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6年6月28日广治省女共党袁莉娜被捕。特务把她关在人间地狱:
特务机关警务厅。警务厅审问室主任阿苇在袁莉娜被捕的第一天晚上,就立即用
各种惨无人道的酷刑来拷打她。刑讯中,她在她身上使用了专门针对的女俘的极
端残酷下流的电刑。
袁莉娜被蒙着眼睛拖着在地下室的走廊里穿过了一道又一道的门,一扇又一
扇的铁栏。到了刑讯室的铁门前,铁门上印着SM区。特务按了按钮之后,门打
开了,他们进入了非常象手术室的刑讯室。她被拖到了刑架前,手脚分开被分别
绑在了刑架两边的四个铁环上,整个身体呈「大」字型。阿苇在走到了袁莉娜的
跟前,用手托起她的下巴∶「说吗?不招,今天我就成全你。」袁莉娜没有回答,
只是摇了摇头。
阿苇对她施以惨绝人寰的电刑。特务将两个电极接到她的两个奶头上,随着
电流的加强,一股电流瞬间通过她的奶头和乳房窜入体内,电流像一把把利刃切
割着她的神经和肉体,一股强烈的刺疼和震颤传遍全身,她身上的肉快速地抽搐,
被捆绑的裸体上下乱颤,「啊——啊——嗷」她凄厉地嚎叫着,天旋地转,全身
剧烈地颤抖,舌头大了,嗓子哑了,不一会她就昏死过去了。她被浇醒后,电刑
又开始了。
「来呀,伺侯她更刺激的,让滕小姐享受几个高潮!」一根金属棒插进她的
阴道,一直插到她的子宫。金属棒通电了,强大的电流使子宫产生出猛烈的抽搐,
她感到的是内脏都在随之抽动的涨酸麻般刺痛。她骤然瞪大了眼睛,身体向上反
弓起来,肚子和大腿周围的肉由抽搐变成快速的剧烈痉挛「嗷啊——」那种恐怖
怪异的嚎叫,完全不像是从她的嘴里发出来的。她什么也看不见了,只有来自天
外的呼嚎在耳边响着。
打手见她要死过去了便停一会儿,等她恢复些再摇,反反复复不知道多少次,
残酷的电刑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她已经叫不出声来了,全身瘫软汗水如雨,虚弱
地喘息着,由于痛苦挣扎,手腕和脚腕被磨得鲜血淋漓。她感到自己实在难以熬
过这无尽的可怕蹂躏。
接下来又是两个大腿内侧,然后又将两个带鳄鱼夹的点极夹在她的两个阴唇
上,下面是一个夹在阴蒂上,一个夹在阴道里,最后一个深深地卖进他的肛门里。
他开动了发电机,整个女人的身体象彩虹一样弓了起来。电流象要把她撕裂
了一样。样开始袁莉娜连一句声音都发不出来。巨大的疼痛使她的最大大地张着,
无声地嘶喊着。
但是很快她就开始疯狂地撕叫起来。阿苇在关掉电源,紧接着又重新打开,
让电流流过她那被汉水浸湿的身体。他接着调整电压,改变频率。一会儿他把通
过她阴蒂的电流加强,她的尿水止不住地狂泻,一会儿把通过她子宫的电流加强,
在这时她总是昏过去,接着又是乳头,然后是肛门。她浑身浸满了尿液和汗水,
头在剧烈的非人的痛苦中激烈地左右摇摆着。
电极一端夹在袁莉娜的两个乳头上,另一端插入阴道内,当强烈的电流快速
通过她身上最不堪虐的部位涌遍全身时,她的额头和乳房汗珠一颗一颗地从皮肤
下面冒出来。随着电流变化节奏的加快,在这之前长时间的刑讯中受过多种酷刑
从没有喊叫一声的她,这时也难受得凄惨呻叫,最终也忍不住发出厉声惨叫,而
且叫得越来越厉害,全身肌肉紧绷,身体弯成弓形,整个胴体象筛糠一样。
几次用刑逼供都没有成功,他们又强迫袁莉娜手举着铁球,日夜跪在审问室
的地板上;同时用火柴烧她的肛门,用薄竹片刺她的乳房。稍稍喘息过一会的袁
莉娜又被架到电刑架上。她已被酷刑折磨得浑身瘫软,不能动弹。他们想出了一
个毒招,把电极贴在架的奶头上,让她身上最娇软敏感的部位饱受毒刑折磨。阿
苇在把电极贴上她的奶头说.
一切准备好后,阿苇在一板开关,只见袁莉娜浑身肌肉突然一收,遂即暴涨
起来,手脚猛然挺直,头向后猛仰,同时发出一声惨叫,接着全身肌肉不住颤动。
她的猛烈反应在通电后觉得好似受到一下猛击,全身剧烈疼痛,眼前金星乱
飞,耳朵嗡嗡作响。
她只觉得彷彿有几千支尖锥在猛刺她的皮肉,痛彻心肺,她再也忍不住,只
能放声惨叫,接着眼前一黑,昏了过去。阿苇看到袁莉娜痛得浑身肌肉抽搐,听
到她的惨叫,看到她很快昏了过去,他关断电源,电源一断,她全身突然松弛,
他们用针刺她的耳垂和咀唇,她亳无反应。
他们又用针刺她的乳头,她还是一动不动。他们再用一桶冷水从头浇下,折
腾了好一会她才艰难的半睁开眼,发出低低的呻吟。看到她醒来,阿苇抓住她头
发,把她头拎起来用力摇幌,问她:「招不招?不招,再来一次!」她这时浑身
疼痛,处在半昏迷状态中。不要说叫她招供,就是叫她讲出自已的名字,也做不
到。
阿苇在看她不响,再给她上电刑,他们怕电流过强,她一下又昏过去,于是
调小了电流,他们要用电流持续刺激,让她受到最大的痛苦和折磨。他们擦乾了
白莲花被汗水湿透了的肉体,再把电极贴上地的乳头。通电后她又感到一阵剧痛
从乳头向全身扩散。
她的头向后猛仰,胸部挺起,一双美乳高高耸起,浑身肌肉又猛烈连续收缩
. 她的肌肉很发达,在电流刺激下强烈收缩,使她浑身线条毕露,浑圆结实的乳
房也不住抖动。这次行刑人有了经验,看到她猛烈抽搐,就慢慢减弱电流。白莲
花刚痛到要昏过去时又醒了过来。
这样,通电,减弱,再通电,再减弱,再通电。到后来她感到的己不是间断
的剧痛,而是连续不断的剧痛。她感到这种剧痛似乎是无穷尽的,仿彿己持续了
几个小时,几天,几年,甚至是几个世纪,己超过了她能耐受的极限。
她痛得浑身乱抖,俊美的面容也因痛苦而扭曲。她满脸的水珠已分不出是汗
水还是泪水,头发也己湿透。四肢挺直,经脉鼓起,缚住她手脚的绳索深深勒入
肉内,渗出鲜血。她胸膛高高挺起,乳房朝天抖动不停,腹肌不断抽搐,咀里也
不断发出惨叫。残酷的折磨弄得她小便失禁,湿热的尿液沿着光赤的大腿流下,
经过她血脉贲张的赤着的双脚,把地上弄湿了一大片。
电流加强得超过了极限。袁莉娜只觉得一阵从未尝到过的剧烈疼痛。她己受
过几次酷刑,每次都痛得似乎是到了极限,但跟这次相比,简直都算不了什么。
她觉得好象是几千支火烫的铁针刺进了她浑身皮肉。她眼前金星乱飞,耳朵
轰鸣。她发出一声撕心裂的惨号,头猛地向后一抑,舌头被咬伤,鲜血从咀角流
下,随即昏死过去。
袁莉娜宁死不屈,挫败了阿苇袁的图谋。阿苇用尽了最惨酷的电刑仍未能获
得一点她的口供。决定最用残忍至极的酷刑——一在电刑过程中先后给她打了三
针强心剂。
他们为了加大电刑效果,将钢针分别从她两个奶头插入进乳房深处,第一次
电刑只是用电极夹住奶头,用两根几寸长的粗铁丝硬刺进她的尿道和阴蒂,第一
次电刑没有在此部位用刑,又分别用专用电棒塞入她的阴道和肛门,增加了受刑
部位,然后再分别夹上电极。
她有点微微发抖,前几次没有过,呼吸也有些急促吃力。神情仍是像以前一
样坚定冷漠,脸庞闪过一丝惊恐悲哀的神色。显然,她也知道接下来要对她上什
么刑,心里下意识地产生恐惧感。她想竭力控制自已的紧张情绪,但没成功,她
的两腿仍一直微微颤抖,……她仍毫不惧怕,牙关紧咬,怒目相视。显然是做好
了准备。
当电刑开始后,袁莉娜浑身不由自主地陡然抽搐了一下,跟着剧烈地颤抖起
来,原先抬着的头猛然间后仰,被捆绑着的手脚拼命挣扎,脸上流下豆大的汗珠,
身上胸膛已湿了一片,口中发出呜呜的呻吟,几乎要失声惨叫。她的意志真是坚
强,她拚命咬牙忍痛,嘴角流出一缕鲜血,显然是为了挺刑以把嘴唇咬破了,但
她还是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随着电流加大,她脚背绷直,手腕反翻,肛门和阴部的肌肉开始痉挛式地收
缩,肚子和大腿周围的肉也由间歇抽搐转为节奏很快的痉挛。粪便和尿水禁不住
地沿着大腿往下流淌。尽管她还想咬紧住牙关,硬顶着不出声,但喉咙里仍然本
能地发出了一声声「呃,哼,哼哼,呃!」 细小的痛苦呻吟。
「啊!啊……。啊!啊!……喔……啊!……不!不!」她再也无法忍受不
断增加的电流,不由自主地从嗓子里迸发出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这是……自
受刑以来最大声,最长久的惨叫。
随着电刑的继续,她浑身汗如雨下,大口地喘着粗气,全身有节奏的来回抖
动。每到她快昏过去的时候,阿苇在关掉电门,然后再打开,持续两个多小时,
反复几十次之后,随着电流一次次流过袁莉娜的身体的各敏感部位,她的口也一
次比一次张得更大,身子抽搐也一次比一次厉害,叫声也更惨烈了。最后惨叫一
声后,她大声颤抖地说:「不知道!」头猛然一垂,昏死过去,随之是大腿、小
腿、腹部、肌肉本能地抽搐……电流也征服不了袁莉娜的意志。
「我今天就要把你电冒眼儿,电到你开口求饶为止!」阿苇在咆哮道。他将
金属电极的夹子分别夹在了袁莉娜的阴蒂头上。「你说不说?不说……电!!」
阿苇在扭动了强力电池的电压调节开关,电压升至第一档。「唔唔……呃,
唔……呃」刚才还很虚弱的袁莉娜像被打了一针强心剂!
痛苦的呻吟起来。她仰起的脸上眉头紧锁,脸也绷的紧紧的,上身抖动起来,
不出一分钟,汗珠又渗了出来。
「再加一档!」电流升至第二档。「唔呃……啊啊……呃」随着电压的升高,
电流兹兹作响,刺激着袁莉娜的每一根神经。她登时晃起了头,刚才喉咙里发出
的低沉的呻吟声变成了小声的叫喊。
脸也憋的通红起来!「还不说?好,再加大两挡!再电,狠狠的电!」「啊
啊……啊啊……呃」电流的猛然增加使电流狂泄至袁莉娜全身,她再也无法忍受,
她终于急不情愿的喊了出来,自受刑以来,这是第一次,但这怎能怪她,这实在
是难以忍受的酷刑呀!
她浑身汗如雨下,每一个关节都在扭动,尤其是上身,有节奏的来回抖动,
体如筛糠,再看她的头部,猛烈的晃动,头发甩来甩去,毫不停歇。这种剧烈的
被动运动终于耗尽了她的最后一份体力,她头猛然一垂,昏死过去。
这电刑的厉害,造成袁莉娜的神经系统紊乱,它最大的特点是可以持续进行,
不象其他的刑,当痛苦达到极限后会产生麻木的感觉,反而不痛了,当她受电刑
时,感到痛苦一次比一次强,而且即使是痛苦到无法忍受的地步也不会马上昏迷,
除非像她这样到了身体的极限。
再坚强的人面对这一关也很难逾越,她是超乎常人的女烈!「怎么样?……
知道厉害了吧!不说,就加到最大一档,电熟你!」阿苇说。袁莉娜干裂的嘴唇
里发出低沉虚弱的声音:「你……你们这帮……野兽……永远……是失……失败
者……呃,嗯……」
「好,你嘴硬,我就不信撕不开你的嘴,来人,直接加到最大一档!!」「
滋啦……滋……」电压升至极限,电流在袁莉娜的浑身澎湃。「啊呀!!啊啊啊
啊啊……啊……呃……啊……」这痛苦从生理上讲是无法忍受的袁莉娜,再坚强,
毕竟也是有血有肉的人呀!她终于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划破整个刑讯室,这强烈
的电流流入血管,流入骨髓,击穿心肺,她感到自己被电到了天上,心脏仿佛跳
出胸膛,浑身的血液沸腾至极点。
她开始时,浑身绷紧,脖子后仰,玉面朝天,上身像一长绷紧了的弓,不出
5秒,开始浑身乱抖,节奏越来越快,头发甩的越来越猛,5分钟后,就连两乳
也鲜血四溢……她的神智已经不清,只有一个念头突现:「天哪,这难熬的酷刑
呀,还不如一下要了我的命。」
10分钟后袁莉娜的喊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惨,令人不寒而栗。这时,阿苇
说将电压调小了一档,这样可以使她不致昏死过去,但痛苦却不会有丝毫减轻。
她多想昏死过去,可就是连这一点儿权利也被剥夺了。就这样电刑持续着,
她的痛苦持续着,叫喊持续着「再把档加上去。」「啊……呼呼……啊啊啊啊啊
啊……混……蛋……杀了……我吧……」袁莉娜实在是有点儿熬不住了,难受得
汗如雨下,挺直身子,发出阵阵嘶叫,叫声颤抖着,令人心底发麻。
阿苇望着袁莉娜在电刑下剧烈颤动的乳房,不断地转动旋纽、加大电流。渐
渐地,她的整个身子都抖动起来,叫声更加凄惨,电极连接的地方慢慢发出一种
烧焦皮肉的糊味。等电刑停止时,她已是满身汗水,身子被痛苦扭曲得变了形。
「怎么样,这下痛快了吧?现在愿说了吗?」阿苇望着袁莉娜。袁莉娜没有
回答,只是哭着,嘶哑的哭声在刑讯室中回荡。「呵,还硬啊?那好,再给她换
个地方,我倒要看看她能硬到什么时侯!」阿苇恼羞成怒,命令对袁莉娜施用更
加残暴的刑法。
特务把解下缠绕在袁莉娜奶头上的电线,然后扒开她的大腿,将电极插入她
的阴道……「不!……啊!」当电线插入袁莉娜最敏感的部位时,她禁不住浑身
一抖,猛地挺直了身子,大叫起来。
开关再次被合上,强烈的电流通过袁莉娜那最不堪虐的部位涌遍全身,她赤
裸的身子由剧烈的颤抖转变为可怕的痉挛。她高高地扬起头,圆睁双眼,身体使
劲朝前挺起,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狂叫。阿苇恼断开电源,让袁莉娜清醒一下之
后,又把开关重新合上。他不断地把开关合上、断开、再合上……,残酷地折磨
着袁莉娜,使她扭动着身子,不住地哭喊。
最后,一股带有咸腥味的黄色尿液时急时缓地从她的身体下部流淌出来。强
烈的电流突破了她的生理极限,神经已对肌肉彻底失去了控制……她终于昏了过
去。靠着顽强的意志,她最还是没屈服,没有供出机密。她每隔五到六分钟变昏
迷一次。整整五个小时,好几次,阿苇对将电流加大到使袁莉娜的身体向上弓得
象一只张满弦的弓,使她的嘶喊骤然中断,尿水从两腿中况泻下来。
桌下面粪便极成一堆。从她的下身原是肛门的地方,一股青烟冒了出来。在
这种最终及的刑罚之下,袁莉娜终于崩溃了。当阿苇将通过她的乳房,肛门,及
阴蒂的电流同时加到最大的时候,袁莉娜终于嘶声喊了出来:「我,说!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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