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天别墅4-5章】

  第四章 几许风雨

  第一节


    似乎要来一场风暴,天空沉闷得让人无所适从烦躁焦虑。高天还是没有出现,
跟他缠上了,就像黏上了口香糖的香胶一样。我的生活就变得像一堆不可理喻的
沙拉酱,这个聪明自大的家伙,让我又爱又怜又摆脱不了。台风过后就是瓢泼的
大雨,据说刮台风的那个晚上,全市的电信设备停顿了一段时间,后来有人说是
电信部门配合公安的抓捕行动,故意停止一切通讯设备。这次大规模的行动全都
动用外地的警力,有人说早在前几天就有便衣警察来了,几个关健的人物早就控
制住了。

    省厅来了督办组,抓到的人一律送往异地。电视上说为非作歹祸害多年的流
氓犯罪团伙在此次行动中全部落网,高天出现在电视上,他笑容可掬地接受了省
厅对此次行动有功人员的嘉奖。这次行动的首恶的个叫贺彪的涉黑头目,但我知
道他只是袁震的傀儡,真正的后头老板则是袁震。我没有袁震的消息,也没有高
天的消息,海阳自告奋勇带着扶贫工作队奔赴边远山区,而我也不想通过他们打
探。我啪地关掉了电视,心里有一股莫名的怨气,自从回来后他就一直不给我打
电话,而做为有夫之妇的我肯定不会像寂寞难奈的怨妇一样急于送上门去。这些
天我不是上班就是回家,没有心情我推辞了很多的应酬,十分小心谨慎,也实在
别无选择。蛰居无聊,心事重,又无法排遣,连酒都不敢喝,防着高天随时地出
现。

    风雨过后便是睛天,酷暑让这场风雨一扫而光,外面凉风习习气温宜人。是
该到外面走走透气的时候了。我在办公室的卫生间换过衣服,一条印花的绸子连
衣裙,把头发扎成一束坠在脑后,这样让人看起来清爽简洁。交代完几件事我开
着车便上路,漫无目标地逛过几条街道,马路尽是行人和车辆,堵塞得厉害,不
知不觉把车开出了市区,驾上了海滨大道。我把车窗都大开着,海风吹拂头发,
沐浴身体,让人心旷,让人神怡,不由地把胸脯挺得更高。偷偷地点燃了一根烟,
在飞驰的车里和窗外的狂风吸烟是赏心悦目的一件事,有种邪恶的快感和放纵的
味道。

    我发觉朝着海天别墅的方向去了,前方海湾的美景,尽收眼底。悬涯峭壁、
红树林子、还有飞翔的白鹭,都倒映在如镜的碧波里,与天上的白云叠印在一起,
宛如神话境界。当我的车爬上门前那段柏油路,发现别楼的前面停着一辆熟悉的
黑色的车。为了谨慎我没用钥匙开门,而是按了门铃。我希望门被打开之后,马
上看见那张让我渴望的面孔。但并没有如愿,门被拉开的瞬间,我只看见高天惊
讶地用手掌捂住了自己的脸庞。我走进屋子,关好门。我试着将高天的手从脸上
挪开,我发现,高天哽噎了。

    我扔下手里的袋子,轻轻地把高天揽进怀里。他像个孩子似的依在我肩头,
任泪水流进我的衣衫。我的眼泪也涌了出来。过一会儿,将高天的头轻轻扳起,
双手托着他的面颊,两个人透过泪水的目光终于交织在一起。突然高天像一头发
狂的猛兽,不顾一切地紧紧地将我拥进怀里,仿佛可以因此不再理睬这个世界。
他的双臂不时地用力用力,直到我发出微微的吟哦。他转而去亲吻着我的脸颊,
他的吮吸就像一块巨大的磁铁,我觉得自己就要被吃掉了。高天无法停止的拥抱,
让我紧贴在他胸膛的双乳胀痛,好像就要因为巨大的压力迸裂。我被他拥抱时的
巨大力量融化了:肉体在消失,筋骨在粉碎。我觉得自己变成了一缕轻烟,溶进
了高天的血液。我不知道我不能离开这个男人了!

    我感到高天的身体在不停发抖,但不能控制他,也不能判断他是因为紧张或
是因为兴奋,他把手更紧的搂着我,他的手穿着我的腹部抱着,感觉到我的身体
在丝绸衣裙下也不停的颤抖,我们没有出声,让这感觉持续着。渐渐的他的手便
不安份了,他把双手从我衣裙肩上两侧伸进了里面,触摸到了我滑腻的肌肤,他
的手游到上面,他的手指碰到了乳房的下缘。当我目视着他的手掌抚弄着乳房时,
我的奶头已经因为兴奋胀了起来。高天把小腹顶凑过来更紧的靠着我,他的裤裆
里突起的一堆隔着衣物碰着我的肚子,他又把手指爬向我乳房的顶处,毫不怀疑
的我的奶头是尖挺的,他用两个手指点挤压着它们,他温柔的揉搓着这两团软软
的地方。这时我双手攥紧了捏成了拳头,我感到他的身体猛地一缩,有一阵子,
他像小腹让人击中一拳似地弯躬着腰。

    我臌胀了有乳房感受着更紧逼的压力,然后他松开它们,让手指滑过坚实的
乳峰,而此时,我的奶头却猛抵他的手掌,小心地,他继续去抚弄我的奶头,又
把腹部凑顶了过来维持着他裤裆的压力,像是在逗弄折磨他的对手一样。这时我
看见了墙上的一面镜子,里面的女人那张白皙的脸上表情充满了肉欲,她的眼睛
睁得很大,面色绯红,嘴巴微张,她的身子在男人的拥抱中不安地扭动着。高天
搂住我的细腰一车转身,把我压到了沙发上,我的腹部抵在柔软丰厚的沙发扶手
上,全身的重量支撑在手肘,并蹶起了屁股。他一拉就把自己裤子拉链刷的拉开
了,掏出了那根粗硕的肉棒,他压在我的身后,通过镜子目光盯着我的眼睛,他
撩起我的裙裾,拨开了内裤将那肉棒抵到了我的花瓣间。

    他的肉棒滑过我的阴户,磨擦地湿润的花瓣上有一阵灼热的感觉,他似乎不
急着进入到里面去,只是在旁边不停地滑动磨研,突然,我不能再忍受那怕是一
秒钟,蹶起屁股让他的肉棒插入体内,然后就一股吸纳的力量,夹紧了他的肉棒,
我的神经末梢充满了强烈的感觉,以至于他的肉棒磨擦着,几滴精液从他的肉棒
里泄出。当他的肉棒穿过我的阴道紧抵在里面时,我感到他的浓密的阴毛触到了
我细腻的屁股皮肤,他把手压在我的两瓣阴唇上,立即我感到一阵激动,发出一
声呜咽,那是半惊诧半狂喜的声音。一阵奇妙的如临仙境的快感在我身上产生了,
我凑动着臀部,让男人的那根肉棒更加大力地撞击着我的阴户,我兴奋得扭腰摆
臀,尽情地在他的身下呻吟,我用淫荡的姿势去挑逗他取悦他而又满足着自己,
直到被高潮击中,阵阵如电流击中的酥麻传遍了全身。

    他粗重的喘息变做了嚎叫,令人难以置信的叫声再次把我推上兴奋的顶事业。
突然间的臌胀和充实我预感到他的高潮也快来临了,我停止了所有的动作紧紧地
抵住了他如纸般脆弱而完全停顿了的肉棒上,感受到静止的刺激产生巨大的如恶
魔般的愉悦。肉棒在我的里面慢慢的梦幻般的跳动,而我的阴道里由于获得了足
够的刺激还在抽搐,然后,他在快要失去意识前,努力地将肉棒抽动得越来越快,
伴随着他一上一下的抽动肉跟肉啪啪有声地撞击着。任何事都不可能让他控制自
己了,那聚集了多时的甘露终于出来了,只是慢慢的滴出来。

    我把身子弯得更低臀部蹶得高,让他更贴近的摩擦我的兴奋点,从镜子里我
看到他的脸沉醉在那将获释的喜悦中,使我达到了第三次高潮,我让他压紧自己,
让他最后在我体内释放自己,射出那股压抑太久的精液。当高潮像退潮的海水慢
慢地消褪时,我仍感到他的肉棒还坚抵在我的体内,我故意夹紧阴道的肌肉,这
样使自己兴奋的结果传递给他,我一紧一松的反复多次,尽管知道他已经消耗完
了,在这最后的残存的搏斗中,他再一次大叫起来,但是不知道到底是因为喜悦
还是惊奇,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我们相视一笑,都为刚才的激情勃发而感到欣慰,他说:“林虹,你知道我
干了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我把袁震给拘了。”我的心头一颤,尽管我早有心理准
备,但我清楚这次高天捅了马蜂窝了。我的下体泛滥着他的精液,我用手捂着便
往卫生间清洁。他跟着我得意洋洋地描述了抓捕袁震时的情形,当他带着省里来
的刑警进了他家的时候,他们一家老婆孩子正在吃饭。他说袁震的气炎还十分嚣
张,他让那些刑警稍等,他说要去打个电话。幸好我及时地制住了他,袁震穿着
上外套带着袋子,俨然像是要去赴宴一般。我朝他翻着白眼,他才停住了嘴,毕
竟跟袁震我们跟相处了一段日子。

    “你为什么不给我电话?”我有些不满地问,他说:“我不敢让人知道我在
什么地方,找我的人很多,包括中平小雅他们,而怕你拗不过情份告诉了他们。”
“假如我今天不来,你要挺到什么时候,你知道,我为你多么担心!”我说着,
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他搂住我,把我安放到了沙发上,他说:“好了,我们
又在一起了。”我见别墅里像是大军溃败后撒退时的狼藉,到处是乱扔的烟蒂、
纸巾,用过的碗碟筷子,还的换了的衣服脏袜子。我问道:“这些天你就猫在这
里?”“是,我想一个人独处。”他动手收拾,我再说:“你打算躲避到什么时
候。高天,有些问题不是光逃开就能解决的。”“我知道,等把袁震解押到别处
再说。”他正把一大堆脏衣服塞进洗衣机,察觉到说漏了嘴他停下动作望着我。

    我伴做不知,继续着拖地,我说:“冰箱里的东西肯定所剩无在了,我应该
去趟超市。”“等一会,一起去吧。”他说,我笑笑:“这么腻歪,不就去趟超
市吗?你是怕我泄露你的行踪吧。”“林虹,这件事肯定不能让海阳和中平他们
知道。”高天严肃地对着我说。“有那么严重的吗?他们这时候避开还来不及,
还会搅进这泡污泥浊水来。”我笑他也太谨小慎微了。凭女人的直觉,我总觉得
他们虽然都把自己包裹得严丝合缝,但一定跟袁震有事,而且不一定只是经济问
题。一起驾着车去超市,他问我能呆到什么时候,我说我可不能跟你一样玩失踪
的,我家里有大有小行里还有许多事等着我拿主意。

    在货架林立的超市中,我接听了两个电话,我发现高天一直注意着。他还是
不放心我,这是干警察的臭毛病,在他们眼里似乎街上的所有的人都值得怀疑。
我的不悦他也感觉到了,他说这段时期是非常的时期,他不能不小心。我问他有
什么特别,他没说。两辆购物车装得满满当当的,我说高天你疯了。他说斗争还
得继续,革命不会一时半刻便成功,同志们还得做好充分的思想准备。看得出他
很开心,我心里那份隐隐的不快也消失荡无了。结帐时收银员的眼神有很多的疑
惑,高天开玩笑地对他说我们是准备去援助非洲的。男人就这样,我理解做为胜
利者的男人,无不将情敌打倒在地再踏上一脚更令他感到兴奋和荣耀,高天此刻
就是怀着这样的心情。我们齐心协力地物品装到车上,离开时他还是警惕地把周
围留心观察看了一会。

    第二节

    这天临下班时,久末露面的小雅突然给我电话,约好了在一个僻静的潮菜馆
见面,我努力回忆着这个菜饭的位置,问小雅这个菜馆有什么特色。小雅说这个
饭店的特色,除了贵也就没有其他特色了。说得我也笑了,把自己打扮得晶光靓
丽,刚买的一条丝织的果绿的连衣裙,柔软贴身的长及脚踝,整体给人的感觉清
爽亮眼。低胸领口配上荷叶边使肉感双峰呼之欲出。脚下蹬着一双四寸的高跟鞋,
同样也是绿色的。并且胳膊上挎着一个也是新买的小手包。裙子紧紧束着身体,
把个女人的身子箍得曲折玲珑。

    一进菜馆,让人不禁对里面的装璜束然,大厅一侧有明炉地方,挂着大只的
冻蟹和卤水鹅等,守在一旁的大厨,顶着高耸入云的厨师帽,穿着洁白的制服等
待着开刀问斩,脸上有一种刽子手般的冷漠。可能是由于价格的昂贵,这里的客
人并不多,与热闹非凡加之过度服务的实惠餐馆形成了鲜明的对照。我在包厢的
门外敲了敲,里面有请进的声音,显然小雅早就到了。我推门进去,似乎小雅刚
从沙发猛地起来。中平的神情也几乎在一秒钟之内调整适当了,他坐在沙发上翻
看烫金的菜谱。两人待在房间里有一股说不出的暧昧,我正在犹豫着,中平也看
见了我,即刻起身满脸微笑地走了过来,我也只好作颇感意外状,客气地迎了上
去。

    房间的面积很大,装修得十分精致,有一套真皮的沙发供客人饭前小憩,中
间里是清一色的花梨木家具,小雅订的房间叫叠泉,所以背景没有音乐只有水声。
小雅的神情倒是没有半点的忌讳,她的头发也看出刚从美容店修整过的,整齐的
向上梳着扎在一起,鬓角的头发烫成了小卷垂在脸颊两侧。艳丽的眼影匹配着她
的那双春光滟潋的眼睛。我在他们的对面坐定,随即有服务生端上茶,那茶入口
清冽悠香,价格一定不菲。“林虹,高天回来了?”小雅似乎在发问又似乎在试
探,我放下茶杯:“是,在电视上看到。”“林虹,你跟高天见过面了。”对着
眼镜忽闪着的中平眼睛,我一时语塞不知怎么回答。

    “林虹,你就别否认了,火烧眉毛的时候了。”小雅说,美女严肃的样子总
是很动人。中平止住了她,他让小雅到前台点菜,小雅有些不悦,扭着身子走了
还不忘回头盯了一会。他说:“林虹,到了这时候,我先把利害说给你听,你再
做决定。”“袁震被抓了,袁震是那种铮铮铁骨侠义硬汉我倒不担心,他是这样
的人吗?你应比我们清楚?他不是!”他自问自答地:“袁震充其量就是一嫉恶
必报有利就钻的鼠辈小人,他今天沧为介下之囚了,你别指望他能守口如瓶,替
外面的这些人担当风险。他绝不可能的,我说对吗?”他停了一下,我扯扯衣领,
免得胸前那抹雪白春光大展,这时小雅也回来了,她睁着好看的眼睛愚蠢来回在
我们的脸上巡睃。

    “再说我们这几个人的关系吧,包括高天,我们曾亲密无间、称兄道弟,也
曾同仇敌忾、一致对外。袁震之所以能富甲一方为所欲为,离不开我们几人做他
的靠山。没有海阳,他能轻而易举地包揽这城市的公共设施建设,他能竞到那些
黄金地带的土地使用权。没有高天,他的那些酒楼饭店能够高朋满座,他的那些
手下敢胡作非为。我自不量力,跟着多吃多占,这些年吃他的用他的也不少,就
说海阳,能够到眼前的这地位,可以说是用钱砸出来的。这些那来,还不是袁震。
可惜最终,高天和袁震视彼此为寇仇,恨不能除之而后快。等待我们的,或许还
有同样的归宿——身陷囹圄。”这时,有服务生敲了门进来问是否上菜来,中平
停住了话,示意可以上菜了。

    他把我让到餐桌上,拿起斟了酒的高脚杯,把里面的酒液晃来晃去,一脸悠
闲的神情。一排穿着奇艳的服务员排列有序地端着菜上桌了,色香味俱全的菜肴
很快就布满了桌面,小雅已开始动筷子了,而我的食欲全无,心事全在中平的话
里。他接着说:“现在袁震就在狱里,他如若把我们之间的事全抖了出来,海阳
和我不说,光是高天,几年前把他的拜把子兄弟从狱里捞出来,那可是个判死刑
的重犯。”“还有,袁震驾车撞人逃逸那事。”小雅插嘴说,她的嘴里吮吸着牡
蛎,有些汁液流落到了下巴。中平接了个电话离开了座位,我隔着桌子拿脚踢了
小雅:“你怎肯定我跟高天见面了?”“我一目就了然,你看那双眉涣散两眼泛
光,脸上皮肤油光水滑,不是让心仪的男人滋润了,那来这妩媚光彩。”她低声
说着,喝下一大口酒,仔细品味着,然后放下酒杯,她那摸过牡蛎的手指在透明
的玻璃杯表面上留下了胶黏的污痕。

    中平回来了,他问道:“林虹,我想眼高天见面,劝他别意气用事逞一时之
勇。”他说得直接,令我不知所措,小雅说得更加直接:“海阳快回来了,他说
无论如何,让高天在他回之前,先别将袁震移交出去。”我一头的雾水,不知他
们究竟说些什么。中平又替我斟满了酒杯,他说:“现在袁震还在高天手中,具
体拘禁在那里只有高天知道。”“要我做什么?”我懵懂地发问,中平说:“做
通高天的工作,安排我和高天见面,而且越快越好。”碟子里的佳肴在我嘴里味
同嚼蜡。“林虹,告诉高天一个道理,一容俱容一损俱损。”中平不慨是搞宣传
的,说出来的话中肯有煽惑力。

    后来,我先告辞了,我想见到高天,问清楚他们几个人之间的内在关系。我
走过大堂,才发觉那份车钥匙不见了,检查过了袋子。没能发现我遗忘的钥匙,
因此确定我可能遗留在包厢的餐桌上。厚重的地毯掩盖了我的脚步声,正当他要
推开房门的时候,我听到了一阵深深的、带着浓厚性欲的欢息声。我体内的某种
感觉让我停在原地。我不知突然敲门莽撞地进去是否吓着他们,小雅跟男人上床
不足为奇,她的荒淫无度滥情纵欲我都已习以为常,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却令我
的脑袋嗡了一声,这太让我意想不到了!为什么会这样?!最终我还是选择了离
开,我打电话让下属开来另一辆车,我在大堂等待的时候还想着那包厢里,那些
放纵的呻吟和肉的撞击中声,小雅和中平像一对真正的狗男女那样体味着无耻而
至高的欢乐。

    换过了车子,先到超市再买了些东西,我便朝着海天别墅的方向急驶而去。
我的到来高天并不意外,他打开门以后,急忙双手接过我手中大大小小的购物袋。
他说:“不是刚从超市选购了很多食品了,怎么又再买来。”“这里的小超市,
能有什么好东西,我给你做好吃的。”我说着,吩咐他把我选购的鲜花插上,我
道,这里最缺乏的就是浪漫情调,所以我带来了鲜花和蜡烛。“高天道:”看来
你还真心细。“两个人找来一尊广口花瓶,注满水,把鲜花插进去放上餐桌,效
果的确不错。

    高天不顾我的劝阻,一定要发着我到厨房,帮着开罐头,洗菜什么的,我们
有一句无一句地搭着话,我把洗干净了的一只龙虾摆好盘,准备清蒸。高天道,
可以切些白肉放上去,会有一点淡淡的肉香味,比较爽口。我问你怎会做饭,而
对做饭我却一窍不通的。他说那今后就让他给我做饭。你不当公安局长了,我说
着,风传这次大搜捕之后,高天已快升为正职了。当了局长也给你做饭。说这话
时他就站在我的背后,他温暖的气息流过了我的后颈,他的另一只手撩起了我的
头发,他的下巴,则轻柔地放在我的肩上。

    没有比这温情脉脉的话更能讨女人们的欢心,我的身子一软朝后靠过去,浑
圆的屁股抵住了他的胯间,那姿势就和他一样地下流。我感觉到他的牙齿轻碰着
我雪白脖颈,坚硬而致命,然后他的舌头也轻触了一下,而正当我以为他要咬我
时,他放下了我的头发,靠到我身后,包围了我胸部的另一半。“高天,你弄得
我无法做饭了!”我娇喃地提醒着但那抗议娇弱无力。“这样你是不是兴奋了?”
他问道,顽皮地用嘴叼住了我裙子后背上的拉链,他的脑袋往下一拽,“嗖”裙
子的背后裂开了一大片,他的手已从背后绕到了我的胸前,手指探进了乳罩,现
在两边的奶头都已在他的指间了。

    “高天,不要闹了!我见过了小雅和中平。”我说着,他马上停止了所有的
动作。“他们知道我们见过面了?”高天扳过我的身子,一脸严肃地发问,我点
点头,见他如此阴着脸,似乎感到事情严重了。“高天,他们也是为你着想的。”
我努力地辩护,他大声地嚷嚷:“他们根本就是为了自己!”“你别那么地大声!”
我也跟着大声起来。他也感觉了自己过份地严厉,他的手按住我的双肩,他说:
“林虹,干这件事不能优柔寡断,干我们这一行,讲究的是一击即中决不拖泥带
水的。”“我不管,你跟中平见个面!”我故作蛮横无理的地说,随后换过温柔
的口气:“高天,见一下没坏处,听听他的意见。”一顿饭吃得肃然,有那么一
会儿,可以明显感觉到我们之间有一隐隐的冲动,以致于空气里好像劈啪爆裂,
变得活跃而富有生气。“这事会让你搞砸的!”在餐桌那一头,他扭过头来,飞
快地瞪了我一眼,目光似乎有穿透力一般,我注视着高天绕过桌子走过去酒柜,
他拎着一瓶红酒并斟满了杯子。看着动作很闲适,好像无任何意义。但是我能感
觉得到他的内心很不满。

    我拿着了那酒杯,走过来紧挨着他坐在他的大腿上,我把两腿提上来放到了
身下。他的双手扒脱了我肩上裙子有吊带,我的上半身几近赤裸。“林虹,对付
袁震不是简单的,这个时机一旦错过,今后将后患无穷。说实话,这向年袁震已
不是以前老跟在我们后面地个跟屁虫了,他翅膀硬了,他能飞了。你不知他现在
臌胀得连他都不知天多厚地多宽。我们早就对他不满,计划寻找个适当的机会教
训人他一顿,当初搜集证据组织材料,海阳和中平都知道同意的,就是怕引火烧
身才一直没有实施。我早就看出他们两人的这点心事,所以,我把这计划送到给
了省厅,就是怕他们有朝一日反悔了,让省厅解决这件事。”他说话自然而平静,
他的表情很随便,很松弛,我简直无法想象得出在我们之间正在燃烧的欲火。

    第三节

    他的睡裤里面那根肉棒正磨蹭着我的两腿中间,我的狭小内裤早就淫液泛滥,
我用嘴猛啜了一口酒,含在嘴里跟他接吻,并将酒徐徐地渡进了他的口里,他的
喉咙结猛然地跳动,手肆意地抚弄着我的乳房。“高天,你这样太危险了,为了
我,别铤而走险。”我的话充满了诱惑力和煸动力。但是我的眼睛,我歪斜着头
的样子看上去却很平静,尽管里面充斥着难以用语言表达的火热的感觉,沸腾的
性欲。

    他抚摸我的手停住了,略显惊讶地望着我,一言不发。看得出来,高天一直
在克制自己的情绪,但他的脸色还是铁青,胸脯一起一伏。随后他调整了一下自
己的情绪,尽量平静道,“林虹,我知道你这样做全都是为了我。但我所做的一
切不也是全都为了你吗!”“这跟我有关系吗?”我拿了酒杯离开了他的身上。
“高天,你用极端的方式对付袁震,难道就没有夹杂着男人那点可怜的自尊心!”
我走近窗前头也不回地说。

    他拍案而起,声音嘶哑地喊道:“林虹,你就这样看我!”屋里突然静了下
来,我和他面面相觑。我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我想掩饰时他已发觉,他过
来搂住我。“林虹,是我不好,我不应该朝你发火。”我的嘴唇吮吸着我的泪水,
他喃喃地说:“别难过,宝贝,你说该怎么办,我听你的,我真的害怕失去你。”
他不说倒好,让他这么宽慰我的眼泪更是哗哗地流不尽了,我泣诉着语无伦次地
:“高天,我是女人,我只想安稳地跟着心爱的男人踏踏实实地生活,我不喜欢
血风腥雨的争斗。”我的心里极不好受,我想起高天为我做过的一切,虽说我们
之间不是惊鸿一瞥,天摇地动的爱情,但是看到他如此地激动,仍然有一种仿佛
只有生离死别才有的怅然。高天终于在我的劝说下,同意跟中平见面。但却提出
了个古怪的要求,约会的一切步骤任由他安排,并要求我不要参与其中。我并不
在意,我们已经躺在床上,我浑身赤裸地任由他的手在我身上游走,在他殷勤的
掌心里我的奶头恬不知耻地尖硬了,我的身子燃烧了,我的阴唇濡湿了。所有的
不快变成焦渴的感受,如同潮水般激荡在我的肉体,除了高天灵巧的手指,世界
上什么也不存在了。我整个身体紧紧绷着,享受散布到全身各处的敏感地带的快
乐,这一切都是高天赠送给我的。

    这时我的视线移向那粗壮勃起的肉棒,耸立在卷曲的浓密的阴毛里,龟头已
经潮湿,闪亮亮的,完全从包皮中伸了出来,硕大的阴囊里的睾丸圆润、结实。
高天在我分开了抬高起来的大腿中间跪下,我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他覆盖着我时,
他温暖的身体散发出柠檬香味,并杂夹着男性激情的麝香。他的手掌放在我大腿
的内侧上,用力把它们分开,手指戳进柔软的花瓣里,当他膨胀的龟头轻轻碰触
着我饥渴的阴户时,我不由得哼哼直叫,他小心地挤压,使阴唇张开着如同绽放
开来的花瓣,渗流而出的淫液激发我的渴望,直到欲火彻底燃烧起来。伴随着他
兴奋的喘了一口气,那肉棒整个儿插进我的体内。当他强有力地抽插时,能看到
他眼睛里闪动的光芒,热烘烘的呼吸带着肉欲的香味飘散在我的脸上,我的身体
完全被他强硬的肉棒填满了,在我体内的龟头是如此深远,似乎它碰到了子宫颈
口,他暴风骤雨一般的进出让我感受到他的勃发和兴奋,他一直凝视着我的脸,
他的屁股猛烈地前后推动着。

    我在他的身下扭动,并把屁股抬起来,迎接他的挺进,我忍不住发出快乐的
呻吟,他那湿润的肉棒滑进体内的感觉妙极了。当肉棒抽动时,自己滑溜溜的阴
道里面肌肉死死缠着它,好像不愿放开它。一股温暖的快乐涌进我的腹部,我觉
得自己正逐步达到顶峰,噢,快到了。他开始颠狂的抽动,一阵迅猛的疾风般的
高潮袭来,我的体内骤时如同让火灼热了一般。粗壮的肉棒饱满地填塞着我的空
虚,随着它的抽动扯拉着阴唇翻弄出里娇嫩的粉红,紧抵在阴道幽深的地方,我
柔弱的脉博随之膨胀加速。我想尖叫,但声浪在触到空气前凝结,没能哼出半声。
我软瘫在他身上,肺腑里充满了他给与的热量,下体有他粗暴的进出。我可怜巴
巴地把头伏在他的肩膀上,我丰满的嘴唇微张,汗水渗进我的嘴里,但我无力吐
出,就像下身吐不出他的粗大的肉棒一样,我浑身上下,只剩呼吸的力气。那股
主宰一切,操控一切的快意自心间源源涌出,席卷而来、引爆了欲望、吞没了一
切……我在洗漱间里清洁自己时,高天躺在床上给中平打电话,我不知他们两人
说了什么,只知道通话的时间很长,并伴有温和的争执。我湿漉漉的身子裹着浴
巾出来时,他已放下了电话,他说:“中平马上就到了。”“这么快。”我说,
他得意地大笑:“他比谁都急。”我不知他意指那一方面,独自一人倚窗而坐,
梳理我着头发。他便走了过去,在我的对面坐了下来。两个人干坐了一会儿,不
过高天看上去神色平静,我才小心翼翼地问道:“小雅跟来吗?”他没说话只是
点点头。

    “高天,小雅跟中平是怎么怎么回事?”我问,他说:“还有什么事,你说
男女之间有什么事。”他狞笑着,手又不安份地在我身上抚摸。他这时说出了令
我震惊的另一个秘密:“而且,海阳对他们的事了如指掌!”“怎么回事?”我
追问着,他说:“海阳性无能,几年前,他出了车祸,从那时起就一直不能勃起。”
“那真可怜。”我不由地叹惜道。而又同时明白了什么:“难怪海阳一直洁身自
好,没有什么风流韵事。”为自己以前的愚蠢大笑起来。

    回过头来见高天还赤身裸体,我说:“真不知你们几人之间还有什么不可告
人的秘密?”“我可没有,就像现在一样,坦坦荡荡了无掩遮。”他朝洗漱间里
走说。我对着他的背影出神,这个男人本身就是一个复杂的综合体,壮硕的体格,
沉着的思绪,惊人的优雅举止,这三种特性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感觉就够不
协调的。那锋利的眼神,刚正的下颧,绷紧的脸,还有不时无端现出的自我憎厌
表情,很不协调。

    中平和小雅匆匆赶到,高天出去门外迎接他们,中平下车时跟高天紧拥了一
会,两人只对视了一秒钟,小雅推开了别墅的门。中平的面容疲惫,看得出来他
已心力疲惫,想必是在小雅那儿透支去了精力,但仍不失他特有的冷峻和威严。
他们在楼下客厅的沙发落坐,那情景如同两国大使商榷国际事务一样。“林虹,
我好久没来了,这天气,游泳正合适。”小雅说,我明白她的别有用心,无非是
支弄开我。“林虹,你不仅只有一件泳衣吧,找出一件,我看小雅也合适。”中
平说,高天放肆地大笑:“这地方,你就是不穿也没人看到的。”“林虹,我不
知高天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粗俗?”小雅娇喃道,紧张和拘谨的气氛顿时消失。

    我和小雅上楼进入了卧室,“试试这个,”我说着,从衣柜里找出一件还装
在透明袋的小包,“还没撕开包装哪?”小雅接过接过泳衣,我想她应该到洗漱
间里换上。但是一下于怔住了,我看见小雅轻快地脱掉衣裤,浑身赤裸着,她白
嫩的肌肤沐浴在透进来的阳光里,像是镀上了一层迷人的金色。脱离了一切束缚
的她,高耸的乳房丰满,她的腰细细的,臀部丰腴诱人,大腿的结合处光滑有稀
疏的阴毛。我们的目光触碰在一起。小雅的眼睛深沉而散发着吸引力,似乎蕴藏
着无穷的奥妙。

    “你也换上啊?”她说着嘴角往上一撒,就动手扯掉我的裙子,她的身上有
一淡淡的香气,让人迷恋沉醉。我几乎不加思索,就让她将连衣裙扒落下来。
“这泳衣确实是小了一号。”她笑着说,努力将硕大的乳房束进里面,“不过没
什么关系,这样穿着更性感。”还有那条黑色的三角裤,窄窄的裤裆刚好遮住她
隐秘的地方。我在衣柜的抽屉里翻寻着,找出一件窄小的白色比基尼泳装,和我
借给小雅的那条款色一样,刚好包住半个屁服。我的手扭向背后,准备解开乳罩
的扣子,发现小雅的手已在那里,冰凉的,光滑的,顺着我的脊梁摸索着。

    “小雅,让我来,这些东西总是让人尴尬和难堪,哦,我解开了。”但是她
的手并没有离开的意思,她站在我身后,比刚才挨得更近了,她的奶头似乎刚好
蹭着我的后背。我转过身来,她把手趁机向前拿走了我的乳罩,似是无意地在我
尖挺的乳房上试擦了一下。她的胆子真大,我想。而这时我的奶头竟有了反应,
慢慢尖硬了起来。“我得找出防晒霜,这是从香港买来的,对敏感的皮肤绝对好。”
我说着,逃避着她进了洗漱间里。备齐了浴巾、遮阳大眼镜和几瓶霜露,小雅已
离开了房间,我追出去,见她像是模特一般站在楼梯的转角处,一动不动地站着,
重心在一条腿上,半个屁股诱人地朝前撅着,黑色的头发松散地披在肩上。

    我想客厅里的两个男人应该目瞪口呆地对着她,仿佛能见到他们艰难地吞咽
着口水。她几乎赤裸着,只有那件黑色的比基尼泳衣遮住了一点她光滑的身体。
她的乳房在紧身的泳装下高耸着,乳头也被勒得轮廓分明。我下楼梯的时候踉跄
着,幸好把手搭放到了她的肩上,我们俩看起来像一对孪生姐妹,几乎是裸露着
身体,两人的区别便很明显,很突出。小雅丰腴饱满,而我则纤细苗条,屁股尖
尖的,小腹平坦,而胸脯却高耸尖挺。我们袅袅婷婷地从他们跟前走过,带着一
丝并没有意识到的女人的优雅和性感。我知道我跟小雅远去的背影对他们来说有
一不可抗拒的吸引力。

    走出别墅,一股热浪扑面而来。刺眼的光线晃得人眼花缭乱地,漫天晒落下
来在地面及附近的树木上,池水泛着灼眼的白光,游泳池边的瓷砖也闪着灼眼的
白光。靠近游泳池的草地上,有一柄艳色的遮阳伞,像一朵怒放的罂粟花,斜插
在绿色的土里。“林虹,高天这匹没缰绳的马,只有你能套上它的笼头。”小雅
钻进了遮阳伞说,我躺在沙滩椅上,吮了一口饮料:“如果早知道到高天和袁震
因为我而反目成仇,演变成了今天这样的结局,打死我也决不趟入这混水中。”
我自圆其说。

    “谁让你那么风骚蚀骨。”她开着玩笑,在我跟前摇晃着,又翻看了一眼防
晒霜,“什么?”我问,她手里拿着个小瓶子又折回来。“你趴过去,伸展四肢,
尽量把腿分得开一些,这样好替你抹些防晒霜。”她喋喋不休地继续说道。“这
样很好。现在你把脚放在地上,尽可能把大腿分开,分得越大越好。”我听从她
的指挥,把身子翻过去,感到她的手正慢慢地,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大腿内侧,不
时停顿下来拔弄那些游逸出来的阴毛,然后又在那地方抹上芳香的油膏,使劲地
按压。

    “这样你觉得舒服吗?”小雅颤着声说。又滑又凉的霜露滋润着,抚慰着我
的肌肤,足于让我体内一股莫名奇妙的酥麻向周身四散开,舒服极了。她的手指
剧烈地抖动着,不由自主地颤着,终于把剩下的霜露涂抹到我的身上。我的呼吸
渐趋于平缓,不再像刚才那样气喘吁吁,暴露出难奈的情欲。“好。完成了。”
小雅说着站起来,退后几步,欣赏自己的杰作。“是不是帮别人做这些事,你自
己也很舒服,很满足?”我问道,“是的,但要看是什么人。”她对我很暧昧地
绽开笑脸,我摘下眼镜,竭力用平静的语调说:“什么时候我也试试看。”“小
雅,你说他们谈什么了?”我瞪着眼睛问她,“别杞人忧天了,男人的事自有他
们解决的办法。”她说着,身子稍向前倾,手伸向背后,解开了比基尼上面的带
子,她的胸脯一下子裸露出来,两个成熟的白皙的乳房上有着大大的玫瑰色的奶
头。“我最讨厌暴晒之后,身上留下的一道道痕迹。”她很自在,站起身把裤子
也脱了,一点都不觉得什么,很显然她似乎没意识到,她已经改变了这里的气氛,
她带来一股充满情欲的热力。

    第四节

    小雅花费在上面的精力和金钱使得她看起来丰腴而又不臃肿,四肢修长,皮
肤呈蜂蜜色紧致健康。她有着丰满的胸脯,腰肢很细,我欣羡地看着她的身体,
发现她居然把阴毛修剪成好看的倒三角。她发现我正肆无忌惮地盯着她的下身看,
并不介意。她转了一个圈,毫不谦虚地说:“我很漂亮,是吧?你喜欢我吗?林
虹。很好,因为我也觉得你很漂亮。我们能互相取悦对方的。”她一边说着,一
边起身整理头发,她把散在肩头的长发扎成了一根粗粗的辫子。

    “多好的皮肤,脂凝如玉。”她说,她的话没头没脑的,似乎在暗示什么。
我又喜又怕,而且略有些惊讶,这时我的思想很混乱,很矛盾,既反感又很激动。
小雅说完便向池边走去,她身后粗粗的辫子像一只巨蟒,她每走一步,它便在身
后来回晃着,两瓣屁股好看地扭摆着。她站在游泳池的边沿上,准备跳水。她赤
裸的胴体沉静而优雅,正期待着清凉碧绿的池水拥抱她。清澈的水在椭圆形的游
泳池里沐浴着阳光,闪耀出蓝幽幽的光芒。她熟练地跃入水中,像鳖鱼一样在水
里畅游。游了一个来回,她一只肘随便地摸在水池边朝我喊道:“你也下来吧,
凉爽爽的真舒服!”我懒懒地站起身,享受着空气中那醉人的、令人震颤的气氛,
还有小雅眼中像男人一般饥渴的欲火。

    “林虹,你还穿着衣服,这不公平!”她媚声地说着,我笑了一下,自己都
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干嘛不脱下你的泳衣?你身上很快就被晒得一道一道的。”
她的嗓音有些嘶哑。我从介梯下去,身体刚淹没到水中,她过来把手伸到我背后,
松开了我比基尼乳罩。我们靠得是如此近,彼此的乳头几乎碰到一块。小雅的手
沿着我的臀部往下,找到了绷紧的比基尼泳裤的带子,解了开来。我的泳衣一下
子滑到了脚踝。

    我下意识地扭动起来,极不自然、紧张地朝四处张望,游泳池的毗邻有疏落
的木栅栏砌成的花圃,里面鲜花奼紫嫣红,争妍斗艳。水池的另一边则连着经过
精心修剪的草坪,池子的周围密密匝匝地着深绿色的灌木丛,可以防止外人的窥
视。但自己身上最后一点蔽体的东西被拿走的时候,我的双手还是不自觉地遮住
了下体。小雅嗄声地笑了。“可别,”她说,“不要害羞。让我看看嘛。”她抓
住了我的手腕,轻柔而有力地把它们挪开。我的脸红了,急欲找个东西盖住自己。

    “你的阴毛真是迷人。”小雅说,“如此不同寻常。这么茂盛这么浓密,我
喜欢它,能够藏住许多女人的秘密。女人的秘密就这样深藏不露,只有凑近了才
能看清,或者,还需要用手触摸吧,多可爱呀。迷人,太迷人了。”她用纤柔的
手指轻轻抚摸着它。她的手指缠绕起一卷绒毛,指尖直插入里面去。我目瞪口呆,
竟忘了把她的手推开。

    一阵快感的震颤让我神情恍惚,一股热流在我的血管里奔腾,我下意识地摇
晃着,扭动着,对于女人的触摸,我竟有所反应的,这点在刚才小雅给我涂抹防
晒霜时已经得到证实,但是面对一个女人,我可能总会有些不习惯,或是有点被
骇住了。我用手指拨动着池水,像是在随着乐曲起舞的精灵,溅起的水花打在我
的胸脯上,我把头朝后仰去,冰凉的水托着我的身体。

    小雅朝我这边游过来,她的双手像蝴蝶一般扑打着水面,待她游近了我故意
游走。等到她奋力游近我的身边,看着要把我捕住,我又倏地一下,加速游往前
去,发出一阵挑逗的孟浪的笑声,小雅愈游愈慢,她的气力,已经渐渐不支,当
她拼命的游近我时,可能呛了口水,拼命地咳嗽着。我伸出手挽住了她,她一个
身子跌进了我的怀里。小雅的眼睛火辣辣地对着我,以致我不敢跟她对视,好像
那眼光一碰触了便是火星四溅。“小雅。我不是这个意思的。”我小声低语,不
过她很快就明白了。她的嘴唇突然紧贴到我的嘴上,舌头在我湿润绵软的口腔里
搅动,卷得笔直刺探,牙齿碰肿了我的嘴唇。她变得粗野起来,一遍遍猛烈地亲
吻我,把舌头钻进我的上下两齿间,好像要从我体内吸出什么。

    我感到脑子里有股热流冲腾而起,嘴巴在她的挤压下愈发鼓胀。而乳房也跟
随着膨胀,奶头尖硬了起来,特别渴望有人用嘴、用牙齿、用手去触摸。似乎有
一股热流从两股间泄漏而出,我感到兴奋不已,不再闪躲小雅那对黑黑的眸子。
她的眼睛闪烁着,游移不定,好像要看穿我,看透我。我觉得在她的眼光中我身
上有点发热发麻。她的嘴唇里的潮湿和温暖像奇异的花蕊吸引住了我,肉体的喜
悦突如其来,渐渐地我发觉,一丝淡淡的、柔柔的情欲弥漫开来,我的奶头尖翘
起来,微微颤动着。我分不清与女人的这一道暧昧的界限如何越过,从平常的交
往到亲吻,从亲昵的充满友情的触碰到情欲的湿湿的吻。

    她丰腴的手臂绕到我的脑后,用柔绵的手掌轻摇着她的后脑勺,我体内一阵
骚动,似有什么令人心荡神驰的东西在触摸着我,啮咬着我。从她的身上,我能
感受出她澎湃的欲望,这欲望令她浑身发颤。很自然地我的双手围住了她的腰,
能嗅出她身上醉人的气息,就在那一刻,我知道这个人将和我有着扯不断的关系,
我会盲目地顺从她,包括她的声音,她的手。四周静得令人发疯,一阵沉寂在空
气中荡漾着。我身体的躁动也逐渐强烈起来,那愉快的感觉震颤地穿过周身的血
管。我觉得身体僵硬,欲望在两腿之间有节奏地搏动着,如敲着强有力的鼓点。
欲流高涨,似乎要吞没我们。

    我感到她的手从肩膀上滑落下来,握住了我丰满的乳房。我略带感激地按住
她的手,用心感受着她温湿的手掌令人心动的暖意,细细品味着被她握着的乳房
的震颤,那快感使我沉迷陶醉。她的手慢慢地移动着。忽然我的呼吸急促起来,
她的手指猛地磨擦了一下我的奶头,我浑身一阵颤动,异常亢奋。“噢!你的手。”
我喃喃地低语着,感受到她的手正往我的腹部轻轻地探去。我顿时的神经紧张起
来,情欲波动,如潮水般起伏荡漾,身体性感的部位此刻变成了一架竖琴,被她
任意地拨弄弹奏。我更加迷乱,恍惚被汹涌的欲流冲涮着、携裹着、上下沉浮。

    “喂,池里的美女,你们俩是不是正在缅怀过去的美好时光?”中平从别墅
出来就大声地喊叫,声音听出特别的兴奋。我慌乱地挣脱了小雅的束缚,并急速
的爬上游泳池,从旁边的躺椅上捞过条浴巾,围住了自己赤裸着的身子。中平正
朝这边过来,他一改刚才的衣冠楚楚已换上了短裤和肥大的体恤,他瘦长的身子
套在肥大的衣服里,显得滑稽好笑。“中平,你跟高天谈得怎么样了?”我问道,
中平手一挥:“终于说服了高天,他那犟脾气真的不易说服。”“也就是你,才
能说服他的。”我下意识他说了一句,感到一难以言传的、令入迷狂的欲火吞噬
着身体。我的乳房饱胀着,渴望着被触碰,被撩拨,被吸吮。纯棉的浴巾紧裹着,
我觉得浑身发热。汗水从脖子上流下来,空气变得很沉闷,像捂了一层丝绒似的。
“我说嘛,只要他跟我见面细谈,问题还是能得到解决的。”中平说着,躺坐在
椅子,我能感觉到他的眼光游离在我身体上,一会儿盯着我的胸脯,一会儿又滑
向我的大腿。我注意到他时不时也会飞快地瞥小雅一眼。

    “给我们来些饮料怎样?”小雅在池里扬着手臂喊道。“当然,我很乐意为
你们效劳。”他尽量回答地很随意,我说:“我去吧。”中平说:“我要点橙汁,
或许小雅喜欢冰镇的矿泉水?天太热了,有点叫人受不了,要不来些矿泉水和橘
子汁?”小雅湿淋淋地从池里起来,也不避讳中平,就当着他的面慢吞吞地穿上
泳衣。“我说服了林虹和我一起游泳。中平,一块来好吗?很久不用这个游泳池
了,这太可惜了。”她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

    “高天不能来吗?”小雅问道,“高天办他自己的事去了。”中平说,顺着
他的目光去,我看见小雅的两颊徘红,那是欲火在燃烧,她的乳房丰满突出,像
是期待着什么。这时我发觉这里的三个人之间有一紧张的气氛,不清楚是因为他
们两人那种肉体关系,还是有更深层的原因。我转身走了,在屋子里,我从冰箱
拿了些饮料,顺便也把身上的浴巾去掉。在楼上的卧室里我找出一条轻薄的印满
奇花异草沙笼,不急不忙地裹上那绚丽的沙笼,在肩膀上打了个结。

    当我提着塑料篮子走到泳池时。听见中平说:“其实我早就知道高天拘禁袁
震的地方,但高天,我不得不佩服他和手下的那些人,没有高天亲自去,任谁也
见不到袁震。”中平躺在沙滩椅里,两条腿交叉着搁在桌沿上。“干大事,谁身
边没有几个生死与共的朋友?”小雅就坐在草地上耐心地注视着她,眼中带了一
丝淘气。“你是怎么说服高天的?”小雅问,她的身子几乎伏在他的腿上。中平
说:“晓之以利害。高天的局长任命就要下来,这时候,那怕一点小小的疵漏,
都对他十分不利。”他说,小雅也附和道:“袁震就是条疯狗,让他咬上谁都倒
霉。”他很自然地把手搭在小雅的后背上,来回抚摸着。我看到小雅的屁股局促
不安地扭动着,显然中平对她的调情很娴熟,令她对他的触摸有所反应了。“这
次把老袁捞出来,至少得让他出点血才是?”小雅边说边把中平搁在桌上的两条
腿拿下来,然后又熟练地叉开他的双腿。她跪在他面前,从他肥大的短裤里掏出
了肉棒,她的手熟悉地套弄着,中平的肉棒很快地充血臌胀一览无余呈现在眼前。

    “放心,少不了你的,还有你那只会玩石不玩女人的老公。”中平很舒服地
把头后仰着。“这次多亏了林虹能说动高天。”小雅说,中平的身子即刻抬高了
起来:“你嫌分羹的人还少吗!高天把老袁的家翻了个底朝天,那些古玩字画都
让他搜罗干净了。”我躲藏在游泳池周围的灌木丛中,望着这一切,她的情欲泛
滥得让我有些吃惊,奇怪的是这时胸间竟有嫉妒的欲火。“真有这事?”小雅惊
叹道。她的手离开了中平的肉棒:“反正我不管,林虹一定要给的,你们不给,
我的那一份让出去。”想不到这姐儿如此的豪爽,我默默地盯着他们,没有发泄
出来的情欲撕扯着我,在我两腿之间冲撞着,跳动着,隐隐约约听见他们的话,
像是从远方传过来似的。

    “林虹初来乍到,我不想让她了解这其中游戏的规则。再说,高天给她少吗?”
中平说,小雅咄咄逼人地:“我不管,她该得到她所得的。高天给她远比不上老
袁,我不用打听从眼里就能看出。”随后小雅又说:“高天这人我清楚,总是在
林虹跟前摆出清高廉洁的样子,他怎会泄了底细给林虹。”小雅的手指突然紧握,
把他的肉棒整个含在了嘴里。她一会儿吮吸她粗胀的头部,一会儿又沿着肉棒往
下探寻着,而后将肉棒尽致地紧含到嘴里吮吸着。我感到自己的情欲高涨起来,
一股股热流在体内鼓荡,浑身每一处都张开着、期待着。中平不由自主地把手指
插在她的头发里,用手紧紧抱住她的脖子,让她靠自己更近些。我渐渐地缓过神
来,仔细揣摩着他们刚才说的那些话的含意,竭力控制行住自己躁动不安的情绪
和小雅吮吸着别人而产生的失落感。

    「未完待续」

   【第五章】

    第一节

    高天亲自往戒毒所将袁震放了出来。据说袁震出来后拿出了一千万,由中平
答谢所有帮助他的人。我伴做不知,也留意过高天,他似乎也没有分到钱;只是
他很快就任命为正局长,新官上任的他忙得不亦乐乎的,光是到他属下的几个单
位巡察一番,就得有半个月的时间。我们离多聚少,偶尔发个短信打个电话。海
阳回来了,大家商议着要为他接风。海阳说近来上面对官员吃喝管得挺严,不便
到外面张扬,私底下搞个小聚会,小雅责无旁贷地担当起这重任。

    她打电话跟我商量,还说要给我一份惊喜。自从那天在游泳池里我们之间有
了超越朋友关系的亲密接触,就再也没机会在一块了。我让高天缠得分身乏术,
而她又是海阳又是中平忙得不亦乐乎。我斜靠在办公室的黑色皮椅上,把电话小
心地放回原处。刚才小雅在电话里的声音缠绵,激人情欲,这使我的心扑腾了急
跳了一会,有种酥麻麻的感觉。在情欲方面我一直有让人捉摸不透的特性,这源
于生活里有太多的即兴、随意和复杂性。

    倚靠在椅子上,奇怪的是脑子里尽是小雅的倩影,白色的紧身衣凸显着她身
体的线条,高耸撩人的胸部,滑腻的胳膊,丰满浑圆的臀部。“林虹,我来了!”
一个甜美的声音从门廊里传过来。小雅也不敲门就直接窜了进来,我的办公桌前
面站着个一头染着褐红卷发,身穿鲜红外套的女人。涂了过浓的鸦片香水,头发
随意地卷披在肩上,眼睛像碎玻璃片那样闪闪发亮。像是画中的美人,两面生春,
楚楚动人。

    她从袋里掏出一块银行卡递到我跟前:“这是你应得到的。”“怎么回事?”
我问,小雅蹬掉脚上的鞋子,一头倒在舒适柔软的长沙发上。“袁震能够出来,
你功高至伟,最该答谢的人是你。”“袁震的钱我不要。”我把卡推放在桌面上。
“算是我送你的。”她也顾不上穿上高跟鞋,踮着脚就过来,胸前丰满的双峰便
欢欢地跳。我直视她的双眼:“是你的我就受之无愧。”我们的眼光交缠在一起,
她的眼里有微弱的火苗在闪烁。

    我起身找出了我的手袋,把金卡放进我的钱包里。小雅尾随在我的身后,她
的手轻轻地搭放到了我的肩膀上,我好像身子晃了一下,第一次感到她的手是那
样轻柔地、带着脉脉的温情拨弄着我的头发。她用指尖梳理着我浓密的长发,然
后分成两绺,露出我光滑的勃颈,她低下头,用嘴唇轻轻粘上去。我能感到她急
促的呼吸,闭上眼睛,体内膨胀着情欲。

    “小雅,这是在我办公的地方。”我说道,眼里充满乞求和无奈。她的嘴唇
轻轻地擦过我的脸颊,退后了一步双手反转着撑在办公桌。她说:“我想把这次
聚会放到海天别墅,可老袁一定要放在丽晶办,没法子,只能听他的。”我替她
泡了杯茶,说道:“我还不知道袁震,无非想向外面证明,他还是以前的他。”
“是的,老袁出来后,不论什么场合都想捞回面子。你知道吗?他把一个还报批
的楼盘推介了出去,搞了个十分隆重的开工仪式,还让电视台大张旗鼓地宣传,
让中平阻止住了。海阳也打电话劝他不要太张扬,他就是不听。”

    “那电视我看了,还有电视台那个小美人李妍巧舌如簧帮他宣传。”我回到
了桌子后面的真皮转椅。“林虹,老袁出来后和你取系?”“没有。”我说着,
唯恐她不信又说:“我现在连他所有的电话都删掉了。”“你紧张什么?我又不
是高天派过来的探子。”她咯咯地笑,在我的脸上摸了一把。我努力将眼光从她
的身上挪开,这时她大大冽冽地坐在我的办公桌上。她玩弄着桌上的一支笔:
“你走得开吗?贵妇人那里来了新衣服,陪我一起去看吧。”这是个不错的诱饵,
相信每个女人都经受不了这诱惑。

    从行里不用开车,走在人行道路上,小雅就不自觉地挽着我的臂膀,挨到了
我的身边。我们步履轻捷地齐头并进。小雅温软的胸部贴紧着我,我们两的个头
差不多,她不时将下巴搭放在我肩膀,吐气如兰,轻轻吹拂过我的头发。我下意
识地夹紧了皮包,避开迎面过来的行人,陌生人的摩肩接踵会让我觉得难以忍受。
小雅用手搅着我的腰细心地呵护着。坦白的说,小雅有弹性的身体紧挨着我,这
让我感觉很愉悦。这感觉是无法言喻的。

    广告牌、快餐店、报亭、小花园、橱窗——在身边闪过,突然我被一个消防
龙头绊了一下,几乎摔倒。小雅几乎把我紧拥入怀,我们柔软的身子相拥到了一
起,我的呼吸加快了。能感觉到她慢慢移过身子,缓缓的蹭着我,身体热烘烘的。
走过一个卖爆玉米花的货摊的时候,我停下脚步,似乎打算从口袋里掏钱。小雅
先我一步拿出钱来,她把一大捧玉米花放在我手上,在旁人看来我们像是一对姐
妹或好朋友,实际上我并不爱吃零食,所以在她跟前我变得淘气而可爱了。我一
边吃着东西,一边跟她说着话,不时侧过脸对她撤笑。看上去很放松,以前我从
不当街吃东西,因为那不是淑女的风范。

    步行十多分钟就到了贵妇人服装店,这里经营着最为昂贵和时尚的女士服饰。
小雅显然是这家店里大客户,一踏进去便让人簇拥着。她帮我挑选了几套服装,
让我试着穿上给她看,一时间,我好像忘却了她的性别,像对待男人一样对她撒
娇。老板是个半老徐娘的风韵女人,她让我上楼找了一间更宽敞的试衣室。小雅
跟在后面,她弯腰抱起一堆堆的衣服,看上去都非常华丽而有种说不出来的异域
情调。那些蜡染的、丝质的、天鹅绒的、纱的、锦锻的,各种质地的衣服让我眼
花缭乱,我不期然的微笑起来,像以往见到美丽而华贵的东西时一样。

    我拽出一件束腰的丝质宽衫,淡黄色。又拿出一件深黄色的裙子,一条刺绣
的缀满珠宝的腰带。垂下眼睑,裸露的背部对着墙壁。我脱去了身上的衣服,套
上宽衫。小雅低着头专心寻找。“我来给你挑一套,哪,这件怎么样?看看多好
的丝绸!这细细的肩带看起来很妩媚的!哎,还有这么多珠宝镶在上面——简直
无与伦比,你快穿上它吧,我都等不及了。这黑色刚好配你白皙的脸,简直就是
为你订做的!”

    我穿上那件黑色的连衣裙,见小雅的手捂在嘴上。她的眼睛瞪得溜圆溜圆的,
轻轻地点头。“啊哈,你真是天生丽质。这么漂亮的胸脯,高耸而浑圆,乳头这
么红红的、软软的,谁看到它不想去抚摸不想去亲吻?你的腰这么细啊!你穿着
的那个,是不是用来束腰的?你真是人完美了。”她让我转了个半圈。“你的臀
部也很丰满。你的大腿修长而有力。你干嘛这么羞怯呀?你有着一个完美的身体,
只要抚摸着它就一定会得到极大约满足感的。”

    我感到双颊如火。从没有一个女人对我这么直截了当的讲过这些赞美的话,
也从没像小雅那样做过。不过我能够体会她说的那种愉悦,她几乎是用一种鉴赏
和玩味的眼光打量着我的每一寸肌肤,而我也从中似乎也品出了某种兴趣。觉得
有一种全新的,骄傲的感觉油然而生。“我忍不住了,”她耳语道。“想想你那
美丽绝伦的身体,就那样毫无保留地展示在那儿,光洁如玉,富有弹性,充满诱
惑。我都快要被挑逗起来了。小雅的嘴唇轻轻贴近我的面颊,蜻蜒点水般地吻了
一下。

    我呆呆地望着她,她只不过是轻吻了一下我的脸庞,我竟有如此大的反应。
跟以前交往的男人不同,女人和女人之间这么奇妙的接触,产生而出的冲击力令
我吃惊。从一开始我就知道小雅对我的一片真情实意,这当中包含着奇异的友谊,
凭直觉产生的信任,还有为男人们所无法理解的潜意识里的焦虑。随着交往的逐
步深入,我们都将对方视为知己,我渴望着跟她分享彼此的秘密、欢乐、欲望、
耻辱、梦想。但对于超越友谊的情愫,我是最近才开始滋生出来的,我脆弱的特
性使我经受不住她的诱惑。

    我的兴奋感染了小雅。她嘲笑着我的孩子气一边看着我穿衣服。因为没穿衬
裙和胸衣,感觉有点怪怪的。丝织的面料紧贴着我的肌肤,凉凉的却很舒服。试
衣室有一面镜子,于是我们陶醉在我们美丽的倩影里,欣赏着在薄薄的丝绸里若
隐若现的胴体,欣喜若狂。我们格格地笑着,旋转着,看裙子起伏、飞扬,恍如
童话里的仙子,随时振翅欲飞。

    我们每人选购了几套衣服,还有乳罩内裤。小雅对女人身上隐秘的内衣裤特
别挑剔,她仔细地挑选着布料、款色还有色彩,她总问我喜欢那一套,只要我点
头,她便为她自己也为我选上。我拿着一条小得只剩布条的丁字裤,随口说:
“我最喜欢这款式,别说男人,就是女人也会为它疯狂的。”她毫不犹豫几乎把
店里的丁字小裤衩抢购一空。我们手中提拎着大包小兜满载而归,两人的脸上洋
溢着女人狂购后的喜悦。小雅要我跟她回,她要为我做一顿好吃的。

    “你想亲自下厨吗?告诉你,我可什么也不会。”我说,她甜甜地一笑:
“只要和你一起,我什么都会做出来。”她冲我挤挤眼,我们相对一笑。“那好
吧,我去采购要用的食品。”她说着,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舌头飞快地舔了一下
嘴唇,春风满脸地。我们一起去了趟超市,肩并着肩四只手推着购物车,不时地
侧过脸交头接耳地私聊,小雅说:“林虹,你有没考虑,把儿子送到国外。”她
的女儿很小就到了英国,据说小雅的弟弟在那混得不错的。我摇摇头:“我可没
这奢望。”“你放心,我来办。”她热切的说。又问明光最近在做什么,我回她
说还是游手好闲无所事事地,她说:“你让他明天找我,我们红十字会有个采购
中心,让他来上班好了。”

    “谢谢你了。”我说,一股暖烘烘的感觉直上胸间。“能帮到你,我有种特
别的满足感。”她朝我眨动眼睛,又说:“你等我,那边有种罐头,你一定会喜
欢的。”她早就走掉了。我晃晃悠悠地,扶着购物车支撑住身体。心里觉得迷迷
糊糊,乱糟糟的,刚刚在体内汹涌澎湃的激流正渐渐平静,我感到很疲惫,又觉
得很兴奋。努力使自己镇定清醒,想逃离那盘旋在脑子里的欲念,可是泳池里的
那一幕仍挥之不去。小雅赤裸着迎向我,拥揽着我。她柔软的嘴唇紧贴而来,释
放出那么不可思议的性的诱惑力?

    第二节

    坐上了小雅那辆二开门的宝马,这时已近中午,路上渐渐地热闹起来。我问
她晚上丽晶的聚会人多不多,她心不在焉地应附着,两眼直愣愣地看着我,尽管
我的一张脸让太阳镜遮住了一半,但郁郁醉人的香水味和白嫩的皮肤总让她意乱
神迷。我歪坐在副驾座不端不正的,那条狭窄的短裙缩到上面,她的手伸过来抚
弄着我的大腿,我把她的手拿开:“好好开车。”而我又不扔开她的手,而是叉
开自己的手指,指头一起弯就进了她的指缝隙,合缝合榫的,蕴涵着相当迷人的
感受。

    她侧过脸望了我一眼,眼睛里有股柔情蜜意在流溢。“虹,谢谢你!”她深
情款款地说,她不自觉地改变了对我的称呼。我笑了:“是我该谢你,一下就给
了我那么多。”“只要你愿意,我什么都可以给你。”稍做停顿了之后:“包括
对海阳的背叛。”“你已经背叛了。”我略为不悦地说,她一愣,随即镇定自若
地:“你不提起我也会对你说清楚的,虹,对那些男人,不止是中平,我是抱着
逢场作戏各取所需的原则,而对你,则不同。”我觉得她的手指在用力地攥紧我。

    我的心头一热,随之用温馨的口吻:“小雅,不要爱得那么沉重好吗?”
“虹,你说我们相爱了,是这意思吗?”她追问着,车辆在高速干线蛇形的奔驶,
我放开她的手紧把住了方向盘,我娇妮地:“看把你高兴着,小心驾驶。”她对
我做了个飞吻:“我真的太高兴了,虹。”“我也是,亲爱的。”我脱口出,也
改变了我们之间的称呼。临下车的时候,我下意识地就打开了嘴唇,准备迎接她
甜蜜的入侵。她的舌湿而柔软,而我则是热而湿。当我们的两唇相接时,我感觉
是如此不可思议,那亲吻是柔柔的,好像漫不经意的,但是偶一接触,便难以忘
却,它能使人的肌肤酥麻,心律加快、着了魔一般。

    我打车门以后,又到车边急忙双手接过小雅手中大大小小的购物袋,我们把
大包小兜堆放到了厨房上,她从冰箱里拿出一罐饮料打开了猛喝一口,然后递给
了我,我咚咚喝光了,她说:“我得换过衣服,你也换了吧。”我嘴里应着,在
她家的客厅巡视了一番,依旧是那么简扑平凡,但从过道转进去,却另有洞天。
其实他们的屋里是两套取接相通的,在小雅的卧室里,她将披散在她背上卷发往
旁边理了理。“虹,你得帮我解开拉链。”她说。

    我屏住气息,猛地咽了一口唾液,走到她的身边,能闻到她身上许多香水混
合的气息,浓郁袭人。我一只手捏紧衣服,另一只手慢慢拉开拉链,只拉下一小
段,让那衣服滑落下来,露出她光滑的背部。从反射的镜里可以看到小雅的乳房,
像山峰一样地耸立着,结实丰满,大大的棕褐色的奶头迎风而颤。小雅转过身来,
把全身的重量都靠在梳妆台上,她面对着我。

    “谢谢你,虹,拉链都是在这个地方扯不下来。”她用手兜住乳房,轻轻按
摩着乳房下部:“这该死的衣服实在太紧了。”在她热切的眼睛,高耸丰满的乳
房,乌黑的蓬松的头发,还不止这些。她浑身散发出无穷的魅力,野性的、撩人
的、狂暴的、如发情的野兽。她性感十足,彷佛她正想着,渴望着,期待着做爱,
纵情声色。想必是的,没错,我想,她审视我的眼睛,似乎在看我想什么,我需
要什么,我让她看懂了,看清了。

    她为我挑了件极其性感的黑色睡衣,后面和前面开口都很大,仅仅能遮住乳
房,下摆也短刚好到了丰腴的屁股。我没有穿内衣,任丝质的衣服摩擦我的腹部
和大腿。而她却穿上一件小背心和一条肥大的印有花红图案的短裤。我进厨房想
帮助小雅,她表示完全不需人帮忙,她一个人就足够了。但又喜欢我在一旁观看,
我就在她旁边端盘拿碗,偶有身体不经意的接触,我们就互相面对了,彼此凝望
着对方的眼睛!两人心照不宣地露出诱人的微笑,显得甜蜜而快乐。

    没有一会,菜便端上了饭桌。小雅把围裙脱了,她的小背心仅及脐上,露着
一抹白白的肚皮,随着她小腹的扭曲像眼睛一样闪动着,诱人地凝望着。她拿出
早就冰镇着的一瓶红酒,斟满到两个开口的玻璃杯,“味道很特别,你一定会喜
欢的。”她说着,递过来一只酒杯,我摇晃着里面血红的液体,浅呷一口,酒的
香醇伴着满口果汁香味让我浑身毛孔都舒展开了。我饥肠辘辘,几乎迫不及待想
吃光摆在我前面的一切食品,饭菜很可口,鱼做得很鲜美,米饭很香。

    小雅帮我扒掉大虾的壳子,她白皙的手指在大红的红熟了的大虾上交织成趣。
一瞬间就去掉了大虾的壳,她提拎着通体雪白的虾到我嘴边,我不动手张开了口
就叼进嘴里。似乎吃得太急,让肥大的虾肉塞满了喉咙,我使劲往外咳。这时,
她感受到走过来,站靠在我的身后,轻轻地拍看我的背,把酒杯端到我的唇边。
我无意识地朝后一靠换口气喝了吞酒,虾肉顺着酒水咽了下去,觉得一股热流穿
过周身的血管,像是被野火灼烧着。

    小雅也有些醉意,她呼出的气息弄得我皮肤暖痒痒的,能感受到椅子后面她
身体上硕大的乳房磨蹭在我的肩膀上,我觉得反而有点迷乱。她挨得如此近,我
的情欲一下子被点燃,恍恍惚惚几乎没听到她说的话。她的手,轻拍着我裸露着
的肩头。我的皮肤像丝一样的光滑,裸露的胳膊像雪一样的洁白,极具性的诱惑
力。她身体倾向前,把手中的酒杯放在餐桌上,按住我的肩膀。“亲爱的,你一
直孤忱独眠的吗?”我问道,话从嘴里出去就有些后悔。她苦笑着:“你真聪明,
从我的卧室发觉的吧。是的,已经好些年了。”

    她转回到我的对面:“其实不瞒你,自从海阳出了车祸后,我们就再也不同
床了。那时我以为天快要塌下来了,我承认我是个性欲十分强烈的女人,没有了
男欢女爱,这种生活过得怎有乐趣。而且这种日子绵绵无期,没有尽头。我带着
海阳四处求医,不仅寻找了国内各大医院,甚至跑到了国外,还到过深山里,听
说那的山民有偏方道观有灵丹妙药。海阳吃了无数的药,但总没起色,开到最后
我也死去了这条心,我的神情一点一点黯淡下去,忧伤起来了,郁闷布满了着胸
腔。”她似乎陷入了回忆,手拿着酒杯一动不动地,我替她斟了些酒。

    “在我消沉的那段时间,中平勾引了我。其中也有我送肉上砧的意思,他很
轻易地就把我弄上了床,因为海阳的病他从头至尾十分清楚,而且出谋献策马前
鞍后地跟着问医寻药。中平不是我理想中的男人,你知道的。”在这时候她停顿
了一会,意味深长看了我一眼,我心知肚明她意有所指,我点点头。她接着说:
“海阳是个非常敏感的人,也就是在我跟中平第二次偷欢之后,他便感觉到了。
那一夜我们抱头痛哭,我毫不隐瞒向他和盘托出,最后,他要我不跟他离婚,他
也不干涉我在性方面的荒唐。”说啊说啊,没完没了的说。我频频点头,当她说
累了,停下来喘息的时候,我便补充一两句。

    这顿饭吃得冗长而有趣,不知不觉我们两人把一瓶红酒喝光了,小雅还想再
开一瓶,让我给阻止了。她收拾饭桌,我惬意地横坐在长沙发上,后背倚在沙发
扶手上。手里托着一个玻璃盘子,盘里盛放着削好了的水果。这是他们里屋的小
客厅,装饰得富丽堂煌,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零散地铺放着镶着绚丽多彩图案的
地毯,古色古香的玻璃柜里放着玉石古玩,一套结构复杂的高级视听设备几乎占
据了一面墙。

    我懒懒地坐在一堆垫子中间,吃着多汁的水果。我的手指粘乎乎的,我耐心
的一个一个把它们吮吸干净。小雅坐在另一头,她说:“虹,我越来越觉得你像
小姑娘一样。”我发自内心地微笑了。或许小雅好长问时间没这么活跃了,而我
自已,老实说,也被她恭维得有点飘飘然。“我一直嫉恨袁震和高天,恨不得他
们两人斗个鱼死网破两败俱伤,这样就不会缠着你这小美人了。”她扔掉了手上
的牙签,把两手放到我的脚上,开始轻轻地揉搓、按摩。“我真有你想象的那么
好吗?”我问道,眼睛凝视着她的脸。

    我想抽出被她握着的脚,刚想启齿,便被她很快打断了。“别动,我知道这
样可以使你松弛舒服些。”她继续熟练地按摩着,不容我有所拒绝,“亲爱的。”
我欲言又止。她的手凉冰冰的,我的心里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感受。小雅轻柔地搓
揉着我的脚面,接着把手指插进我的脚趾间,轻轻地摩擦着,抚摩着。我有点飘
飘欲仙。“从没有一个人能令我这么狂热。”她说着,蹲下身去坐在地毯子上,
她伸出娇嫩的、粉红色的舌尖,灵巧地舔着我的脚背,接着又抚摸着我纤细的脚
趾。“哦!”我满足地哼出了声,微微摇晃了一下身体,小雅湿润温暖的舌头正
轻触着我柔嫩的肌肤。

    她用嘴含住了我的一个脚趾,用力地吸吮,我心里一阵骚动,知道自己是有
了反应。我缓缓把手移向自己的脚踝,又往上摸到了敏感的膝关节,在那儿我的
手停住移动,紧紧的按着。她的嘴巴仍然用力吸吮着我的脚指头。我浑身松弛,
懒懒地、惬意地躺在真皮的长沙发上,并分开大腿,闭上眼睛。脚趾头在她温湿
的口中舔着的感受,逐渐唤起了我体内的欲望,我微有些气喘,感受着小雅正用
牙齿轻咬着我的脚,有点微微的刺痛,但舒服极了。

    她似乎从我急促的喘息声中发现了什么,她满意地笑了,把脚指头从暖烘烘
的嘴里拿出来,又含住了另一根脚趾。我喜欢这样小雅这样亲咬着我的脚,好像
在调情,在做爱。她用温暖滑腻的舌头吮着每一根脚趾,她的动作富于变化,时
快时慢,时轻时重,有时侯,她用舌尖轻舔着我的脚趾甲。“这样好吗?”小雅
也有些喘气,她望着我问道。“哦,”我用舒适的呻吟回应着,这时候我真的什
么都不愿多想,更不愿被什么东西打断我的快感,我觉得血管里的血汹涌奔腾,
我伸出手去,按压着她的嘴唇。

    小雅嘟着嘴唇双眼望定着我,眼里闪烁着难以言传的柔情,她轻柔地引导着
我的手指进入自己的嘴里,然后用嘴唇含住那纤细、葱段般的指头,她轻轻吸吮
着,然后整根吞进去,用舌头缠绕着它,一遍又一遍,她舔着,吮着。她将背心
的背带脱落,露出了那对山峰一般的乳房,她的奶头尖硬对着我,我的手只按住
她的肩膀,故意地踌躇不前,尽量不去触摸她的乳房和奶头,我想要她请求我,
这也是一种调情的乐趣。

    而我自己也有些按捺不住了,手指头在她的嘴里让那根柔软的舌头挑逗着,
横卧在我身边的一个近乎赤裸的胴体扭曲着、摆动着让我意乱神迷。我觉得周身
发热,愈来愈骚动不安,连我自己也感到奇怪,小雅只是不断吸吮了我的脚趾和
手指,我就如此兴奋起来。我的奶头尖挺发硬,我渴望着她来舔弄,舔舐我的胸
脯,舔弄我大腿之间的敏感的地方。

    第三节

    我突然产生一股强烈的纵欲感,想要抚摸眼前这个充满风情的女人,摸一摸
那柔软、细滑的肌肤,她的腿、胸脯,她的唇。但努力抑制这股欲望,等待才会
产生乐趣,我要慢慢地享受这种感觉的前奏。为了缓解心里的冲动,我把双手放
在她的肩膀上,慢慢地上下滑动。

    我感受她的身体紧挨着过来,呼吸随之急促起来,好怕嘴唇舔舐着我的脸,
手缓缓地向那丰满浑圆的臀部移去。当她的右手触碰到我的黑色蕾丝内裤时,两
人不约而同地颤了一下。我感受一股温热的气息从大腿的中间向全身扩散开去,
不自觉地扭动了一下腰肢,紧闭的两腿微微张开了一些。她心领神会地体会到我
这默许的信号,手游移着从我的臀部,直到幽秘的花园。那里早已淫液泛滥,突
然间我产生了一股强烈的纵欲感,她用手指挑起我的内裤,我凑动着臀部向她的
手指迎上来,这个动作看得出并非出于我的意识,而是我的本能,这时我的花瓣
在颤抖着,暴露出了心里的渴望。

    “哦!哦天哪!”我低声地呻吟着,她的手指仅仅在我的花瓣拨弄,我就不
禁大叫了出来。她尽量把动作放得轻柔,但还是像男人一样入侵到了我的里面。
我的双手无助地垂落在沙发,可是她的另一只手还不断地在我的大腿两侧抓来抓
去,这时我的嘴巴发干,喉咙发紧。她舔了舔嘴唇,用力地咽下一口唾液。乳房
有一种轻微的痛疼感,腹部的肌肉也感到紧张。

    我们彼此眼睛兴奋凝望着,充满了情欲,沉重地呼吸着继续煽惑我们的欲火。
似乎中了魔咒一样,我的脸上现出快活的愉悦的表情,是焦虑的欲望得到了满足,
还是称许她为我所做的一切,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第一次让她用手指插到了阴道,
那种如和风轻拂般的快感令人惊骇。她的脸是如此地靠近我,以至于我都可以感
觉得到她的呼吸。“用劲的动!”我轻声说着:“亲爱的,再深入一些。”她将
第二只手指在第一只的旁边滑了进去,它们合拢着在我的体内旋转着。“哦,亲
爱的,拜托了!”我哭泣着,我呻吟着,摇动着,我的臀部无助地紧挨着沙发滑
动着。

    “喜欢吗?”小雅温柔地发问,她的手还在轻柔地摆弄着我湿润的胀开的阴
唇。“喜欢。”我嘶哑地回答着。她的两根手指一前一后地在下面滑来滑去,产
生一股一股电波般感觉,流遍我的全身,从喉咙、脖子,流到乳房,又流到腹部
和子宫,然后接着向下,一直到把一种难以把握的感觉转变成一种可以感到的顺
畅。这种感觉的循环产生,使我好像越升越高,一种悬置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而
我的下面越湿润,她的手指也就向里侵入越深,向上推着我,刺激我。

    我不由得兴奋地叫起来,并且蜷曲身体,扭来扭去,我将大腿张得更开让她
继续作下去,直到身上的每一点能量都集中到了腹部。突然间我的身体变得僵硬,
弓起了肚腹,一阵令人晕眩一样的狂喜使我痉挛,接着一股在内部孕育很久的狂
热冲动就如剧烈的爆炸一般一下子崩泻出来。我浑身发软地躺了下来,筋疲力尽,
被这不断变化的情感驯服。再看了看小雅,她将自己的另一只插在她下面的手指
拔出时,似乎能感觉她的大腿上的肉在不断地颤动,她也在滚动,呻吟,接着也
弓起了腰,随着一声满足的尖叫躺了下来,卧倒在沙发边的地毯上。

    玩了一会,小雅这才起身轻轻的拉着我的手臂,亲吻我的面颊。她说:“虹,
你玩得很过瘾,是吗?”“是的。”我低声地说道。“还想再玩一回吗?”她诱
惑地问。一边轻轻地抚着我的乳房,掐掐我的耳朵。以往在我的情欲猛烈的爆发
之后,就再也不想身上那处地方被触摸了。谁知,令我惊奇的是我发现何止是需
要,而且全身都变得十分敏感了。全身充满了活力。那秘密的洞口仍然开着,还
在一跳一跳地享受那爱抚的手所带来的快感,还想再玩一回。

    “虹,时间来不及了,我们得去做头发做脸,还有,我得预先到达丽晶,天
知道袁震会弄出个什么样的聚会。”她说挽着我的手腕让我起来,我懒懒地但充
满性渴望地在沙发扭动,经过客厅时我发现一间房间的门开着,我进去了里面,
这是海阳的书房,极其宽敞的房子,三面墙均是顶天立地的博古架,配套酸枝椅
子摆放着软缎坐垫,黯淡的酒红色中深藏秋香色的细密花纹,似乎也藏着许多香
艳无比且年代久远的故事。

    最讲究的是那张酸枝打造的床,描龙绘凤的精致雕刻,还有仙鹤,细长的脖
子向高处伸展,造型的确有点夸张,除了外形美观,还淡淡飘动着似有似无的暗
香。写字台却是红木的,简约的明代遗风,一尘不染的与屋子里的陈设相映生辉。
上面陈列着一艘纯金打造的帆船,足有一米多长。博古架上面更摆满了奇珍异宝,
最多的是玉石,有翠绿的、有雪白的、血红的、蜡黄的还有墨一般的。

    我记得袁震送我一挂坠曾说过,海阳喜爱玉更胜爱女人,看电视、看书,玉
不离手;穿得多时,脖子上还要戴上一个玉石挂件;每到周末,把喜欢的玉石玉
器铺开,一件一件欣赏;每隔两周,给精品玉石玉器逐一打蜡、上油;到外地出
差,再忙也要挤时间到当地的玉器市场或商场看一看,甚至借机绕道到玉石产地
和玉石市场;随身携带小电筒、放大镜,到商场、古玩城检验自己的赏玉水平,
在与玉石老板的交流中,享受当专家和被认同的快感。

    “虹,原来你在这里。”小雅已换过衣衫,正往耳朵挂着白金耳环。我回过
神来,她选择了刚买的那款黑色天鹅绒长裙,紧紧地包裹着她健美丰腴的身躯,
却把一对丰满高耸的乳房绷得紧紧,突起的碗状乳峰傲然的挺立着,将平日披散
在脑后的如黑瀑布般的秀发在头挽成一个别致的发髻,露出修长的、象牙般洁白
的脖颈,面颊上隐隐透出淡淡的情欲满了的红晕。裙子下露出穿着肉色丝袜的双
腿修长匀称。整个人看起来具有一种无法征服的娇艳。

    “海阳的收藏真丰富。”我不禁感叹地道,她说:“他就是这点嗜好,别的
东西在他眼里旁若无物,包适我。”她说着,摆出一个极诱惑的姿势,我笑着:
“别用这个做为你放荡不羁的藉口。”她把双手环抱在胸前,以对着我:“那你
认为我的骨子里头就风骚淫乱的了?”以前我换衣服化妆都不喜欢有人在旁边,
包括老公或是高天,可是在小雅跟前,我却肆无忌惮地脱个精光。“的确是这样,
不过,我喜欢。”“好啊,原来你也是个风骚蚀骨的女人。”她大笑着,手在我
的腋下搔着痒,我花枝乱展逃避着她的袭击,直到换过衣服时,每次她碰到我的
肉体,都激起一次强烈的要求,直到我把身上的衣服穿好。

    上身穿着一件白色半透明的丝质衬衫,虽然套着一件浅蓝色闪光的紧身套衫,
但仍掩饰不了胸前尖挺而起的乳房。衬衫里面只能遮住半个乳房的真丝胸罩清晰
可见,下身穿着一条黑色的丝质短裙,裙子下摆在膝盖以上,而且两侧开叉至大
腿根部,几乎都能看到内裤的吊带了,美腿上裹着长至大腿根部的淡灰色透明长
袜,足上一双银灰色的高根鞋,挺拔修长的身高给人的感觉的确秀美。我们两个
人互相盯着对方看了足足有一分钟,都暗自佩服对方的姿色和气质。

    “真想就这样再来一次的。”小雅轻轻地碰一碰我变硬的奶头,又把手伸到
腿上面,突然用手指在我的下部又戮了一下。我说:“我们还有其它的节目,今
天只能到此为止了。”驱车到了我们熟悉的那个美容中心,有个女人迎了出来,
秀美的脸上到是没怎么化妆,只是卷了长长的睫毛,纹过的红唇娇艳欲滴,披肩
的直板长发,一件粉红色的短连衣裙,腰身很紧,透明的玻璃丝袜裹在修长的腿
上,上衣的开口处露出一段丰满的乳沟,微微露出一点戴花边的乳罩,丰挺的乳
房随着走动在轻轻的晃动,整个人艳光四射。一双黑色的高跟凉鞋,长长的头发
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秀眉轻扫,粉脸淡施薄粉,唯一的是水汪汪的杏眼流转间,
不时放射出勾魂的媚电。

    老板娘华姐以前见过,但小雅还是特意地做了介绍:“这是林虹,我最好的
朋友。”我大大方方地向对方伸出了手。感觉到这个女人的眼神中透着一种风骚,
充满成熟女性的风情,浑身有一种荡人心魄的野性和诱惑力一看就知道是一性欲
极强的女人,偏又长得这么标致又有十足的女人味!情不自禁的说到:“你真美”

    “你才是一个大美人呢,”华姐笑着说。“你们两个算是平分秋色吧!”小
雅那对泛着晶莹水光的迷人凤眼盯着我说。美容是心很宽敞明亮,一条曲折盘旋
的楼梯,四壁张贴着风华绝代的洋美人照,个个唇红齿白,眼睛是眼睛,鼻子是
鼻子。陈列着各式原木货架,架上是林林总总眼花缭乱的护肤品和彩妆系列。淡
淡的音乐,淡淡的水果香,淡淡的小姐的脸。“你识得贺彪吗?”我们在二楼的
房间里,小雅附耳轻声地问,我努力回忆着,摇了摇头。她又说:“老袁的生死
弟兄。”我依稀记得,好像还曾跟他一起吃过饭。小雅说:“这是贺彪的不知几
任夫人。”

    “难怪那么漂亮。”我说,这时,华姐换过一款粉红色的长褂,她说要亲自
为我做脸部美容。随着她的走动,两腿间那黑色的内裤若隐若现,两条丰腴的大
腿更是毫不掩蔽地暴露出来。我和小雅分躺在相邻的小床上,华姐温湿的手抚着
我的脸庞:“你的脸真娇嫩,可以来给我们做广告了。”我还想说什么,这时两
片青瓜凉凉地放盖在上眼睛,就什么也看不见了。轻柔的女人的手指在我脸上像
鱼一样划来琢去。音乐催人入眠,华姐说经常的人在美容院里边做脸边睡觉,那
样的氛围是属于女人之间某种惺惺相惜的默契的。我想不错,被一双玉手抚摸着
脸的感觉可能比男人体贴好上几倍。精致的美容院里弥漫着各种香气混合着,气
味有些怪怪的。不知哪一床有人在纹眼睛,能听到金属划在肉里轻微的嗞嗞声。
有点令人悚然。然后我放松了,怀着一觉醒来会貌若如花的可爱心情迷糊睡去。

    第四节

    丽晶最奢华的套间里。袁震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团团乱转,不时焦急地抬腕看
表,墙上装饰着欧洲油画,房内的桌椅也都是从欧洲进口的。典雅的餐厅里,巨
大的雕花餐桌上摆满鲜花。却见全自动的麻将台上坐了海阳、中平、高天,还有
电视台的李妍。“姑奶奶,你怎么才到?”袁震见到小雅抱怨道,又对我客气地
点点头。自从那次他煸了我一耳光后,我们就已形同路人。害得我隔天直觉得偏
头痛,便到医院去做了检查,医生说她是左耳耳膜穿孔,也没有什么具体的治疗,
只开了一些止痛片。

    “人都齐了吧?老袁,不还等什么,开筵了。”小雅大声嚷嚷,李妍侧过身
来:“小雅,再等一会,人家才刚开糊。”“你一个女的,还不让几个男人活扒
了,该死。”小雅说,凑近了牌桌。我要了一杯咖啡,独自一人倚窗而坐,看见
袁震也拿了一杯咖啡,走了过来,在我的对面坐了下来。两个人干坐了一会儿,
不过袁震看上去神色平静。“林虹,还为以前的事生我的气吗?”他小心翼翼道。

    “我跟你生气,犯得着吗!”说完这话,我起身走了。把他给晾在那里,我
的心里也不好受,想起他为我做过的一切,虽说我们之间不是惊鸿一瞥,天摇地
动的爱情,但是看到他的孤独地坐在那儿,仿佛有一种繁华之后的寂寞才有的怅
然。“说什么哪?”高天离开了牌桌过来,他这一走牌桌就散了,李妍嘟着嘴心
疼输了的钱,小雅说:“找老袁让他垫付。”“好,你报个数来,说好了的,输
了算我的。”袁震爽快地说。

    “老袁,可以开始了。”海阳过去坐在当中的位子上,他的手里玩着一件通
体雪白的玉石,李妍好奇地让他给她看。他故做神秘的弄眉挤眼,然后就摊开手
掌。我见李妍的脸倏地红了起来,也凑过去瞧,海阳不让,却说:“林虹,等一
下送你。”李妍摇着我的手臂示意不要,她这么说我却偏是一定要,海阳就把它
放进我的袋子里。他对我说:“玉石是身份的象征,集文化艺术价值、现实价值
和收藏价值为一体,玉能养人,人能养玉,经常与玉接触能促进玉与人的物质交
换。”

    小雅说:“刚好七个人,意头不好,老袁,我们都有伴,不如你也找一个。”
中平也表示同意。袁震就笑呵呵地说:“我是有伴的,约好了,就是还没到。”
说着就打电话催促。我的嘴角挂起了嘲笑,有股莫名的嫉火,袁震你演什么戏,
你找个女人来无非想在高天跟前表明跟我已一刀两断了,做出这等姿态出来犯得
着吗?把我看做什么了?袁震又招来了服务小姐把酒开了,餐桌上顿时地热闹了
起来,到处都是高天的大嗓门。一会他编排着海阳到贫困县扶贫不瘦么胖,一定
是拿扶贫款腐败了;一会又讥讽中平最近电视台来了几位美女,不定是那个的二
奶小三。

    随着敲门声进来了一美女,却是华姐。只见她穿着合身的蓝紫色的西装套裙,
再加上红白蓝相间的围巾的搭配分外的好看,丰挺的大奶子将胸前的西服高高顶
起一座山峰,两个大奶子随着她身体的走动轻轻地颤动。超薄透明的肉色丝袜及
近三寸的高根鞋,使她浑圆修长的美腿更添魅力。在场的人都一愣,李妍的脸上
写满了惊叹,显然她也是知道眼前这不速之客的身份,海阳倒是波澜不纹的样子,
只是不易察觉地盯了小雅一眼,中平胸有成竹把华姐让到了袁震旁边的座位上,
高天不由眼睛里射出一丝阴冷的目光,针对着这个女人眼睛里散发的灼热,将脸
别了过去。

    “今天能有幸地在这里跟各位大人物相聚,小女子不胜感激,我敬在坐的每
人一杯。”华姐说着擎起酒杯,来,江市长。“她说着一仰脖子把酒干了,再斟
第二杯酒到了中平跟前,又干了,再斟第三杯:”高局长,你可得赏脸呵,我先
干为敬。“”高天你得赏脸,既然大家坐一块,就是朋友。“海阳说,我看高天,
他好像不大情愿,但还是干了杯中的酒。华姐脸已上红霞撩绕,她又跟我们干了
一杯酒,小雅让她慢点,替她挟了些菜。我冷眼旁观,显然华姐跟他们还熟,至
少不是第一次见面的。

    菜很快便端了上来,都是些珍馐美馔,看得出袁震是下了功夫的。天上飞的、
水里游的、山中跑的,一下就铺满了餐桌。海阳亲自给各位倒上满满的一杯酒,
并带头举起酒杯:来,大家举杯,今天这一顿非同小可,第一,我从边远山区回
到了大都市,算是为我接风洗尘以!高天升迁了,往后公安的事他就做主,大家
有事找他!老袁劫后重生,还是洗心革面,今后那些触犯法律的事不要沾着,别
惹事生非!学学人家中平,循序渐进稳步上升,好处他可捞了不少!还有你们几
个女的,不要争风吃醋斗奇争艳,永远保持美丽!“说着,把杯中的酒干了,大
家也相继饮尽了杯中的酒。

    席间,海阳更是谈笑风生,亲善可陈,俨然一位平易近人的好领导。我趁上
卫生间的时候,掏出了海阳给我的那玉件,一看就把脸涨得飞红,难怪李妍示意
我不要。那是块雪白的手掌那么大的玉石,中间却裂开着一条沟,凹陷部份却是
粉红色的还有些褶皱,更为巧妙的玉石上面有些黑色的瑕疵。一看跟女人的大腿
中间那隐秘地方毫无两样,不禁惊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我用手指磨荡着那道缝
隙,上端竟有尖起的一小米粒,如同发情女人凸出肉蕾。

    这惟妙惟肖的女人私处玉件一定得来不易,想必价值连城。我回到座位,悄
悄地拿给小雅看,她笑得天花乱坠地趴在我耳根:“还有比这更神似的男人器具,
那天我让你小骚货尝试。”“你们两人说什么哪?不要勾头接耳地。”中平大声
地发问,高天附和道:“应该罚酒一杯!”“那我们喝交头酒怎样?”小雅跋扈
地说,也不待众人起哄,便递给我一杯酒,勾住我的臂膀,我们的两张脸凑到了
一块,各自浅呷着杯中的酒。

    几杯酒入肚,一个比一个活灵起来,举杯的人越来越多,节奏越来越快,声
势越来越热。唯有华姐,因刚才喝多了掺和不到其中来,略为落寞无聊一些。但
袁震似乎有点要罩着她的意思,不时拉她入伙,划拳不行来简单的,容易的,猜
硬币、掷骰子,甚至石头剪子布也使唤上了,输了罚酒由他代喝。酒越喝越酣,
话越说越响,事越来越多,打情、骂俏、喝交杯酒、灌猪头水,把场面喧得煞是
热闹,引得端酒上菜的服务员不时惊异而侧目。

    把酒言笑、狎女博男、高谈阔论。房间里有一种放浪的气味,飞旋的感觉,
我注意到小雅已离开餐桌在沙发独坐着,她朝我招手示意我也过去。便拿着个杯
子挨着她坐下,她已略显醉态,手搂着我的臂膀,我也把头搭放在她肩上,我见
华姐一个身子滚在袁震身上,便问她:“你说老袁跟华姐有没有那回事?”“没
的事!”她很肯定地回我,又说:“你不知老袁跟贺彪的关系,他们之间有过生
死默契的。”“什么默契?”我问,她说:“就是说无论那一个死于非命,另一
个也要拿命给其报仇雪恨。”“这年头,谁还信这个。”我不以为然地说,小雅
说:“是,干他们这勾当,放出这风来就是想威慑人,可别忘了,他们真的都是
亡命之徒,什么事也干得出来。”

    “贺彪在黑道上能纵横驰骋肆无忌惮,还不是凭借老袁在官场的诸多关系。
而他也为老袁做了不少的事,你说旧城那么艰难的折迁,动用了公安、城管、工
商甚至连水电部门都参与,就是搞不掂,还不是贺彪出面,泼血水贴红字,夜里
扔炮竹把那些钉子户吓走。贺彪这次让高天逮捕了,像他这种杀人越货的人,至
少得判个死缓。华姐四处活动着,说是要倾其所有把贺彪捞出来。”“倒是个重
情义的女人。”我附和着,小雅说:“老袁也在想法子。”小雅说着停住了,望
了我一眼,我说:“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小雅侃侃而谈,“你还是跟高天说,贺彪的事能网开一面就放了,大家和和
气气的,自然会有不少好处。”我对着他:“高天是我能驾驭的人吗?”“这就
要看你的魅力了。”她咯咯地笑,在我的胸前揣了一把,我拍开她的手,慌乱地
张望,见大伙都没注意:“你不吃醋?”我知道自己的声音很迷人,我心里清楚
她已被我吸引住。“说什么哪?我发现你们两个神神秘秘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
目的。”高天这时也凑了过来,小雅说:“高天,你最近当局长可上了瘾了,把
个美人儿冷落了吧,告诉你,要是她移情别恋你可不要后悔。”

    “那里话,我最近确是忙,这不是来负荆请罪了吗。”他大大冽冽地坐到我
们中间,摆出一付左拥右抱的姿势。我说:“高天,那天你也把小雅收了吧。”
“我可不敢,收了你已大动干戈,收了小雅还不树敌无数。”他的玩笑越说越放
肆,但小雅也不生气,醉眼朦胧地对着他。中平过来问:“高天,除下还来什么
节目?”“我太累了,只想早点歇了。”高天说,中平:“海阳我看还没尽兴,
你就别煞风景了?”他又说:“老袁安排了艘游艇,就停放在码头上。海阳兴致
很高,一定要趁兴夜钓。”“高天,我要去。”我说,这天气去海面兜一下风不
错。小雅也称赞中平的英明决策,就这么定了下来。

    搭乘着酒店的客车一会便到了码头,远处停放着一艘外表白色、流线型的漂
亮游艇。只一眼就让我喜欢上这庞大的家伙,玻璃钢的船身平滑流畅,侧弦线由
船头溜向船尾,平缓下沉。当侧弦线顺延到宽敞的尾部时,线条戛然终止。让人
感觉宽厚,沉稳与扎实。待走近了些,船身越发显得体态敦厚,气质稳重,它静
静停泊在海面上,艇身饱含的张力内敛,又像是蓄势待发。船舷的一侧一条铺着
防水柚木的阶梯,当我跟小雅一起走过那狭隘的阶梯时,我们的臀部碰在一起,
她的一边胸脯挤压在我身上,一阵情感的冲动淹没了我。她回过身牵住我的手,
倒像是她在照顾着我。

    我见除了我们八个人上艇外没有其他的人,码头的工人正把舷梯搬走。“要
是这大家伙光停不动,那倒没趣。”我感叹着,在前甲板车那儿停下问小雅,我
早就等不及了让这家伙航行起来,那种御风而行般的无穷乐趣。“那就得看我的
了。”不知华姐几时换过了衣服,是那种比基尼的沙滩泳装,她突然冒了出来说。
“走哟,跟我见识见识。”她说着就攀着通往驾驶室的扶梯,在往上爬行时从并
不掩蔽严实的浴巾中露大腿的内侧,她穿着的泳裤过于窄小,隐约地现出了一片
肥美的花瓣,我嘻嘻一笑。

    舱舷靠右是白色基面的驾驶台,各种先进仪器仪表布满台面,在灯光的照射
下,散发出一股青幽的光芒。她启动了游艇,调整了自动航行。“华姐你真威风,
贺得动这大家伙。”我拍掌称道,她回过头对我说:“我学习过的,老袁定购这
游艇我就到航海学院进修。”她的全身几欲赤裸,丰满硕大的乳房像水蜜桃般流
蜜,下腹那一处短窄的泳裤难以遮掩,把那两瓣阴唇勒得原形毕露,她弯腰扭胯
操控各式的仪表按钮。时面翻身趴下,时而伸展身子,丰满雪白的屁股中间,那
道沟壑深不可测。

    第五节

    游艇缓慢地离开了码头,坐在驾驶台舒适的真皮坐椅上,感觉像在驾驶豪华
轿车。音响里播放着流行音乐,空调送出的凉风让人感到非常舒服。游艇的速度
渐渐地加快了,这白色的家伙如同一把犁耙,把如镜平坦的海面犁出一道沟壑,
两边是翻腾的浊浪。驾驶台前有露天了望台,还有防晒防雨软篷。四散地摆放着
一些椅子,袁震搬出了饮品和钓具,并询问高天喝什么饮料,他说:“应该来点
红酒,端着酒杯站在船头上,那气派像是金钱王国的大享。”他开了一瓶葡萄酒,
对面坐下举杯示意,高天说:“好久没上艇了。”

    海阳换过宽松的背心和肥大的短裤也上了前甲板,他熟练地摆弄起钓具:
“也不知今夜的运气如何?”“至少得来条石斑煮夜宵。”袁震讨好地说,海阳
往钩上挂着钓饵:“现在那能钓到这东西。”高天在甲板的前舷摆着椅子,袁震
朝驾驶台喊道:“阿华,把船开到航标灯就停了。”华姐答应着,又对我说:
“你应去换泳衣,你看这么穿多不合适。”见我没动弹,又说:“从这下去,右
边的第二个房间是我的,里面的柜子有泳衣,随便你选择。”我低下头看自己一
身套装,是的,在这样一个地方,所有的人都裸露着,忸忸怩怩终究是件傻兮兮
的事情。

    从舷梯下去,厚实的地毯踩上去软绵绵的挺舒服,就在右舷的第一个房子里,
门半虚掩着,我站在门口,听到了门内发出的清晰的声音。“怎么样,一到船上
就能撩拨情欲吧?”是中平的声音,还夹杂着小雅粗重的喘息。我趴到门缝朝里
一瞧,小雅仰面躺在一圈白色沙发展间的玻璃茶案上,头朝着门,上衣已脱到了
腰际,中平站在桌子那端、她的双腿之间,正弯着腰,手摸在桌上,将头俯在她
胸前。

    两个人都没有察觉到门外的我,中平的舌头正在慢慢地舔着小雅的乳房,它
一直舔弄着她丰满的乳房绕过奶头,不去碰到它,我看到了那已被撩拨得挺立起
来的奶头,听到小雅喉咙里发出的含糊不清的呻吟,她正设法让她情人的头直接
压在奶头上。中平并不理会她的动作,继续舔着奶头周围柔软的乳房,每当小雅
的手抓住他的头,并用力拉向自己时,他总是故意移开,他的舌头更近了,触到
奶头旁边的有小颗粒的乳晕,小雅的乳头似乎发颤着,由暗红色变成了红色。

    一股热流在我的血管里沸腾,我发现自己完全被眼前的景像迷住了,只觉得
喉咙发涩,让我不能吞咽。更糟的是,每当中平的舌头舔过小雅的乳房时,就感
到像是舔在自己身上一样,我的奶头发胀,渴望像小雅一样。这时,小雅的身子
在桌上移动,她的臀部扭动着,发出一声比一声高的浪叫声,慢慢的,中平把头
向她情人的下体移去。他似乎发现了什么,眼睛朝着半掩的门望过来。然后他的
手轻柔地滑向小雅的臀部,把她的裙子掀了起来,小雅全然不知就在门外的我正
偷窥着他们上演的激情四射好戏。她气喘吁吁、低声欢吟,声音里充满了激情。
中平更紧紧地抱着她的腰,把她贴近自己,然后,让我吓了一跳,他拉下裤裆上
的拉链,掏出他的粗大肉棒来,同时眼睛像是还示威似的直直地盯着门的方向。

    我下意识地逃避到,试图不去惊扰他们,可是我的乳房都在他每次瞥过来一
眼时就不争气的震颤不已。我的呼吸极不均衡,显得有些局促,我确实喜欢现在
的感觉,腹部的充血,私处的灼热,极敏感的阴蒂。中平确实发现了门外有人正
在偷窥,他的眼睛从没离开门的这一边,而且看出很兴奋似的紧握着自己坚硬的
肉棒插进了小雅的阴户。一经插入小雅的叫声就变得高亢,他们很快就进入了熟
悉的节奏,我的脸和脖子火辣辣地发热,奶头在衬衫底下也隐隐可见,呼吸像小
雅一样的急促。

    在中平的身下面,小雅似乎很快就进入了极境,经过了跟她几次假凤虚凰淫
乐中,她总是可以很快就达到高潮的。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女人对于性欲竟有
着如此强烈的索求和旺盛的需要。中平的节奏越来越快,抽动也越来越重。小雅
挺动着肚腹像条活蹦乱跳的鱼,压抑着她抑制不住的兴奋的呻吟,随着他们的动
作,茶案作响的摇晃。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被压抑的呻吟变得更加狂放,她很快
就要进入高潮了。一股淫液猛地从我下体渗出,能够感觉到大腿上的肌肉在颤动,
我浑身感到绷紧收缩,欲火灼烤着皮肤。有一种荒诞的冲动想要抚摸自己,就在
这里,在这走廊的中间。

    我看到这个男人的身体在长期等待之后终于发泄了。看到了小雅一个接一个
的高潮,看到了她丰腴的肉体在男人身下肆意的扭动,行动敏捷的让自己达到兴
奋的极点,却一点也不顾及她的对手。我的身体因看了这个场面激起了强烈的欲
望。我的心里明白,让自己真正兴奋起来的还是那个看到的场面,我为自己的行
为震惊了,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兴趣看那个刺激的场面呢,它不但没有让我厌恶,
反而激起了我的情欲。

    旁边那间开着的是华姐房间,我进里面,难以掩饰心里的激动。衣柜里果然
挂着好多衣服,我连着试过了几套泳衣,不是太宽了就是过于暴露,最后,一套
黑色的连体泳装秀衣挺适合我。穿着这件紧身泳衣感觉很奇怪。我很烦,因为可
以清楚地感觉到那织物难言刺激着我的奶头;而且更糟的是,那裤挡的褶边不知
不觉地爬入了花瓣的缝沟。我的任何动作似乎都会使它贴得更紧,几乎不敢想像
它现在的状态。它很薄,而且我又在流了些液汁,很容易刚平息了的欲火又被挑
起。

    我回到了驾驶台,华姐已经不见了,游艇停在航标灯附近。走近舷窗,迎面
海风吹了过来,很凉,很干净,带着一股清新的气息、一股海水的腥味。我站到
了窗前,仔细地欣赏着波光滟潋平坦如镜的海面,却见下面的华姐踱到前甲板上,
就在海阳和高天周围闲逛着,游艇像只巨鲸飘荡在辽阔而微波泛起的海面上,她
的双肘架放在船舷上,胸前那一对乳房如山峰般地耸立,蹶起了一个丰腴的屁股,
挂着两块窄小的布块,一条腿微屈着,样子极为放荡。

    过了一会,中平出来了,他饶有兴致走近华姐,华姐那火辣的身材吸住了他。
他们谈论着什么,显然中平说了什么笑话使华姐笑得花枝招展。我坐在驾驶台的
皮转椅上,津津有味地看着甲板上上发生的一切。这时,身后飘过来一阵熟悉的
香味,我没回头,一只柔软的手按压在我的肩膀上。我就这样安静地坐着,细心
感受着她的舌头温湿像蚂蟥一般紧贴在我的颊骨。她的手移向我的肩膀,然后停
下来,她拉了拉我坐着的椅背。我向前稍稍倾斜了一下身子,好让她能顺畅地抚
摸自己的脊背和丰腴的臀部。她动作轻缓地摩挲着那鼓鼓的、性感的屁股,接着
是高耸的胸脯。我感到奶头渐渐硬起来,并且在泳衣下微微颤动。

    小雅把手放在我坐着的转椅背上,然后将椅子向后一旋,我便面向着她。我
的眼睛闭着,头向后忱靠在椅背上。她抚摸着我的下颚,在我欣长的脖子摩挲了
一会,她的手就向泳衣探了进去,触碰到我浑圆的乳房。她温湿的手掌捂住那煽
情的、撩人的丰满乳房,食指和拇指挤捏着尖硬了的奶头,奶头发硬地紧紧顶着
轻薄的衣料。她很娴熟地不断地缠绕着,逗弄着奶头,动作轻快而迅猛。我感到
一阵强烈的压迫感和紧张感,欲望弥漫了全身,她觉着那最敏感的地方又急剧地
膨胀着。

    她又把她的手从我尖硬的奶头上挪开,放在我的嘴唇上,指尖顺着我嘴巴弧
形的曲线,轻轻地触压着,而后弯下腰,嘴巴贴住我的樱唇,伸出的舌尖舔弄着
我的嘴,摸索着向我的嘴里探去。她用舌尖轻叩着我的牙齿,慢慢挑启它,把舌
头伸进去,像是在搜寻着什么,拨动一阵后,她又将舌头缓缓退出。而此时的我
浑身躁动,体温骤时升高,心醉神驰。我的身子扭动着,表现出无比的焦虑和渴
望,彷佛附和着她舌头搅动的韵律。我无意识地把嘴张得更大的,我要她的舌尖,
我咬住它,把它吞进温暖湿润的口腔。而她好像我跟一样,越发张大了嘴唇,舌
头也绷得坚硬的,实实在在地刺进了我的嘴巴,拼命地搅动着。

    随着她的舌头肆意地搅动,她的双手猛地扒掉了泳衣上的吊带,顿时那对尖
挺的乳房挣开了束缚欢欢跳动出来,她揉搓着结实丰满的乳房。我木然地任由他
操纵着,紧闭着双眼,享受无边的快慰。随着小腹那儿一股股热流的激荡,我做
出了令我意料的举动。我离开了真皮的转椅,一屁股墩坐到了驾驶台上面,对着
她充满诱惑地张开了双腿。

    小雅的脸立即现出了兴奋和惊诧,她趴到了我的两腿中间,那张粉妆玉琢的
脸一下就紧偎在我光洁细滑的大腿上,鼻尖抵到了我饱满如贲的阴户。我的右手
在她脑后挽住她的头发,轻轻地将她的嘴挪靠在自己双腿的中间。看得出这时的
她和我一样,欲火在体内不断升腾着,在嘴唇触碰到我那里的进候,快速地用手
挪移着我的泳衣挡部,我抬动着屁股以让她随心所愿。我感到我的花瓣湿漉漉的,
等待着有人将它蹂躏。小雅慢慢地用樱唇抚摸着花瓣,让她温湿的触碰,我闭上
双眼,微微发出几声轻哼。她像得到命令般,将我的阴唇吮吸吞入口中,再用舌
头舔了几下上端那凸出的肉蕾,缓慢地卷动舌头扫弄着。

    一种全新的陌生的,更为美妙的花样出现在已饱胀起来的阴唇旁边。先是小
而湿暖的,接着是湿粗的东西在阴唇周围转来转去。一阵酥麻的快感让我有些把
持不住,呻吟声也由小渐大,呼吸由轻变重,终于,我整个身子倒到了驾驶台上,
上面上的水杯、航海记录簿让我掀倒到地面。“哦!”期待已久的我快乐地哼了
出来。她更是奋力地迎合着我饥渴的身子,舌头发动一浪又一浪的攻击。情到炽
热之时,我双手自己掰着肉唇,只为了让她的舌尖更能深入满足我自己,她的嘴
唇缓缓移动在肥厚湿润的肉唇边。我想起了中平,想起了他刚刚在小雅的肚子上
和下体里游动,被激起的炽热的情欲在身体里膨胀着。

    小雅的舌头十分灵巧而且经验丰富地撩拨着我的肉唇,她卷起舌尖挑开我的
外阴唇直舐着里面的娇嫩的肉蕾。我无助地喘息着,知道正在发生的这些事未免
有些夸张。我们正坐在透明的驾驶台窗子前,这里并没有上锁,任何人都可以进
来。但此时的我已抛弃了道貌岸然的面具,似乎已经没有了羞耻心。我躺了下去,
不顾背上让驾驶台那些凹凸不平的仪表咯着生疼,似乎筋疲力尽,被这不断变化
的情感驯服。我看着小雅一绺头发耷拉在我的肚皮上,看着好怕舌尖在湿润的阴
唇扫荡着,我身上的肌肉在不断地颤动。

    我的脑子里因为充血而嗡嗡作响,整个人似乎被这一连串的动作给淹没了,
两条腿越叉越大,奶头也越发地坚挺了,在阵阵抚摸、吸吮、啮咬下,感到有点
隐隐作疼。而小雅这时伸出舌头舔到那粒大而尖硬的凸出的肉蕾。我觉着那东西
在她的舌头下往上翘起,为了对付它小雅用牙轻轻地一下一下地轻咬着,舌头还
不断地摩挲着在阴唇边缘,卷起舌尖笔直地在阴道里一进一出滑动。我的脚已不
在她的肩上了,这会儿正僵直地停在半空中,指着天上的脚尖还不时地颤抖着。
其实小雅的全身都在颤抖。紧接着我开始兴奋了,一声可怕的尖叫后,我达到了
情欲高峰。

    “你接吻的技巧棒极了,从来没有人令我这样沉迷。”我说,她将我泳衣上
背带整理了:“女人更懂得女人的需要,不是吗。”“你是说,要教我如何接吻?”
我问道,呼吸又慢慢恢复平静。“这要看你愿不愿意了。”她答道,一丝笑意掠
过嘴角,她递给我一张纸巾。我仔细地用纸巾试擦着刚才高潮时的残留物,又是
一阵冲动涌上来。“适当时我会做的。”从驾驶台下来,就在船的左舷上遇到了
中平,在最初几秒里,我们互相瞪着对方。立即,中平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
的微笑,又把注意力集中到小雅身上去了,就好像我并不存在似的。

    我生怕热烫的脸暴露出我的内心的狂乱,我大声地说:“高天他们钓到鱼了
吗?”忙从他们身边走过。似乎听到他们两个正指点评判着我的身子,然后,就
是小雅一阵如猫一般心得意满的大笑。前甲析上,海阳专心致志地观察着海面,
而华姐双手执着鱼钓一半个身子探出船舷,高天整个人覆在她的背后,她就在他
的怀中发出母猫似的娇嘀嘀的声音,两人谈兴甚欢。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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