房门,回头一看房间另一边,小玉小环坐在床沿,转动两对灵活双眼盯着自己,抿着嘴只是坏笑,小碧脸皮儿薄,知道公子与自己歪缠,已入两婢之眼,便红上双颊,啐了一声道:“看什么看!还不起床梳洗,准备干活了!”
小玉、小环两人敬重碧姐儿是总管,也不敢拿言语调笑她,然而实在忍俊不住,互视一眼心照不宣噗吃笑出来。小碧原本冰封之芳心,经公子火热棒儿一夜搅弄,早已融了,如今见到她两俏皮模样,也不禁爱屋及乌心生疼爱咯咯笑起来。
两女见碧姐儿难得一笑,如春花绽放令人想与之亲近,于是都扑在她怀中,三位俏婢皆互拥娇笑不已,自此三女情如姐妹,一心不做它想,只思服侍公子。
经过这夜以后,这公子便不在孤枕难眠,夜夜有美婢伴宿,小碧、小玉、小环除了月事期间不便行房外,总是人约黄昏后联袂而来,常常四人联床狂欢。
初时碧姐与小玉、小环同来公子寝室伴宿,还有些面皮薄带着羞怯,行止扭扭捏捏,然而见到小玉、小环毫不顾忌床上是否有其他女子,全心投入与公子交欢,那做姐姐的争强好胜之心一起,也敞开花房、安心受用。
三位艳婢与公子同床合欢,初时只如车轮战般被动因应公子之挑战,然而经过数夜之磨合,三人间默契渐佳,当公子宠幸一女时,旁边两位也不再做壁上观,或是在其后帮着推屁股,或是摸乳掏卵助兴,甚至夹在中间吮阴舔屌,三位一体如行云流水,招式推陈出新,令公子如堕入花丛之狂蜂,采了东边蜜又去探西边花,好不快活。
公子与俏婢们尽情欢好,倒也不怕被别人知晓,甚至还希望经下人之口,让老父老母得知少爷已是能力卓越,今非昔比。
然而小碧等到底是女孩子家,在公子床上是一回事,出了公子寝室,仍怕其他仆婢发觉私情而闲话,于是便尽力遮掩行迹,藉身为丫鬟总管之便,若是与公子约下夜里欢会,便刻意将其它仆婢支开,并与小玉、小环相互照应掩护,经过数日也将这私情瞒得密不通风。
然而总归是纸包不住火,尽情欢好时不免放浪形骸失于警戒,最后还是东窗事发。
这奸情露馅传到公子父母耳中,得要从事发前一夜说起,晚餐后小碧等三婢收拾好家务后,便连袂来到公子寝室,而公子早已将衣裳脱光赤身躺在榻上,同时将那巨阳早挺得赤热火硬,等着三位艳婢前来插弄戏耍。
三女进了房,要将门窗关上时,公子说天气热,留着东边的窗户开着,好透透气。
打点好门户,三女同时宽衣解带,依着公子的意思,脱一件抛一件,只见罗衫裙带四处飞舞,有如天女散花,最后在满地衣裙当中,俏生生站着三位赤身裸体美人儿,着实美不胜收,公子笑看着眼儿都眯成一直线。
接着公子对着众女双手张开,示意她们上床,小碧“嗯”的一声,一马当先飞身上榻,扑在公子怀里索吻,如此热情模样,倒是给一旁小玉、小环给吓着了。
这平日气质最好、幼时教养最佳,行事中规中矩小碧姐,今夜怎像是着魔一般?
小碧原是心如止水,大凡不易动情之女子,一旦发情起来,总是如黄河溃堤一发不可收拾。小碧自被公子破身后,这几日遇上初次月事来潮,几些天都没到公子这儿来,怎知她与公子奸情热恋,怎堪得起独处,特别是每天见到小玉、小环一夜好插之满足模样,虽说不上吃醋,便心中更有一番凄楚。
总算等到今夜月经初净回来,见到公子那竖起之阳具,芳心早已震动不已,而花心更是快要融化掉了,见到公子对着自己张开双臂,早已是迫不及待。
当小碧与公子拥吻当儿,小玉小环可没呆站在那儿,也随后登上床榻,小玉跪坐在公子身边,伸手开始检查工具,只见到上面灵龟硕大、茎儿粗长,心里爱极了,忍不住一把抓住,樱唇凑上去舔舐,而小环也随后跟进,舔着下方卵蛋。
“呃!”公子正与小碧深情拥吻,冷不防下体被小玉、小环上下夹攻,便松开小碧,呻吟道:“啊!雀儿好痒!”
小玉小手握着公子阳具,动作干净俐落舔了几口,显然已是近日之例行公事,接着兴奋得叽叽喳喳对着小环说道:“真好,少爷今夜已先准备好,又大又硬舔起来真有趣。”
小环深有同感点点头,只见到公子下体在舔弄下又出现变化,那根擎天之柱上沾着香唾之灵龟,更为火红无比、光可监人,而茎上青筋暴露,如盘柱之龙,下方卵袋则紧紧上提,表面满是粗糙皱褶,小玉兴奋得伸出手来想要整个握住,可实在太大了,那纤纤小手是连握都握不住!
小玉看着实在是太可爱了,半闭眼睛伸出小舌头,准备多舔一下,冷不防听到武断的一声:“我先来!”
原来那巨阳已被横刀夺爱,小玉舔了个空,见到小手中可爱的巨型糖葫芦,竟被人一把给抢走了,小玉原本雀跃带着稚气脸上,立刻现出一副失望想哭模样。
动手抢人的是小碧,阳具到手之后,似乎真个难以忍受,二话不说就将公子推倒在床,连忙翻身分腿跪跨在公子胯部,只见她下体早已一片水融融,穴中淫蜜自雪白大腿流下,玉手扶着那根粗长肿胀阳具,抵住了融化成一片玉门,缓缓坐下,樱唇半开眼角斜睨,冷静又有点故意低语自责着:“奴真是个淫贱女子,明明知道不该抢别人所好,还是不知羞耻抢过来,硬插进自己骚穴中!”
公子有点惊讶小碧今天如此风骚,带着些粗野又积极主动,然而这种女上男下交合,不但不会失去交欢快感,还可提供男子绝妙淫浪美景享受。
公子清楚看到小碧两条玉腿间之妙穴,被肿胀鲜红巨灵龟分向两边挤开;被淋得湿湿玉柱,随着包皮慢慢向下翻卷,而渐渐被那水深火热之嫩穴所吞没,直到小碧下体乌黑耻毛与自己胯下那丛阴毛亲蜜编织交缠。
当玉柱前端灵龟紧紧地抵顶着花心时,小碧便扭动着曲线有致成熟丰满身子,一对雪白、浑圆豪乳颤颤抖抖,粉嫩凸起的乳头,像一粒光洁可爱的珊瑚珠,接着她深深叹了口气,哼哼唧唧说道:“可是奴身体感觉好痒,受不了,如果没有少爷阳具插进来,奴就要疯了。”
这时她只觉得整个下身被充塞得满满,公子过人之阴茎,让她整个小腹都感受到极大压迫,但也是一种幸福的充实感受。
小碧把身子微微向前俯着,双手按在公子胸膛上支撑着,然后双膝跪在榻上摇动起臀部,让那粗长阴茎在滑腻蜜穴里做充份套弄。
每当小碧臀儿高高提起时,两片花唇随之而向外翻出,公子感到阴茎上有一股吸劲,而她玉体套下时插入时,蜜穴里顺着阴茎磨擦有说不出之舒畅。
小玉见到公子已然坚挺之粗长阴茎,一时见猎心喜准备好好品尝玩弄一番,没想到被人捷足先登,差一点想要哭出来,但是看到小碧情急模样,小玉也很是同情,在这个春暖花开日子里,那位少女不怀春?
尤其已被破身、尝过滋味之少女,见到像公子这般美妙人儿,自我控制能力越是不堪,情欲之火一旦燃烧起来可是六亲不认,一定要将情郎那条巨阳抢到手、塞入妙穴中,才能好好杀杀痒。直到性欲满足、灭了心头之火后,这情绪、礼仪才会恢复正常。
因此小玉倒也没再和碧姐儿争夺,好奇的她便将注意力,转到了公子与小碧结合部位。一面与身旁小环,对着交媾中俊男美女品头论足起来:“从来没见过这么有魄力模样!”
小玉来到小碧身后,从丰满臀缝间看着公子粗大玉茎,进进出出小碧嫩穴。
先前由于小碧害羞,就算是共同服侍少爷,也都推小玉、小环先,等到她俩被插得体软力竭、昏昏欲眠时,才与少爷欢好,因此小玉难得有机会见到公子阴茎插弄小碧嫩穴模样,更何况靠近看起来就特别刺激。
原本上床后一直默默在三人身边东摸摸、西掏的小环,也过来饶有兴致观看,仔细观察后,小玉发现有趣现象,公子向上顶弄时,下面两粒卵蛋也甩动不已,看起来十分有趣,于是便伸出小手去感觉两人交合部位,才一摸到,整只手都是润润泽泽湿遍了。
“哗!好湿哟!”
小玉不禁感叹着,还真不知道小碧淫津居然如此丰沛。她将手拿到娇俏鼻头上轻嗅了一下,嗯,带着微酸气味,好奇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小环也好奇的吸舐沾了淫蜜的指尖,噫!还带着些腥香清甜哩。
其实平常小碧做爱时,淫蜜分泌提供充份润滑,只是今天她有那小别胜新婚之感,兴动如狂,身子有些失控,因此真像是融化了般淫液横流。
随着丰臀起伏速度越来越快,小碧上身丰满的雪白双乳也不停上下弹跳;原本如冰雪般洁白之双颊,此时也转成嫩红嫩红,原本冷艳之表情不变幻化,透露出一股妖媚与淫浪风采,一头解开之青丝秀发,随着身躯扭动在空中披散飞舞,淋漓香汗在甩动中沿着鼻尖、下颔滴下,四处纷飞洒在公子身上。
狠狠套弄了一阵,小碧因还不习惯主动激烈交欢而感到力乏,于是身子往后方仰下,腰臀仍着力扭动。小玉见到公子头部上方净空,逮住这个机会毫不犹豫张开双腿跨坐在公子脸上,与小碧面面相对,将娇嫩阴户送给公子欣赏舔弄。
公子见到小玉身材娇小玲珑,贴到脸上那两片阴唇仍是紧紧闭合,稀疏阴毛下方只能看见一条缝,然而当他用两手拇指将她玉门扳开时,结果却流出一股热腾腾淫蜜,仔细一看里面两片鲜嫩内阴唇,已因为动情而变得鲜红欲滴,上面一颗小小阴核也已充血突出。
公子轻轻舔着她那阴唇,感觉到淫水分泌的更多,小玉淫水尝起来是淡淡的,也是自有风味,接着在她胯间全面舔弄,轮流舔着花蒂、阴唇及大腿内侧,让她感到性致更为高昂,身子微微发抖。
小玉除了接受公子的爱抚之外,也俯身舔舐玩弄小碧胸前丰满雪峰,这样一来小碧身子感到更为酸软了,于是娇躯更为后仰。
小玉则得寸进尺向前俯趴着,伸直着头去舔弄小碧那阴毛下娇红阴核,舌尖才一舔下去,小碧就是一阵哆嗦,小玉兴奋问道:“碧姐,这样你可爽利吗?”
“唉,可真爽利……太舒服了……小玉你真会舔……让得我流了好多水……”
小碧边摇着丰臀,边断断续续的回答。
“少爷这鸡巴很大很好,对不对?”
小玉一向对于公子被神丹改造之阳具,有盲目崇拜及信心,不过以她较为娇小之体型,公子实在没有必要太大条,就可以充份的满足她。
“是啊,少爷大肉柱真个很棒,若没有他,姐姐里面一定痒坏了。”这次小碧讲出真心话。
“是啊,少爷今天真伟壮,真有魄力。”小玉这次可没有夸大其辞。
由于公子配合小碧的套弄也不停顶动,夹在两人之间插花之小玉也固定不住,于是改采游击战术,一下子舔吻公子露出小段玉柱,一下子吮吻小碧花蒂,一会儿又改舔舐她被插弄张得大开之花唇。这样忙碌的轮流舔弄吮吻,使小碧觉得痒透了,使她呼吸更为急促。
有了小玉助阵,公子下身更是全力以赴向上挺动,配合着套弄让肉棒次次直抵花心。小碧在两人夹攻下,看起来真个比较不耐插弄,她那双眼渐渐地泛起一股奇异的光彩,呻吟声也节节升高,臀部起伏速度更是越来越快。
“啊,少爷……”
突然之间小碧一阵娇声呼唤,身体不由自主颤抖不已,把阴户紧紧压在公子的肉棒根部,差点连阴囊都被纳入,然后瞬间将一切激烈动作定住,双手一把紧抓身下床单,蜜穴一阵痉挛泄出阴精了,公子感到阳具像是被一股温热的流水淋过,令他精神一振,而大量泄出的阴精,沾得公子的阴囊、股沟及双腿到处都湿淋淋的。
小碧高潮时急遽收缩之阴道,对着肿胀龟头一阵挤压,公子只觉得肉棒被蜜穴内壁紧紧收束着,而且整个蜜穴还在急遽收缩、蠕动,一道道热流淹没了肉棒,热潮冲刷过龟头,让龟头被烫得酸麻又酥痒,刺激着公子发出了一阵寒颤,只听到他深情呼喊着:“碧姐!爱死我了!”,然后“呃”的一声闷哼,反弓着身子,下身奋力向上一挺腰身,把小碧顶得几乎双脚离地,巨阳前端巨灵龟用力深深插进小碧娇躯,随之马口喷出一股强劲阳精,重重喷击着蜜穴花心深处。
公子射了,然而就便是在他射精之后,粗长阴茎在退阵休兵之前,还是意犹未尽地拚命猛戮着,而最后的这么几下,让小碧差点晕死在高潮巨浪之中。
原本在旁边摸摸探探的小环,见到小碧套弄丢精爽样,已是一阵肉紧,当小碧丢精之际,心中更是慌乱,于是迫不及待将夹在两人间插花之小玉一把拉过来,两人相叠在一起,如扭股糖般绕扭动了一会儿,便开始阴对阴、奶对奶与她磨起镜来。
小碧软软的倒在公子身上,也藉此机会独占着公子紧紧搂得,双目微闭、满脸慵懒,长长的乌黑秀发凌乱披散在枕上,腰部却还不停轻微挺着,双手也懒懒扫弄着公子臀背,享受那高潮之余韵。
公子则是软玉温香抱满怀,轻抚着小碧腰臀细致肌肤,看着小玉小环两位俏婢之磨镜好戏,等着精还茎硬,后面还有连场压轴大戏等着开场哩。
10
两位俏婢在磨镜方面倒是惯家,先前公子仍是天阉时,便与公子磨弄过,后来公子进学堂,睡在同床的两位俏婢,心有所感情欲勃发时,也会起兴磨弄消火。
先樱唇儿对着樱唇儿一番磨弄,两对嫩乳相互交叠,然后阴户对上再好好互磨一番,来个上中下串连成线、声气相通。
当两人口儿相触之后,小环香舌一挑,就老实不客气的闯入小玉口中,来一个深度接吻。接着小环便扭着细腰、挺动丰臀,将自己娇嫩的桃花洞儿,一轻一重、一上一下、一左一右的磨弄着小玉花穴儿。
除了上边亲嘴、下面磨阴,两人四只素手还甚为不安份,在彼此胸前丰美峰峦之边缘、柔腻之腰侧、滑顺之香肩,上上下下抚摸不已。
经过好一阵子全身相贴的磨磨弄弄、摸摸捏捏之后,一对秀口中泄出语无伦次、含糊不清轻声低喘,这似曾相似之声浪,却惊醒了尽情交欢后,正在公子怀中闭目养神之小碧,她张开秀目,发现眼前两位俏佳人,一对柔腻肌肤娇躯厮磨在一块儿,交缠腰身如水蛇般扭动,两张俏脸表情迷离、痛苦不似痛苦,欢娱不像欢娱。
在公子及小翠面前,两人毫无害羞模样,尽情磨弄,上边小环向下深挺,下边小玉也轻轻扭腰、稳稳挺臀相应合,十分之投入。两人都感到胯下蜜穴需要更强的刺激,于是小环将上身抬起,一手扛起小玉一只修长玉腿,自己那双玉腿像剪刀般叉开,然后夹在小玉胯间,两人蜜穴紧紧相贴在一起,小环便开始用力挺动磨擦,她的蜜穴中流出大量的淫蜜,与小玉横流的爱液,将两人的阴毛糊成了一团。
小碧眼里仔细看着,心想原来女孩儿家之间磨磨弄弄,更有一分与男子不同的甜蜜细致,居然是这等有趣!耳中凝神听着,恍然大悟想到,怪道两人发出之淫靡呻吟有些耳熟,在夜兰人静半夜时分,偶然听到房子另一边床上,就传来这样声响,那时只认为是丫鬟身子不适,或是梦魇所惊,不已为意,如今看来却是在干这等勾当,真是两个骚蹄子!
公子观赏这对娇俏侍婢精彩磨镜,内心充满欣喜,见到偎在怀中的小碧也起身,专注凝视彷佛十分好奇,于是便在她耳中低语:“碧姐可看得有趣,要不要找机会和她们试试?”
“就爱作贱人!”
小碧啐了一口,在公子大腿轻拧一把,却面颊堆红,不置可否。呵呵,这试是一定要试的啦,若是公子妻妾成群时难免分身乏术,找个相好姐妹磨磨也可消消火,要不像今夜做为前戏,增加情趣倒也不错哩。
公子则将搂个她的胳臂紧一紧,继续观赏眼前磨镜好戏,只见她两人嘴里泄出断断续续、含糊不清,嗯嗯啊啊的轻声低吟,经过一柱香时间激烈磨弄之后,对磨两婢终于快感如同暴风般袭来,如烈火般的猛烈,娇躯双双一紧,各自发出尖锐的淫乐娇呼之后,两位淫娃又像散了骨架似的,完全的松弛了开来、软软的倒成一团。
一片烛光摇曳,照着两具白玉无瑕娇躯,看着这对平日好姐妹间磨弄激情,将秀脸染成了红艳艳的,上面沾着几束乌黑秀发散乱濡湿,口中尽是娇喘不已。
两人胸前娇美俏挺峰峦,如堆雪般挤压堆叠,雪白肌肤上留着高潮遗迹点点殷红印痕。各有风情的两只纤腰,平坦光滑互贴小腹下,两团幽黑毛发,伏贴于一对诱人阴阜。
在窗缝吃进微微薰风之中,到处都是春意。见到她们两位妖艳淫娃的这副娇模样,倒让公子回忆起先前仍是天阉时,与小环及小玉经常演出假凤虚凰之磨弄,虽是有趣但怎比得如今巨阳之激情插弄、缠绵相交,想着想着有感念起对自己有恩之华姑,以及为自己胯下启蒙的媚狐三娘。
正在那儿出神之际,突然发现两对媚眼正斜盯着自己,上面的小环则是满脸期待,在下面的小玉则是一脸焦急,忍不住急声催促说:“少爷!你到底是要来,还是不来!?”
两位小妮子只将磨镜当做前戏,唯则小丢一次,然则花房中倒底空虚,很快就回神想要公子巨阳之关爱,然而却看到公子呆呆的不知神游何方,于是急起来。
公子听到小玉催促声,便准备提枪上马,然而发现她俩仍叠在一块没分开,于是便问道:“那一位先来?”
两位美人儿相视一笑,同时转头对着公子说道:“就一起来吧!”意思好像是说,两朵花任君摘采,两个洞随你爱先插那个都可以,最好是一边一下。
公子对于两人算是很熟识,以一对二的三人行也玩过许多夜,然而将两只妙穴叠在一起,可以上下转换抽插换,倒是令公子生出了异于以往的新鲜感,他也急于好好的品味一番,于是公子跪倒在她俩分开双腿间,伏在小环娇美雪白身上,预备在她们身后开始以一当二在两朵娇花间交互乱搅,埋头苦干起来。只是视线被小环丰臀挡住,胯下那根粗大阴茎失去了导引,完全搞不清楚方向,明明下面藏了两只妙穴,顶了老半天却一个也对不上去。
屡试不爽之下,一时间让花丛中无往不利之公子变得心慌意乱,于是涎着一张急红脸儿说道:“真惭愧,少爷我看不清下面,找不着门户,且待我摸清方向再来。”
说着一只平日舞文弄墨巧手,便顺着两对诱人大腿根处,伸进去探索起来,那只幸福手儿被两只暖腻的绝妙阴户上下包夹,感受到两团丝绒般,同样是乌黑柔细耻毛在指间磨擦之搔痒感,这当真是太有趣了,那手掌按着小玉稀疏幼细而顺滑毛儿,手背上则是小环十分柔软浓密曲长毛丛。
公子一只手放在两位全身最敏感部位,明明已找到蜜穴住置了,却不急着抽回,手儿还不安份的拱动捏弄着那二片濡湿和温润。公子手指头困难的动了一下,只觉得手心手背都是肉,上下皆沾着不少潮湿淫蜜,而这么的稍稍一动,下面的小玉被压着难以移动,淫嗯了一声,上面的小环则是痒痒的,带着不耐向下挺动。
两位美人儿的俏脸都性欲高昂的潮红了起来,两人媚眼对看了一眼,小环轻轻低头吻了小玉的樱唇一下,小玉也轻啄般的回应了一下,两位美女都得自己浑身上下到处酸麻,有如万千蚂蚁爬上心头,真是又痒又酸,同时回过头对公子撒娇似的呼唤:“少爷,我要……快来嘛!”
见到两女已然动了淫兴之媚态,公子也探好路了,于是决定用胯下单枪来驾驭这一对胭脂马了,将在两美胯下胡搞的那只手抽了出来,抖擞一下身体,将胯下巨阳虚挺一挺,准备来个一杆入洞,从后方强行介入。
跪坐在两位美女相叠叉开大腿之间,深吸上一口气,然后将那粗长阴茎,先试着插在两人四片润黏润滑花唇之间。才这么一放进去,就倒吸了一口气说:“啊!实在好湿,好热,好爽!”
好湿是因为这番磨镜,两女起淫兴时各自从阴户中分泌出许多淫蜜爱液,在磨弄交流之后,自然是糊成一团。好热则因磨擦生热,两人才泄出欲念之火,便留在玉门口,而这好爽则是点点滴滴、层层垒积。
小环及小玉蜜穴之阴唇,因磨弄起兴而变得丰厚柔软,淫兴一起玉门充分张开,两人蜜穴同声相应像盛开花蕊般突出,也同气相求迎着阳具蠕动揉抚。
这时公子灵龟巨阳试着插入四片阴唇之间,如同被湿湿淋淋、滑滑腻腻四面包围住,再加上盛开突出的花瓣,如同海葵触手般柔抚着灵龟及玉柱,那种麻痒感觉,让胯下粗长阴茎是动感享乐又乐享感动,可真爽啊!
回一回神,且先慢享受,将那正事办完了再说,于是二话不说,先将阴茎往下一插,就劈进了躺在下方小玉之蜜穴中。小玉早已想要品味公子粗长阴茎,果然不出所料,那大龟头一挤进王门关口时,下身感到就不出紧张,之后就是那种极为想念之麻痒快感,立刻放下悬疑等待心,开始尽情享受。
对小玉而言,这感觉与先前一对一颇有不同,以前被拥在公子亲切怀抱,先是体会那雄性具突破性气息,继儿生出了阴阳契合的体验;而此时,被姐妹般小环那柔软温馨娇躯拥抱着,有那种惺惺相惜的亲切感,而胯下又多出来那份销魂快感,果然是无上之双重享受。
公子的阴茎小玉那蜜穴紧紧包住,里面嫩肉蠕动,自四面八方挤压着阳具,好像渴望更深,又似不堪蹂躏,将那阴茎是一再吸入,又不断挤出。
随着公子阴茎的强力抽插,小玉甩荡秀发,随着娇媚呻吟不住飞扬。俏挺乳房激烈晃动,与轻伏身上小环同样丰满嫩乳相互逗弄者,凝滑如脂美腿间,噗滋噗滋发出泼水之声。
小玉细嫩盛开玫瑰般的阴唇更是鲜红绽放,随着出入的粗长阴茎翻出卷入。
一阵猛似一阵的钻弄,小玉浑身颤抖抽搐,伴随着如泣如诉的长吟,蜜穴剧烈抽搐,不能自制的一股阴精自花心泄出。一见一击得手,公子并未流连,随即枪头一转,立刻顶入小环那有如熟透蜜桃之妙穴。
小环伏在小玉身上,夹在两人之间,听那两人的做爱交欢的淫声,心里是一阵又一阵的肉紧,蜜穴感到无限空虚,最多只能分到粗长阴茎插出时磨擦到阴唇的少许快感,直到听到小玉最后一声欢呼,突然发觉空虚一扫而空,紧接而来是一阵充实。
半跪在柔软榻上,公子将小环柔嫩大腿抱起,随着阴茎进出紧窄的桃花蜜穴,小环一双美腿也倒勾着紧紧夹住公子腰臀,双手紧环着小玉颈项。小玉在小环下方扶着她,双手在小环滑嫩背上不断抚摸。
平日闷骚的小环,胯下被那销魂棒一搅,口儿如同闷锅开盖,变化多端之淫言俏语,忘形的倾泄出而出:“啊!少爷,好……好美呀!插到花心了!”
“啊……好哥哥……插得我好爽……噢……啊……”
随着公子胯下巨大阴茎抽插,小环狂乱甩动一头秀发。发香随着淋漓的香汗四下飘散,让公子欲火更旺。开始着力的挺腰抽插,下面的一对阴囊,以卵击石似的捶击……啊,对助阵队友应温柔些,应该是说轻揉着下方小玉蜜穴。
小环一边浪声高吟,下身接合的秘境淫蜜,也沿着娇媚的曲线,流向小玉溢满蜜穴之中,一番混合后,又溢流出通过会阴、菊穴滴到床榻上。
“啊,少爷、小玉,我,我要上天了……”
在公子热情抽插和小玉温暖怀抱之下,小环对着二人一阵叫床,终于蜜穴一紧迎向高潮,娇喘连连瘫在小玉身上。
等到小环泄身后,公子一口气战倒两娇娃,真是意气风发,沾沾自喜,笑嘻嘻的又将那阳具插入了小玉被搔弄得上火的美穴之中。
此番插弄,完全不似先前的一次插弄一人,而是上上下下的随意插弄,因此一会儿听到小玉的嗯嗯哼叫,一会儿换成小环的哎哎淫呼,下插插上抽抽,像只偷桃猴子似的忙得不可开交,利用异常粗大之阴茎,让两位娇媚淫娃好好乐上一乐。
最后公子爽乐得随兴所至,得阳具插进去时,也不管是插进了小玉阴户,还是捅进小环蜜穴,或甚至只是在两对丰润的阴唇之间,都是像登仙般之舒爽美妙。
上下抽插之间,两位娇俏美人,争着向公子献媚,深切恳求粗壮阳具插在自己身上,公子再也禁不住两人的淫浪双重奏,再加上那种麻痒的感觉,三个人像是心有灵犀一般,共同登上了爱欲高峰。
“啊~少爷~好爽~噢~啊~”小环一边浪啼,下身接合的秘境丢出之阴精,沿着柔媚的曲线,万流归宗地流向小玉的花穴中,身子也瘫在小玉身上。
“噢~少爷,我~我也要飞了~”在公子热情抽插和小环温暖怀抱下,小玉也迎向了高潮,娇喘连连淫哼不已。
公子“呃”的一声闷哼,阴茎夹在四片花瓣之间,让他骨软筋酥的如夏日午后阵雨般洒下点点阳精,令那一双娇花及两丛春草均分沾雨露。阳精一泄、公子终于松了一口气,一旁的小碧也混了过来。
公子阳精已泄,虽然只要稍事歇息仍可将阳具鼓起,然而那“纯阳丹”可以令公子速速还精,快快硬起,然而却无法改变公子仍为一介书生之气力体质。
另一方面见到三位艳婢因讨好自己,拼命使力而颇显疲惫,既然一床四好已然尽兴,也就不再穷追猛打,让它细水长流,于是收起一口气,双臂环着三位美人,左拥右抱中间躺,堕入花丛共入那甜蜜的春梦之乡。
一夜无话,却说第二天日上三竿之时,傅老夫人因厨下煲了银耳燕窝,便想到要找宝贝儿子傅廉来清补一番,然而要差仆婢叫人时,发现身边亲信的小环不在,要找丫环总管碧姐儿去,人却也找不着,于是看看跟前只有仍为垂髫之龄的幼婢小翠,于是便叫他唤公子过来。
幼婢小翠来到公子门首,正待叩门禀报,却听到房内浠沥哗啦,大呼小叫、人声夹离,又带着碰声不绝,心想敢情少爷邀人搓了一宿麻雀?
咦?不知里面究竟是怎的一回事,小翠东张西望,却见到东面窗子未关,便自窗隙看过去,只见到:果然好个三缺一方城之战,三女围一男做不出那清一色,却仍可胡那混一色,中间居然暗藏了一条龙,一夜何止摸八圈。
翻开玉门件件红中,一丝不挂个个白板,胯下青发显而易见,当真是个大三元。
三女各占西、南、北万事俱备,凑上公子那东风,可不正是那大四喜。
公子在上家碰个不住,频频连庄,三女在下家吃个不停,就等着公子放炮。
公子已然立直,小碧做出个一般高,就等着与公子平胡,一旁小环闷烧做个门前清自摸,小玉调皮,居然单吊一鸟居然来个海底捞月三女时时抢摃,公子这会儿明杠,又来个暗杠,最后还加上杠上开花,直直做成了三杠子。
天胡、地胡、人胡,一场混战真是个胡天胡地,四人牌品皆高,绝无诈胡情事。
待小翠听了一圈歪脖子胡,见那公子抽出胯下牌具,喝!那里是麻雀,分明就是大雕嘛!
小翠虽是年幼不曾知味,也曾听人说男女之私,看着房中四人一丝不挂,做出那羞人体态,小翠也是满脸热红,既然见到公子下了碧姐儿的身子,原以为公子已然完事,准备在门口禀报一声“老夫人要见公子”就要走人。
没想到公子牌兴正高,又拉着小环对对胡去了,小翠见公子一时半刻不会完事,又不敢担搁,于是急急回老夫人那儿,诉说那公子正在忙着与碧姐、小环、小玉搓八圈之情状。
11
原来上面不是说公子那一床四好后一夜无事嘛,怎的会通宵麻雀呢?
那下半夜除了好睡确实无事,然而经过一夜养精蓄锐,到了第二天清晨,便是该当有事了。
当那鸡鸣五更之际,小碧即已醒来,自交缠之粉臀玉臂间抽出身子,准备着衣回自己房里清理一番,有一天活儿等着做呢,没想到这一起身,便将公子给惊醒。
公子见那小碧粉臀嫩乳、娇媚可爱模样,心下爱之不已,胯下阳具又坚挺起来,于是便拉过小碧提枪上马、短兵相接,小碧心下极爱公子,看看天色甚早,心想只温存一下,延迟一会儿也不会误事,于是展露情屄,恭请公子进来,公子将赤红巨灵龟在雪白玉户口一阵研磨,满满沾润花蜜晨露之后,将那巨阳慢慢沉入那妙穴之中。
玉门关春风又度,再度鼓涛冲波,迎风破浪而战。碧姐儿没想到公子一起了兴,也不是一时半刻就可以打发的,更何况除了小碧以外,后面还有小玉、小环,三位俏婢可是要同进退的,弄完这个再弄那个,等到全都弄完了,这只怕不是一时半刻就可以了结的哩。
公子经过一夜好睡,精神饱满,感到豪气万千,便使出个老满推车的式子,身子站立地下,双手提住小碧金莲,全身狂动将那阳具急抽猛抽不已,而碧姐儿在下也是挺阴急迎,两片肥厚阴唇翕翕而动,一收一缩,一开一合,紧紧咬住阳具根部,花心紧贴龟头,淫哼情语不止,肉肉相贴的磨擦、碰击,尽情享受着男欢女爱。
小碧自身逢巨变后,做梦也没想到,会与少爷这般美壮人物,如夫妻般停眠整宿、销魂交欢,身心皆美之际,不禁娇声娇气的称赞叫道:“好少爷,真是我前世烧了好香得来之消魂种,今生方遇,令我身酥肌麻,这一命只怕无复于人间矣。”
公子见这往日之冰山美人,在自己怀中全然融化,竟然做出如此之淫言俏语,内心十分欢喜。便鼓起劲来,真情实兴与之对战,两人正交到浑然忘我之际,突然中间有人介入,公子那巨屌儿“嗤”的一声,被拔了出来。
小碧躺在那儿正爽着,突然感到花房内一阵空虚,急急说道:“我的好少爷,莫要苦杀人。奴正在兴头上,怎么就这样抽了出去?”
却看到公子身不由己,身子被小玉、小环两个骚丫头缠住,那巨阳被两人争相掏弄,娇躯贴在公子身上,都说要少爷疼爱。
公子正杀得兴起巨神兵直进直出,没想到被两个小妞牵制,只见三只美屄如三国鼎立,然而互相牵制造成胯下鞭长莫及。
被众女相互争宠心中感觉很爽,怎耐僵持在那儿,令小腹之下是又硬又麻、又酸又痒,想要排解这窘境又不知从何说起,强忍不住又将要不支,面容扭曲、蹙眉歪嘴、整张苦脸想要表达想要尽情抽插好一泄阳精之意。
碧姐儿见到公子在两俏婢卖痴撒野下这般受苦模样,便拿出丫鬟总管之派头,笑骂道:“你两个骚碲子,快放开少爷好与姐姐先完事,有道是长幼有序,今日先依年纪大小来。”
两婢一听只得松手,小碧又急声急气对公子说:“嗳唷冤家,婢子牝户内刺痒异常就要丢身,快将宝物快快放进去将痒杀住!”
公子于是重整旗鼓,将巨阳靠向阴户,那碧姐儿耐不住张开修长玉腿,急急用手拿住阳具送至阴户口,涎津涓涓不断,情致翕翕,再往上一迎,“哎哟”一声,全没至根的插于柔嫩美妙牝户内,公子便跪于小碧大张玉腿间,奋力冲击,而碧姐这美人儿则是细腰乱扭,丰臀高高耸动不已。
小玉小环两美婢见到两人打得火热,在一旁看得肉紧,便在一旁摸摸掏掏助兴,小玉先去舔着公子乳头,小环则用双手捧着公子脸儿,微闭双眼与他深吻,有了两婢再次介入,这会儿公子便放慢节奏,双手收获丰富,满满捧着都是成熟瓜儿,一手揉着碧姐高耸滑嫩之丰乳,一手握着小碧圆鼓鼓弹跳跳之硕奶,双手幸福玩弄着弹性不同之娇乳。
小碧翘起双腿,缠在公子腰上,主动向上挺动屁股。而二女则见缝插针,或是与公子深吻,一会儿抚弄乳房,不是钻到交合处舔弄,弄得满脸淫水。
舔过公子乳头后,小玉又转到背后摩弄着公子肩、颈,再以纤指轻揉着他的背臀及股肌,在有人服侍下,公子已不再向先前那般急色,持着昂然勃起之巨阳,雄纠纠、气昂昂的重进轻出。
小玉又将她两颗玲珑有致之娇乳贴在公子背部,随着公子的抽插动作,不停的摩擦,同时也用自己阴部顶着公子后臀,手儿则在下方掏弄,先是揉弄卵袋,接着玩心一起,竟用纤纤玉指捅那公子后庭。
公子见那御姐小碧满脸春情、娇喘吁吁淫声浪语,颇具风情十分过瘾,他哪里还忍得住,不住使劲插弄。正当前线战事正在吃紧,怎知后方居然被小玉紧吃,来个叶下偷桃不打紧,接着居然戮屁眼,心中一惊菊门也一阵紧缩,臀儿更是往前用力顶弄。
而公子身下之小碧则是受不了身上那双重顶撞,神智被欲火烧得迷糊,腰儿扭得更急,臀儿摆得更高,拼命挺阴相交,那两片雪白肥厚妙穴,一张一收、一开一合,则是紧紧的咬着公子那阳具。公子胯下之物果然粗长了得,就算不动也足以填满美人儿鸿沟,再加上见着公子那张小白脸,心下还是爱得要死,心中情欲大起,阴户内狠狠作痒,淫兴大动,将两腿挟紧,阴户中之津液滔滔而淋,终于得以小丢一回出了阴精。
美人儿嘴里不断的夸赞公子的本钱好、手段高、有感情、会温存,公子听到身下御姐般美人这番赞美之辞,原已半身酥麻他,这心里一爽乐,正准备狂抽一阵来个中出内射,怎耐一旁的小环已等后不耐烦,将公子一把拉过去,另起战场再一次兴云布雨起来。
正当此时,正是小翠奉老夫人之命前来唤少爷,然而发现少爷正在床上忙活,于是在东窗见闻到如此惊人奇景,小翠伯老夫人等急了,便连奔带跑的回到老夫人房中,将所见所闻一一禀告夫人。
小翠见到老夫人时,正是气喘吁吁,将那话说得不明不白,老夫人是一头雾水,不知少爷在房中出了何事,待小翠再仔细说一遍后,才知道小翠说的是,公子在房中与三位婢女疯狂交欢。
夫人只当公子仍为天阉,不信他居然有这等本事,小翠则坚持自己亲眼目睹,便要带老夫人到公子卧房看。
老人家步履缓慢,自老夫人房里走到公子卧房也花了好一阵子时间,真亏公子十分耐战,已然让小环、小玉各丢一回,这会房中正是混战方酣。
老夫人才走到门首,就听到如泣如诉之四面楚歌……原来不只那三位俏婢会嗯嗯啊啊叫床,连公子也爽得赞叹不已,一人独当一面,便凑成四面楚歌。老夫人是老经验了,自然听得出里面的确是在干好事。
这时公子叫三位美婢如扇形伏跪在床榻,个个俏臀高趐,公子则自后方将巨阳妙穴乱捅一番,东边捅了几下之后又捅西边,那边喊痒就多捅几下,难怪如同哀鸿遍野,呼声此起彼落。
老夫人此时跟着小翠自开启之东窗往内看,老人家眼睛不中用了,只见到白花花一片之赤裸肉身荡来荡去,那公子之身影是还看得出来,其他几位女子则被干翻天模样都变了,倒认不太出来是谁。
老夫人依稀看出公子胯下带着把儿不是平常的大,居然像是驴马物事一般,拿那大家伙直直对三位丫鬟捅去,便听到唉唉乱叫,真是令人惊心动魄。
老人家不耐久立,看了一会便拉过小翠说,待会等少爷完事之后,便要那三位婢女来夫人处,有话要问她们,说完便独自回到房中。
留下那可怜的小翠,枯坐在门首,听那此起彼落哼哼唧唧声好一会儿,最后听到少爷大呼一声:“爽也!”
接着便听到小碧一声惊呼:“不好了,都已日上三竿,只怕老夫人要责骂了,都是少爷一大早就歪缠不休。”
接着便听到稀稀索索穿衣声,接着门啊的一声打开来,三女见到门口小翠正一脸无奈等在那儿,这丫头早已等得不耐烦了,急急说了一声:“老夫人要好们过去问话。”
说完扮一个鬼脸,就蹦蹦跳跳一溜烟的跑了。
三位婢女面面相嘘,心怀鬼胎,战战兢兢来到老夫人房中,见到老夫人神色严肃,端端正正坐在交椅上,两人以为老夫人要祭起家法,数落她等勾引小主人,个个吓得花容失色,自忖此等丑事,只怕难逃重惩,于是个个脚一软跪倒尘埃,叩着头口中喃喃请罪道:“婢子知罪,请老夫人恕罪……”
老夫人见到婢女个个跪倒,忙将她们唤起,婉言说道:“你们何罪之有,老身只是想找你们问些少爷的事情,且要依实说出。”
小碧、小环、小玉三人仍是惴惴然,战战兢兢起身,低着头站在那儿等着老夫人问话。
于是老夫人便问她们与公子上床之事。
三位丫鬟一听却楞住了,被人捉奸个正着,本是难以为情,如今要自己说出与公子难以启齿之床第交欢事儿,实在不足为外人道……不过去公子而言,这老夫人还真不算是外人。
然而侍婢们又不敢对老夫人有所隐藏,于是你推我、我推你,要让别人先说。
最后小碧说:“谁先和公子好上的先说。”
这么说也是有道理,有先有后次序才不会倒错,其实小碧实是没有脸先说,便推笨鸟先飞。
这小玉平日口无遮栏,倒也拉得下脸来,一五一十的先说如何与公子好上,接着拉上小环,一人一句将之后夜夜追欢仔细诉说一遍。
接着老夫人如审案子一般,将那细节还特别问个清楚,先要两个骚蹄子说明公子胯下淫具之大小长短?结论是:先前在家仅两寸有余,其软如绵甚是可怜,失踪归来时,软着时都七寸有余,挺起时更达八、九寸,又粗又硬,又不易泄,是个好东西。
老夫人又问,这公子泄精时,那精是浓是稀,是冷是热,是多是少?这个问题倒不容易答,公子每每中出内射,那看得到是浓是稀,是多是少?然而射到花房中温热热的倒是没错。
后来小环突然想到前夜公子射于两人玉门之间,白稠稠的沾满阴毛,那量好像也挺多。
接着又问这公子一次干事耗时多久,以一当二,事后是否有虚脱模样?结论是这公子真金不怕火炼,干上一个时辰也可以,只是公子对人温存,大家尽兴即可,并不一味蛮干,至少他在干过二、三人后仍精神饱满。
夫人又问这公子与女子同时交欢,有何特殊偏好?结论是:两个妙穴儿要比一个妙穴儿好,三个来更妙,是多多益善。他喜欢有人推屁股,也喜欢干事时有还有人在一旁帮着舔屌助兴,挺爱情趣的。
于是在一问两答的情形下,两位俏婢越开始说得津津有味;两人讲到公子在自己身上如何神勇驰聘时,皆是比手划脚、口沫横飞,讲到自身那欲仙欲死之极端爽乐时,又是满脸悠然神往、食髓知味模样,最后讲到得意之处,这两个原本低着头的丫鬟,已是眉飞色舞一搭一唱的,比那对口相声还要精彩。
告一段落时,见到一旁总管碧姐儿冷着眼干咳一声,斜睨着她俩,这才发现失态了,吓得两人敢紧又低下头去,嘴里说:“婢子说完了。”
老夫人看着这对可人宝贝儿,忍俊不住呵呵笑出声来。
这会儿三婢心中充满疑问,为何夫人询问少爷胯下之事如此仔细,难道这傅老夫人平日太过无聊喜听八卦?
父母关心子女乃人之常情,若是傅廉如平常男儿般,这老夫人只消替他找个门当户对闺女,娶进门后就等着抱孙子了,大概就不会管到儿子如何上媳妇了。
只是傅廉生而天阉,傅家二老早已绝望,就盘算着傅廉尔后过继远房亲属子弟,前些日失踪归来,虽然公子自述有奇遇改头换面,然而事涉荒诞不经,二老皆不信,如今有婢女们之亲身经历,也要问个分明。
既然婢女说那公子之新生阳具堪用,也要具体说明才见分晓,于是大小长短粗细是一定要问的;阳具粗大是好,但也要能撑得住够持久才有用;是于精之浓稀、冷热,人说精太稀太冷皆无法授胎,当然也要问明。
前面几项重点问完后,看来是香火传承有望,接着问公子以一挡三之情形,是关心公子身子,怕他被淘空了,然而听她们说法,看来公子精力旺盛,该当是行有余力。然而还得要第三者印证一番。
于是又和言悦色问碧姐儿,她两人所说的可有夸大其词,还有什么要补充。
小碧低着头细声说道:“小玉小环说的都是实情,小碧只有一件事要补充……“
接着双眼一红,跪下说道:“婢子是真心爱少爷的,望夫人饶恕婢子不检点,容许婢子继续服侍少爷。”
老夫人听碧姐肯定公子之能干,松了一口气似的,心情似是十分愉快,见到她跪求服侍少爷,心中盘算一番,这碧姐在婢仆中是既能干又守本份,若是她愿意终身替少爷着想,倒也是件好事,于是便叫她起来,并说以后少爷起居就要她多仔细小心。
这小玉小环见碧姐这番动作,也不过三言两语向夫人恳求,便赚得日后跟随少爷。还亏她俩费了那么多唇舌,却忘了求夫人,心中是那个悔恨啊,于是也急急跪下叩头说,愿意终生侍奉少爷。只是心中惊疑不定,不知老夫人将如何发落自己。
老夫人一想,多几人服侍儿子也不错,于是和言悦色说道:“你们都起来,以后少爷就由你们三人服侍吧。”
三婢一听真是喜出望外,又连连叩谢不已。
12
话说这公子自从回府后,傅老夫妇因公子在学塾就读居然走失,怕会重蹈覆辙,便要他待在家中,不要他再去学塾。
看倌或许会想,若是待在家中,岂不天天皆可玩美婢,快乐逍遥又自在。果真如此荒淫无度,那么傅家只怕没几年就会被公子给败坏掉;傅老爷将公子留在家中,意思是要他与账房学习经营,好日后继承家业。
所幸以公子聪明才智倒也很快进入情况,何况是在自家学习,时间也可自行掌握,空出时间与俏婢寻欢作乐倒也容易,也是快活自在,只是心中仍惦记着与媚狐华三娘及艳鬼巧娘终身之约。
至于傅老夫人自婢女处问明公子近况,得知已然能够人道,不再是断尾之太监,真个是喜得合不起嘴来;既然嘴合不起,不免就会与人说东道西,当然第一个是让老伴知道,这种家务私密事,当然是自家人要先知道,傅老先生得知香火将可承续,也是十分开怀。
接着数日,老夫人就如谈论别人桃色八卦般,逢人就说儿子有多能干,特别是常来府里东家长、李家短的三姑六婆,这会儿傅老夫人可以挺起胸膛大声说:“要比长,没人比我家廉儿长!”
这傅老夫人不仅宣扬儿子胯下长而已,所有自婢女问来公子在床第间之威风,有本事一夜连中三元之长才,也津津乐道、口沫横飞。
平常大户人家,若是子弟贪色好淫玩弄家中侍婢,通常都会隐讳不提,以免败坏家门名声。如今傅老夫人唯恐天下不知逢人便说,莫非这傅老夫人天生爱八卦,搬弄是非?
若是这么说未免错怪老夫人了,其实老夫人这么做有两层意思。
一则真是憋坏了,平生未做亏心事,好不容易盼到老来得子,虽是有屁眼但却是生儿不带把,近十七年来听人风言风语,或许是前生今世之报应,又可能是祖先风水不对如何如何,种种传闻绘声绘影,如今儿子如大雕鸟一飞冲天,当然要扬眉吐气一番!
再则是城里城外远远近近,都知傅大户公子是天阉,没有人愿意与他说亲,如今借三姑六婆之口,将这公子胯下巨阳说得活龙活现,以表示傅公子已然不阉,然后还得用到那六婆中之媒婆之嘴,去说一房好亲事哩。
果然经由三姑六婆之嘴,一时间公子竟成羊城之风云人物,无论在茶肆酒店,或是街坊邻居间,将公子形容成遇仙奇遇,许多登徒子都很是羡慕,没事就在荒郊野坟间游荡,看看是否能有此等好事。
各处媒婆在传这八卦时也蠢蠢欲动,看看能否措合那家有福气闺女,以赚个大红包。
傅老先生得知儿子不再无能,便与老夫人商议,要找一户门当户对之世族闺女与儿子议婚配对。
公子听到父母要为自己论婚事消息后,喜忧参半,喜则是可以成亲,忧则是担心不能与所爱白首偕老,于是私下对母亲表白曰:“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要我结亲可以,然而非华氏女不娶。”
老夫人担心狐鬼惑人,便苦口婆心劝道:“这世上美人多多,儿子何必痴心于狐鬼精怪?”
公子肃容道:“儿若非华姑相救,无以得重生,知人道。因感恩故,早先已答应与其女结亲,如果违背约誓将有不祥。”
老夫人将这番话学与傅老先生听,看他如何发落,幸而傅老一生行事最重诚信,认为公子这话说得有理得体。既然灵狐对公子有恩,如果当真如公子所云,那华氏三娘长得是国色天香、冶艳动人娇俏模样,娶进来也不辱没门楣者,不如就成全这件好事。
然而华氏三娘长得十分标致美貌,到底只有公子见过,有道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公子眼里说真美,不知在他人眼里是美是丑,只听公子片面之辞,也不能确知华氏女儿如何,就这样糊里糊涂就将人娶了进来,届时若发现长得不体面,生米煮成熟饭,可不能包退包换。
老夫妇一番商量后,便要遣心腹仆妇前去看看这华家女子,是否适合成为傅家少奶奶。前往探视华家女儿的有一男一女,男的是老管家阿福,跟着老爷大半辈子,在大户人家中担任管家,也算是识人多矣,见多识广,眼光独具。
而这女的原本是要公子奶妈去,结果碧姐儿毛遂自荐,愿走这一遭,老夫人见有碧姐自愿去,便依其意让她前去。
于是这是碧姐儿特别装扮,虽是青衣装束,然而也是十分整齐,而且还刻意扑了粉、上了胭脂,名义上是为了要见未来之主母,实则心下有别苗头意思。
到底碧姐儿原为旧世家出身,带有大家风范,对自己容貌也颇有自信,因此对于公子念念不忘之心上人到底有多么美,便有与之一较长短之心。
顾了两座肩舆,出了东郭约四五里路,寻着了那李氏旧家园。只见败垣竹树之间,升起缕缕炊烟。
碧姐儿与阿福下乘后,便直接走向门口处,则见到华氏母女二人,已将房子打扫得窗明几净,似乎早料到会有客人来。
碧姐儿拜见华姑,告知主人欲与结亲之意,华姑便唤女儿出来,此时见到三娘袅袅婷婷自闺房步出,碧姐与管家阿福见到不觉目眩神移,十分惊异人间居然有如此艳丽之女子,不禁脱口而出:“小娘子即吾家小主妇耶?真个我见犹怜,难怪公子日日魂思而梦绕之。”
碧姐儿自公子处得知还有一位巧娘,便问另一位姐姐何在。
华姑面容一暗叹息说道:“巧娘乃是我义女,三日前突然暴毙身亡。”
华姑便奉上酒食请碧姐及阿福用,华姑与三娘也一旁相陪,那碧姐儿便用话来试那三娘之底里,这灵狐心思玲珑剔透,早已看透这碧姐儿有些心眼儿,于是便发出那狐媚本事,问明这小碧年岁较长,便碧姐长、碧姐短的,亲热得不得了。
巧娘又与阿福闲话家常,自他口中,引出那碧姐儿为老夫人倚重之左右手,丫环领班,于是便将她持家本事称赞不已,然后有意无意间,谈论到她容貌端庄、气质高贵云云;果然是千通万通马屁最通,一番话早让碧姐儿将三娘引为平生知己,对于将会有如此美貌又贴心之主母,已是心服口服。
待碧姐儿返回傅府后,对着老爷夫人极力称赞三娘容貌美艳出众、举止大方、待人亲切有礼,真乃公子之良配,傅老爷、夫人听了之后皆十分欣喜。
最后问到巧娘何在,碧姐转述华姑所说已然亡故,一听到此恶耗,公子满脸悲凄,一副就要哭出来模样。
于是傅府选定吉日,纳采行聘、迎亲行礼如仪,至迎亲之日,华姑亲送三娘来到傅府,公子见华姑便行子婿礼。
公子心中对巧娘之亡故仍有所疑惑,已死之人如何再死?于是亲自问华姑巧娘究竟发生何事?
华姑回答说:
“巧娘先前因闺怨所积,以致阴魂不散滞留人间,之后乃与公子春风一度得偿宿愿,因积怨已消便由阎罗殿无常引领进入轮回,前往投生北地富贵人家矣。”
公子对巧娘甚为有情,得知她投胎至富贵人家是件好事,心中稍安,然而一经黄泉路、前后两相忘,既便再世为人,也是相见不相识,公子只叹与巧娘缘薄,为此欷歔良久。
公子与三娘行礼如仪,明明身边已有绝色美人三娘下嫁为妻,然而心中仍牵挂那思之不得的巧娘,彷佛少了个人便不完美似的。
闭上双眼时,似乎仍感觉到巧娘在面前之气息,耳中仍有她银铃般笑声,在红烛高烧轻烟弥漫中,彷佛出现巧娘全身赤裸,张着大大眼睛一世期盼望着他为她破身那种深情模样,一阵轻烟飘散,眼前又是空无一物。
公子一番惆怅没能持续多久,被接下来之喜事一冲而去,与三娘拜堂之后,送入洞房之后,将三娘盖头一挑,公子眼睛一亮,个把月没见面,觉得三娘更美了,上了床后,三娘放出那狐媚本事,将公子迷得神魂颠倒,真个是一对新人,两个旧物,小别胜新婚……
咦?这话真有问题,这本来就是新婚之夜,应该说经过一段时日之小别,再加上新婚,公子与三娘在床第之间其乐可知!
喝过交杯酒,两人各自宽衣解带,公子心中不时浮出对巧娘之思念,心中满是惆怅之际,身后一对柔软丰满娇乳贴到了他背上,一张俏脸也贴了上来。
“相公,在想什么?”三娘感到公子似乎心神不宁,于是从背后抱着他,声音甜甜糯糯,十分关心问道。
这公子被这温柔又热情举动给惊醒,原本因心情不佳而垂头丧气之胯下,受到鼓舞已是蠢蠢欲动要勇闯玉门关了。
公子听到了三娘问话,心中吓了一跳,当新婚之夜,新娘子赤裸裸贴在你身上,怎能告诉她说自己正在想别的女子?公子立刻转过身急急陪笑道:“没,没有,没想什么,我是太高兴了。”
三娘娇俏脸儿情意绵绵深深望着他,然后双眼低垂说道:“相公要是嫌奴是狐狸精,以异类相弃,奴会活不下去的。”
公子微笑对她说道:“我怎么可能会嫌弃你呢。”
“只是……”三娘似乎想解释什么。
公子调皮的指着下身说:“这里也指天发誓说终身不弃呢!”
三娘听他这番逗笑,低下头在摇曳烛光中,见到那红光满面精神极佳之小小公子,原本有点紧张之表情转惊喜,带着浅笑轻佻说道:“它可真在指天发誓耶!”
两人很有默契上床实行这誓言,三娘主动将公子放倒在榻上说:“让奴来服侍相公。”
一根几经风雨锤练又粗长可爱之坚挺雄伟阳具,怒气腾腾直挺挺耸立在三娘眼前。她伸出小小纤嫩手掌,根本没有办法一把握住,只能双手合力的托着。她感觉这个东西的热度和坚硬,感觉最前端凸出的圆滑细致,这是具有解除她花心内渴望之根源力量。
三娘不只要用手感觉,更想要细细品尝,他扶住公子的肉柱,慢慢将那个前端往自己面前凑进。羞红着脸颊小口微张,缓缓将前端一口含住,然后舌头熟练的在那周围缠绕,不断给那阳具拥有者带来无比快感。
她用雪白纤指轻轻地抚弄着这位少年老公,张开红润樱唇急切含着巨阳。三娘虽与公子相交数次,然而从未为他品箫,在新婚之夜开了金口,令公子十分兴奋,挺起鲜红暴长、润湿光泽之巨根,让她放在温度适宜口中,慢慢吸吮起来。
“好棒,好舒服。”
这正是从一脸爽乐模样公子口中所说出来,感觉她小嘴之灵巧,心里忍不住赞叹,看不出来这位娇媚狐女,嘴上工夫却如此在行,真是厉害,心里感到一阵赞叹,这个美人儿品箫技术之高超,竟是从所未见。
三娘刚开始用嘴唇吸吮勃起男根,然后用舌尖逗弄灵龟、双唇在肉茎侧面滑动,快速蠕动舌尖恣意地挑弄,有时用舌尖舔吮,有时深探插入咽喉间,巧妙地运用技术挑弄,最后竟顺势吮吸公子后庭菊门,只把公子舔得身子一阵紧绷不已。
一声声被嗯、啊、呵所中断之赞叹,让三娘感到窝心,一阵阵脸红心跳,可爱俏脸带着微羞透红,一面用唇舌舔弄品味着巨阳灵龟,及下方悬吊两丸,一面也很诚恳回应说道:“相公,真好吃。”
彷佛按捺不住高涨情欲,三娘轻巧将身子一转,便把公子压在身下,将那神秘之漆黑丛林地移往公子头部,这一连串动作是说时迟,那时快!如同卖解把式般一气喝成,让公子彷佛无知的令其摆布似的,三娘迅速安排摆好架式之后,又开始专注于舔弄那巨阳,公子才觉得舒畅的“啊!”了一声。
公子虽被俏婢含过肉棒,皆不如三娘此番巧技之舒畅。
受到狐媚淫香之勾引,公子用手将三娘玉腿向两侧撑开,让三娘甜美蜜穴完完整整曝露在眼前。随着两片桃红色阴唇开合间,缓缓流着爱液蜜汁,不断透露出阵阵狐媚幽香。
公子正看得入神,三娘已双腿俯夹着公子的头,一沉腰臀,把整个蜜穴就紧贴在公子的脸上,同时持续俯下身子,含入舔弄公子的肉棒。
三娘那张巧嘴,比任何洞洞都要灵活而舒适。磨、转、舔、吸、吮、吹、顶、点、挑、振、弹,各种花式玩弄,让公子爽得想高声叫出,可是嘴巴被三娘蜜穴封住,只能发出嗯嗯鼻音。
在公子口鼻之间,是她那外层洁白可爱内层桃红诱人之蜜穴。她那气味如同温润麝香,挑逗着他伸出了舌头为她品玉,先用舌尖去舔弄娇美阴唇及花蒂,舔了两舔,三娘原本淫蜜缓缓而流,一经亲蜜关注,就从她花房中大量流出花蜜,于是公子用嘴唇糊在她柔软、温暖、湿润的桃红色蜜穴上,让那蜜汁贯入嘴里,欣然将那带有催情香气之甘甜汁液全吞入腹中,滋味如同拌入香料之蜜糖。
公子舌头前后挑动,在她那开始浮肿花蒂上打圈圈,他可以感到她情欲强度之聚集,她那丰臀增加了摆动频度,欢愉呻吟提升了一个音阶。公子热情舔弄带来快感一波一波冲击而来,已弄不清楚她爆发了几次情欲高峰,她不断将湿热滑润玉户对着公子口鼻上下磨动,一双玉腿随着每次快感到来而一张一合。
三娘乐而忘形说道:“真美妙,再舔,把那里舔干净。”
这这这,这简直是昏了头之乱命!
一则两人在拜堂前,已沐浴更衣,胯下玉茎、蜜穴及菊穴皆已用香汤彻底清洗一番,跟本就不脏;若是不脏又何来舔干净之有?
若是三娘要公子舔干净之物,是自蜜穴中越流越丰沛,带着甜甜狐媚气息之爱液蜜淫,那么则是越舔流得越多,想要舔干净,简直是强人所难嘛!
房中两人在红烛高烧一片明亮中忘情互相口交。此时三娘表现之个性,与寻常女子洞房花烛时果然不同,一般女子比较含情脉脉,动作斯文;而当下之三娘则是热情且淫荡,床第之间表现得主动,甚至有些猴急,简直比青楼中淫荡妓女有过之而无不及。
更让人咋舌者,是她那高明之技巧及淫言俏语,三娘一面“吹箫”还一面频频向公子说:“那里好美、好爽。”、“就是那里,再多舔,好棒!”等挑逗言语。
其实公子自己不晓得,这位幻化美丽人形灵狐族女子三娘,,经过与人邂逅缠绵绯侧的交欢后,可几肉体之接触,稍稍探索读取男子深藏于潜意识之情欲渴望,然后便做出配合之举动,以充份抓紧他潜意识中的弱点,如此一来就更容易一拍即合也就是如此世间男子个个都逃不过狐狸精之迷惑。
公子的脸涨得通红,腰部开始慢慢地往上挺动。他感到一股温暖、甚至灼热的触感如进入火炉般包围笼罩住勃起的下体,三娘正卖力地用樱唇在替他服务!
感觉起来真是美妙,她不仅没让自己的牙齿弄痛阳具上柔嫩细肉,口舌套弄之深度与频率也是从未体会到的恰到好处。
公子用手玩弄一番后又继续舔,而三娘的腰臀也摆动不已。这时三娘也非常肉紧地把公子的肉棍儿横吹直吮。三娘不断的套弄舔动间,公子却是不很耐久了,当他觉得到了临界点,只得告急说道:“在下不行了。”
三娘一听更是强力的套弄,就在三娘套弄的手中,公子感到灵龟一阵酸麻,精关失守,被监禁在子孙袋中之小白蜂拥逃出,对着三娘娇美脸蛋来了一个疯狂颜射,三娘也是完全迷失在肉欲里,不顾喷得一脸精液,只是出神看着流到手上之阳精,伸出嫩舌去品尝这新鲜味道,接着全数吞入腹中进补。
回过神之后,三娘转过身来亲昵问着公子:“感觉如何?”
公子懒洋洋说道:“脑袋一片空白。”
当然啦,依道家玄术,原本应忍住不泄以还精补脑,如今却全数喷发出去了,脑中还能剩些什么?
不过重要的是,为巧娘之事而低沉之心情,也如落花流水随着一泄而去。
公子与三娘经过一番风雅之吹箫品玉,满足口舌之欲,小腹下又传来强烈欲望,三娘恳求公子以狐族最爱之犬交式,给她最强烈冲刺,于是双膝跪在榻上,一只手肘撑着身躯,一手后伸拉住背后公子手儿,公子则从她臀后深深插入,努力抽送。
三娘被插得美快非常,气喘吁吁说道:“相公,奴还要,再用力插!”
在公子插她同时,三娘也积极收腰挺腹,把她那甜美多汁水蜜桃般之蜜穴向后迎凑。公子闷着头往她那方寸之地辛劝耕耘,在温馨洞房中淫浪声音却始终没有一丝暂停,公子粗重的呼吸声,和三娘动情爽乐时娇美的浪叫声,是那么自然和谐的交织在一起,组成了最好听之乐章。
三娘感到极度舒服,双手分别用力,一只手肘自地面撑起,一只手用力拉着公子手以维持平衡,将上半身更为悬空,好接受公子更为猛力冲击,口中不断泄出:“好爽,好美!”甜美的淫言浪语。
当三娘娇嫩手儿乏了,撑不住身子时,公子又让三娘仰卧着,将她柔软身躯弯了过去,双腿抬高架在肩上,双手撑地的努力抽插。而从他们彼此连接之下体部位,则是不停传出“噗嗤噗嗤”声,如同搅弄一池春水。
“相公……”,三娘纤纤玉手又伸到两人不断厮磨紧密结合处,再度感受那粗长阴茎进出蜜穴之真实感,断断续续说道:“相公,我已经……”
公子阴茎上那颗巨灵龟头,依着本能在三娘蜜穴中进进出出,这龟头不似龟甲般坚硬而无知觉,到底也是活物,也是有感觉的,会辨别插入蜜穴是柔软还是生硬,是湿润还是艰涩,在插弄得过于热烈时,龟头也会感到有些酸麻想要泄精。
而这三娘嘴里说自己将要不行,然而花心之作为欲是心口不一,妙穴似是针对公子弱点,花心对着龟头频频送来一阵舒适感觉,似是要将他那精元引出。
面对如此僵局,两人就像是惩罚彼此一般的,更为奋力冲刺,最后这一轮重击,将三娘带入了不归路,她喘息着说:“快要丢了……啊……”
公子并没有因此而停止下来,将她转成与自己面面相对,继续挥动粗硬大阳具,往她湿润的小肉洞狂抽猛插,在“嗯啊”地淫叫声,三娘把公子紧紧搂住,公子奋力再抽送了一会儿,一股冲动再也忍不住了,阴囊一麻、龟头一酸,终于也在她热情狐媚美肉中,喷注了浓稠温热精液,完完全全浇熄了那情欲之火。
而三娘之丢精,几乎就紧接着她那预告而来,脸庞突然泛起了一阵潮红,朱唇微微颤动,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不停的把头向后仰,似乎在拼命忍耐着什么,她终于崩溃了,在一声长吟声中,接连打了几个冷颤,身子便软软地放开躺下。
好一会儿,这对新人喘息才告平复,疲惫已使两人躺了下来,激情过后的身体似乎仍舍不得分开,那满身香汗、淫液及阳精已将床单湿成一片。
13完
且说灵狐一族之华姑母女,见公子福泽深厚、家世殷实,可托以蔽荫,于是有尽心计与公子结成婚姻。一可得栖身之处,二可防四方强势精怪之欺凌,三则可避天劫之祸。
然而到底是人狐相异,然而与狐类日夜相处,沾染妖气一旦深入骨髓,则会重病不起,三娘已然造成一次不幸,因那前车之监,三娘深爱公子,实不欲因爱之以害之,于是便要其母华姑代为设法。
华姑一则爱女儿,二则希望此番依附傅公子能够长久,为此也颇费了番心思,华姑告诉三娘,公子此番有纯阳丹护体,倒不怕精气被吸干乾。若是那狐妖之气,只要不夜夜春宵、旦旦伐之,每三、五夜同房一次,平时再以蔘茸细心调理,便不虞有事。
然而若是加上一阴气极盛之艳鬼巧娘,日后将会如何则难以逆料。于是华姑便打定主意,带三娘来羊城依附公子时,瞒着巧娘暗自进行,突然不告而别。而华姑告诉公子巧娘已投胎,也是一派谎言。
三娘视巧娘如自家姐妹,对其虽无忌妒之心,然而一向意志软弱,唯母亲之命是从,再加上听了华姑说,若是公子对上一狐一鬼,长久以后只怕身子挺不住,性命堪忧,于是只得听华姑之命行事。
在琼州城外墓穴中,对公子极为思念之秦氏巧娘,一夜之间发现华氏母女人去楼空,只道是她母女心存忌妒,怕自己向公子争宠,便暗自离去,心中愤恨不已,然而身为孤魂,无人可协助她向羊城之公子报信传消息,哀怨之情只能夜夜呜呜悲鸣而已洞房花烛一夜春宵之隔日清晨,小俩口在枕上一番温存,三娘便对公子问起,这些日子来是否与其他女子欢好?
公子以为这才成为新娘子之三娘,便要拿出醋坛子架势,有些讪讪然,吱吱呜呜不知如何应对。
三娘见他尴尬模样,噗吃一声嫣然一笑道:“夫君以为妾身捻酸吃醋耶,老实告诉你,昨夜娘亲告诉妾身,说观夫君之气色阴阳调和,并无服用纯阳丹孤阳太旺之相,想必这些时日常与女子阴阳交媾,有益于夫君之身,此乃大好事,勿需隐瞒,妾身也好与夫君共谋日后之计。”
原来在拜堂之前,那丈母娘华姑见公子之气色极佳,毫无与狐鬼相交,受阴邪之气所侵之相。又再见到几位在公子跟前服侍之美婢,个个眉目含春,与公子态度极为亲昵,稍一思量便猜着其中缘故。
许多年轻男子被狐所媚惑,目中心中便只有妖狐,视寻常女子为敝履,于是沉溺与狐淫乐,不再与正常女子阴阳交泰,身子便日渐为邪气所侵,轻则大病、重则丧生。
公子与媚狐三娘及艳鬼巧娘相交数日,身上确实带有阴邪之气,因华姑安排回家禀告父母说亲,使那邪气侵入不深,接着又与家中俏婢频频欢好,一则有那处子元阴固本,再以阴阳交泰将那邪气散去,再加上人逢喜事精神爽,自然一副红光满面春风得意状。
华姑知三娘担心公子受邪气所侵,无法天长地久,如今看来要公子与正常女子多多阴阳交泰,自然不惧阴邪之气,所幸公子有纯阳丹造就之巨阳,三两女子是行有余力,如此便可长长久久矣。
于是华姑便暗地嘱咐三娘,对公子收房之丫鬟不可心存妒忌,要她好好善待、多多笼络,让公子多与家中俏婢交欢,将可发散身上所中之邪气,有益其养生。
三娘向公子略为说明,于是公子也坦然相告,已将那小玉、小环及小碧等俏婢收房,平日起居皆为三婢所照应。
于是三娘与公子起身后,先祭祖再拜见公婆,随后即招来小碧、小环、小玉三位俏婢说话。
三娘婉言道谢三女昔日对公子之照顾,又取出数样首饰相赠,接着又说日后公子起居仍要多多偏劳三位,并且托言暗示自己身子不够硬朗,床第间只怕不能应付公子虎狼般之需索,届时需要诸婢在后接应云云。
三位婢女小碧已先见过这位冶艳少奶奶,知道她甚为随和,怎知她才进傅家门,就对与公子有肌肤之亲之婢女如此推心置腹,个个感动得眼眶都红了,心中十分庆幸有如此善解人意体贴之主母。
三娘与公子同房三夜后,谨记母亲华姑之吩咐,便要碧姐儿等俏婢与公子侍寝,公子正与三娘新婚燕尔之际,沉迷于三娘之狐媚,心中有些难舍。
于是三娘便将华姑交待,要防公子受狐鬼阴邪之气侵体,自己是极爱公子,才做出如此安排。公子见三娘如此体贴,乃欣然接受其安排,是夜便灌浇碧姐等饥渴之花心。
之后,每隔数日公子与三娘同房,都会要小玉等俏婢服侍,在床榻上抵死缠绵、尽情交欢之际,也不避讳这些丫环。
三娘每每放出那狐媚手段,或是那水蛇般身躯灵活扭动,或是娇媚之淫言俏语,令身历其境之公子欲罢不能,而一旁服侍之骚婢,个个看得是芳心大乱,听得是花心生楚,对三娘之床第工夫,佩服得五体投地。
所幸三娘在公子爽利放上一炮后,便会放开公子,让一旁早已夹着玉腿,胯间湿淋淋的骚婢过来,好好的解馋杀痒,三娘如此作为,令那收房妾婢,个个心服口服,果然是房事一片和乐。
新婚三日之后,三娘开始主中馈,指挥仆婢整理家务,善积存、颇能持家,对傅老爷及夫人极孝顺,与碧姐儿等侍婢相善,一副贤内助模样一家井井有条全家上下对三娘敬重有加,全然不记得她乃灵狐异类。
公子迎娶三娘之后,虽是婚姻美满,然而始终不能忘情于巧娘,经营家中事业时,凡是有自海南琼州来之客人,必召见款待,闲话琼州之事。
春去秋来隔了一年时间,听到有人说,夜间行经秦女墓,听到鬼哭之声,公子听了十分诧异,于是来到内房告诉三娘,来自琼州旅人之传闻。
三娘听到这传闻突然一怔,沉吟良久之后,眼眶一红失声哭泣道:“妾身有负巧姐了!”
公子感到很奇怪,便穷诘发生何事。
三娘低着头细声说:“妾母子来到羊城时,实际上并未告知巧姐。如今听到秦女墓之怨啼,只怕就是巧姊?这些时日以来,妾一直想要禀实相告,然而心中惶恐,怕张扬母亲过错,故隐而不言。”
公子听了这番话,先是悲于巧娘受到华姑欺瞒,伶仃一人苦守。接着又想到巧娘仍在,相逢仍是有望,心有不禁大喜。
随即命管家备车舆,昼夜兼程赶往琼州,来到秦氏巧娘墓前,夜半之时,叩着墓木急切而呼唤道:“巧娘!巧娘!傅某来了!”
静待一会儿,便见到巧娘手捧婴儿,自墓穴中出,抬着螓首心酸呜噎,眼中满是怨望之意;公子也跟着悲伤泣下。
公子接着探视其怀中之婴儿,长得十分可爱,张着大大眼睛,一脸机灵状,便问说:“怎会有个娃娃,好可爱,是谁家小孩?”
巧娘幽怨说道:“还会是谁的儿子,就是郎君之遗孽!出生已三月矣。”
当真好厉害,居然一夜风流即胎珠暗结,未免太过神奇。且说这公子自改造巨阳回到府中已有一年时间,与狐妻三娘及家中俏婢日夜追欢,射出阳精也有数百次,怎的就没有见到弄大了那一个的肚子,唯独与巧娘就一炮而红?
原来这可是事出有因,华姑当初以盗自吕洞宾丹房之纯阳丹,予公子服食以补其先天之不足,而公子因仙丹所生之阳精与常人有异,不易让寻常女子受孕。
先前说过那巧娘因积怨念得道而成鬼仙,本应化道胎而结元婴,怎知阴差阳错竟与公子结缘,那仙丹所化之纯阳之精,与巧娘纯阴之道胎结合,竟然化育生成凡种,怀胎十月诞下此麟儿。
此事公子不知,就是巧娘也不知所以然,然而公子见其母子在墓中相依为命,心中着十不忍,于是叹息说道:“误听信华姑之谎言,不知卿卿仍滞留此间,若竟因此让你母子俩埋忧于地下,在下真罪孽深重,无可饶恕!”
于是公子便将一年前迎娶三娘时,询问华姑有关巧娘之事,源源本本娓娓道来,巧娘方知事之因果,巧娘原本是对公子用情极深,见一年相离非其本意,于是前嫌尽释展露欢容,于是同登车舆,由于巧娘虽已成鬼仙,可白日出现,然则易为烈日伤其形体,因此连夜航海赶回。
回到家后,抱着娃娃禀告老母。
傅母一听已有孙儿先是一喜,然而知是鬼所生子,忧心为异类,然而仔细看那娃娃,方头大耳,体貌丰伟,不似乡野传闻鬼生子有形无物,心中担忧一释,更是欢喜。
回府后补行洞房花烛之礼,三娘巧娘二女相处和谐,侍奉公公婆婆十分孝顺,一家和乐。
巧娘知自身阴气极重,不宜与公子夜夜共处,于是仅于月圆前后数夜与公子同房,以行夫妇之礼,且行房时必有俏婢随后接棒,以调和阴阳。
数年之后,傅父庆过八十大寿后突卧病在床,公子延请医师前来诊治。
然而巧娘却说道:“公公已得上寿,如今阳寿已尽,灵魂已离开矣,再投药石亦不可为。”
于是督治寿衣棺木等冥具,果然后事准备好时,傅老爷便寿终正寝。
公子儿子长大后,模样与父亲很像,一样俊俏,所幸胯下承纯阳丹之余惠,虽不如乃父之巨,仍算是材具兼人,尤其聪慧,十四岁便考取秀才。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