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我的媽媽變成了村妓（中）

　　媽媽知道柱子所說的開工是讓她去賣屄還債的意思，雖然一開始就知道會這
樣，但是沒有想到來得這麼突然。媽媽臉色慘白的低著頭，不敢看柱子的臉，嘴
裡小聲嘀咕著：「我……我……不，不要……」

　　「啪！」柱子抬手給了媽媽一個巴掌，說：「不什麼不，你欠我們兩萬，前
幾天路上賺的還不到一萬呢！你敢不去？」

　　「不，不是不去，你們說過要先帶我去見我老公的。」媽媽捂著臉，說話的
聲音小得幾乎只有她自己才能聽到。

　　「好，見完你老公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去賣屄，再敢說個不字，讓你一家誰也
回不去！」柱子示意跟著他走，媽媽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對我說：「你在這裡
等媽媽回來，不要到處亂跑。」說完就跟在柱子身後走了出去。

　　我看著他們離開了，不知道怎麼辦好，若蘭拉了下我的衣服說：「你爸爸就
關在我家裡，我帶你去。」說著拉著我的手跑了出去，把我帶到一座大院牆旁邊
，我知道這就是他家，也就是村長老頭的家。我們怕碰到柱子和媽媽，不敢走大
門，只好從後門進去。

　　進去之後才發現他家真的很大，比那種電視裡古裝劇的王府都不差。若蘭帶
著我穿過他家的後花園，繞過池塘和假山，鑽進了一個小角門，一路上很多人跟
他打著招呼。角門裡是一個小院子，院子的兩邊有兩排相對的房子，房子的中間
有一條兩米左右的過道。

　　我們進到右邊房子中的一間，房間裡堆滿了雜物，若蘭小聲的說：「這個院
子是我家的倉庫，你爸爸就關在對面的房間。」我點了點頭，躲在門旁邊向外張
望著。

　　不一會柱子帶著我媽媽走了進來，柱子指了指對面的房間說：「你老公就在
裡面了。」媽媽從窗戶向裡面看過去，突然激動的大聲喊道：「老公！老……」
柱子一下子從後面抱住媽媽，捂住她的嘴，低聲說：「叫什麼叫，你想你老公看
到你現在的樣子嗎？」媽媽眼裡流出了眼淚，嘴裡不停地小聲唸著「老公」兩個
字。

　　我也有點擔心爸爸的情況，想要衝出去，被若蘭一把拉了回來，他在我的耳
邊說：「不要緊，你爸爸被綁在床上，沒關係的。」我點點頭，又躲了回來。

　　柱子一手摟著媽媽的腰，一手捂著媽媽的嘴，小聲說：「你也不想讓你老公
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吧？只要你賺夠錢就放你們回去，我保證不讓你老公知道。」
媽媽嘴裡發出「唔唔」的聲音表示同意。

　　「嘿嘿，真聽話。別出聲，要不然你老公會聽到的。」柱子邊說邊把捂著媽
媽嘴的那隻手移到了媽媽的肚子上，從她的肚兜下面伸了進去，握住一隻大奶子
搓弄著。媽媽還在不停地哭，柱子緊緊地摟著媽媽的身體，伸出舌頭舔著媽媽臉
上的淚水：「把舌頭伸出來讓爺舔舔，不聽話就讓你老公看看你現在的樣子。」

　　媽媽沒有辦法，含著眼淚把粉紅色的舌頭伸了出來，柱子張開嘴把媽媽的舌
頭含進了嘴裡，像吸吮花蜜一樣吸吮著媽媽的舌頭。「張大嘴，不准閉上。」媽
媽知道他要做什麼，就張開嘴閉上了眼睛，柱子把舌頭伸進了媽媽的嘴裡，可以
看到兩條舌頭交織在一起，交換著唾液。然後柱子把整個嘴都吻了上去，把媽媽
的嘴堵得嚴嚴實實，幾乎讓她不能呼吸。媽媽的眼淚流滿了美麗的臉頰，嘴裡發
出「唔……唔……」的聲音。

　　柱子一邊吻著媽媽，一邊把摟著媽媽腰的那隻手伸進了媽媽的短裙裡，開始
摳弄媽媽的陰部，另一隻捏弄媽媽乳房的手把媽媽的肚兜整個掀到了乳房上面，
讓兩個大奶子完全暴露了出來。他對媽媽說：「只要你聽話，我就不讓你老公知
道，明白嗎？」媽媽流著眼淚點了點頭。

　　柱子踢了踢媽媽的腳，示意她把兩條腿分開，媽媽不敢不聽她的話，就把腳
向兩邊挪了挪，把兩隻腿像大字一樣劈開。柱子脫下褲子露出他那條大黑雞巴，
在媽媽後面從她的胯下伸了過去，又用雙手把媽媽的雙腿大大的分開說：「用手
把我的雞巴放到你的騷屄裡，快點！」媽媽小聲的說著：「不，我不能。」

　　「快點，你想讓你老公看到你現在的樣子嗎？」媽媽沒有辦法，只好用手握
住柱子的雞巴。

　　「你手裡的是什麼？」柱子問媽媽。

　　「雞……雞巴。」

　　「誰的雞巴？」

　　「你……你的雞巴。」

　　「你這不要臉的騷娘們，握住我的大雞巴要幹什麼？」

　　「你……你讓我放進……放進我的那裡面。」

　　「說清楚，放進你的什麼裡面？」

　　「放進我的騷屄裡面。」

　　「把什麼放進你的騷屄裡面？」

　　「把……把你的大雞巴放進我的騷屄裡面。」

　　「哈哈，真聽話。」柱子聽到媽媽邊哭邊紅著臉小聲回答自己的問題，好像
很興奮，他咬著媽媽的耳朵說：「你這不要臉的騷娘們竟然握著男人的雞巴，要
男人操自己，你看看你老公，你對得起他嗎？你這麼想給他戴綠帽子，真是個不
要臉騷屄。」

　　媽媽看著屋子裡的爸爸哭著說：「不，老公，不是這樣的，我是被逼的。」

　　「你這個騷娘們聽著，誰操你誰就是你老公，操過你的男人都是你的老公，
知道了嗎？說，現在誰在操你？」

　　「你，你在操我。」

　　「我是誰？」

　　「你……你是柱子，你在操我，柱子在操我。」

　　「那現在誰是你老公？」

　　「你是我……我老公，柱子是我老公。」

　　「那老婆該讓老公幹什麼？」

　　「老婆……該……該讓老公操。」

　　「既然知道了，該怎麼說還用我教你嗎？你要不說，我就進去當著你老公面
操你。」

　　「不，不要，不能讓我老公知道！」

　　「那就快點說。」

　　「柱……柱子，老……老公，求你來操我。」

　　「操你什麼？」

　　「騷屄，求你來操我的騷屄。柱子老公，求你來操我的騷屄。」

　　雖然他們的聲音很小，但是因為兩排房子之間的距離很近，我們還是聽得很
清楚。柱子和媽媽說的話讓我和若蘭聽得都很興奮，目不轉睛的看著他們，期待
著下面要發生的事。

　　「哈哈，那你還不快把我的雞巴放進你的騷屄裡，讓你柱子老公的雞巴把你
操個爽？」媽媽聽到柱子的話，握著他大雞巴的手顫抖著，遲疑了一下，柱子接
著說：「快點！我數到三就讓你老公出來看你的表演。一，二……」

　　「不，不要！」媽媽沒有辦法，只好彎下腰、撅起大屁股，分開自己的兩個
大陰唇，把柱子的雞巴對準自己的陰道插了進去。柱子藉勢從媽媽的身後向前一
挺，隨著媽媽嘴裡發出「啊」的叫聲，就把整個大雞巴塞進了媽媽的陰道。

　　柱子前胸緊貼著媽媽的後背，雙手抓住媽媽的兩個大奶子不停地用力揉捏，
隨著柱子一下又一下的向前挺身，他的大雞巴在媽媽的肥屄裡抽插了起來。媽媽
被他操得站不穩，身體前傾，雙手撐在玻璃上，眼睛看著屋子裡的爸爸，喃喃的
說：「嗯……嗯……老公救我，啊……老公救我，嗚嗚……」媽媽明明知道這時
候爸爸不可能救她，但是仍然本能的這麼說著。

　　「叫你老公救你？那我進去叫他？」柱子邊操媽媽邊說。

　　「不要，求你不要。」媽媽哀求道。

　　「那誰是你老公？」

　　「不……不要再說了，我已經讓你……讓你那個了，還想怎麼樣？」

　　「我要你說，好好說。」

　　「不要，我已經對不起我老公了，求你了。」

　　「你不說，我就去叫你老公出來看你表演。」

　　「不，我說，誰操我誰就是我老公，現在柱子就是我老公。」

　　「叫老公幹什麼？」

　　「老公操我，老公操我。」

　　「操你什麼？接著說。」

　　「老公操我的騷屄，柱子老公操我的騷屄。」

　　我媽讓柱子操得有些失神，不斷發出「嗯嗯……啊啊……」的聲音。她趴在
窗戶上，一會看著屋子裡自己真的老公說：「老公救我，老公救我。」一會又看
看身後正在操自己的柱子說：「老公操我的騷屄，求你操我的騷屄。」

　　柱子的雞巴在媽媽的陰道裡抽插了十來分鐘，最後腰部用力挺了幾下，把精
液射到了媽媽的肚子裡，然後對媽媽說：「跪下，給我舔乾淨了。」媽媽不敢不
照做，轉過身雙膝跪倒，用舌頭舔著柱子的大雞巴，最後把上面的精液都舔乾淨
了，跪在地上捂著臉不停地哭。

　　柱子意猶未盡的提上褲子，從旁邊另一間房子裡拿出來一個小塑膠桶，桶上
面有個馬蹄形的口，容量大概半公升左右。「哭，哭什麼哭，給我閉嘴。」媽媽
好半天才強忍住哭聲，站了起來，呆呆的看著柱子，不知道接下來他要做什麼。

　　柱子命令媽媽把腿劈開，之後把塑膠桶馬蹄形的口對準了媽媽的陰道。在媽
媽小肚子上用力向下推了幾下，柱子剛剛射在媽媽陰道裡的精液就流到了那個塑
膠桶裡。

　　柱子說：「看到了吧，一會你出去賣屄，每次完事就這樣把你肚子裡的精液
擠到這個桶裡，到晚上要是裝不滿這個桶，今天做的就不算。」說完把那個小塑
膠桶繫在媽媽短裙的腰帶上，然後拿出了一疊彩色海報，上面全是那天柱子給她
拍的裸照，甚至還有陰道流出精液的那張，海報上寫著：「小村公妓，趙紅。十
元一次，經濟實惠，操到您滿意。」

　　「一會你拿著這些去公路邊攔客人，攔到客人就直接在路邊解決，省得浪費
時間。」柱子說著就塞到了媽媽的手裡。

　　媽媽接到這些海報，紅著臉又哭了出來說：「我……我不幹，沒有你們這麼
欺負人的。我不要拉客，我不去。」

　　柱子聽到媽媽竟然像小女孩一樣撒嬌，「呵呵」一笑說：「現在說這些還有
什麼用，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想想你的老公和兒子。」說著拉著媽媽走了
出去。

　　我還沒有從剛才發生的事情的刺激中恢復過來，若蘭就紅著臉小聲的跟我說
：「我……我想去看你媽賣屄，你要不要去看？」我看他扭扭捏捏的樣子點了點
頭：「好吧，我們一起去。」他不好意思的說：「對不起，我剛才好興奮，我不
該這樣的。」我對他說：「沒關係的。」若蘭雖然看著很小，其實比我大兩歲，
我想他有反應也是正常的。

　　我有些擔心剛才的事情被爸爸發現，就跑過去向屋裡看，發現爸爸被綁在床
上睡得很熟就放了心，然後我拉著若蘭在柱子他們後面偷偷的跟著。

　　他們走了大概有二十分鐘山路，來到一條公路旁邊，這條公路兩邊都是山，
山上都是密密的樹林和灌木。柱子指了指那條公路說：「晚上我來接你，好好的
給我拉客，不許偷懶。」然後就回村去了。媽媽躊躇了一下，走到了公路邊上，
紅著臉向遠處張望著。我和若蘭順著山上的樹林偷偷走到媽媽身後的灌木中藏了
起來。

　　媽媽看遠處開來了一輛卡車，就揮舞著手上的傳單，但是這條公路實在太偏
僻，過路的司機很多都不敢停車。終於有輛麵包車開到媽媽的跟前停了下來，司
機打開門看到媽媽身上穿的衣服，大概明白了她為什麼揮手攔車，就問道：「妹
子，啥事呀？」媽媽看這個司機大概四十多歲，留著絡腮鬍子，笑著看著她，就
不好意思的紅著臉低下頭，默默的把一張彩色海報遞了過去。

　　司機接過海報看了下，又抬起頭看了看媽媽，說：「妹子，這上面的女人是
你？」媽媽點了點頭，臉更紅了。「好肥的屁股呀！」說著，司機下車伸手要摸
媽媽的屁股，媽媽本能的向後躲開了，他並不在意，滿臉淫笑的說：「嘿嘿，妹
子，你把自己的光屁股照片給我要幹什麼？」

　　「要……要賣……賣……」媽媽實在說不出「賣屄」兩個字。

　　「賣？妹子你要賣什麼呀？」司機繼續裝作不懂媽媽的意思：「要？妹子你
想要什麼？沒關係，直接跟大哥說。」

　　媽媽實在說不出來要他幹自己，低著頭說：「上面有寫，你自己看。」司機
看看海報，對媽媽說：「嘿嘿，妹子，哥沒上過學，不認識字，就看得懂這上面
你的大肥屁股和奶子。」

　　媽媽咬了咬嘴唇，漲紅了臉低聲說：「我賣……賣屄，要讓你……來……來
幹我。」

　　「哈哈，賣屄？賣屄只讓看照片，不讓摸？」

　　「讓，讓摸。」

　　「讓摸還躲啥？」司機說著又用手去摸媽媽的大屁股，這次媽媽沒有躲開，
只叫了聲：「啊！痛……」

　　司機見媽媽叫痛，看了看媽媽腫得通紅的大屁股，問道：「妹子，你的屁股
怎麼腫了？」

　　媽媽小聲說：「讓村裡李嬸打的。」

　　「她為啥打你呀？」司機好奇的問。

　　「她說我勾引村裡的男人。」媽媽想起李嬸，臉上顯露出害怕的表情。

　　司機繼續在媽媽已經腫了的大屁股上肆意的撫摸著：「那你有沒有勾引男人
呀？」

　　媽媽忍著屁股上的疼痛說：「我……我沒有，她胡說的。」

　　司機笑道：「哈哈，沒勾引男人，那你現在幹啥呢？」

　　「現在……賣……賣……」媽媽還是說不出「賣屄」兩個字。

　　「她除了打你屁股，還打你哪了？讓哥看看。」司機貼近媽媽，裝作關心的
問道。

　　媽媽知道他不懷好意，就低著頭不說話，司機用力地掐了一下媽媽的屁股，
「啊！痛……痛呀！」媽媽痛得叫了出來，怕他繼續掐自己的屁股就小聲說道：
「乳房，李嬸還打了我的乳房。」

　　「哈哈，這個李嬸真壞，讓哥給你揉揉。」說著把手伸進媽媽的肚兜，拉出
了一隻大奶子。媽媽本來抬起手想要阻止他，可是遲疑了一下，只是象徵性的推
了推他的手。

　　「哎呀，真可憐，妹子，你的大乳頭都讓她打腫了，讓哥給你治治。」說著
把媽媽的大乳頭含進了嘴裡，像小孩吃奶一樣用力吮吸著，「啊……痛！啊……
不要吸了，痛呀！」媽媽被他吸得不停地叫痛。

　　這時候又來了輛貨車停了下來，走下來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他原本以為
媽媽是在被流氓非禮，但是走近一看媽媽並沒有反抗，就在旁邊看著媽媽給那個
麵包車司機餵奶。

　　麵包車司機見他走了過來，就從媽媽手裡搶了一張海報塞給他，貨車司機看
看海報，明白了什麼意思，就摟住媽媽的肩膀唸道：「小村公妓，趙紅。十元一
次，經濟實惠，操到您滿意。」

　　媽媽低聲說：「不要再唸了，求你了。」

　　他問媽媽：「你名叫趙紅？」媽媽點點頭。他又問：「十塊錢一次，操到滿
意？」媽媽又點點頭。他接著說：「給你十塊錢，誰都可以隨便操你的騷屄？」
媽媽說：「是，是的。」

　　「賣屄還不好意思，抬起頭給哥們看看長得咋樣。」說著他托著下巴，把媽
媽的頭抬了起來，這時媽媽羞得通紅的臉上已經佈滿了淚痕。

　　「長得不錯呀，你多大了？」

　　媽媽含著淚說：「三十歲。」

　　他仔細看了下媽媽的臉龐說：「三十？不像呀！那你都結婚有孩子了吧？」
媽媽點了點頭，嘴裡「嗯」了一聲。他接著問：「那你還出來賣屄？你老公知道
嗎？」媽媽小聲的說：「我老公他不知道。」

　　那個年紀大的麵包車司機放下嘴裡吸著的媽媽乳頭，從後面摟住她的腰，對
著媽媽的耳朵吹了口氣說：「背著你老公出來賣屄，你真是個不要臉的婊子。」

　　媽媽咬了下嘴唇，喃喃的說：「不，不是，我不是，我是個老師。」

　　「老師？老師有出來賣屄的嗎？你就是個賣屄的臭婊子。」

　　媽媽又羞又急：「我……我是個老師，不是婊子。」

　　「不是？那我們就走了。」他說完就裝作要離開的樣子，媽媽見好不容易才
攔到的人要離開，急得一把拉住他的手說：「不要走，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年輕的貨車司機問媽媽：「那他說的對不？你是不是賣屄的臭婊子？」媽媽
點點頭，說了聲：「是。」麵包車司機又問：「那你是不是背著你老公偷人的騷
屄？」媽媽還是點了點頭，答了聲：「是。」

　　「那你老公是不是很可憐？」

　　媽媽聽他這麼說，傷心的哭了起來，嘴裡嘟囔著：「是，都是我不好，我對
不起他。」

　　「那你哪裡對不起他了？」

　　媽媽蹲下身捂著臉大聲的哭著說：「我對不起他，我當婊子讓你們操，我對
不起他……我受不了，我不幹了。」

　　「哈哈，不幹就不要耽誤我們的時間。」說著又裝作要走，媽媽邊哭邊說：
「別，別走，不要走。」

　　「那我們不走幹什麼？」

　　「別，別走，留下來。」

　　「留下來幹什麼？」

　　「留下來操……操我。」

　　「為什麼要我們操你？」

　　「因……因為我是個賣屄的婊子。」

　　「婊子可不是光讓我們操就行的。」

　　「那你要我怎麼樣？」

　　「婊子要主動伺候男人。過來，把哥的雞巴掏出來。」

　　媽媽看著他，擦了擦臉上的淚水，把他的褲子脫了下來，掏出一個黑雞巴。

　　「哈哈，用你的大奶子給哥夾夾。」

　　媽媽知道現在除了照做外沒有其它任何辦法，就把自己的肚兜掀了上去，托
著兩個大奶子，用乳溝夾住他的大雞巴上下摩擦起來。那個年紀大的司機掏出雞
巴示意媽媽給他口交，媽媽只好張嘴含住了他的雞巴。這樣媽媽就在公路邊上為
兩個司機做著淫穢的色情服務。

　　過了一會，兩個司機分別把精液噴到了媽媽的嘴裡和胸脯上。那個年紀大一
些的司機說：「條件這麼好，十塊錢真便宜，這五塊算賞給你這個騷屄的。」說
著，拿出十五塊錢塞進了媽媽的手裡。那個年輕的司機也從口袋裡拿出了十五塊
錢交給了媽媽：「哈哈，你也就是個值十五塊錢的賤貨。」

　　媽媽恨恨的看著他，以為他們發洩完了就會離開，沒想到他不但沒走，反而
抓住媽媽的手說：「嘿嘿，現在該開始辦正事了。」媽媽想要掙脫開他的手，沒
想到另一隻手又被那個年紀大的司機抓住了。媽媽掙扎著說：「你們……你們已
經完事了，還要幹什麼？」

　　「哈哈，完事？你說過要我們操到滿意的。」說著他們兩個人把媽媽拖到了
旁邊的樹林中，按倒在地上，開始輪流操媽媽的大肥屄，最後每個人在媽媽的陰
道裡射了三次精才滿意的離開。

　　我和若蘭一直在偷偷看著，感覺特別興奮，下面漲得難受，若蘭小聲的說：
「我……我也想……要……要你媽媽……我……」我明白他的感受，他比我年紀
大好多，一定快受不了了。

　　那兩個司機離開十分鐘後，媽媽才站起來，忍著陰部的疼痛走了出來，她蹲
下去，把那個小塑膠桶對準了自己的陰道，讓裡面的精液流到塑膠桶裡，可是雖
然他們每個人射了三次，但是塑膠桶裡的精液還不夠鋪滿桶底的。

　　這一天，媽媽連中午飯都沒去吃，一直在路邊攔車，讓車上的司機操自己，
然後再把陰道裡的精液擠到塑膠桶裡。當然我們也沒去吃飯，到了傍晚肚子已經
餓得不行了，但是我和若蘭都沒有離開的意思。

　　到了傍晚，媽媽雖然攔了四、五十個司機，但是那個塑膠桶裡面的精液連一
半都不到。媽媽被操到紅腫的陰部已經讓她痛得站不住了，於是坐在公路旁邊，
看了看快要落山的太陽，又看了看空著一半的塑膠桶，滿臉愁容的歎著氣。我知
道如果這個塑膠桶沒有裝滿精液，今天媽媽就白讓那些司機操了，明顯柱子是要
難為媽媽，讓她沒那麼快湊夠錢離開。

　　若蘭跟我說：「咱們回去吧，我肚子餓得受不了了。」我說：「我也是，咱
們再看看，我不放心我媽媽，等她回去我們再走。」正在這時候，就聽小眼鏡喊
著：「快看，那是什麼？」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見到一雙毛絨絨的黑色大
手從後面抱住了媽媽的腰，一下子把她抱了起來，然後向森林深處逃走了。那東
西的動作非常快，立刻就聽不到媽媽的喊叫聲了。

　　我驚訝的合不攏嘴，剛才看到的究竟是什麼？滿身黑棕色的長毛，有兩米多
高，長得又像熊又像大猩猩。若蘭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叫道：「野人！那是山上的
野人！」我想起了傻子的故事，心裡知道媽媽有危險，叫道：「不好，快追！」
然後拉著他就沿著那東西的腳印追了上去。

　　我邊追邊想，媽媽被那些男人凌辱還不夠，這次難道要還要被野人欺負嗎？
我想到媽媽被野人幹大肚子的樣子，越來越害怕，就和若蘭拼命地在後面追。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